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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五个人,似乎是一个团体,又似乎有着各自的头领。众人虽然在微笑,可谁知到达目的地后,会不会有人在自己背后刺上那么一刀?
又走了一段,打头的肆电肆霜突然停了下来。
“怎么了?”轩辕璟拨开护在身前的肆风和肆火,皱眉走上前。后面的华千秋和梵文修也走了过来,白悯则退到一旁,默默注视着向家父子。廖绝倒是没动,一直站在小夜和清水前面。
“主子,”肆霜弯腰恭敬道:“此处有三个岔道。”
“哦?”轩辕璟一怔,再向前走几步,果然看到三个岔道。他一时间也没了办法,转头望向身后众人,最后目光停在华千秋身上,“不知华门主对此有什么见解?”
果然还是个小孩子。华千秋不禁在心中感叹一句,而后才道:“办法是有……”
“不知有何不便?”
“不是不便,”华千秋看看向秦羽和夜离殇,“只是我这办法有两种。”
轩辕璟马上道:“说来听听。”
“第一种,我们分成三队,分别进入三个岔道,那么总有一对人马走的路是正确的。”华千秋看所有人都皱起眉毛,笑笑说:“我就知大家不会喜欢,那么就只能用第二种,老办法,标下记号一条一条闯。”
轩辕璟有些为难,但还是说:“还是第二种吧。”
何止是他觉得为难,同行的几人也是一肚子不愿意,可想来也别无它法,到最后连廖绝也是勉强点头,算是同意了。
白悯走到岔道前仔细打量片刻,对几人道:“那么,我们就先试试左边这条吧。”
没人说不,于是白悯率先走了进去。
不一会儿,肆霜肆电,轩辕璟,肆风肆火,华千秋全走了最左边的通道,待轮到梵文修刚迈开脚步,突觉身侧一阵狂风拂来,分明就是掌风,却又好似有万千刀剑一齐射了过来!
梵文修马上抱头向前一扑,张张嘴,一个“救命”还没喊出口,身边又是一道劲气旋风般刮过,接着噼里啪啦一阵响动,然后就如什么也没发生一般,一下子归于沉寂。
“怎么了?!”
“梵兄,你没事吧!发生了什么事?!!”
梵文修头晕晕眼晕晕,半晌扶着脑袋站起来,“怎……怎么回事啊……?”
白悯吐血:“我们还想问你呢!”
梵文修一得瑟,感觉几个人脸色都不是很好:“小生……小生刚才被人偷袭……发生什么事了?”
“岔道被封死了。”华千秋脸色凝重,“谁偷袭的你?”
“不知道……太黑了……”
华千秋心下暗叹,转向几人:“这下可好,还没找到东西就先闹起内讧。哼哼,接下来的事情,大家就个凭本事吧。”说完一拂袖子,竟是率先走了。
轩辕璟看着来时的方向,那里早已被一道石门阻挡,想回头也是不可能了。咬咬牙,他一挥手,四个锦衣卫护在身旁,尾随华千秋向着通道更深处踏进。
龙脉之争,现在才刚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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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梵文修踏入左边岔路,夜离殇似有感应的将怀里的云儿护在身后,同一时间,向秦羽飞快闪入中间的洞穴,并顺手对梵文修发起了攻击。
夜流云视线越过老爹的肩膀,正好看到廖绝从原地消失,与向秦羽对了一掌,又与向九霄对了一掌。这只老乌龟,原来是装晕!
还没看清最后那掌谁更胜一筹,突觉腰上横过一只大手,然后身子一轻,再回神时人落入黑暗。
远处似乎有人大叫,还有石块儿落地的声音,以及,近在咫尺的呼吸声。
背后一个火热的身子贴上,夜流云扭头疑道:“殇?”
“别动……”老爹的声音里带着炽热的温度,竟有些……急躁?
“啧!果然一只手很不方便。”腰上的束带被粗暴的解下,外衣上的纽扣似乎并不好解,身后的人干脆掌心内力微吐,便见衣服如龟裂般一片一片掉了下来。夜流云嘴角抽搐:“我的衣服……”
“不要管它。”
后背贴着胸膛,一说话便有灼热的气息喷在颈项上,夜流云难耐的扭头躲避,呻吟:“那你让我穿什么?”
耳畔有人在轻轻调笑,而后一阵湿热的呼吸喷入耳廓,夜流云敏感的一颤。在胸口肆虐的大掌慢慢下移,轻轻在腹腰上画着圈,引得人想要更多。
“穿我的不就好了。”
“……唔,讨厌……”长裤一落地,夜流云瞬间清醒过来,忙将老爹推开,“等等等等,这是哪儿?呀呀……殇……!”
老爹哼出一声,手下仍是不停:“三条道,轩辕璟华千秋白悯梵文修一条,向家人廖绝清水一条,剩下的……哼哼,我们不是在这里吗?”
