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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儿,"夜离殇突然伸手入怀,拿出一物开口道:"莫不是这东西。"
一颗半透明的白色珠子。只有半个指甲大小,夜流云却清晰感觉到一股浩大的灭魔正气迎面扑来!刮得脸生痛!夜流云愕然后退。
"这、这……"
舍身驱魔,舒指光八万四千道,镇飞鬼妖魔,除纣霍乱,终成佛业。
竟是,佛舍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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怪不得三个妖怪重伤而逃,只不知这东西老爹怎么会有,佛舍利,不论是上辈子那个世界还是这里都应该是极其希罕的东西。
夜流云眼珠黑得骇人,黑得发红。
"殇,你怎么会有舍利子的?"
夜离殇低头看着那舍利,错过了对面一闪即逝的血红。
"这东西,我去杀一个人,路过镇国寺觉得好看就顺手拿了。云儿喜欢吗?那便给你吧。"
……
默……
镇、国、寺?好耳熟……
清水好像提过……那地方,貌似、也许、可能、大概、应该是天下闻名的皇家寺院?老爹你是去打劫的吗……?
"你带着吧。"夜流云捂住脸,无力道。
老爹笑笑又把佛舍利收在衣里,伸手微一用力,夜流云轻咿一声被卷入怀中。
"睡吧。"夜离殇翻身上床,收紧了怀抱。一点也不给夜流云说"不"的机会……
……
……
腰上一片火热,慢慢扩散到四肢,眼前是老爹墨一般黑衣,白皙锁骨若隐若现,蝴蝶一般,说不出的性感。夜流云不自禁吞吞口水。
入耳是丝丝热气,香纯佳酿般的低笑轻轻扣入脑中,流蹿在血液里,不安份地忽上忽下,滴滴渗入心房,随之鼓动。
扑通、扑通、扑通……
耳边尚能听到沉稳的心跳,却觉得自己的心跳竟然响得吓人。
这到底是怎样一番情景?夜流云默然,除了杀人,第一次,感觉自己活得如此真实。
沉沦。
脑中倏的闪出这两字。
诸事皆不容我沉沦,又怎能久安与此,贪恋不应有的温暖?
夜离殇。
什么时候,你也消失了,我便永远不再是夜流云了。所以,要变强!
更强大的力量,足以保护身边的人。
抬头,那双冰雪般的眸子早已闭上。一点一点靠近,唇角贴着唇角,温温的。
"晚安……"
"呼……呼……呜……"
撂下的床帘,隐约,两条修长身影交叠在一起,痴缠成不分彼此。长发纠结,胸膛贴着胸膛,大腿缠上大腿,有如一滩春水般紧密不放。重重喘息着,上面那人一口咬住身下人不放,慢慢啃食。
"唔!"被压制住的人闷哼一声,一只手努力挣脱了箝制,瞬间拍向身上人背上几处大穴,突然颈间一痛,袭去的手势顿时歪了几分。"啊!你咬我?"脖子上红红的一排牙印好不显眼。
"咬你又如何。"再次将那对张牙舞爪的爪子制住,漆黑的墨瞳闪着□的味道。他低头伸出舌,就着这姿势咬上下面那人的锁骨,啃咬舔噬,啄出一片片青痕。
突然不知哪里来的力气,下面那人猛地翻身手脚并用,一个虎扑将原本在上位的人压在了身下!□着磨蹭,两人的皮肤都是分外火热!
屋子里飘荡着艳靡的麝香味,浓郁得久久不散,撩拨着神经,□高涨。
仿佛两只艳丽的蝴蝶。抵死缠绵,温柔挣扎,无法挣脱,亦或是不想挣脱。在黑夜里展开两对互相纠缠的耀目羽翅。
"我要你。"黑色的眸子闪动着熠熠红光,竟在昏暗的房间里看得一清二楚!"我要你!"
比他更高大的身躯充满韧性,不置可否的一笑,万千风华尽皆失色!朱红薄唇微微张开,轻吐两字:
"做梦。"
顿时红光大胜,用身体困住身下那人,长发垂下将两人锁入一个狭小空间。
"你可以试试,我是不是在做梦。"
低头吻下。料想中的美味,食之不厌。长指轻轻抚着颈项,一点一点下移,滑过蝴蝶锁骨,肌肤细腻光滑,指尖颤动着,停在嫩红晶莹的一点上。圈画几回后,狠狠一掐!
耳边如愿听到一声轻哼,笑笑,含住眼前圆润耳垂:"别急。"
另一只手却已滑到腰间,细细磨蹭着,慢慢下滑……
……
"云儿。"
清冷的低音回响在寂静的屋中。
"……"不想睁眼。
"醒了就起来。"
轻叹一口气,任命地睁眼。一抹好看的黑绸羽衣飘入眼中,然后是老爹冰冷却温柔的脸。于是再次叹气。
"怎么了?"
