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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香_by_卫风-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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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吓一跳,赶紧摇手:〃他儿子是我吗?〃 
  〃不是。他的儿子倒是个很不错的人,比我小著几岁,性情很好人品也好。他离家后第二年,这个收留我的正派人物,就被不明不白的暗杀了,满门几十口加上弟子仆人,一个没剩。只有他儿子和我身在别处逃过一难。但是那股势力并不放松,一意要斩草除根,四处暗地里追杀我和他两个人──后来,我遇到了公子,那会儿还是小孩子。是公子从那些杀手手里救的我,让人替我治伤,取名。我本觉得这一切都和上一次是一样的。想不到我伤好之后,公子给我盘缠武器,送我上路离开。〃 
  我拍拍胸口,长长松口气:〃哎呀,幸好幸好,我以前不是坏人。要是也挟恩向你示惠,让你干这干那,真叫丢人了。〃 
  他笑了一笑,又把药丸子掏了出来:〃我当时就扬长而去了。尽欢那时候就跟在公子身边的,对我也挺照顾。后来公子遇难的时候,尽欢受伤逃出来找我,我们又一起寻找公子……喏,就这么多了。〃 
  我想了想问:〃我遇了什么难啊?〃 
  姚钧停了一下道:〃我也不是十分清楚内情,公子离开家族,身受重伤,内力全无,和尽欢也失散了。〃 
  我歪头思考。 
  家族里的事儿啊,八成是继承权什么的,分家产打架了吧。 
  唉,真是一团乱麻。 
  看姚钧闭口不言的样子,我微微笑起来:〃行啦,想知道的都知道啦,不知道的我也不问了。今天挺累的,大家早点休息吧。〃 
  姚钧从怀中拿了个布包出来:〃这是公子当年给我的,是公子自己练的内功心法。你您身体经脉都未受损,虽然内功全失,但是身体的根基总是有了,再练起来应该是事半功倍。你不累的时候就翻一翻,穴位在上面有图示,经脉是红线描过的。有什么不懂就问我。要是想问招式,就问尽欢,他内功虽然不太佳,招式还是练的很扎实。〃 
  我笑眯眯接过布包,摸著应该是本书的样子:〃多谢你啦。尽欢,赶明儿就要麻烦你当我师傅了。〃 
  尽欢涨红了脸,一个劲儿摸头:〃我……我……〃 
  那个孩子康复的很慢,姚钧说是因为他体质太弱的关系。我趁这个时间开始学武。说来真的很奇怪。有的时候看电视都觉得内功这个东西是虚构的,实在太过玄了,又说一股真气上行下循等等的,从小接受唯物主义,总觉得练练太级拳强身有可能,练成电视剧中那样一拳打出去树断墙塌肯定是不行的。 
  不过真的,真的很奇怪。 
  我开始看那本教内功的册子时,开篇说意守丹甲,心抱于一。看得不太懂,问了姚钧就是冥想著,把注意力放在那个什么位置上。我当时就想著,这个,这个……身体里上哪去凭空生出一股气来呢……又不是那个,PP,咳,扯远了,这个是讲经脉,大意我用现代的脑筋去理解,就是激发先天胎息功能,促进身体什么什么内循环的。 
  可是盘膝在床上坐了会儿,心思渐渐平定,一心想著肚脐下面的位置…… 
  嗯,没感觉。 
  再吸气,再呼气……慢……在心里默念那什么口诀…… 
  还是没感觉…… 
  再来…… 
  …… 
  忽然觉得小腹那里慢慢热起来,暖洋洋的十分舒服。 
  咦?我没想去方便啊?也没有便意…… 
  这个感觉是…… 
  冷香七十二 
  这个感觉是…… 
  哇!难道这个就是传说中的真气! 
  我兴奋的几乎跳起来,发啦发啦我发啦! 
  我居然练出真气来了! 
  这么一分心,那种气突然就散掉了,一切回复原状。 
  唉呀,真是的。 
  人真是不能得意自满。看看,不行了吧。 
  不要紧,我再接再励! 
