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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放在眼里。
“老爸。”冰翎俯下身,整个人贴上老爸,吐气如兰的在他唇边说:”儿子有幸听听老爸你的艳情史吗?”
月残整个人都楞住了,没有半点反应。那双漆黑的眸子,瞬也不瞬的不知在看哪儿。
冰翎见他不回答也不吭声,不晓得他怎么了,还以为是刚才那一下掐得太狠,连忙把手再伸进老爸的皮衣,轻易找到那个敏感点,温柔的抚摸,嘴里还不断说:”还痛吗?还痛不痛?”都怪他,娇生惯养的老爸怎么受得起那么重的一下?要不是刚才听到和想到的事给他的冲击太大,他怎么也不会舍得对老爸出这么重的手!
感觉坐的地方有点什么硬硬的,他不舒服的左右挪挪位,还是那样,他又挪挪……
“别动了!”低吼一声。
月残忍无可忍(狂:其实你也无须再忍嘛,有我给你撑腰呢!),头稍微一侧向上吻住儿子。双手绕到背后按住儿子的头和背脊,也找到他的敏感点一按,儿子立刻撤去轻微的不怎么由衷的抵抗,软趴趴的摊在他身上。
“唔……爸……”冰翎软绵绵的向他抗议。”还有人……”虽然肯定小女孩看不懂,但还是注意点的好。
月残不甩他,继续在儿子的脸上,唇上狂吻。一只大手也不安分的在他身上到处游走,不过还好,都不是要害部位。
“啊!”月残居然在冰翎细嫩的耳垂上咬了一口!
他吮掉儿子耳垂上的血珠,停止了亲吻。把他紧紧的嵌进怀里,粗声粗气的说:”宝贝,你是我的,是我的知不知道?!没有人能把你从我身边抢走的,我不会让你离开我身边的!绝对不会!”
又来了,任性的老爸!
“好好好,不离开不离开。翎儿永远都和老爸在一起。”他安抚似的亲亲老爸的唇。耳垂上灼热的刺痛令他不适的皱眉。转念一想,又在老爸的左耳垂上留下一道深入皮肉的齿痕,凝出一滴细小的血珠,他小心翼翼的含入口中。
月残拉下儿子,与他唇舌交缠,两人都尝到了血腥的味道,是他们俩的。
玩够了看看时间也差不多了,冰翎起身拍拍身边的小女孩,对老爸说:”我们去医院吧,她被你摔断了一根肋骨!”
“你要收养她?”用膝盖想就知道。
“你把她摔成重伤,她又只肯跟着我。难道老爸你还能反对我收养她?”冰翎吃定他了。老爸是不可能真正拒绝他的。从来都不会。至于老爸的艳情史,他会从他嘴里完完整整套出来的。嘿嘿,老爸,你给我等着吧!
结果,等他们回到小别墅时,天已经完全黑下来了。
“呼----!累死我了!上一天的节目都要比搞定这个小鬼简单!”在医院里不仅不配合治疗,还抓伤了几个医生和护士,搞得他跟人道歉赔礼点头哈腰都要忙不过来了!
“起来老爸!去把我的房间整理出来给她住!”说是他的房间,其实他根本就没去住过几回。
冰翎轻手轻脚的把小女孩放在沙发上,给她盖上一层丝被。看她还在麻醉药的药效下昏迷不醒,也就自己去做晚餐了。他早饭没吃,午饭又只勉强塞下半个外卖,挺到这会儿,已经饿得前胸贴后背了。估计老爸也给饿坏了。
“弄好了,要不要现在抱她上去?”
