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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要娶你过门”看到他不高兴又立即逗他开心,说“我知道你儿子不会同意!他不同意没什么,
一同意可就得管我叫爹了!”……
虽然于江已经一拳揍了过来,——要不是躲闪得快,孟飞差点就得飞去跟墙壁“第一次亲密接触
”了!——可是回忆起当年那些温情脉脉的情节,躲闪的空挡里孟飞还是情不自禁地笑了出来!
好甜蜜,好温馨,恍如昨天,那些记忆!——只是没料到,若干年后,那些言语,竟然会荒唐地
半成事实。虽然和何芝的婚事近在眉睫。
那有什么关系呢?
就算黄河倒流,地球逆转也不能阻止我继续爱……你。
男人发出的轻微的呼痛声让孟飞惊回。原来在他躲闪的时候于江已经敏捷地把那个畏缩地准备的
躲开的男人抓回了怀里。
“好胆量啊。啊?”于江喃喃地说道。眼里闪着怒火,在父亲脸上左右开弓就是两耳光。男人的
头被他打得拨浪鼓一般摇晃起来。“住手!”孟飞奔过去解救,于江却毫不留情地一脚踢过来,
没提防的孟飞正被踢中大腿,一跤跌飞出来后脑勺摔在墙壁上。
那墙壁大概憎恨孟飞刚才不愿意跟它亲密接触,现在可也毫不给他柔情!老天,痛得孟飞呲牙咧
嘴差点没把眼泪飞出来。……原来,忘了于江那是专门训练过的身手。
可是看到于江继续残酷地抓着男人的头发,啪啪地狠狠扇他的脸颊,孟飞急了,男人的脸已经肿
得高高的,上面纵横明显的指痕。……“喂!太狠了!于江!你他妈的!”
于江转过身瞪他一眼。“我惩罚我的东西,关你屁事!”
停止殴打男人,把他如破布袋一般扔到长沙发上去。
那男人刚才没有出声哀求,只是拼命挣扎着想要逃开儿子的暴怒的殴打。可是他身体还很虚弱,
只能毫无抵抗能力地承受了于江的所有怒气,此时于江把他扔到沙发上,本来以他的臂力是毫无
问题,可是他一怒之下就没扔准,男人的身体不偏不倚直撞上沙发脚然后重重跌下地去。
“啊……”
“彦章!”
“妈的!”
这三声几乎出自同一时间,然后孟飞和于江同时飞奔过去!——男人面朝下的身躯伏倒在沙发脚
边一动不动。“彦章!”顾不得狠揍于江,孟飞担心地去抱他,可是刚把他上身抱起来,……两
个男人都楞住了。血,源源不断的血正从男人身下缓缓滴淌出来。把他整个抱起来,那血就直直
滴落在地上。
男人脸色惨白。发青的嘴角无意识地抽搐。肿起来的面颊右边被沙发木脚擦破了皮,脏污的露出
嫩肉的伤口上也渗着血。
孟飞侧头去看于江。“你明知道他是什么样的身体。”
“……对……对不起。”第一次看到惊慌失措和悔恨交加的于江。可是这不足以解孟飞心头的怒
气。他小心地把昏过去的男人抱到沙发上,然后站起来,蓄积了全身的怒气和力量,一拳把于江
揍飞出去。
奇迹般地没反抗的于江狼狈地擦着嘴边的血从墙角边爬起来。“对不起……。”他垂头说道。方
才的威严和盛气已一扫而光。
“怎么办?”
孟飞问,于江慌忙飞奔过去抓电话。可是却被孟飞一把抓住手腕。“你想把他送医院去?不行!
他这样的身体……”
“医生如果敢泄露出去我会立即劈了他的!“于江性急地吼,又抓电话,再被孟飞按住:“别急
!……我叔叔是学医的!”