"没事……"
看看窗外,刚刚天明,只有几只鸟在叫。窗外大街上的人声不多,看来还很早。
夜流云抱着头在心里唉声叹气。啊呀呀呀……
春梦?
竟然是春梦?!!
怎么就是个春梦呢……
"不过我真的是上面那个……"夜流云脸上忽青忽红,最后傻笑着喃喃道:"还好还好,这样才对。"说到底就应该是自己一展雄风嘛!见老爹投来疑惑的眼神夜流云赶忙闭嘴。笑话!这要是被老爹知道了那还得了?!
"爹……呃,殇!我们去吃饭!"
老爹定睛看过来,许久,才慢慢将夜流云抱起来轻笑:"这回且过,下次不许瞒我。"
赶忙点头,然后迅速缩进温暖的怀抱里。在老爹看不到的地方夜流云奸笑,这种事情不瞒才怪!头顶老爹叹气道:"云儿,吃饭之前,先去洗把脸吧。"
"啊?"
"把鼻血洗干净。"
"……"摸摸。
……
……
春梦,果然不是好东西……
看着那双明显带有戏谑的眼,夜流云无奈:"这个,天干勿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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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楼吃了早点,客栈的人不多,所以吃得很暇逸,最后又叫了壶茶上楼。看着小二把紫沙茶壶摆正,夜流云这才问道:"小二,这几天客人怎么这么少?"
"唉,客官有所不知啊!这汝阳位居咱们大端王朝最北端,再过去就是边境了,那地方可是不让人随便进的,边境那一头就是胡人的土地。本来咱们这儿客人就少,听说啊,这不是~,那群胡人老想着打过来!所以……唉!"小二说着眉间毫不掩饰忧虑,"现在好多人都往京里搬了,可咱在这儿住了十来年了,真的,舍不得啊!"
老爹回来后就立在窗边没有吱声,夜流云从没听过这些消息。他不是大端王朝的人,没多少愤世忧民的念头,对这种事丝毫没兴趣,于是也没说什么,挥挥手让小二下去。
来这里一年多了,头一次知道原来自己是生在一个叫大端的王朝里……
"云儿,收拾一下细软,下午动身。"
点点头:"回家吗?"那个地方,应该算是他的家吧……
爹爹慢慢从窗前踱过来,笑得温柔:"不,回去之前先同我去几个地方。"
"嗯。"要带的东西其实并不多,基本上他就是两手空空,只有爹爹随身的几件衣物和药瓶银两,好收拾得很。
"殇。"
爹爹坐在床边看过来。
呃……突然有点不好意思啊……绞了绞手:"殇,能陪我去逛街吗……?唔……你有事的话就不用了,我也不是特别想去……"
老天啊……我在干什么啊?!!
"也不是什么要紧事……"
"好啊。"
"我自己去也可以……啊?"夜流云猛地抬头,"你、你答应了?"
"呵呵。"老爹笑得那叫一个眩目……完全不明所以,眼前香气浮动间,手就被人握住:"走吧。"
我觉得我像个傻子……!!!夜流云心中痛苦哀嚎。
……
空气微微颤动。一丝涟漪滑过……
快要踏出门的脚,顿住。夜流云似有感应般的回头,房里什么也没有……难道是太敏感了?
"怎么了?"老爹回过头问。
"……"要命,难道是一早做了个春梦就神经紧张了?
"没事……走吧。"
……
……
回归寂静的客房中。窗台上无人留意处,停落几只色彩斑斓的小虫,唧唧叫着,不曾有人注意。
——找到了……找到了……
——不一样了,但是味道没变……嘻嘻……嘻嘻……
——大的不要,小的留下……主人不要大的……怎么办,怎么办……
——吃了他……嘻嘻……吃了他……
——是的是的……吃了他……好久……没有吃过如此美味的肉了……
"唧——!!"惨烈的嘶鸣,半空中一只正在狩猎的灰鹰蓦然坠下!落入泥土前被一道黑影接过拎在手里。
黑影没有停顿,看看林中四周已近黄昏。再看看手中,两只兔子一只鹰,想想够数了,于是转身快速向来时的方向穿树而过。半炷香时间,隐隐看到一个不大的山洞,黑影忙闪身进去。抬头入眼的便是个颀长的身影,黑色锦衣罩身,站得笔直。冰冷如初,只望了他一眼,那眼中尽是孤傲。他的主子。
那人脚边燃了堆火,一旁坐了个白衣的少年。仿佛没注意到这身边火力强大的冷气机,嘻笑如常,甚至随手拔下一根野草把玩起来,末了还自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