  吃晚饭的时辰和我兴冲冲提起这事儿,姚钧好象也挺意外的,把一把我的脉说:〃公子气海中似乎有残余真气……这我倒一开始是没把出来,想必是这么久以来身体自己慢慢回复的。不错不错,照这样看,不用三五个月,公子就可以回复当年见我的时候内力水平了。〃 
  我极开心的眨巴眼:〃我当年见你的时候是什么水平?〃 
  他笑:〃开山裂碑虽然不大行,不过开桌裂椅是没问题。〃 
  我闻言大为丧气。真是的,姚钧居然也会开玩笑,人家就开山裂碑,净打石头。啊,那我就只能打木头? 
  不过又一想,开桌裂椅就开桌裂椅,能打木头也算有成就了。不然象我从前一副书生样,也只能开书裂纸。 
  晚饭没敢吃太多,姚钧也说晚上吃多不好。 
  有道汤不是他们山寨给做的,是尽欢说我以前爱喝,特地跑去做的。 
  鸡皮笋片酸汤,嗯,是挺开胃的。 
  不过这个尽欢哪,真是……小孩子一样那么直肠子。 
  这个汤,夏天喝才好吧。 
  这会天时挺冷,喝酸辣汤还差不多。 
  下回跟他说说。 
  但是对著外人的时候,可一点看不出他有什么与常人不同的地方。姚钧也说他就是性子直,脑子不能想太多事情。其实是非里外他分的极清楚,一点也不会为人所欺。 
  吃完晚饭,姚钧说要看看我的真气强弱。于是他们两坐床前,我盘腿坐床上,开始我的练功。 
  因为有了下午的经验,这会儿很顺利,没用多久,那股热热的感觉又出来了。 
  姚钧的手指贴在我的手腕上,过了一会儿他收回手去,说道:〃公子先收功吧。〃 
  我松口气张开眼,那种感觉就又消失了。 
  〃公子体内根基留存比我原想的要多。〃他应该是很开心,眼睛在烛光下亮亮的:〃等我们从这里起身回南边,差不多公子就能练回第一层去了。〃 
  我也挺高兴,尽欢也张开嘴笑。 
  真是个好消息。 
  不过光会内功不行吧,还得会拳脚。 
  这可得请教尽欢了。 
  时光匆匆,天气并没有立即转暖。但是毕竟是立过春了,风刮在脸不再也不似刀割一般的生疼。 
  尽欢总不放心我到院子里练拳练剑,始终想把我关屋里。 
  经过我的抗议和姚钧的劝说,他才让我出屋。开玩笑,这屋这么小怎么活动的开。 
  剑招也不算太难学,就是身体有点伸展不开。所以,每天早晚,压腿,踢腿,蹬腿,抬腿……甩臂,伸臂,扬臂,展臂…… 
  奇怪,这么大的运动量,却并不觉得太累。体力也跟得上,也不觉得腰酸腿痛。姚钧后来告诉我,这是因为他在饮食上调理我,然后我的内功一直在进步恢复的功劳。如果是一点根基没有的初学者,进步会非常有限,而且会吃很多苦头。 
  这一点我相信。 
  一开始是练拳,看尽欢打就是虎虎生风威势不凡,我一打……就是正宗花拳绣腿的代言人。 
  姚钧这人修养恁好,我在这里打拳如跳大神儿,他在一边喝茶不语,一点没有嘲笑的意思。 
  这个,当大夫其实是个好职业,甭管古代现代,大家都需要大夫。 
  咳,太医除外,没点尊严,天天被呼来喝去,恐吓威胁,好好儿的职业弄的到后来方子不敢开,药不敢用,天天琢磨什么药治不死人。 
  看看我们这些天住的吃的用的,哪样儿不是两山寨提供的?得,我们三个人吃啊住啊用啊,他们还都乐颠颠殷勤的要命,虽然山上条件简单,还是天天给弄新鲜菜蔬和肉,蜡烛灯油一样不少,棉被天天有人抱去给晒,衣服也自有人洗。 
  弄得我都不想学武功,改跟姚钧学医术得了。你看看,多风光待遇多好。 
  拳练的不难,三天就打熟了,从第一式打到最后一式,再从最后一式倒著打回来。尽欢连连夸我聪明,姚钧只是不语。 
  学完拳开始学剑。给我的是一把木剑,是尽欢现砍了树枝子给我削出来的,太轻了,又在剑身上嵌进去几块重铁。 
  说是为了我的安全著想,所以不给真剑用。 
  哼,瞧不起人了不是。 
  剑法学的依旧很顺利。我相信这剑法一定是从前的宁莞使的很熟的,这个身体拿住剑,好象就有一种奇怪的感觉,手要怎么伸,剑要怎么指,气息怎么吐纳,都似乎有自己的意识一样。我只要不刻意的僵硬自己,这些动作就连贯的从我身上使了出来。 
  别人都说,身体也是有记忆的。 
  好象以前看过一个医学案例,一个因大脑受创失忆的病人,却没忘了吃饭,骑自行车,甚至没忘了怎么使用电脑打字。 
  这也是……这具身体的记忆吧? 
