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儿子的话无疑是一道晴天霹雳,把月残轰得晕头转向。他无法想象,这么多年来到底是怎么回事,他所有的不堪入目的想法,原来儿子都知道?!
冰翎紧紧的抱住老爸,不准他在这坦诚的最后时刻退缩。老爸等了那么久,他很辛苦,但辛苦的不止有他一个啊!他不会任他坚持了16年的感情被老爸说“不”。
“残,你爱我,你只爱我的,这是你每晚睡觉前都会跟我发的誓言,你不准背誓!我们只是两个相爱的人,恰巧有血缘而已,这没什么。残,不要再去在意那些对我们来说根本不存在的问题好吗?你可以为我抛弃整个世界,我也可以啊!残,我只想要你……”
“傻瓜,我当然只要你,我们已经结婚了!我只是、只是为你的话高兴而已。原以为一辈子的守侯,现在却一下子变成了拥有,彻彻底底的拥有。呵 ̄ ̄我怕上帝突然发现对我太眷顾了,要收回……”
冰翎堵住老爸要说的话,唇贴到按住老爸的手的手背上,深情道:“爸,就算是上帝,又能奈我们何?”
两人相视,同时对天空比出中指,笑着大吼:“就算是上帝,你又能奈我们何?!”
要打开都有芥蒂的两道心扉,那容易。但接下来的问题,就令人尴尬了。至少冰翎有些紧张和局促。
蛋糕他们都没吃多少,只是在山顶配合了气氛对酌了几杯。为了给自己壮胆,冰翎就厚着脸皮多灌下几杯,没想到这一来,他却被自己给灌醉了!(心醉人自醉啊 ̄)月残也不阻止他,看他这平常少有的羞涩,愈觉得他可爱。
眼看他就要不行了,怕他在山顶染上风寒,月残连忙将人和东西一并带下山。房子里昏黄暧昧的灯光令他心头一跳,刚才出去还说儿子不该把这些灯都开着的,没想到却是他早有准备?看来,前天在酒店说要给他礼物,就是这个了?
月残忍着身体的热痛,将儿子轻轻放在绯红的床上,想要去给他放洗澡水,却没料他搂自己的脖子不肯放了。
“乖,老爸去放洗澡水,在山顶吹了那么久的冷风,要洗暖了才能睡得好啊。”
“不要,翎也去。我们、一起,洗!”
一起洗?开玩笑那怎么行,以前的话那还没关系,可现在他哪忍得住再不去碰他?
“翎是老爸的老婆哦,要一起洗!”热烫的纤瘦身子贴上来,缠着月残不耐的扭动,衣服在他手里一件件脱落。
月残赶忙止住他,把他横抱起来进入浴室。要脱也只能在里面脱,山上夜里寒冷,他的病才好没两天。
他浴缸里热水还没放满,冰翎已赤条条的贴上他汗湿的后背,两条雪白的藕臂越过他一颗颗的解他的衬衫扣子。月残艰难的咽下唾沫,好容易才克制住没有立刻将儿子扑倒。水放满了,月残也被冰翎脱完了。两具滚烫的身子密合的贴在一起,都有了反应。
月残将儿子轻轻的放入水里,自己跟着进入托住他疲软的身子,抹了沐浴液先替他清洗。他的手不能说老实,在一些不该停留的地方打转了很久,不知是真醉还是假装醉的冰翎也不老实,净朝他老爸的敏感点攻击。
“翎,我可以,要你吗?”
“呵呵,爸,翎是你今天的、生日礼……物啊,难道你不、要吗?”一手握住跳动的火热,直接告诉他,他的答案。
“天,你真是,我的宝贝。”唇舌顺着他的曲线向下滑,点燃更加炙热的火种。
冰翎闻言,嘟起嘴不高兴的拉起老爸的脸,酸酸的撒娇道:“翎才是你的宝贝,那个什么,天,闪边去!
“是是,你才是老爸的,宝贝。”
封住儿子翘挺的唇,月残开始享用他第一次的大餐……
【红尘】
“月小子,事情大条了!”
