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阙影十二剑-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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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簇烟火划破夜空,在星斗下化为一只天鼠。御猫闻讯赶来。那是太子又一次被人置于风口浪尖上。

直到捆龙索出,如同灵蛇般牵住了号称“猫鼠不两立”的两人。斗剑斗勇,在一根绳子的作用下变成了小打小闹。

任谁都留恋那段时光。只是,随着一个人的逝去,嘎然而止。

阿敏死后,白玉堂觉得京城是伤心之地,没有像往常那样留恋于醉仙楼,悄然走了。他也不和四位哥哥回陷空岛,到处独游。这日来到了徐州。

南北枢纽之地,商旅自是络绎不绝。有歌云:货殖盛,河运通,五省通衢是彭城,昔日兵家必争地,今朝醉看勾栏红。白玉堂找个当街的茶肆坐下,今日没有酒缘,只叫取茶来饮。他喜好清苦的茶,徐州人常喝的碧螺春却不合他的口味,浅啜一口,便轻喃“劣茶。”

隔桌忽然传来一声轻笑。只见一个青年公子手摇折扇微微侧首,看着白玉堂道:“风流人,偏说俗气话。”

白玉堂见这人身着绿锦,打扮得极考究,右眼眉梢一粒黑痣,愈显俊美。自己轻轻一声被他听了去,不是耳力极佳,就是盯梢已久。于是笑道:“这位兄台,是说在下么?”

那公子起身走到他桌边,行了个礼,自己坐下,道:“阁下品的明明是好茶,却偏偏说是劣茶,可见还未窥甘侯妙处。”

白玉堂道:“在下江湖中人,喝茶不过是消遣罢了,一切随性,管不了太多。”

“不然。以阁下风度,酒道剑道都是天下一流品格,为何独独在这茶道上大意?岂不可惜呢。”

白玉堂听他把“酒”排在第一,倒是有趣,便作揖道:“如此,便请教我。”

“洞庭碧螺春实是茶中极品,莫说香味醇厚无比,就是这形色也芳艳清丽。当年刘禹锡在徐州时,‘斯须炒成满室香,便酌沏下金沙水。骤雨松声入鼎来,白云满碗花徘徊’,说的就是它了。以人喻之,这茶实是名门闺秀,惟君子好逑。”

“哦?”

看白玉堂不以为然,那公子又笑了笑,“放在这俗杯中,是不好。”便从袖中取出一物,白玉堂一看,是个通体晶莹的琉璃杯,在阳光下光彩流溢,很是好看。见他先将滚水倒入杯中清洗了,第二次斟满水,再将碧螺春投入杯中,即刻沉底,一时间雪浪喷珠,翠绿芬芳,确是清香袭人。

白玉堂点头道:“真是好货还须识货人。我生长江南,虽然知道这茶,但这些年酒喝得多,只爱花红一类凉茶。在兄台面前,是落了俗了。”

那人哈哈笑道:“是真名士自风流。小弟赵龙,请教尊兄高姓大名?”

白玉堂看这人透着古怪,本来不想和他多说,奈何人家已经自报姓名,白爷也没什么可遮掩的,便道:“在下白玉堂。”

“原来是人称锦毛鼠的白五侠,失敬!”白玉堂谦虚了一句。赵龙道:“白五侠怕是刚来徐州罢,城中好去处甚多,譬如那有名的梦芳园,既来徐州,不可不去。”

“烟花巷,歌舞场,白某并无此好。”

“梦芳园可不是普通的烟花巷歌舞场。”赵龙脸上仍是挂着那一丝难以捉摸的笑,“五省通衢地,四方名流会聚于此,文人雅客,剑士豪侠,任谁都会停上一停。那里的姑娘各有压轴绝艺,也可说是藏龙卧虎。正如名茶,须品过才知它好处。”

白玉堂看赵龙那神秘的样子,不置可否,施了一礼,“承蒙眷顾,多谢,白某告辞”,离了茶肆。

东京。凤仪染坊内张灯结彩。今天是平常和柳凤喜结连理的日子。出狱的平剑秋请来了四鼠和展大人,还有在狱中对自己最为照顾的两个牢子,欢欢喜喜地正张罗。河狸也跟着来了。自从那次上了陷空岛,五鼠都和他投缘,觉得这个小兄弟颇有侠义风骨。白玉堂虽然离岛已久,却对他很关照。于是,他也不回庐州,成了岛上常客。