让孟飞的叔叔知道于彦章身体的秘密总比让外面医院的人知道好。
用厚厚的软软的毛毯裹着抱着,半昏迷中的男人还是不断地发出痛苦的呻吟。眼睑的肌肉时而痉
挛般地跳动。虚弱的苍白的手满是冷汗。于江握着他的手,也满是汗。
坐在驾驶座上的孟飞一直恶狠狠地边一路狂闯红灯一路拿眼瞪他。
心虚的于江只能低头,看着在自己怀里颤抖抽搐的这个身为自己父亲的男人,心里痛上来。他真
的不是有意的。虽然爱他总就是虐他的欲望,可是要他好好地笑着,被自己虐着爱着时至少能够
含泪地瞪自己。
不是要他这样仿佛没有生命力地躺在自己怀里。骂他亲他都不知道。只是发出痛苦的呓语。
“开快点呀!”于江急得吼。孟飞吼回来。“还要好快?他妈的你没发现这车都快飞起来了!”
没错,于江发现了。他还更发现后面至少有两辆交警车在紧紧追着他们。车上有人一直用高音喇
叭喊着要他们停止超速行驶。
对于孟恽来说,他不是没有开过警车回家。
只是当一辆华贵的却如草寇的逃亡之车不要命般轰隆隆地冲进他家别墅花园,后面更紧追两辆警
车狂怒地尖叫到竭斯底里——饶是早已见惯大风大浪,正站在屋顶花园跟园丁讲话的他,还是看
傻了眼。
等他从屋顶下匆匆忙忙跑下来,正好被那两辆警车上下来的人揪住。“闯了八个红灯?还超速行
驶到80公里?——我向你保证我家没这种人缺乏交通观念的人!”
几个交警气得呼哧呼哧喘不上气,“一停车就窜进你家去了!还不是你家的难道是贼?——好哇
,是贼就更好!捉回去暴打一顿出气!”
说完就抽出警棍,真要往他家里冲去。“唉别别!别别!”……眼光一瞥到那辆颇眼熟的黑色奔
驰,孟恽已经知道真相如何了!……好不容易送走几位交警,果然进去就看见堂哥孟飞的高级外
套随便地扔在沙发上。……上帝啊。这是世界末日到来前的反常征兆么?
谁不知道“孟氏”少东孟飞的彬彬有礼和温文尔雅?
象这种最具绅士气度的好男人都变成飙车一族,那其他男人不去杀人越货抢银行还坐着干什么?
喃喃地骂着,孟恽问仆人。“飞少爷呢?”
“谁知道?他跟另一个男人,刚才跳下车就往里面冲进去了,嚷着要见老爷!”
“哦?”孟飞要见父亲?——疑惑的孟恽想不出结婚在即的孟飞有什么需要急见父亲的理由。还
搞得如此惊天动地。……父亲不过是个不务正业的男人而已。明明念了医科,却从来把所有精力
投放在生意上。
“男人……双性……的?”
孟昭雄有刹那的大脑呆滞。……孟飞不知他是半惊愕半突忆起往事,还以为叔叔是惊傻过去了。
可是他也没时间多解释,推着孟昭雄要他去看那男人。
于江把书房门紧锁了,所以不必担心其他人会进来。……书房的隔壁是一间休憩室,熟悉孟恽家
情况的孟飞把于彦章放在那里。三个人走进休憩室,经过门边一扇修长的整容镜。两个年轻的没
注意,只有孟昭雄下意识地看了一眼镜子,仿佛看到往事。隔了十余还是几十的华年。
双性人……的男人。……这样的人,这世界上。他所知的只有一个。……
孟飞把他拉到那个用毯子严密包裹着的男人旁边,孟昭雄俯下身,刚刚还没走近他就知道了。现
在如此近距离地省视,不过是借以掩饰内心的激动。
果然是彦章。……虽然彼此都已老去,可是那毕竟是深刻在内心几十年的容颜。
昏迷着的是一个清瘦,端正,苍白的中年的男人,已不复记忆中那个白嫩秀美的少年。只是把手
指触摸到他脸颊上,仿佛就有往事一点一点从心中涌出。想起那些高中的夏夜,闷热,吵架,多
少年前,那个总是嘴唇红红不爱说话的少年。
于彦章醒过来的时候觉得很不舒服。面颊上火辣辣地痛,浑身都很乏力,嘴巴好干。他想坐起来
,可是刚一抬起头就头晕目眩眼冒金星地重重跌回枕上。
“彦章……别动!”
