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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什麽时候冰雷一来到两人面前,只见他的手臂上有一道深深的伤痕,身上的衣服有些破烂,可见是刚刚打斗的接过,水兔红著眼睛碰了碰冰雷手臂的伤,哽咽的道,“冰雷大哥,为了我……何苦?”
冰雷怒瞪了一眼一旁的小可,道,“你怎麽带他来这里,要是出事可怎麽办?”
小可身子一缩怯怯的轻声道,“我……”冰雷看自己与看水兔的眼神完全不同,冰冷的仿佛要将他冻成冰块,有时候他还真怕他。
水兔拉了拉冰雷的衣袖,“冰雷大哥,是我自己要来的,别怪小可。”
“小兔子,赶快回去,这里危险。”今天他非好好教训那个修不可,敢欺负他的心上人,简直就是不要命。
“不要!”水兔坚决的说道,“冰雷大哥,不要再打了。”
“这怎麽行,这个人欺负了你。”他冷冷的看向站在岩石上的修,然後再转向一愣冰冷的萨,“萨,今天若你执意相信这个人,那我们的友谊算是就此了结。”
萨身形一阵,皱起浓眉,说实在的,他真的很想相信水兔,可当他一看见水兔身上的吻痕便有气,气的想撕碎他,可要他不相信冰雷也很难,毕竟冰雷是自己唯一,也是最好的朋友,可事实是,修是禁忌天使。
修目光变得冰冷的看著冰雷,“好,我承认。”他无奈的摊摊手。没想到游戏这麽快就要结束了。
呃?
众人视线皆转向修,不解他为何如此干脆。
“你……”萨目中怒火升起,内心却有些稍稍庆幸水兔果然没有欺骗自己,可若水兔的身子当真被这个男人所辱,那……“该死!!”
“你堂堂一个天界人,竟然做出这等事?”冰雷握著手中的剑,怒火已然燃烧到最高点。
修冷笑了下,“天界人?”他手指轻弹,顿时金发变黑,俊脸虽然不变,却不再是先前的温和,而是一张带著狰狞笑容如同恶魔般的脸庞,他仰起下巴,居高临下的看著众人,“真是的,本来还想再多玩几天。”
来到冰雷与水兔身边,萨一言不发的握住水兔的手,怒眸冷冷的看著修,“亏我这麽相信你。”
“萨,”修缓缓的说道,“从很久以前开始,你就是这样,只要别人对你有一点点恩惠便会一个劲的相信他,这就是你的弱点,也是你害死那个人的元凶。”
那个人?
“不知道你在说什麽。”萨握住水兔的手,额头却冒出冷汗,身体开始不由自主的颤抖,不明就里的水兔不解的看著萨,“萨,你怎麽了?”
冰雷一听见水兔的声音马上回头,却见萨苍白著一张脸不停的冒冷汗,却硬是努力的让自己不倒下。
“哼,就是因为你那个弱点,所以……”修摸著自己的下巴,“所以我才能这麽容易得手。”
“什……”怎麽回事?从刚开一接近水兔开始,他的身体就变得不对劲,脑中轰轰作响,仿佛有什麽声音在他的脑袋里,他想放开水兔的手,却反而捏的更紧,“兔……兔子……”见到水兔吃痛的表情,他有些懊恼。
“萨,你到底怎麽了?”冰雷火大的怒吼,“修,你到底对萨做了什麽?”
修轻笑著梳了梳自己的乌黑长发,摇著食指,“错了,错了,我真名是秀,帝灵。秀。”
“帝灵。秀?”冰雷浑身一阵,瞳孔慢慢放大,不可思议的看著眼前的男人,“你就是……”
“没错。”
“可,你不是被封印……”
“哈哈哈……那种封印能封我三千年,却无法封我一辈子。”秀冷笑著,“问世间还没有封印能真正把我封住呢?哈哈哈……哈哈……”秀得意的大笑起来,他冷冷的撇了一眼冰雷他们,在岩石一旁懒懒坐下,“你们就慢慢享受我为你们准备的礼物吧。”说著,手指轻轻一弹,顿时,乌烟四起,经过一阵喧哗後,竟出现上百只妖怪。
冰雷握住手中长剑,看了眼痛苦强忍的萨,丢了一把小匕首给小可,“你能行吗?”
