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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宇……你骗人……你说皇帝不会要我的身体……
你骗人……
“唔……”
眼前红影闪动,我本能的闭起眼。
却觉得眼皮上湿热的被轻触一下。
皇帝的声音轻轻在耳边说:“你这双眼……又清又亮……”
关你什麽事啊!我的眼再好那是我的!
嘴唇动了几下,声音细弱:“陛下……”
“叫我成天。我叫龙成天……”
我,我知道你叫龙成天……可是,可是……你能不能把你那个搁的不是地方的手先挪开……
呜呜,明宇,你骗我啊……
我,我,我居然……
呜,要失身了……
看得见,听得到,甚至皮肤远比平常敏感的多。他的呼吸在肌肤上,我觉得所有的毛孔都紧紧的缩了起来。
可是偏偏一个手指也动不了。
他的手指和唇巡逡著属于我的身体。
咬紧牙,闭上眼。
忍忍吧,撑过去再说。虽然听说是挺痛的,可是,不见得会痛死人的对不对!
被男人……也不是一件痛不欲生的事。
只当是受了一次伤。
……如果,我的身体不是逐渐的发热发烫,所有的感官和反应都不由自己控制……我还真的以爲,我可以让意识和身体分离开来,当做接下去发生的事并不是发生在我的身上。
可是……
象是被他的手与唇点起了火,一点一点的星星之火很快成燎原之势。我咬自己一下来留住清明的神智。
可是悲哀的是,开啓的唇,被龙成天吮吻捕获……
我已经做不了自己的主。
难以抑制的火热,惶恐和不安如影相随……
这一切是多麽陌生。
这一年来知道自己的身份,是後宫的一个男宠。
可是,却不知道,这一切竟然会走到现在这一步。
“唔……”唇合不拢,声音逸出来,陌生的让自己吃惊。
沙哑的,无力的……落入耳中,就象是……就象是……
也就实实在在的,象是难耐激情的诱惑。
发上结的明珠被一一拔下,头发散了一床一枕。
“不……”努力吐出一个字,後面的话却再难爲继。
只有细弱的喘息,越来越急促。
龙成天手心里那数颗明亮温润的珍珠,盈盈生光。
我却觉得那柔光刺眼作痛。
最後的衣物也被卸去,身体最隐密的地方,也不再隐密的呈于人前。
我终于是,把眼睛闭上。
不能拒绝的话,我至少,可以选择不看。
不看自己的沦落,自己的无能爲力,自己的热与痛,一时疏忽,一步走错。
我至少,可以选择,不去看自己的鲜血淋漓。
原来今天这一夜,不该是这样。
想了好多的话,预备和皇帝说。
他要拿我用在什麽方面,我都可以配合。
只要,不变成这一种情况,我愿意配合他做一切事情。
可是我莽撞了,向疲倦屈服,把那一碗来历不明的茶喝了下去。
全忘了明宇在那张纸条上,用粗黑的字写著,不要吃喝来历不明的东西,不要接触非尚局更衣给你的衣物饰品。
对不起,明宇。
不是你的错,是我自己的错。
如果那不是情药,是毒药。
我已经死了吧。
虽然现在要付的代价一样昂贵。
身体被翻转过来,头发披了一背一身,丝丝痒痒,分外难忍。
柔软的唇落在背上,伴著赞叹之声:“你倒有一身冰肌玉骨……”他的手按在一处,轻声问:“还痛麽?”
伤痂脱落後新生的嫩皮分外敏感,我哆嗦了一下,却没有回答。
他的唇慢慢的从下移上来。
我觉得他的唇凉而软。
然後要慢一步才想到,不是他凉,是我热。
腿被向两边分开。
我咬住唇,还是忍不住战栗。
羞耻的说不出的地方,被人肆意的打量。
虽然闭上眼,可是他的目光有若实质,那份难堪,即使我不睁眼,也是分毫不少,全部都感受得到。
他的手指刺入我的身体,指甲不知道划在了哪里,痛,只觉得痛,却不说不出来,到底是哪一处在痛。
然後他退出手,拿了什麽东西。
我忍不住发抖。
不属于他的,也不是我的。
是什麽,什麽……进入我的身体。
沾著凉凉的脂膏,很顺利的滑了进来。
啊。
我想起来……
是那些明珠。
从我发上拆下来的明珠。
一刻锺前还觉得可爱的东西,现在却让我由衷的作呕。
可是心里想的是一回事,身体……却象不是自己的一样。
一颗,又一颗。我听到他在轻声笑,腰被提高,胯下垫了东西,那些明珠向著身体的深处滑进去。
明宇,明宇。
救我。
明宇,救我。
你在哪里?
明宇,明宇。
心里的呜咽,没有人听的见。
最後被进入的时候,我已经麻木。
可是身体却热切的收缩著,反应著,迎合著,惘顾心灵的意志。
那呻吟辗转,在陌生男人身下承欢的,真的是我吗?
我是谁,谁是我。
昨天的我,在什麽地方?
明天的我,又到何处去寻?
明宇,明宇,我已经不是昨天的我,明日再见,你还认不认得出我?