  冷香七十三 
  我们三个人,在人家这里白吃白住从冰封冻土一直到春暖雪化,人家孩子的病全好了,身体也养的挺壮。我的身体也全好了,也养的挺壮……其间吃的补品药材什么的,俺们没掏一分钱,全是人家供的。 
  临了我们走,他们是送了又送,送了还送,送了再送……急的我直想唱十八相送了!也不至于啊,诊金你们也付了,我们这么多天吃啊住啊用啊的也挺够本了,拜托你们别这么客气了行不行?再送天都黑了! 
  好不容易打发他们回去了,我们的车子沿著山路慢慢的走下去。这座山势不陡,但是后面峰峰相连,连绵极广。 
  姚钧撩开车帘向外看了看:〃天黑能到下个小镇吧?〃 
  尽欢道:〃应该是能赶到了。〃 
  我插嘴:〃不到也没关系,反正我们有好多干粮。我现在又不病了,不用一定住客栈。〃 
  车轴轧轧响,走了一段,尽欢说了句:〃该换铆钉了。〃 
  天气晴好,天已过午。都怪两山寨的人太热情,非留我们喝中午这顿饯行酒不可。喝了半天,还送那么老远,瞎耽误功夫。 
  再走了不远,车轴的声音越发不对了。尽欢勒住马跳下车来看了看,说道:〃行了,走不了。〃 
  姚钧探头看了看,尽欢拿著一根铁钉直起腰来,钉子梢已经全都磨凹了进去,一看即知是不能用了。 
  〃这些天也没顾上整整车子。〃尽欢脸上尽是局促:〃真是对不住,公子。〃 
  我笑笑:〃这也没什么啊。我对人家露宿在外怎么过也挺感兴趣的。以前听说人家扒地洞烤叫化鸡,烤野兔子汤泡野蘑菇,都好吃的很呢。〃 
  姚钧摇头一笑:〃真是孩子话。你是舒服日子过久了。别说是这时的天,就是夏天里,露宿也浊什么好玩的。风冷,被褥不能不盖,可捂严了,又热得人发痒。蚊子虫子不少,露水把头发衣服全打的湿湿的。吃野外的东西,烤透了便发硬发苦,烤不透呢容易泄肚子。你以为象是在酒楼里吃烤肉,佐料俱全油光光嫩生生的么?你说的叫花鸡是怎么一回事儿?〃 
  一听这话就知道姚钧是个住过野外荒郊的人。我光是以前看武侠剧里,一到露宿的时候,烧著旺旺的柴火,柴火上架著烤的油光光的鸡或是兔子之类,好不馋人。 
  〃叫花鸡挺易做的。〃我的兴头一点儿没打消,指手划脚把叫花鸡的做法说了一通,等我说完,尽欢正好从林子里拎著两只长翎野鸡回来了。 
  就近有溪,杀鸡洗剥全是尽欢来的,打石生火是姚钧做,我在一边和,稀,泥! 
  没听错,就是和稀泥。 
  黄泥加水,我搅啊搅揉啊揉。 
  尽欢提著剖了肚子没拔毛的鸡过来,一手里紧紧攥著两根鸡尾上的长翎。 
  先把两手满满的糊泥往那只倒霉的鸡身上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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