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健次看着我摀住脸蹲下去,可能也很自责吧,他用非常温柔的声音叫我。
「春树!」
「……」
「春树!我在叫你呀!」
他想用脸来亲腻,被我用手拨开;但健次却不为所动,牵着我的手,他说了─
「至少我并没有忘记你吧?也没离开过你吧?对这一点我不是表现得很有始有终吗?」
……他所言不假!他是真的没有始乱终弃……。
「你下次要再犯,我可就不会饶你!」
这几乎成了我的台词─以后不知还要再说它个千百遍呢。
健次终于露出很安心的微笑,并且紧紧搂住我;我则和他耳鬓厮摩道─
「我想吃烤肉,你要请客!」
「好,没问题!」
「而且是要上等的黑肌肉,还要配蛋汤!」
「是,一切听你的!」
然后我才站起来,健次则显得益发开心地咧嘴在笑。
「你笑什么?」
「我们刚才在作爱时,真的是很激情亢奋吶!」
「……」
……我这一敲,让健次又脑震荡,在中里医院住了半天。
凶器自是我使出全身力量的拳头!!
END
后记
各位好!我是水户泉。最近终于可以很泰然地来享受回转寿司,而不必对其以盘子的颜色而定的价钱如此耿耿于怀了!
如前回所预告的,GENKI小说第二册,是描写健次和春树这对傻气情侣系列。偶尔欣赏这类作品也不赖。这是我在两、三年前为的,故笔风不尽相同,但至少可博君一笑吧。不过,在此以前所写的创世纪的小说则更可笑,我计画将来有一天要出书;它既非描写同性恋或色情,却更令人惊悚。站在精神科医生的观点来看,或许认为它值得品味!各位读者何妨先预约呢?大家都有再度翻阅自己以前所写日记的习惯,再回味时不禁会觉得当时所写的怎么如此幼稚可笑,然后会说「喂喂!你可不要气馁哦!」或说些「我可以体会这种心情」之类的鼓励之语吧?但因现在可以很开心不必顾虑回转寿司的价钱而享受美食,当然也不会再去看这些陈年旧事的记载了。
不久前曾与希望当漫画家的友人通电话,对方表示,「一旦遇到很难过的事,我就会把它想成『啊!这可以拿来作故事的题材!』你说这到底是令人高兴或难过?」其实我也一样,但我却回答他道「但我是以写同性恋为主」。其后我曾就「在作品中,到底该不该把自己放进去?是哪一种更有意义呢?」的问题加以探讨,但因为俗事烦心(保险费是否可以降一点、次世代的DVD真的会生产吗等等的事),结果并没有得到结论。
最近母亲和邻居或亲戚在发牢骚时,都会脱口说出「真矬」的字眼。我就对她说「我已不是高中生,你就不要再用这『矬』字嘛!」但她却理直气壮回我「还不是被你传染的!」这真是天大的冤枉!我有说过这句话吗?甚至传染给老妈!?可是你又为什么会被我传染呢?母亲大人……。
对了!上一册的书中便有她的签名。而吹山先生超级可爱的插图,美得乍看不让人会与同性恋想在一起,才想送母亲一张,但限于其是非卖品且是限量供应,故不敢放肆的贴在公共电话亭内。
令我烦恼的是,邻居都视我为无业游民;税捐处人员则当我是漫画家;但我的职业栏分明是写着「小说家」啊……
一般人都以为,一定是头脑聪明的人才写得出小说,「怪不得我会被看成是漫画家」,其情可原。我也希望世人会了解,即便是天地变色,有些小说也绝不可能会沾上可以入选为直木奖或芥川奖的对象。因为大人一问从事何种行业,只要回答「啊!我是在写小说的……」便就迫不及待逼着问「那你有得过芥川奖吗?」这是在开玩笑或是讥讽?如此一来就很难打开话匣子。那位漫画家朋友便说「我最怕被人问那你有没有在电视上画卡通?」
还有去购物时,也会碰到要注明拍卖消息的名册时,就要写下自己的姓氏、地址及职业。当我写上「小说家」三个字,就会引来好奇的目光,甚至还会问些「那您是写哪些类的作品?」或「您的笔名是什么?」我可不敢对对方说我是写同性恋小说,反正你也不会看。只得笑笑应付道「我写的并不是很畅销的作品,说了你也不知道!哈哈……」。还有一点,当漫画家或小说家或演员在红到某种程度后,又会被人质疑「这家伙可以靠这个过活吗?」其实好卖也未必会有名;这种事不胜枚举。
既然如此,那只要写上没有职业不就乐得轻松些吗?但只要回想真正无业时遭人白眼的狼狈不堪,我可是戒之在慎!既然对这些事如此挂怀,在这节骨眼上,我更要尝尽回转寿司,并激励自己「至少我可以无牵无挂吃寿司!不管是生鱼片、海胆或是鱼卵,都可大快朵颐!」
限于篇幅的关系,就此打住。但别忘了诸位读者的来信。当然较之生鱼片、海胆及鱼卵更令我欣喜!
平成十一年 初夏 水户泉
西陆社区 () 版权所有 点击此处申请论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