“呜……”灼热迷乱也盖不去的痛楚,我皱起眉呜咽出声。
眼泪不知道什麽时候肆无忌惮的奔涌。
我并不想哭。
他是男人,我也是。
虽然他强我太多,我也不想示弱。
可是,可是……身体不由自己控制。
我可以闭起眼,却没有办法控制眼泪不向外流。
很热……异物在体内最柔嫩的部位进出,一下一下的动作牵扯到太多神经,内壁已经受了伤吧……
痛,象是烈火灼烫……
可是,即使痛苦,即使不甘。
身体却屈从于药性和侵犯。
当我发觉自己泄出情欲,真的羞愤欲死。
做梦,也梦不到,自己终有一日会变成这样。
一片昏沈,一片混沌。
忽然隐隐听到人声。
不能分辩是说了什麽。
皇帝仿佛下了床,可以听到脚步声响。神智迷糊,心里还有一点点明白。
内室铺著厚毡,不会有脚步声。
皇帝出去了?
他出去了!
硬撑起身体。
身体不适,只擡起一点点腰,就重重落回去。
还有东西……
那些明珠,还在身体里……
咬牙凝聚力气,只能翻了一个身。
侧躺在榻上。
不属于自己的体液,因爲我的动作,从那个难以啓齿的部位流出来,在腿间蜿蜒流下。
“咦?别动。”
一只手按在我的腰上,轻轻施力压住。
声音听得清晰。
大概是,那个情药的效力,在慢慢退去。
可是,身上仍然没有一丝气力,这或许与药无关。
龙成天把我翻过身来。
屋里还是那样一片要把人吞噬没顶的红。
他披了一件绸衣,脸上平静从容,没有半分……
呵,刚才的一切好象不是他的所爲一样,这个人这麽淡定从容。
是啊,他是皇帝。
他是这里至高无上的主宰。
我呢,我是什麽?
他看著我,目光温柔,唇边含笑:“药性去了吧?”
我慢慢把头侧向一边。
看不到他的脸,却清楚听到他说:“我知道你不情愿……刚才你要不是死死闭眼,我……原也可以对你温存。”
我觉得後背发寒。
是麽?是因爲我违逆他的意思,所以招来刚才的……羞辱?
呵呵……
原来是我不识擡举,自取其辱。
是了,他是皇帝,他说的话就是王法,就是道理。
外面忽然又是门响,听不到脚步声,却有人声,颤巍巍的:“万岁爷。”
龙成天手一顿:“说。”
那声音定了一定,说:“已经传御医馆的大医长看过了,说是外感风寒,加上殿下禀性素弱,所以高热难退。梅妃娘娘急晕过去两回,请万岁爷移驾过去看一看吧。”
龙成天脸上并无什麽情绪波动,只说:“知道了。”
外面传来以头触地的声音:“万岁爷,娘娘那里真是一团乱,万岁爷好歹过去站一站,给娘娘吃颗定心丸……”
他一手轻轻抚顺我的头发,声音平静:“裴德。”
便听到那姓裴的声音说:“小的在。”
“你去看看。”
外面那个先前说话的人又叩头:“求万岁爷……”
龙成天沈声说:“侍君大喜之日,你来聒噪已经犯忌。意图左右君王处事,更是其心可诛。”
他这麽一句话说过,外面那人还要说:“万……”
只这麽一个字,剩下的话却呜咽难辩,象是被什麽堵住了嘴。
“今天是大喜日子,上有祖宗明佑,告天祭庙,侍君也刚到宣德宫……不要见血伤命。”
外面有人应声。
然後再也听不到声音。
“渴不渴?要喝水麽?”
我轻轻摇头。
耳朵里静的怕人,好象可以听到自己的心跳声,一下,又一下。
定一定神,觉得背上凉凉的,不知道什麽时候出了一身冷汗。
龙成天起身去倒茶,水斟在杯里淙淙有声。
他把杯子递到我的唇边。
我低头喝了一口水,才发觉喉咙痛得象刀割一样。
刚才忍得太狠,喉咙大约是逼伤了。
喝了一口,反倒呛起来,咳得揪心的疼,舌根底下觉得甜腥。
成龙天轻轻拍我的背:“慢些。”
我顺顺气,下面的水却不敢再喝了。
他把杯子放在一旁,向我微微一笑:“你是聪明人。”
我向後靠了一靠,垂在身侧的手抓紧了锦褥。
“你好好的,我自然好好待你。”他手指轻轻捻动:“七天之後,你过了新吉,我会嘱人把内府的事交过来,你先看著,不用急著学起来。”
我看著他,他看著我。
然後,我缓慢的点头。
他一笑:“夜长呢,你睡会儿吧。”
他起身穿衣,并没有喊人进来服侍:“虽然今夜我该陪著你,可是梅妃那里也得去看一看。你先睡不要等我。”
他束衣带冠,动作极优雅简练,象是做惯。
这个皇帝,并不是那种一手只举得起饭碗的皇帝。
我模糊想起以前看的什麽书,说他做皇子的时候,弓马娴熟,十分了得。
可是,昨天见他,却被那温雅的外表……欺骗。
他能在七八个都极优秀的皇子中脱颖而出坐上帝位,自然不可能简单。
明明已经处置了那个来报讯的太监,立了威。再去慰唁,又示了恩。
这个皇帝……好厉害。
他临出门时,顺手把刚才在手里玩弄的东西扔在案上。
铮然清声响起,皇帝已经走出门去。
外面有低声喧嚷,很快平息。
我一眼看到了他刚才扔在案上的是什麽,再也无法忍耐,扑身伏在床沿呕吐起来!
那是一颗珠子。
是一颗温润柔亮的珍珠。
腹内空空,我挖肠倒肚,可是却什麽也没有有吐出来,这样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