正在专属工作室里排歌的WE·L五人不爽的看向不打招呼就冲进来的人——他们的老板大叔。
发现自己似乎进来的不是时候,弗兰茨抱歉的向一干人等哈腰赔笑,一点都没身为人家老板的自觉。哈拉过了才不容分说的把其他不相关的工作人员赶出去,拉了张高脚凳贴近月残,脸对脸的距离只有几厘米。月残翘长的睫毛似乎都要刷到他的眼了。
“你看这个!”弗兰茨变戏法似的抽出一本质量不怎么上乘的杂志,举到月残面前给他看封面,道:“你和我的乖乖侄孙一起上头版了!”
是上头版了,在巨大的只能模糊认出是谁的照片上方还有几个醒目的血红大字:惊爆圈内第一经纪人被炒内幕——神也做GAY?!
月残对这样的小报消息是毫不感兴趣的,他比较在意的是今晚他的老婆大人会给他做什么吃的。但弗兰茨可不打算这么放过他,逼着他把头版看过数遍,还把重点的地方圈点出来,最后,要他谈感想了。(555555可怜他老人家,独生宝贝儿子从小就是GAY也就不说了,连他最中意的宝贝侄子也是GAY吗?上帝啊,但愿他的乖乖侄孙没染上这个毛病!)
以前关于说月残是GAY的小道消息也有过无数次了,他们老板不都是处理得很好吗?这都是其他公司为打压乐坛霸主的下流招数,也不用老板大叔这么大惊小怪吧?
当素纹问出众人的疑惑后,弗兰茨跳起来掐住他的脖子,咬牙切齿的说:“这次可不是闹着玩的!网上和圈内现在都在炸这条消息啊!你们都给我重视点!”确实,处在众人保护之中的WE·L五人还没意识到现在外面闹腾已经到了不可开交的地步,朋友和同仁打来的电话都被他们以一贯的搪塞和不在意给堵了回去,因为心中坦然,所以可以勇敢面对。只是这一次呢?
当他们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已经不得已要站出来给众人一个交代了。
月残倒是不慌不忙,虽然已知道到底是谁在网上散布的消息,也知道那张引起轰动的照片是在哪拍到的,更知道对方打算做什么,但显然的是这段时间他的心情非常好,好到了让公司所有人都莫名的快活了几分。
弗兰茨在忙活了几天之后,终于顶着双熊猫眼告诉他们,公司将在两天后举行记者招待会,到时候将当着众的面澄清一切事实。其他四人是没意见了,这次的事件纯粹是针对他们老大月残而来,到时候他们只用上去装装样,当当配角就好了。可他们老大,一贯是最厌恶这样的无聊程序了,有时候甚至会不耐烦的直接从会场走人的啊!
出乎意料的是,这次的月残答应的相当爽快,让已经打好一切劝说腹稿的弗兰茨傻掉了脑袋,忘了该有的反应。
“你怎么答应了?”楞楞的。
月残好笑,他来不就是想让他答应出席招待会的吗?怎么这会儿他答应了他反而不乐意了?
不管怎么说,事情就这么简单的敲定了,通知发出去,不仅是当地驻扎的媒体,连国外的无数媒体也不惜花下大价钱火速赴台,若他们能知道他们来这只是为听一个既定的结果,那还会不会这般没命的砸钱了呢?(没办法,以前凡是扯上WE·L的生意就不会吃亏的 ̄)
上面是搅得天昏地暗,下面也是闹腾得鸡飞狗跳。
在冰翎和老爸的新婚+蜜月的七日游结束返程后(实际上也就是在别墅里过了几天舒心的小日子,放肆的狂做爱做的事 ̄),冰翎回到了学校。一切都没变,但感觉就如隔世云烟。
免不了的是冰翎再次被寒七给敲了一笔,海鲜楼的请客再加上一个晚上KTV的消费,跟他收到的大堆生日礼物相抵,他没赚也没亏。而月残在回家后的第一个晚上即被老婆给摆了一道,跟同样被留在家的女儿雅茹可怜巴巴啃速食果腹(冰翎事先做好放在微波炉里的)。
雅茹轮流在几家当了一天的超级贵宾,突然一下子要吃老爸弄出来的外脆里焦的东东,脸上那个苦啊 ̄心里那个痛啊 ̄那可是她哥哥做给她的犒劳大餐哪 ̄就这么报废在老爸的超烂厨艺下了。(虽然只是热一下而已,但你能指望明明是蒸得东西给爆炸过后能入口吗?)
