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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吃点什么呀?有胃口了吗?老猴就高兴了也最多是语气上,脸上还是那样。
我眨巴了半天眼,奶声奶气地说:牛肉,白菜,……还有太阳神!
滚你的吧!只能吃清淡的。老猴在我脑袋上轻拍了一下:我下班给你带点果单皮回来。他嘴角露出一丝笑。我知道他多半想起来小时侯他把我的果单皮给藏了起来,我趴在地上满世界乱找,最后都一路摸到房顶上去了。
那你就捎带手再买点山渣糕栗子羹吧。我甜甜地笑。
老猴走了,娜姐抱着手站在门口,冷笑:喝,你还真是又酸又甜啊,怎么着吧?酸男甜女,你这眼见得就是个龙凤胎啊。
娜姐,我……我这还不是就打算拿来孝敬您呢吗?我无比谄媚。
我要你孝敬?娜姐怒了:这本来就都是我们家的东西。
行,那您施舍给我的,成吗?我笑得比蜜都甜,有道是拳不打笑面人啊。要是这都不管用,我还有招狠的。睁大了眼睛诚恳地看着她:成吗?嫂子?
这两字对娜姐来说,简直就有化尸粉的功效,娜姐眼睛里的怒立刻化成了一汪春水,眯起来笑成一朵花,嘴角弯弯,喜不自胜。哼,我还怕治不住你。
胖子,娜姐过来爱怜地摸了摸我的脸:你看看你这胡子多久没刮了,来,我帮你净净脸吧。
一个小时以后,我就终于忍无可忍了。瞪着眼发火:你欺负我手软脚软动不了是吧?
你说归说啊,脸上最好不要有表情。娜姐淡淡地劝我:要不然起褶子了,我可不管啊。
我……我自个找图钉推脑门上按起来!我大怒:你让我一大老爷们糊着白泥给这躺着,象什么?我还没死呢,你上这给我整理遗容来了。
我说你这人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来。娜姐翻了个白眼:我这是普通的白泥吗?我里面掺了快一瓶子珍珠粉了。对你这么好,你还不领情……
我气得快背过去气去了,手都抖。
……现在做面膜的男的多了去了,让你享受享受吧还好象我欺负你是的。再说了,就你这老皮老脸不爱捣哧的劲,怪不得人高力强看不上你。
你……你……我炸了窝了:我告你,你别提他啊!
我就提!你管天管地你还能管着我拉屎放屁?!
你你你你再提我跟你急!
高力强高力强高力强高力强!娜姐直着脖子喊。
我,我,我……我走了我,我不呆在这了!我一掀被子就要下床。
你走啊,娜姐好整以暇地看着我:你走啊,懦夫,连这个都受不了,你这算什么男人啊。没用的东西,自己躲被窝里哭鼻子去吧!
我僵住了。
娜姐笑嘻嘻地把脸凑过来:怎么?又不走拉?你是舍不得我这地啊?还是舍不得我这人啊?
我头皮一麻,嘴上还硬着:我……我,我是想去把这脸洗了。
你倒挺会给自己找台阶下的哈?娜姐一推我:你给我老实地躺着吧,还没到点呢。
我又躺回去了,闭着眼心潮起伏。
就听见娜姐笑了一声:王胖子,你丫还真有意思,逗你玩,就跟看电视转台一样,什么频道都有。只要拿起遥控器,嘿嘿,三字,高力强。
她笑归笑,可就跟拿针戳我的心一样,一阵难受,我喘了口气,说:行,娜姐你就玩我吧。
我哈哈大笑:你就笑话我吧,我长出来就是给你笑话的。
等我的笑声顿住了,娜姐才哼了一声:干吗呀?自哀自怜啊?
我浑身一下子就松了劲了,这个……这个娜姐还真是,每次下刀都能找到准地方,扎得我鲜血淋漓不说,还不知道为什么的自己直想苦笑。叫苦不迭的苦,哭笑不得的笑。
娜姐说:王胖子,你这样的,我唱首歌给你听吧。
啊?啊?
