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孽子 by 莎乐美 [两攻一受]-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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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了?”孟昭雄正在闭目养神,睁开眼问他。“没什么!”孟恽回头才注意到交通已经疏通 

,车队正在缓缓前移,他也慌忙加大油门……跟着前方的车子行驶,心里却在想着,那个男人… 

…不是上次在汤宏那里看到那个高个子的皮肤黑黑长得很英俊粗野的年轻人吗? 
他好象是汤宏的组长?名字叫什么……于江的吧。 
……原来这家伙有老婆了啊。 
嘿……这个看起来粗暴又没教养的黑道干部也居然有老婆了……还怀孕了……汤宏那家伙似乎也 

有个女人……堂兄孟飞也马上就要结婚了……这些家伙,都挺走桃花运的嘛! 
只有自己,还是光棍一条……哼!孟恽心里好不是滋味……连汤宏那个蠢小子都有人要耶!自己 

可是不知比他好多少倍的好男人!为什么偏偏现在还没有女朋友呢? 
“怎么了?你刚才突然惊叫一声。” 
父亲突然问孟恽,让他吓了一跳。“啊,没什么!好象看到一个认识的人!” 
——To be continue 
莎·S 

CHAPTER26 
………… 
假使……故事的发展到这里突然断弦……回顾往事。 
20多年前,有一个叫于彦章的高中男生,他虽然为他的见不得人的秘密肉体而自卑羞耻,可是他 

的心目中却一直向往着美好的人生。 
但是,他的肉体的秘密却被同班的三个男生窥破!被他们强暴,然后居然怀孕! 
……不得不辍学,以自己身为男人的认知却只能躲进偏僻的乡镇医院里把那个孽种生下……扔了 

……孽种。 
他们毁了我而我毁了你。有什么区别呢,都是我心里肺里肚子里的血肉,要撕要咬先得让我自己 

! 
被毁了。是吗? 
可是……他还年轻,还是有机会。 
父母承诺让他大学一毕业就到美国去做手术——变成真正的男人! 
从此堂堂正正!好高兴,从此可以正常的沐浴阳光,正常地微笑,正常地恋爱,正常地婚姻,正 

常地人生。那时,他好年轻。……然后上了大学,谁知道,又遇见……那三个恶魔!……哦,不 

,开始是三个,后来是两个,有一个去了美国。 
……父母不在的那段日子,被反复地蹂躏,强暴,虐待,最后只觉得所有的肢体都不是自己的了 

,只是一堆任凭人揉来捏去的死肉。……饶了我吧!求求你们!饶了我吧!……没人饶他……救 

他的是他自己,还有汤森的妹妹。……终于从被他们囚禁的人生里逃脱,去了美国诊治……却又 

……回来,万念俱灰,……可是,自己还年轻,还有希望,还有机会,是吗…… 
然后终于屈服于父母的意志,进了父亲领导的机关,做一个平庸而安稳的干部……然后的生活就 

过得很平静,带着于江,年少意气,早已消失殆尽, 
于彦章唯一的心愿,只是过一辈子平静的生活足矣。虽然,儿子于江对自己那仿佛带着憎恨的强 

行侵犯,还是会让他时时痛苦到极点。因为这具见不得人的肉体,甚至要被身上流着自己血脉的 

至亲所歧视和憎恨! 
好痛苦,或者,不是痛苦,而是寂寞。因为痛苦和寂寞,心也变冷变硬。连温情都是淡淡。再付 

不出年少时代炽热的希望和感情。 

送儿子上大学,认识儿子的同寝室同学孟飞,他几乎是这世界上第一个一开始就毫不犹豫地对自 

己表示温情和理解的……男人。 
女的是汤磊。 
虽然被这青年以要挟兼无赖的手段强行占有了肉体,可是被他抱在怀里,听着他甜甜的深深的情 

话,心头为什么还是要时时地温暖和酥松。 
……人啊,总是渴望被爱的啊。 
从小到大,从少到老,谁不是,谁不是! 
只是,没想到……仿佛甜蜜前景的开展,却也正是恐怖生涯的再次重复。 
已经不是,过去那个白嫩的害羞的温柔的秀气的少年,他已经是步入中年的男人,娶过妻有个儿 

