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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照他的性子,又怎么会放过看戏的机会?
想起我初在地府看到玉华天君时他的那双眼睛,我不禁微微颤抖。
那双眼睛无情无欲似乎目前的一切都只如空气一般。
难道这就是神仙的真谛?
虽说后来熟了,也知道这玉华天君似乎个性有些无赖,有些好强,有些像小白。
但我与他嘻笑时心里却一直很清醒…。
…他的眼中其实没有我的存在。
对于他这个神仙来说,我就如一只他无意中弄死的小虫。
无趣时正好看到了,便顺手拿根树棍戳两下,看看死透没有。
但心里再清醒也不能让他知道。
或者说,就算他知道,我也不能说出来。
因为他还在玩,而我这个玩具就必须陪他玩。
直到他没有了玩兴。
当然,在他还有兴趣的时候,我可以持宠而娇的要求些他愿意施舍的东西。
前提时,只要别弄坏了他的兴致。
我就像陷入了一个无法离开的电脑游戏里。
因为没看过介绍,也没有别人指点,在场景里到处找不到出路。
原因其实很简单我还没有具备一些触发剧情的条件。
或许是没有找到某些东西。
或许是还有什么事我没有做到……
我静静的思考。
然后,我决定,尽快先利用好手中有的一些东西。
必须尽快的创造一些能让自己更好去面对未来一切的条件。
因为,为了让观众快乐,之后的剧情一定不会太无聊。
我身上是一件曾经应该是白色的宽大、套头的及膝袍子。
没有腰带。
它有着约一般衣袖三倍宽幅的袖子。
却比电视里古代衣裳的袖子似乎又窄了些。
这件衣服没有口袋,也没有任何可以放东西的地方。
而现在的我需要这种地方。
这时,编了十天黄金草绳的手艺起了点作用。
我先编了些细绳,然后把它们穿插着编成了约五指宽长长的一条网状带子,用细绳结成了特有的扣子。
因为我时间丰富,而晚上这石壁与草又提供了充足的光线,于是我有了一条制作得有着一排细密结扣的作工极为精美的金色网状腰带。
然后,我又有了两条可以束起这对我来说太宽大的袖子的袖口带。
这样,我的袍子上半部分就成了一个可以盛放东西的地方。
而我的包裹布绑在袖中被褶皱线条的掩饰下更不易被查觉到。
再然后,我多了条长约两尺两毫米粗细的发带。
把那堆杂乱得全无头绪的头发理了理,束了起来后,我立刻觉得整个人清爽了很多。
两尺,这个长度是很适合我的。
我可以很轻松的把这根两尺长的细绳缠在两手的手指上,然后拉紧。
现在,就只要把它放在生物最柔弱的脖子上,轻轻绕上一圈,用不多的力,就可以让他昏晕过去。
目前来说,它应该是我最好的武器了吧?
当然,这种“发带”越细越韧功用就越好。
我已经把几根长约一尺半的像黄金草中的异类早早的分离了出来,收好了。
或许有一天,它们这种与鱼线差不多粗细的金线,会成为最佳的杀人武器。
只是,不知道使用它们的会不会是我?
继续编着我的第七条发带。
这七根发带,一根比一根编得细密,也一根比一根更为精致。
前六根我已经使用很熟悉了,是需要一根我能掌握的更为锋利的武器的时候了,不是吗?
看看这双依然像骨架的手。
白色的布满细皱的手掌上,多了很多细细的伤口,它们却从不曾流出血来。
这具身体,真的是人么?
我来到这个世界好像就没有做过梦。
或许,是做过了但又忘记了。
今天,我依然无梦。
我睡着了,但我听到了声音。
在来到这个世界中,除了我自己发出的之外,我第一次听到了声音。
所以,我几乎是立刻就清醒了。
我没有动,只是更加放缓了呼吸。
现在是夜晚。
但在这个洞社会中,夜晚比白天更为明亮。
石墙的蓝光与黄金草的金光辉映应着,格外引人注目,特别是石壁与草坪的交汇处。
也就是说,这个洞穴的角落,反而更为引人注目。
所以我一般都睡在水潭与墙距离的中间,面对着水潭。
如果有人来,我可以最快的最清楚看到这个人。
这种声音很像鸟鸣低唱。
我疑惑了一下。
但立刻发现这是种语言,而且,我的大脑突然明白了这话的意思。
“我就说这个地方有古怪,那家伙还不信。”
这是那个人的话。
也许是他还在上面那个出入口内,他说话的声音很低。
也许是太久没有听到过声音,我把他说的每个字都听得很清楚。
听他的口气,应该以前不知道这个地方。
也就是说,他应该不是那个我一直防备的敌人。
只是,谁也不知道这个世界是怎么回事。
所以,我依然不能放下心来。
衣物磨擦的声音。
他应该已经出了那个洞口,进入这个空间了。
我轻轻的睁开眼。
虽然在夜晚中眼眸的光很引人注目,但在一大片黄金草的光芒中,我相信绝对不会有人会注意到这点。
“天啊!”
那个人在大叫!
他似乎很吃惊。
也就是说,他现在应该不会注意到我。
于是,我立刻睁开眼睛仔细观察他。
这个人穿着灰乎乎的比较像地球人穿的及腰短衣和长裤,似乎还穿着双运动鞋。
什么?
运动鞋!?
我只觉得头脑一热。
天,是不是搞错了什么?