我忍不住张开眼。
娜姐转过身,抄起镜台上的刺猬齿梳子对着嘴,转过来清了清嗓子,睁大了眼睛一笑。
那就这样算了吗?
恩?我一愣。
如果爱情真伟大。娜姐摇晃着身子边唱边看我笑。
我有什么好挣扎。娜姐捂着胸口皱着眉。41EDB授权转载 Copyright of 惘然
难道我比别人差?娜姐伸出一根手指在空中不停地频摆,看得我眼晕。
十个男人七个傻八个呆九个坏,还有一个人人爱。
姐妹们,跳出来。娜姐胳膊肘往胸口一夹象袋鼠一样一下纵到我床前,居高临下地看着我。
就算甜言蜜语,把他,骗过来。娜姐对我勾手指,我下巴不觉掉了下来,都傻了。
好好爱不再让他离开……
我眨巴了半天眼,耳朵里全是娜姐最后拖的尾音,忘了该有什么反应……害,我又能有什么反应啊。我知道,这就是前一段最流行的陶子的歌。可她怎么唱这个给我听呢?这……这姐妹们,这哪跟哪啊。
忽然屋里响起了拍巴掌的声音,呱唧呱唧的。
娜姐一扭头,挺高兴:阿达,你怎么来了?
门没锁,我就自个进来了。阿达笑:娜姐大上午的吊嗓子呢?可真精神啊。忽然瞥见我了,大惊:呦,这谁啊?王……王炮?
哎呀!我大喊了一声,才想起来,我的妈呀,这人丢的……臊死我拉!!!
在阿达漏着气的笑声中,娜姐用湿毛巾帮我擦着脸。我又羞又怒的表情一点一点地现山露水出来,可娜姐视同不见。我眼睛里往放着飞刀,一看娜姐没反应就自动转向旁边憋着偷偷乐的阿达了。
阿达,你过来有什么事吗?娜姐问,口气很随便,可我能听出来有事了。
恩。阿达点点头:不出娜姐所料,穷少他找人要来踢场了。
什么?我心里一跳。
娜姐继续帮我擦着脸,手挺轻,说:他这骚包有俩钱没地花,烧的。找了谁吧?
呃……阿达沉吟着。
说啊,你怕什么?这圈里有谁我还能不知道的?娜姐淡淡道。
驴皮。
啊?娜姐愣了一下:哪来这么一号?橘子皮山羊皮我知道,什么时候来一驴皮?
阿达苦笑了一下:老鳔,牙签,魔鬼刀,还有个日本人才组的。
娜姐一听阿达报的人名,就手上一顿。
怎么拉?这些都是什么人啊?我忍不住问。
没你什么事!娜姐冷冷地抛给我一句,把我脸擦干净了,端起脸盆出去了。
阿达。我一眨不眨地看着他:是不是……我给捅的篓子?
嘿嘿。阿达笑笑,搓了搓鼻子:也不算吧,那帮人早看我们不顺眼了,穷少等于出钱给他们想玩票大的。
阿达,你少跟他得得,他是一外人。娜姐进来,拿了根烟抽。
我外人?我瞪起了眼:刚我喊你嫂子的时候,没见你说我是外人!
阿达扑的笑了,娜姐看了我一眼,没说话。
这屋子里好象静悄悄起来了。抽完一根烟,娜姐跟阿达说:你去打电话,跟小北说,我这有事,让他从广州过来一趟。
娜姐……
他要不乐意,让他把耳朵的人全带来,当给我们暖场吧。
阿达点点头。
娜姐又问:日子定了吗?
定了。
那行,你去人防把3号洞租上,咱们这段就在那练吧。阿达,娜姐笑:看看是你的手生还是我的手生。
阿达也笑了:呵呵,多半是我。我摸惯了调酒壶了。
我看看阿达又看看娜姐,莫名地觉得肾上腺紧缩,一阵豪气顿生的刺激。
娜姐,阿达又迟疑着问:要不要……跟边子也联系联系啊?