回到家后,冰翎在那一沓根本记不住的乱七八糟的家规上又多加了一条,若是老公想做爱做的事,必须通过老婆的同意。(此项无条件执行!)也就是说,月残又回到了以前必须禁欲的悲惨生活。
这两天冰翎的心情也相当不错,甚至还批准了第109次某群女生申请的组建“WE·L后援会”社团的请求。没人知道为什么极度排斥WE·L的会长大人会突然如此通融,但生怕他反悔似的,社团一组建她们就快速的吸进学院内所有跟她们一样是WE·L的偏执狂fans,两天之内社团竟神速的飚升到海明学院的第一大社团,净常驻社员人数就有百来人,更不用说那些因场地不够大或者其他原因而挂名的。这样他们的会长大人就算是想反悔也不能轻易挂销社团了。
寒七等人对冰翎的变化相当高兴,只有跟冰翎总是最贴身的佐里奇皱起了眉。几天来他更加沉默,倒像是跟梢活跃的冰翎偷换了个角色似的。
他变了,明显的距离,似近忽远。近得令他欣喜,远得让他痛彻心扉。不再是那个冷漠得只有他能靠近的会长大人,而是温和得人人都能微笑相处的寒冰翎。跟他只相差三天生日的他,得到一个怎么样的生日礼物?不是冰翎送他的WE·L限量版经典曲目的录音棚实录VCD,而是这。
笑吧,除了苦笑着接受这变化之外,他还能如何?刚认识的誓言跑哪儿去了?既然不能跟他并行,那就努力的跟在他身后,至少要看真确他的一举一动,听清楚他的一言一语……原来最先变的还是他自己,看得太多跟得太紧,都满以为自己是他的不可或缺,其实也只是众多不可或缺中的一个而已。现在认清,还不迟吧?
冰翎的变化若说是给平静的学院投下的一颗分量不轻的石子的话,那几天后报纸媒体关注的焦点事件则是横空扔下的一颗重磅炸弹,炸开了并开始沸腾。
这几天,冰翎回校后都在赶紧着看一个星期来的笔记,还有学生会急待他处理的报告,忙得晕头转向的他无心注意身边的异样,等问题严重到摆到他面前后,他才如遭雷劈!
佐里奇一大早就寒着张脸,进教室后闷声不响的东摸摸西看看,就是不坐下来。冰翎好不容易才将作业赶完(晚上被老爸和雅茹缠到没法做),见佐的这模样,便知他是有什么事。他这点小性子,他早摸熟了。
将他按回座位上,逼问他怎么了,却没料他死也不肯开口!后来上课了他也只得作罢。但一节课下来,他发现不仅是佐有问题,连隔壁的风湿和狗狗(哈德·缪拉)也不对劲!不仅是他们俩,全班都笼罩在一股怪异的气氛当中,平日“沙沙”作响的笔记声竟然没有?放眼望去,除怪人林森依旧在睡觉外,其他人不是盯着黑板发呆就是频频的回头看向时钟露出焦急和忧郁的神态?更有少数女生趴在桌上肩膀一耸一耸的,根据现场气氛判断,冰翎肯定她们不是在笑。更让冰翎不快的是,竟连讲台上的老师看时钟的次数都明显偏高,那副心不在焉的神色是不用仔细观察就能看出的。冰翎在她的讲课中听出多处明显的低级错误!
一下课,冰翎就将前后门关上,站上讲台慢慢的扫视一圈下面怪异的同学,用标准的寒大式声音道:“谁,告诉我怎么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