“那落石声……”夜流云一边挡下老爹的攻击,一边努力思考,“暗道里有机关?”
“哼哼,”趁云儿没注意,夜某人又成功将短小的里衣销毁,“进去便出不来。”
“原来是这样……啊!臭爹爹,你怎么可以把我的内衣也撕了……?!一会儿我穿什么?!!”
“急什么,一会儿的事一会儿再说……大不了穿我的……”
“你给我等等……别咬了……!我穿你的……唔啊……那你穿、你穿谁的……”
“……”大手一顿,接着继续向下探,“大不了我们俩穿一套。”
夜流云坐在老爹怀里,两手攀上那白皙无比的脖子,实在忍不住咬了两口泄愤,然后在更剧烈的摇晃中无语问苍天。
老爹……你果然是只禽兽啊啊……!!!哎呦我的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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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地底深处,不知名的地点。
火焰环绕在它的四周,却不伤它分毫。它静静卧在那里,仿佛已经死了,又仿佛在等待。
毫无预警的,它睁开双眼,一双金色的瞳眸闪过一丝惊喜,还有一丝疑惑。接着它伸展开羽翼,仿佛做了个好梦,尖喙中竟吐出人言。
“……我终于……等到你们了……”
“可是……怎会如此弱小……不管是你,还是那个人……呵呵……没关系……毕竟……”
“我的任务……就是让你们……强大……”
高高扬起火红的头颅,额间隐隐可见一抹蓝光,一闪而过……
嘶啦!
最后一支火折子也燃尽了。
白悯皱着眉看看前方,一片漆黑:“火也没有了,接下来的路可不好走了。”
“按照这种进程,应该还有很长的路要走,咱们出门时也没带干粮。来的路也被封死了……”华千秋有些为难,轻轻叹息,“没有足够的把握,就把大家都带入危险,是华某托大了。”
轩辕璟听了忙安慰道:“华门主,此言差矣。进来的时候,我们就有了随时会遭遇危险的觉悟,何况现在只是一点小小挫折,又怎会怪罪于门主呢?”
华千秋听了,只默默点头,不再说什么。这时前面探路的肆电大喊:“主子,前面有出口!”
“什么?”几人互相交换了个眼神,华千秋道:“走!”众人飞身前纵,一会儿时间果然看到前面一点微光闪烁。
“等等,怎么会有光亮?”白悯小声对几人说。待到近处,隐隐有打斗声从前面洞口传来。华千秋向后面的人打个手势,几个人纷纷停在洞口躲避,静静向里面看去。
“是向家人……咦?!”轩辕璟悄悄趴到华千秋耳边,“他们怎么自己人打自己人?”
洞外是一个巨大的石室,四面墙壁上分别挂着两盏油灯。本来这里有油灯并不奇怪,离奇的是上面的火。
紫色的火焰,在古拙的油灯里跳跃,伸展,高窜。映得室内两个你来我往互相殴打的身影异常诡异……
赫然就是适才偷袭梵文修的向秦羽和向九霄!
梵文修抓耳挠腮:“这……儿子打老子?真真大逆不道,大逆不道……”立时头上被华千秋打了一下:“给我安静的看。”梵文修一噎,顿时没了声响。
那边只听向九霄一声大喊:“羽儿,住手!”可惜向秦羽就好像没听到他说话一般,手里一柄青色长剑直取他老子下盘。
“放肆!!”向九霄两眼发红,双掌连翻,将向秦羽逼退到五六米外,“羽儿,把那把剑扔了!”可惜还是没人理他。
华千秋听他喊叫,不禁朝那把剑多看了两眼。莫非,是那把剑作祟?
可是,一把没有感情的剑器,又怎么可能有掌控凡人的力量?
华千秋不知道,其他人更不知道。本来只是想要勘察龙脉,谁想会发生这么多离奇而又耐人寻味的事故?!
石室里向九霄终于力竭,向秦羽剑锋一转,浩大剑气生生斩下了他老子的右手,干净利落,快到那断掌落地多时,他老子还愣愣的没反应过来。
向九霄只觉右手一凉,怔愣后,立马觉得痛入心扉。再看右手,早已断了。
眼看向秦羽还要砍来,向九霄忍痛一脚踹向他心口,将儿子踹出老远,重重砸在墙上,长剑随手脱落。接着又在儿子后颈上补了一脚,向秦羽“哇”的吐出一口血,算是昏死过去了。
向九霄斜斜靠在墙边,捧着自己的断掌喘起粗气来。
半晌,他缓过劲,慢慢撕下衣角为自己包扎。然后起身把儿子扛在肩上,再不去碰那把剑,飞快穿过石室另一面,消失在一扇古朴大门之后。
确定向九霄走了,华千秋才一挥手,几人慢慢进入石室,小心绕过了那把诡异的青色长剑,那紫色的鬼火更是不敢细看,众人迅速闪入石门。
巨大的石室,又渐渐恢复寂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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