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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砰——砰——”
几十条燧石线膛火枪喷射着火花。若是刘太监始终混在战团里,可能兵卒怕伤到自己人而不敢开枪,可是刘太监逃出外围,那还会担心伤到自己人,这经过改装的燧石线膛火枪,不用点火绳,开枪迅速,而且还带准星,弹体出膛后,沿膛线旋转,比之强弓劲弩的力道还强,如何是血肉之躯能硬扛的?
‘卟、卟!’弹体穿透刘太监的护体气功、扎进刘太监的躯体,血雾飞溅,将曾经的大内第一高手打成了筛子!
“卫公公快带着人,回援王公公!”陆安忍着身上巨疼,朝正在感叹火器厉害的卫大同大喝道。卫大同那能不明白陆安意思。这驿站里地喊杀声都已经高过了外面。
历史上自称八大王者仅一人尔!这人不仅仅狡猾、狠毒,还颇具排军布置阵之法,李自成若没这个人,早给明朝给剿灭了!
八大王一剑砍开插销,闪身窜进牢房里面,见到一身被铁链锁了满身。披头散发的赛儿,朝外面正抵抗武监冲杀的白莲教徒喝道:“圣女在此,汝等为我护法,解救圣女!”
“杀——”监牢门口拼死守卫的白莲教徒们高声咆哮,虽还有不到十个人却也毫不示弱!
王承恩这拨武监全没弓手,只有王承恩时不时的抽冷子、下黑手射一两箭,看着地上躺倒的二十多具武监尸体王承恩地心都在滴血,这可是他的家底呀!
监牢内的八大王朝赛儿跪倒在地。颤声道:“属下张献忠救援来迟,让圣女受惊!”
明朝历史上自称八大王仅张献忠一人尔!
张献忠见赛儿并不搭理他,也顾不得解释什么,看着锁在赛儿身上臂儿粗的铁链,眉头一邹,他手中的长剑如何能斩断如此粗大的金铁!张献忠只得从怀抱里抽出一把极细的匕首,刃尖开始挑动那带着大插销的巨锁。
一番摆弄,那巨锁地插销终于咔咋一声响,张献忠将插销拆下,打开巨锁。将铁连从赛儿身上移开。
赛儿冷眼看着张献忠做完一切,活动了一下受箭伤的肩膀,觉得伤虽没有愈合,却也没什么大防碍,随即冷声朝张献忠喝道:“给我剑!”
张献忠如此聪明的人,一下便明白了赛儿的意思。为难道:“圣女乃我白莲教之尊,何必以身犯险。这小小的上海县如若金汤一般,属下邀集教中好手拼了一死、算计叠出才进到此处,圣女切不可辜负了妄死的教中兄弟呀!”
赛儿早给仇恨迷失了心志,一心只想将王承恩抓住,乱剑活剐才心安,继续叫喝道:“拿剑来!”
张献忠苦劝道:“属下斗胆劝圣女一句!留着青山在,不怕没柴烧!圣女只要返回本教。蹬高一呼,集合教众踏平这上海县便是!”
“张献忠!你要违抗我的命令吗?!”
“属下自然不敢……”
“砰——砰——”张献忠的话音还未落,外面就传来了枪声!这枪,正是卫大同领了武监、兵卒们杀回驿站。救援王承恩的人马所开!
才进驿站院落,就碰到了一百多名武监跟那几十名白莲教徒杀在一处,卫大同救援王承恩心切,只得兵分两路,兵卒们全留下来配合那一百多名武监剿杀几十名白莲教徒。卫大同则带领着一百名武监朝关押赛儿的监牢冲杀过来,支援王承恩。
这些兵卒手头地燧石线膛火枪只要带着弹药的,就找白刃战进距离突刺的时候突然放冷枪,有了先前的屠杀经验,他们已经开始会利用手头的
,这几十名百莲教徒不仅仅要面对高于自己上十倍的预防着兵卒们突然放冷枪,战局可想而知!
卫大同带着人马杀回来,看着地面上躺着地二十多具武监尸体,王承恩手抓着‘灵宝’弓,身侧站着十多个浑身是血的武监,正围着监牢前的几个白衣白莲教徒轮番冲击。卫大同心中猛打个激灵,若是自己来迟点儿,王承恩可就难受了!