喝,PK47当真重组拉?娜姐眼睛里闪了闪,然后摇了摇头:算了,他不会来的。何必自找难堪呢。你放心,阿达,我蒙娜不打无把握之仗。
娜姐在阿达肩膀上拍了一拍,娇笑着:你把消息放出去,就说我们PK47跟驴皮要飙一回,不过不是在欢场,砸了老板的地方我们可赔不起,有兴趣的到时候上砖厂仓库来看吧。
娜姐……我觉得心里挺难过的,都是我那天喝高了,手快。这不找事吗?
象是看出了我的言外之意,娜姐看了我一眼:你啊,早点好了,别给我拖后腿就算你想着我了。我马上忙起来,可没功夫搭理你。
你别搭理我,你别搭理我。我一听如释重负啊,谢天谢地,你最好别搭理我吧。不然我迟早被她摆布成一女的。我把手摇成小蒲扇,用恳求的口吻说:您就让我这不长眼的小杂碎,自生自灭吧!
93
那天以后,阿达来的次数越来越多,最后干脆过来搭伙。和娜姐关隔壁小屋里半夜里回来还能再熬一个通宵。老猴不哼不哈地也不睡了,做完宵夜,还能给我也算上一份。我一天四顿地这么吃,很快陷下去的腮帮子就重新充盈起来。身上也慢慢地有了劲,开始下地自己活动活动了。
当然啦,主要的活动内容是扒在隔壁屋的门上偷听。可每次都是蹑手蹑脚地过去,刚一拉裤脚半蹲下来,这马还没扎稳呢,门就猛地一开,飞出一样软家伙,伴着娜姐的一声呵斥:王胖子你给我滚蛋!
到后来不明飞行物的质感是越来越硬,等从棉织品变成印刷品的时候,我就已经无所谓了,恼羞成怒地要往里挤:不行,我就要进去……哎呀!
“看看”两字往往是被迎面一脚给蹬回去的。
给踹出去过几次之后,我就渐渐地不满意了。自己抱着鼓霹雳啪啦地拍着,耍着花样,希望能引起别人的注意。结果除了老猴好言好语地劝我不要影响邻居之外,那俩是滋当没听见。
我这伤心啊,自尊心受到极大的打击。饭也不吃了,天天看着老猴哭丧个脸:我回头到天桥去卖艺去!好歹人家还能给个一子半子的,也算是个钱场也算是个人场。你说你媳妇把我干晾在这,算什么?奥,我惹的一事,完了还不带着我玩?太……太没人性了这。
要说还是老猴心疼我,有天急了跟娜姐发火:哎!我说你就带他玩会也没什么呀。你故意的吧你,就想怄着他。
娜姐还真出来了,双手抱胸地看着我,冷冷道:你不是让我别搭理你吗?你不是要自生自灭吗?
我差点没痛哭失声:娜姐!我错了!我……我错了还不成吗?!求求您理理我吧!随便你怎么整我,以后我再也不说这混帐话了!
娜姐一瞪眼:当着我们东捷的面你可别乱说话啊,我什么时候整过你啊?
对,你没整过我,都是我整的你,还不行吗?我可怜巴巴地说。
你敢?!娜姐喝了一声:我就是不动脑子给你整,你都掰不出个三六九五来!
是是是,我头点得倒蒜如泥,无比诚恳:是是是,您说什么就是什么。
我说你是猪。娜姐淡淡道,有了点笑模样。
我是!我眼睛一亮兴奋了,美滋滋地:我是,我太是了!我手舞足蹈:我是猪!哎呀,我今才算发现了!娜姐您一句话说得我心里这个亮堂啊。我宣布,我终于找着北了!
阿达扑哧一声乐了,也是啊,我要是上次就承认,我还用得着和娜姐拼酒吗?老猴摇摇头看不下去了扭脸出去。
我一点也不觉得。要说长这么大除了我妈,我还真没在谁面前这么心甘情愿地伏低做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