子的父亲啊!可是,还是被刘卫强行关进那阴暗潮湿的地下室,日夜不分,地被一次一次侵犯和 

蹂躏,强迫自己为他生育后代,还不断地遭受辱骂和毒打……那段时间,于彦章一直有一种错觉 

,觉得自己已经不复是男人,不复是人,而只是一只被关在阴暗的地下室里的土拨鼠,一头被强 

迫受孕和不断地生下一窝窝猪崽的母猪。……好痛苦,好痛苦,好痛苦! 
……而现在呢?当然好了,自己出来了,自由了,虽然肉体的残缺依旧。而纠缠了自己半生的那 

三个恶魔呢……汤森已经死了,刘卫即将死了,而孟昭雄,……在这三个人当中,于彦章对孟昭 

雄其实并不那么憎恨的。……就算了吧。 

怎么样?是不是所有的帐就结清了? 

现在于彦章就站在医院的隐蔽的长廊边,等待着给他去办手续的于江。 
那个医生是于江的下属的姐姐——于江说,可以放心,她绝对不会泄密。儿子微笑着用手做了一 

个往下砍的动作……“放心,如果她敢泄露一个字,那么我向你保证,本市的死人群中马上会多 

上一具无头女尸。” 
儿子笑眯眯地对他讲,一手抱着他,一手就在他身上上上下下地摸来摸去。从颈窝摸到大腿深处 

,手指就又暧昧的插了进去……那里经过方才一场激烈的性爱,还是充血和湿润的。所以于江的 

修长的手指很容易地就探了进去,被他探进秘密花园的底部,也让于彦章还是酥软和敏感到极点 

的肉体无法忍耐地开始扭动。 
“不要脸!你怎么这么不要脸啊!手一伸进去居然就扭着屁股缠上来!真他妈的淫荡!”于江恼 

火地从他体内拔出已经沾满白浊蜜液的手,狠狠打了他脸颊,看他膨胀的腹部一眼犹豫一下还是 

狠狠地打了他的臀部和腰。“贱人!真是不配让人好好对待!” 
话是这么说,可是看到父亲脸红肿起来,漠然的眼睛里慢慢浮出一层雾气般的东西,儿子却还是 

把怜惜和火热的嘴唇贴在了于彦章的嘴唇上。狠狠地吻他,仿佛带着一种要把他连骨头带皮肉都 

吞进喉咙里肠胃里然后消化成毒一般血液的意气。 
然后带不甘心般表情,屈辱而又憎恨地说一声。 
“你这么让人厌恶,我简直不明白为什么我会爱你。” 
于彦章知道这个外表冷酷残忍的儿子是如何地迷恋着自己。他简直不能忍受没有自己陪伴的夜晚 