小可紧握匕首,“可以的。”
冰雷在他耳边轻道,“现在找援兵实在是远水近火,所以只有靠你了,替我保护他们两个,不过你放心,我尽量不会让妖怪靠近这里。”说著念咒在小可三人周围做下结界,“若是结界一破,便只有靠你。”
“嗯。”小可用力的点头,仿佛发誓般的看著冰雷被绞入苦战的背影,“我会的!!”
五(下)
“呃!!”小手被萨用力的捏着,痛的水兔直冒冷汗,可他担心的却不是自己的手会不会被折断,而是担心着萨会不会有事。
“萨,萨……”摸着萨火色长发,兔子又红了眼睛,到底那个修,不,是秀对萨做了什么?为什么会让他这么痛苦?而那个秀到底是什么身份?为什么冰雷一听到他的名字时如此震惊,还有刚才秀所说的那个被萨害死的人是谁?难道秀是来寻仇的?
“呼……兔子,你还好么?”砍死一个前来破坏结界的妖怪,小可担忧的回头看着水兔,见他整个小脸都痛苦的扭在了一起,“兔子,是不是很痛,掰开他的手吧。”说着小可把匕首仿佛腰间便要动手,却被水兔阻止,“兔子?”
水兔轻轻摇头,“不要,不要掰开,萨他现在一定很痛苦。”用衣袖擦去萨额迹的汗水,水兔心疼的要死。
萨仍然定定的站着,眼睛狠狠的瞪着懒懒的坐在岩石上的男人,他心中的怒火谁也无法理解,他是这么信任他,可万万没想到当初救自己竟然是为了博取自己的信任,可恶,他竟然被那个秀当成傻瓜一样戏耍。
而他竟还强暴了水兔,就这一点更让他气恼,恨不得现在就冲过去扒了他的皮,管他是什么帝灵。秀,居然敢动他的东西,即便是几百条命都还不清。
“唔……”一阵剧烈的头痛划过,仿佛什么东西在一瞬间把脑袋剥开似的,让萨一个颤抖,虚弱的跪了下去。
“萨!”看着萨松开的手,水兔忧心的抱住萨的身体,“萨,你到底怎么了?”
“兔,兔子……”萨只觉得眼前开始有些模糊,脑袋里乱哄哄的,水兔的声音仿佛在很远的地方,可他却仍不让自己倒下,坚强的站起身,“兔子,你离我远一点,我……我好像……”萨抬头看着水兔,眼中的血丝让小可与水兔同意怔住,那眼眸,仿佛是食人兽般让人恐怖。
萨抱住自己的头,发现意识越来越不受控制,他狠狠的看向秀,却见他亦看着自己,可他的眼中带着笑意,那是一种诡计得逞的笑意,“可恶!!”猛的拔出长剑,以闪电般的速度往秀刺去。
“萨!!”
听见水兔的互换,冰雷浑身一阵,瞬间砍倒两只妖怪,当他往水兔的方向看去时,心跳差点停止,他所做的结界因为萨的冲出而被破坏,此刻小可正拼命的用身体保护着水兔,而什么都不会的兔子只能孤独的在小可身后流泪。
“啊!”小可一声悲鸣,腹部被划出一道深沟,鲜血流了出来。
水兔恐惧的看着小可的血与一路跑着砍杀妖怪的萨,还有那些飞溅的鲜血与头颅,还有手脚,他的脑海中仿佛充满了血腥,小脑袋不停的摆动着,“不,不要……住手……住手住手……啊……”
“兔子。”小可忍着疼痛砍倒一只妖怪一边担心的查看着水兔。
水兔微微抬头,正好看见小可身后一只高举镰刀的妖怪,于是惊恐的尖叫,“小可——”
小可一回头,惊觉已无法逃避,于是只好闭上眸子,等死……
“啊啊啊——”随着一阵阵的惨叫,小可与水兔的身体被一把拉起,冰雷吃力的大口喘息,“没事了,小兔子,睁开眼睛。”冰雷拍拍水兔的脸颊。
“嗯?”水兔睁开眸子,看见冰雷的脸马上哭了出来。
小可看着结界外面的怪物,眼神有些黯淡,握着匕首的手收紧,心中泛起微微疼痛,难道就没有人能像关心水兔一样关心自己吗?