“杀——”卫大同一声大喝,领头朝那几名死守监牢大门的白莲教徒冲杀上去!
王承恩看着卫大同领人来支援,心中方舒了口气,可是那一地的武监尸体,又让他差点肉疼得失去理智。作为一名弓箭手的王承恩竟然无所畏惧地冲在前面,再次搭箭张弓,撕心裂肺地咆哮道:“杀!给我杀!屠干净这群邪魔歪教,为死去的兄弟报仇!”
“嗖——”这含恨一箭将一名被武监绕住的白莲教徒给一箭钉在牢房地木门上!
“杀——!”卫大同和武监们有史以来第一次见到王承恩如此憾不畏死,拿着‘灵宝’弓冲杀在前,气氛感染之下,人人憾不畏死!
王承恩现在彻底的愤怒了,若是他在前期埋伏时,能考虑得完善一点,让外围的兵卒凭借着手中的燧石线膛火枪分梯次地布置火力,他就不会走到白刃战的境地,就不会将外围埋伏着的兵卒都支援陆安,让白莲教有机可趁,白白损失了好几十武监!
这可都是他王承恩的班底、根本呀!他不愤怒、怨恨自己的失策才见鬼了!
监牢外的喊杀声越来越高,张献忠不用查看就知道王承恩的人马回援,心中焦急万分,这赛儿却一心想找王承恩拼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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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最后问你一次,给是不给!”赛儿愤怒了,监牢外的喊杀声越来越急,她的怒火也越来越大,若是张献忠再不给她长剑,她就直接冲到监牢外抢一把,然后找到王承恩一剑剑活剐了王承恩。
张献忠眼角滑过光芒,一闪而逝,突然冷喝道:“得罪!”语音未落,人已经出手,一掌拍在赛儿软穴上。赛儿瞪着张献忠满眼的惊诧,身体不由控制的软倒,在倒下那一瞬间,张献忠接住赛尔软倒的身体一抱,腾身朝监牢门外窜去!
“走!”张献忠一声大喝,门外还剩下的四个白莲教徒,拼命绕住欲冲杀上来的武监,张献忠已经怀抱着赛儿借着白莲教徒绕住武监,腾身出到监牢门口,平地一跃,竟然跳上房顶就逃。
王承恩一见大喝一声:“想走!没门儿!”说罢,搭箭张弓一箭射去!
邪教就是邪教,就在王承恩出手的瞬间,一个白莲教徒尖啸一声,竟然用身体为跃到房顶的张献忠挡下一箭!
王承恩大惊,高喝道:“截住这混蛋,别让那妖女跑了!”
卫大同已经腾空而起,准备截住张献忠,那想到地面上三个浑身是伤的白莲教徒宁愿用身体挨武监几刀,也要跃起阻挡卫大同!
简直跟恐怖分子有得一比,竟然死也要阻拦卫大同。卫大同气愤到了极点,手中屠牛菜刀连挥,三颗人头砸到地面,收刀准备再追,夜空中那还有人影!
王承恩被愤怒烧得差点失去理智,一脚踢在一颗掉落在地面的人头上,将人头踢飞老远!
是夜,打少战场,战死的武监就有四十多名,兵卒战死者上百名,伤者一百多人,陆安那两根肋骨没个把月绝对养不好!
好在刘太监服诛,同时干掉三百五十多名白莲教徒,这本是可以接受的战绩,可是王承恩还是气恼自己,竟然没有布置轮番的燧石线膛火枪火力梯队,让自己的火枪兵竟然去干白刃战的活计,而且被人救走了赛儿!
殊不知,第一次指挥这样规模的撕杀,对于一个并不懂军事策略的表演系穿越客来说,能做到如此,已经是不容易了!
“娘的!当我王承恩的地头是公共茅厕嘛,想来就来,想走便走!”王承恩心想着赛儿逃脱。心中郁闷。看着一地的说道:“好好安葬自己人,将这些邪教混蛋的尸体全挂上城楼,日晒雨淋,直到变成白骨!”