。仿佛每一夜他不拿他那年轻强壮的肉体在自己衰弱而放荡的肉体上彻底享乐个够,他就无法入 

眠般。……可是于江同时又是残酷的,一边说着爱他一边残忍地反复蹂躏和虐待他的肉体。完全 

不管自己怀着身孕同时又是多么筋疲力尽和虚弱。 
每次被儿子强行压倒,强行扳开双腿被直截了当地贯穿进体内最深处,于彦章蜷缩着冰凉的身子 

颤抖着,忍受着那极度的痛苦和快感的同时,混沌的大脑,仿佛都在模模糊糊地想着:跟于江在 

一起,自己大概迟早也会被他的爱绞死。 
于江的爱就象是海洛因,让人无法自拔地诱惑,然后却也只能是一条路:死。 
只是,在快感中死而已。 

确实,在快感中死。因为下一瞬间,他已经无法思考,被于江剧烈穿插着的肉体,立刻被点燃了 

快感的火焰,那深深凸入自己体内的硕大的火热的男性性器,仿佛是已经具有了生命力的独立的 

生物体般,拼命地往自己体内深处狠狠顶进去,更顶进去,仿佛要突破自己的肠、胃、肺腑,从 

胸膛里喉咙里出来,把自己身体里一路的血肉都燃烧枯焦,啃啮干净。 
“啊啊啊!”被儿子粗鲁地更往两边拨开双股,以方便他更深的插入,被这强暴般的交媾弄得痛 

苦不堪而又欲火中烧的于彦章只能发出啜泣般的呻吟。 
“轻一点……轻一点……”哀求儿子手下留情,却只换来他更兴奋和更疯狂地顶撞。深插入自己 

体内最深处的男性肉刃越发坚硬和膨胀,简直如一柄烧红的粗大铁杵强行塞进他狭窄的肉壁里, 

并且还在不顾他的死活继续寸寸往他肚子里推进。 
知道自己的呻吟和哀求只能使于江的肆虐心态更加高涨,于彦章不禁泪流满面。 
常常在肉体喘息的空挡里想起孟飞,那个带一点点无赖,又带一点点孩子气的温柔的年轻男孩。 

…… 

连他在自己头脑中的影象都已模糊,而他又怎会再记得自己。 
……现在于彦章就怀着麻木和漠然的心情站在医院的长廊的树下,树上麻雀在叫,一片树叶飘到 

于彦章肩膀。他伸手拂落肩膀上的树叶然后下意识地看向自己挺起的肚子。在厚外套的包裹下, 

它看起来不象自己身上的一部分而是更象一个奇怪的附生的东西。——肿瘤? 
一个小生命。它在里面轻轻地踢腿,让于彦章感到一阵疼痛,不觉头脑晕眩起来,扶住树干半晌 

才止住……刘卫的孽种。 
自从他跪在自己面前剖白心迹之后,对他已经恨不起来。 
只是时时深夜惊醒,还是有一种冲动,要把刘卫从监狱里抓出来,要把汤森从坟墓里拉出来,把 

他们撕成血的肉的一块块,带着寒毛,咬碎了,吞下去。 
…………被毁掉的岂止是几年,十几年,二十几年啊。 
是我再也无法回来再也无法体验再也无法获得的少年,青年时代啊…………那些最美好的人生! 

就算答应了他,还是有一种冲动,要拿拳头,把肚皮里这个刘卫的孽种活活敲死。 
刘卫…… 
好象是在恨他。 
可是那种恨却奇怪地如深扎在心脏里的刺,……扎进去淋漓鲜血……。拔出来鲜血淋漓。 

于彦章若无其事地朝后面望了一眼,那头只有几个白衣的医护人士在忙碌,不见于江的身影。 
他下定决心,绕好围在自己头上的于江的围巾,快步向长廊的另一头走去。 
走到半路突然头脑一阵晕眩。……他几乎跌倒,扶住走廊上的栏杆才站稳。 
经过的护士赶忙奔上来扶住他,说道:“太太小心肚子里的孩子哦。” 
“太太!”于彦章啼笑皆非,却只是更紧地拿围巾盖住自己的脸。 
………… 

组长下午把那男人裹得严严实实,然后就带着他出去了。不知道他们上哪去的汤宏,只好独自留 

在家里做晚饭。睡一个午觉起来,打扫了房间,然后出去买了丰盛的菜,把饭煮好菜烧好全端到 

桌上,就是下午六点了。 
可是迟迟不见组长和男人回来。汤宏等得不耐烦了! 
七点,新闻联播的音乐响起,才听到门一声巨响,然后于江面无表情地走了进来。 
“组长,你们回来了。”汤宏说,却突然顿住——咦,A不在组长身后。——咦?汤宏愕然抬起 

头来,果然从组长面无表情的脸上看出隐藏的风暴。 
“他、他、他呢?”嗫嚅着有点结巴地问。 
“逃走了。” 
“逃走了——!”汤宏惊吓得差点叫嚷起来——什么!那男人居然从组长身边逃走了?他居然会 

逃走?……这……这这这…… 
“在医院留了张条子,然后就悄悄地给我偷跑了。”于江撇了撇嘴,皮笑肉不笑地从汤宏身边走 

过去,把一张纸条扔在桌上。“好,好,好,好得很。我倒没看出来他还有这种胆量和本事。好 

,好,好,哈哈哈!” 
组长不是刺激过头不太正常了吧!——汤宏忧虑地想,却见于江神色一敛,英俊的脸上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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