低沉的陌生的声音让于江吓了一跳,……因为他已敏感到被褥下自己的赤裸情形。是谁?……
不是孟飞也不是儿子于江?他吃力地抬起头来,和那男人对视上却突然呆住。
对方温柔地叫着。“彦章。是我。没想到吧。”
那是一个很强壮的中年男人,穿着整齐的西装,可是现在却在外面套了一件医生的服装。
男人正焦灼而紧张地凝视着自己。“……孟……昭雄……?”于彦章说道,……他发现自己的嗓
子哑得仿佛象公鸭在叫。
“是我。”孟昭雄似乎松了一口气,过来坐到他身边,试图把他抱进怀里。于彦章有点抗拒地把
身子挪动了一下不让他抱,可是孟昭雄只是退缩了一下然后就很强硬地把他硬搂进怀里。
“彦章……是我。”他凝视着于彦章的面孔,眼睛里带着狂热和梦幻般的表情,然后吻住了于彦
章的嘴唇。“……不……”本来不要他亲到,可是虚弱无力的躲避实在没什么用,微张的嘴唇被
这男人毫不犹豫地深深含进嘴里。反复舔着他的嘴唇和口腔,舌头伸进他的嘴里堵得他喘不上气
,几乎要再次昏厥过去,孟昭雄的吻狂热得简直要把于彦章的身体都灵魂都焚烧融化彻底。
“你终于回到我身边了。……我终于又找到了你!”
这男人似乎不会讲别的话,紧紧将他扣在自己胸膛里只顾恣意地亲吻吮吸,骨骼粗大的手还伸进
于彦章的衣服里,贴着他的光滑的肌肤揉搓一般的摸过来、摸过去。
“孟……昭雄,别这样……!”
于彦章吃力地想推开孟昭雄,因为他已知道硬硬顶在自己腰侧的是什么东西。“彦章!”可是,
对方不但不放,反而哀求般地更将他抱得紧紧。
“汤森死了……刘卫也要死了……是吗?彦章?”男人用颤抖的声音问:“这是不是你的旨意?
要把我们这些知道你肉体秘密的人全都除去?”
“可是……小飞和那男人不也知道吗?他们为什么会知道?他们享用过你的肉体对不对?”孟昭
雄突然变得疯狂,一手勒住于彦章脖子,一手紧贴他的平坦的肚子。几乎咬牙切齿般地说道:“
你已经怀孕了,刚才你睡着我给你检查了,已经一个多月了……是谁的?”
于彦章只觉得自己好累。他混沌的脑筋连和孟昭雄的重逢都不能再给他刺激。“不是那男人,他
是我儿子,他叫于江。”
“儿子?”男人刺耳地笑,然后挑逗地捉住他的下巴,在他耳畔柔声呼出热气。“是你生下的?
还是小磊生下的?”
“……要你管……!”于彦章气喘吁吁地讲。可是孟昭雄随发出更刺耳的笑声。“我怎能不管?
你儿子。哼!”他怒气地捉住于彦章下巴。“你儿子……你儿子……可是你知道那小子是怎么看
你的吗?刚才他站在你身边,一直紧紧盯着你,眼光象野兽一样,——他知道你的身体是不是?
”孟昭雄突然醒悟般,面露凶光地突然勒紧搂在于彦章腰部的力量。“好哇!你居然跟你儿子搞
上了是不是?这肚子里的娃娃是不是他的?”
“不是!……”于彦章头脑昏昏沉沉,只想睡觉,可是这男人偏不让他睡。孟昭雄见自己不管如
何审问于彦章都面色恍惚也有点奇怪,然后突然想起——哦!刚才为了不让他疼痛,给他做了一
点点局部麻醉。
可是——看着在自己怀里瘫软般,迷迷糊糊张着眼睛的于彦章,孟昭雄岂肯甘心这好不容易的会
面就这样了局。这个让自己从高中时代一直爱到现在的男同学,即使娶了妻生了子也一直没有把
他忘记。常常在梦里还梦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