卷三 坚挺 章100 回京邀功
已经是崇祯四十万两白的期限,王承恩放下前夜心中量着怎么回京邀功。郑之龙的船队出海所贩运的丝锦、棉布,赚个三十万两自然不在话下奇书…整理…提供下载,问题是这么大宗的布匹一时间也难统统出售,所以这三十万两王承恩准备自己先垫上,还有十万两白银,王承恩也准备自己先垫上。
田宏遇不仅仅在上海的纺织业入股了三十万两,而且在上海的其他行业入参资入股了十万两,他带来的徽商和其他商人在上海县也纷纷入股,光股金王承恩就收了有百万两之巨。这些商人全是曾经拼命走私的大商贩,上海县的对外开放政策无疑是最吸引他们的,宁可把股金当成贿银,他们也要出这笔钱!
田宏遇还独立承担了被朝廷一直追查的上海粮食物资数目,将‘援赠’数目银子按照倪元璐先前留下来的帐本变动了一下,就成了田宏遇支援上海的物资。
王承恩也履行了对田宏遇的承诺,他准备亲自押送自己还崇祯的四十万两白银和田宏遇孝敬崇祯的二十万两白银,带着田宏遇的女儿同回京城。
方以智接待完各路商贩,又开始接待各种落第士子,正在大范围的收罗人才,忙得不易乐呼。王承恩将所有女眷都留在了上海县,卫大同和武监们也留了下来,从陆安处借调了两百兵卒随行护卫,反正他回京城也是巩固自己在崇祯心中地地位而已。免得他王承恩不在京城,一些人快骑到他头上来了。
京城,紫禁城乾清宫内。
崇祯手拿王承恩的先发回京城的奏折脸上喜不自禁,冲着站在一旁的内阁大臣叹道:“王爱卿,四个月一到就给朕还上了四十万两,还承诺以后每个月给朝廷赚二十万两!能分朕忧者。仅王卿家而已!”
温体仁看着崇祯脸上的喜悦,欲言又止,崇祯却朝温体仁道:“温爱卿似有何异议?说说无妨。”
“臣觉得这事有蹊跷,为什么之前安国公未曾说明这粮食物质来源,现下却突然说是大商贩所捐赠。”
“臣觉得温大人所言差已,这事儿是臣亲自办理的,接受地捐赠,上海县城粮食物资数目巨大。建设所需要每日不同,何况上海基础建设才完工,物资统计自然过迟,若是这帐本做得有差池,某些宵小怕是又要说三道四了。”倪元璐横了一眼温体仁朝崇祯继续道:“臣以为,皇上用人不疑,疑人不用,乃明君典范。何况安国公的上海县确实能给皇上赚银子,若是我大明朝多几个诸如上海县的官办贸易试点,军饷无忧已!”
“你……”温体仁听了倪元璐之话。差点要跟倪元璐在天子脚下骂架,可是温体仁一眼睹到崇祯的神色,他又将话咽回了自己肚子。
“倪爱卿所言非虚,哈哈……”想,说的崇祯大笑!这个时候的崇祯早就被王承恩还上四十万两白银,每月承诺上缴朝廷二十万两白银心中喜悦。对王承恩那些之前被查的事情都觉得可有可无,何况崇祯心中本就在等王承恩自己给自己找一个在上海粮食物资事件上就驴下坡地机会,现在王承恩给了个说法,这事就告一段落了。
崇祯不查,心里却跟明镜一般,若是王承恩犯了什么事,那这件事情再浮出水面翻旧帐也不是不可能的事。
两日后,倪元璐亲自带着锦衣卫在京城正门等候王承恩。官道之上扬起阵阵沙尘。片刻后,两百骑官军押送着几辆马车出现在倪元璐面前。
待到车马来到京城正门,从马车上下来全身披着甲胃,肩挎乌黑‘灵宝’弓。背负两个箭袋的王承恩。
倪元璐第一次见到如此装扮的王承恩,疑问道:“你这厮如此装扮到也威武。”
“倪大人说笑了!”王承恩朝随行兵卒大喝道:“城外扎营。”
明朝不管是勤王之师还是远途押运的官军,若没有皇命都不可擅自入京城,否则以谋反罪论处,因此倪元璐带了锦衣卫亲自来城门接应王承恩的人马,转接上海兵卒押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