月残帮儿子把菜摆好,给他脱去围裙,还顺便在他唇上偷去一吻—餐前开胃菜。
“先让她睡那儿吧,吃完饭再说,我饿扁了。”
哎,原来冰翎也是个不负责任的主儿!狸猫女孩来到这个家,不知是福是祸。
吃完饭收拾好东西。小女孩还没醒,不过在松软的沙发上睡得倒还安稳,只是……姿势有点怪。
“喂,儿子,跟你当婴儿的时候很像诶!”都是缩成一团的。
冰翎瞪他一眼,说:”这几天晚上我跟她一起睡。”到了一个新环境,身上又装了夹板绑了厚厚的一层绷带,她今晚肯定睡得不安稳吧。
其实还有一个方案,让她跟他们睡。不过老爸肯定不同意。想当初,小卫二号受了重伤,在它的窝里睡不安稳,他想把它抱回房间来就近照顾,老爸却死也不肯。也不准它到狗房去陪它。气得他跟老爸断交了一个礼拜。(狂:……这个,可是这回是个人哪,笨小孩,一概而论!)
“好,”月残毫不迟疑的一口答应。
“不过,我也要上去跟你们睡。”儿子的床只比他的小那么一点而已,三个人睡足够了。何况,他跟儿子睡的时候只用占一个床位就够了。(月残:那小子可能还不知道,他的睡像有多差,让他一个人去守夜,估计半夜我就得叫急救了。)
吃饭的时候看他老用担忧的眼神往沙发上瞄,就知道他在担心啥,早等着他的这句话了。
“那把她抱上去吧,我看看给她做点什么吃的准备着。对了,给她擦擦身子,好象有什么怪味。”刚才医院里的护士居然说他们虐待小孩!晕 ̄
“啊?!那我给她做吃的吧,你抱她上去……顺便也给她擦身。”开玩笑,他才不要碰儿子之外的人的身体。
“你做的东西,能吃吗?”冰翎毫不客气的打击老爸。说真的,他老爸做的东西只能拿去当老鼠药—不过老鼠吃不吃都成问题。
“少说废话,不给她擦身今晚我就抱她去狗窝睡!”
月残用可怜巴巴的眼神把小女孩从头扫描到脚。那比火柴梗粗不了多少的手指,跟拖把杆不相肥瘦的手臂,还没他手腕粗的小腿儿……
他使劲咽咽口水,期待晚餐下肚的食物已经消化,他可不想为了照顾她还要麻烦儿子多给他做顿消夜。他无奈的执行儿子的命令。可怜自己为了训练儿子,把家里的一切大权都交给了他。包括财经大权,行政大权……(狂:这就是你乐得轻松偷懒的下场!活该!)
太久没使用过的房间有股怪味。月残推开阁楼的窗,如水的月光倾泄而入,微风调皮的撩起宝蓝的窗纱,撩起月残如丝黑发。清凉的香气萦绕在身边,跟儿子身上的青草香很像呢。他愉快的扬起唇,双手半举感受这宁静美丽的一刻。
忽然,一个温热的身体躺进他怀里,双手搂住他的腰。
“老爸,你可别这样飞走了哦。”那样,他会失去继续走下去的方向的。因为他一直在他前面,他才可以这样肆无忌惮的做他自己。
月残放开儿子束起来的半长发。两人的发丝在风中交缠纠紧。他抱起儿子坐在窗台上,轻吻他的额。
“要飞,也要带你一起。别忘了,我们的翅膀都只有一半呢。”那是儿子上幼稚园时候的画。老师问他为什么画上的两个人翅膀都只有一半,他理所当然的说:因为翎儿要跟爸爸一起飞啊!当他从老师那里知道后,不知道有多开心!
冰翎害羞的把头埋进老爸温暖的怀里。 他都不敢奢望老爸会记得他小时候心里的那些小愿望。为了怕忘记,他还把画过的每一张画,写过的每一句话,都收藏起来藏在这个阁楼里。一有时间,他就会悄悄上来重温儿时的记忆。
冰翎深吸一口气,整个人舒服的窝在老爸怀里,享受这少有的温馨时刻。
没有一点声音,连窗外树林里的小动物们都在悄悄看着他们,分享他们的幸福。
狸猫女孩一睁开盐,就闻到了一股她熟悉的青草香。她轻轻坐起身,眯起宝蓝的眼睛大量四周。
当目光扫到正对床的大窗户上时,看到那两个相拥而坐的人。目光再也拉不开,只是那么傻傻的看着,没有任何思想,连呼吸都变得小心翼翼。
“对了老爸,让她当你的女儿,做我的小妹吧。我喜欢她。”
“恩,如果儿子你这么想的话,当然可以。不过要养两个孩子,老爸得更努力工作了啊,有什么好处给老爸?”(狂:我汗,你当真是站着说话不腰疼是不是?每个月生活费一万美元的人,养两个孩子辛苦?)