“这么好的日子,要是白大哥也在,该多好呢。”酒席上,平剑秋道。

“老五走了这么久,也不给个信儿。这次,我一定得去找找他。”韩彰说。

“嗨,老五心眼儿多,不会有事的。”徐庆自信地说。

“他心眼儿多才会惹事呢!”韩彰对着卢方挤了个眼儿。卢方觉得此时是人家婚宴,不能破坏喜庆气氛,便招呼着:“三弟说的是,老五不会有事的。咱们共同举杯,庆贺平世兄与柳姑娘大喜。”展昭等都随声附和。一时间觥筹交错,好不热闹。

婚宴前,河狸帮着忙活,和平剑秋也交上了朋友。这会儿跟他打趣道:“剑秋,令尊娶媳妇儿了,你这做儿子的,是不是也得加把劲儿啊?”众人同笑。

“你这河狸,又不比我小多少,还取笑我。喏,这里在座的,韩大哥,徐大哥,还有展大人,不都未曾娶妻么?他们都比我年长呢。”

“哎,我啊?我韩彰眼光高,还不曾看见喜欢的女人哩。倒是老三,上次那封华……”

“二哥!”徐庆把眉一皱,卢方也看出不对,连忙掐了韩彰一下。

展昭见状,举杯对平剑秋道:“剑秋,你跟河狸自来熟儿,我替你们高兴。你是玉堂的小兄弟,河狸是我的小兄弟。你若是不恼恨开封府这一年半的牢狱,便饮了这一杯,改叫我展大哥如何?”

他这一句出口,平常一家人倒没什么,四鼠却颇为意外。这是展昭第一次说出“玉堂”这个称谓,那么亲切那么自然,蒋平心说,莫非五弟已经和他彻底和解了?

平常插道:“那怎么行啊,展大人。你是我们家的恩人呢。”

河狸倒是很兴奋:“怎么不行啊大叔,白大哥还算他老师呢!我看正好,我河狸有两位大哥哥,他剑秋也有两位大哥哥了!”

蒋平拿扇柄一戳河狸:“这小家伙忒没良心,怎么把你四位哥哥都忘了?”

平剑秋也是高兴,举杯笑道:“都是大哥哥,都是好哥哥!展大哥,这酒我喝。”

二人饮了杯中酒,平剑秋又倒上一杯,笑道:“展大哥,这一杯,该我敬你了。祝展大哥早日给我们娶个好嫂子!”

这一句可把河狸乐得开了花,忙跟着起哄。展昭笑着用一指按住酒杯,“怎么,刚认了哥哥,就学着戏弄起人来,真是锦毛鼠的好徒儿呢。”

河狸最喜嬉闹,叫道:“剑秋哪里错了?男大当婚,大哥你也说说,有没有意中人啊……”边说,边躲蒋平的扇柄。

展昭仍是笑道:“展某也和韩二哥一样,尚未见到想娶的姑娘。你俩的嫂子还不知在哪呢!”

这一句又让四鼠摸不着头脑。如果真是这样,五弟吃什么干醋呢。只是阿敏死了,婚宴上提她不好,而且他们和展昭的关系也没到任意打听隐私的程度。然而韩彰却是痞赖,仍是接了一句:“展昭,你这话,要是老五在,他肯定不信。”

这猫儿笑容依旧不改:“他自然不信。而且,定要刀剑相见,又是一场好斗呢。”言语之间,竟有悠然神往之意。

蒋平看在眼里:“看来捆龙索还没玩够,下次得让干娘再给你们捆紧点儿。”

柳凤在旁,一直没有说话,她是秀外慧中,最能听出话中味儿的。嫣然一笑,说,“今儿诸位都高兴,人也亲近了,称呼也亲近了。各位大侠恩德,柳凤无以为报,仍是一杯酒。”说罢自己饮了。众人连忙称赞,也是相继斟满饮了谢过。

平常送客人时,把展昭拉到一边:“展大人,有件事,不知怎么跟你说。”

展昭示意他尽管照实说。平常犹豫了一下,悄悄地告诉展昭,剑秋出狱后,一次偶然跟他提起,当初绑御史的票,其实是听人教唆,才做的。

“那是冯氏钱庄的公子,叫冯诚的。因为剑秋做镖局趟子手,与他相熟。听剑秋说,他与剑秋一般高,年龄相若,右眼眉梢有个黑痣,长得倒是端正。”

“冯公子?”展昭忆起一人,“你在牢狱中时,剑秋有一年探监是有人相伴的,莫非是他?”