从小,自己便是家中最不起眼的一个,因为自己是父亲的私生子,虽然生在庞大的家族,可他却从来没吃过一餐饱饭,更没穿过一件漂亮的新衣服,而他的父亲也从来没有注意过自己,于是为了博得大人们的注意,他非常勤奋的习武,修炼,可没想到直到灵猪族遇到危险的时候,那个父亲才想起有他这么一个孩子,于是让他出马前来袭击萨,说什么是为了就族人,可他有没有想过,万一自己有个意外……没有,从来没有人为他想过,从来没有人同情过他,所以他真的好羡慕水兔啊!
“小可,你没事吧?”冰雷转身问道。
“我,我没事。”看着冰雷的眸子,他竟然又再次脸红了,而且在这个时候。
“没事就好。”冰雷撕下自己的衣裳替小可腰间的伤口包扎好,“我过去萨那里,这里就交给你了。”
“嗯。”
“好好照顾水兔。”说着便飞快的往萨的方向冲去。
水兔忧心的看着小可,“小可,伤口痛吗?”
“有点,不过没关系的。”他给了水兔一抹安慰的浅笑,“兔子,你说萨大人,他是怎么了?”
“这……”水兔看向萨那边,皱起秀眉,现在的萨简直就像变了一个人似的,他一边挥剑,一路杀妖,简直就像是锁命的死神,“……秀他到底对萨做了什么?”为什么萨会变的这么可怕?
抱住水兔颤抖的身体,小可鼓励的道,“没事的,你要相信他。”
“嗯。”
啪——
突然,一个东西落在两人的脚边,两人一低头,顿时失控的惊叫出声。
“唔唔……唔……”水兔难过的捂住嘴,眼睛恐惧的看着那个被切下来的肉块还粘着肠子。
小可用脚一踢,把那东西踢了出去,“兔子,别怕。”
“小可……呜呜……”他真的好害怕。
“别怕,我……啊啊!!”一道光芒突然在眼前闪过,闪的小可一下子睁不开眼……良久才能完全看清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可就在瞬间,他被眼前的景象怔住了,呆呆的看着水兔瞬间苍白的脸,不敢置信的放大了瞳孔。
“兔,兔子?”
血,是血,是鲜红的血,那是谁的?为什么有种灵魂被狠狠抽离的感觉?这个身体不是自己的吗?身体仿佛有个东西被缓缓拿出来,那是什么?泛着白光……好美的东西……那是什么呢?
六(上章)
六
大量的鲜血沿着剑锋缓缓滑落,沿着剑柄浸湿了他的手,一滴一滴落在地方,仿佛血红的玫瑰花瓣,让人心颤抖,脑中顿时一片空白,双眸不可思议的看着眼前的背影,与自己刺入对方胸膛的长剑,意志竟在此刻一点点恢复,理智慢慢被拉回,仿佛一瞬间的恶梦般,他仿佛看见了一张惨白的脸……
“呃…唔……”身体的血液仿若被迅速抽空似的,疼痛离自己好远,水兔僵硬的低头看着穿过自己胸膛的长剑,不敢相信的瞪大红眸,一双长长的耳朵无力的垂了下去,身体再也支撑不住的滑落……
“兔,兔子??”远处的冰雷不可思议的大吼,正要冲过去,却见一抹白色的身影比自己快一步飞了过去,“秀!!”他狠狠的瞪着不知何时站在萨身后的秀,“住手!”见他的手握住剑柄,冰雷惊恐的大吼,“萨,你快点给我醒来!”他暴怒的发出一道光击,正好打在萨的脚边。
“兔子?”萨果然恢复意识,谁知才一抬头,就见鲜红的血往身上喷来,“兔子!?”萨暴怒的一掌回想秀,却被他轻易挡去,自己反而吃了他重重的一记,“唔……”
秀舔着长剑上的鲜血,勾起一抹冷笑阴冷的看着萨,“你总是在最后才发现自己的心意。”
萨浑身一阵,视线触到水兔惨白的脸与那双失去焦距的红眸,整个心仿佛碎了一般,心痛的让他几乎想将它掏出来,那是一种比失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