“好处啊……要不这样吧,我先教她叫爸爸。然后才教她叫哥哥,恩……只给她灌输你的优点,不给她讲你的缺点。这样行了吧?”嘿嘿,后面一条当是白说……老爸的缺点不用讲都已经很明显了。(当然,前提条件是在家里。)
“……成交。”都不是他想要的。失望ing……
“帕……帕……”
狸猫女孩惊奇的看那两个猛然转过头来的人,眼里全是惊慌。不明白嘴里为什么会发出那个音。
冰翎冲到床边抓起她的手,惊喜的叫道:”刚才你说什么?”(拜托,人家又不是叫哥哥,你兴奋个头啊。)月残也在另一边奇怪的看她。
“……帕帕。”
“爸爸也!老爸你听到没有,她好聪明!看来你非收留她不可了,她都认你了!”
虽然很神奇,但月残不得不承认。这个女孩真的很聪明。看她那一双宝蓝色的眼,可真是漂亮,没有一点杂质。
他奖励的亲亲女孩的额,大掌温柔的扶她躺下,让儿子睡在她另一侧,两个人把她夹在中间。
看着儿子兴冲冲的教她叫哥哥,女孩始终叫不好的别扭样子,他才觉得,他当爸爸了啊!而且还是两个小孩的父亲。那种和两个小生命紧紧相连的充实,自豪和责任感,让他觉得,他的生命是那么重要,那么的被人需要。
“给她取个名字吧儿子。”
“什么?你是老爸取名字当然是你来了!小妹,老爸要给你取名字了哦,仔细听。”冰翎贼笑的看老爸,女孩也睁大一双纯洁的眼好奇的看他。她还什么都不懂啦,只是本能的模仿而已。脑子里仅有的意识就是:这两个人是安全的。
哼,算计他?儿子,够奸!不愧是他的基因!
“取名字嘛,小case。”他仔细的端详女儿的脸,越看越是惊喜!
“叫寒雅茹!”他一脸高深莫测的笑。”我的女儿,名字得跟人一样漂亮才行!”
冰翎瞪大眼,一脸”老爸你欠K”的神情。她漂亮?!他可一点也没看出来!粗得跟扫帚一样的眉,肿得跟香肠一样的唇,粗劣干燥的皮肤,一头银发跟柔顺沾不上半点边。叫寒雅茹,以后她不伤心死才怪。(或者被人讥笑死的。)
“切,难听!还是我来取吧!”
“不!这么重要的事,我说了算!”
“不干,重取!”
“不行!就这个了!”
……
“雅茹乖女儿,吃饭咯,快出来!”
月残把早饭摆好,听得房子背后的树林传来一阵躁动。没一会儿从厨房窗户跳进一个娇小的人影—不是那个狸猫女孩是谁?她轻巧的几个空翻,跳到餐桌上,趁月残不防备,亲了他一口—当然,是在脸上的。然后翻身下来坐到月残身边。
“老爸吃什么?”
月残责怪的瞪她一眼,说:“还改不了,都教过你多少次了,说话要有停顿,你应该这么说‘老爸,吃什么?’,再不改就不让你哥带你去坐云霄飞车了。还有,把脚印擦掉。”他把纸巾塞到她手里。
雅茹学老爸不高兴时嘟起嘴唇的动作,把自己踩到桌上的脚印擦掉。然后又学老爸吃饭。有模有样的。
月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