莫非我一直都弄错了?
难道,我根本就是在地球上?
逃出生天
头脑一阵混乱后,我突然看到了出口处的那片黑暗。
地球上怎么会这么分明的白天黑夜?
地球上怎么会有我这种“只进不出”的身体?
地球上怎么会有这么古怪的黄金草?
……
越想,我越是清醒。
于是,我立刻聚神向那半空中的人看去。
那双像运动鞋一样的鞋子正踩在一道深色的软梯上。
就是那种电视中直升机求援时垂落下来的绳梯。
梯子很长,有一部分飘浮在碧水潭中。
那个人站在梯上张大嘴,不停的叫着“天啊!”
而且傻了一样的盯着那洞壁与草地,似乎移不开眼。
好像,这个地方似乎比我想的要更不寻常呢!
那个人呆了半天后,似乎突然开了窍,急急忙忙的爬下绳梯。
在离水面不到一米时,他扑通一声跳了下来,立刻溅得潭水飞得老高。
这时我听到他嘴里不停重复念叨着:
“一整洞的碧晶石?一大片的金线绒?我发财了,我发财了……”
看来,对于这个世界的人来说,这里的似乎是一个很大的宝藏呢。
我伏在地上一动也不敢动。
被宝藏迷了心窍的人一般会把和他同在一处的人都视为敌人。
我还是趁他不注意时偷偷离开比较好。
看着他在池中扑腾着,然后拖着一身的绿水,挣扎着爬上岸。
看着那面孔上的痴狂疯颤,我不禁身上猛的打了个寒颤。
这个样子的人……很、很可怕。
看着他离我越来越近,我伏在地上,只听着自己胸口里心跳的声音震耳欲聋。
他应该不会注意到我吧?
突然,一股奇怪的味道扑进了我的鼻子。
有些像北京烤鸭;也有些像火锅;还有些粉蒸牛肉清炖牛腩的味道……
好香、好香……
我越来越沉迷于这种越来越浓郁的香味,甚至忽视了走到了我身旁的那个人。
呼!
随着风声飞啸而过,我身边有什么东西黑压压的像脱缰的野马飞了出去……
一惊,我却发现这东西飞出去时同时拉住了我的头发……
挡住了视线不说,这东西竟然拖着我的头发把我向前拖了估计有好几米。
扯得我头皮似要被拉下来般的痛……
我忙伸手扯住发根,免得我立时就成了秃子。
眼泪在我眼眶里直打转,但在视线被挡住什么也看不到。
“咚”的一声后,再无了声息。
我张了张口,但没敢叫出声来。
TMD
我倒底是上辈子得罪谁了?
只是,这感觉好奇怪……
头发好痛,又好热,好麻还很痒……
注意,不是头皮,是头发。
是头发的感觉!
我立刻开始怀疑起自己是不是神经出了问题。
谁听说过头发会有痛热麻痒的感觉?
又不是手指头,也不是脚腕子……
好古怪的感觉……
却又有种说不出的舒服……
我知道现在若是有面镜子,我一定能看到自己的脸上满是古怪。
这种感觉,嗯,实在太陌生了……
好,好奇怪……
我清醒过来时,感觉应该没过多长的时间。
连忙向四处看去,除了我和那个躺在草地上不知死活的人外,我并没有看到其它的生物。
那,那刚才拖着我飞出去的是啥东东?
我缩成一团看着那个草地上一动不动的人。
难,难不成……还有鬼不成?
我向的视线立刻把四周都巡视了一番。
这个我几乎说是了如指掌的地方里应该并没有别的生物。
我小心的走到那个人附近……莫非是这个人有什么特别的古怪?
小心的踢了他一脚。
他没有动。
于是,我轻轻的走到他身边。
没有我想像中那血流一地的情况。
这个人表情平和,看起来像睡着了一般。
我小心的站了起来,有些防备的看着那个人。
脑子里尽是异形电影里那从人肚子里扑出来的外星生物的镜头。
有什么东西从我身上滑落了下来……
我一惊。
僵直了身体看去……原来是我昨天用来绑头发的发带。
我的第六根发带。
我长长呼了口气出去。
发带从中间断成了两段。
断口毛毛的,应该不是利器弄断的,而原来打的结,依然完整。
是什么东西弄断了它?
我有些疑惑的看着它。
这种草柔韧的程度应该并不常见。
正迷惑着,我突然注意到了拿着这根断发带的手。
这是我的手么?
虽不能说是丰满,却洁白而纤长。
皮肤是光润的。
最重要的是,这双手的皮下,明显有肉。
我看着这双手,不由伸直再握紧,再伸直。
动作是灵活的,只有些血脉不够通畅的僵麻感。
下意识的,我摸到了脸上。
皮肤很光滑,并且没有前些天那种直接触摸到骨头般的僵硬感觉。
手感很好,软软的。
我怎么有肉了?
现在,怎么突然突然有肉了?
不像骷髅了么?
因为是夜晚,碧水潭现在是一片黑暗。
所以,我第一件事是,触开腰带,把身上这件有些破烂了的袍子脱下来。
这是不算美丽的身体……
瘦弱的手臂与腿脚,微微可以看到肋骨的躯体,微微还有些发皱的皮肤……
只是,我为什么突然长出肉来了?
我看着自己的身体,然后抬头看向那个躺在草地上似乎睡觉得很舒服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