“当时剑秋觉得他只是随口提了个建议,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所以未曾供出。他们交情还不错,这次喜事本也请了他的,但是我们把请柬送到冯家才知道,那公子三年前便死了!”

“三年前?”展昭惊道:“剑秋犯案不到两年啊。冯诚死了,却是谁教剑秋做的?”

“正是这事让我忧心啊。展大人,如果不是这次婚宴,剑秋还不知道这事。然而他是不愿再提的。御史一事,他只当自己糊涂。反正牢也坐了。”

“既然如此,你又为什么要让我知道?”

“父子连心。剑秋的案子还有没弄清的地方,我总是不放心。我们父子的事,展大人曾全力周旋,我心里实是感激。如果提供线索能算作一种报答,那我……或者,这也不过是朋友之间说说心里话。唉,如果那公子没死,如果不是觉得蹊跷,我是不会说的。”

展昭明白了。安慰了他几句,离了染坊,直奔冯氏钱庄而来。

他亲自寻到冯老板,问起冯公子,做父亲的叹口气道:“也不能算死,是不知死活。三年前,诚儿患了重病,正在奄奄一息时,整个人忽然消失了,连个尸体也无。”

“他患了什么病?”

“天花。大夫说了没治的。最后那天,已是进的气少,出的气多……”说着又哭起来:“可怎么,像被绑架一样,连个尸首都没了呢……”

展昭听得惊心,又问道:“令郎在世时,可曾与官府中人有所来往?”

“没有啊。他这个人心无大志的,连钱庄都未必能接得了手。我还想他还年轻,想慢慢培养他,谁知,就这么去了……”

包大人听完展昭言辞,不置可否。公孙策道:“当年那霍十三确是顽劣,学生也曾怀疑他们一党的背后,另有指使之人。如果那冯公子未死……”

包拯正色:“公孙先生,不可妄断。”

展昭皱着眉:“天花是绝症,冯老板和平常的话,必有一假。所谓父为子隐……”

公孙策接话:“未必。天下相貌相似者多矣。如果教唆者不是冯诚……”

展昭又接话:“以平常之言,剑秋和冯诚来往甚密,那眉梢黑痣更是难以二出。如果不是冯诚,他定能辨认出来。”

包拯终于开口了:“你二人无须再辩。如果真是教唆,需要有杀人的理由。教唆者是何用心,恐怕得重新温习当年档案。”

这案子真是惹人烦恼。一个十三年,已是往事,又一个两年,还是往事。展昭和公孙策一时拿不定主意,都退下了。

当晚,公孙策来到文案室,却见展昭已经守在那里,找出卷宗细细审阅。他把平常的案子看了又看,再把平剑秋的案子看了又看,只觉虽然复杂,却找不出明显疑点。看见公孙策进来,唤了一声“先生。”

公孙策点头示意,也翻起卷宗。他却不看平家案子,只在其他旧案中翻阅。展昭看到,也若有所悟,翻起其他卷宗来。

夜慢慢地深了。展昭问道:“先生可有所得?”

“官员遇害的事,除了金珠一案的钦差,和本案李大人,另外几桩也已经明朗,杀手叫邵剑波,尚未缉拿到案。经手的是中牟县捕头雷星河。”

“嗯,那是我大师兄。”

二人略微休息后,展昭拿起今年从外地新送来的案卷备份,刚翻到第二本,便道:“先生,您来看。”

公孙策拿起卷宗,是徐州知府刘大人遇刺一案——刘知府陪夫人去碧云观还愿,被道观执事突袭,双双身亡。新任知府丛荃审理该案,凶手供认不讳,杀人动机是恼恨旧日情人刘夫人转投他人怀抱。刑部审核无疑义,核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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