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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救我!姐姐,姐姐,天哪,姐姐,你们都在哪里,来人哪,谁来救救我!救救我!!……。我不敢了,我不敢了,你放过我吧。太疼了,娘亲,娘亲,救我,……。”
终于,他自疯狂中停下手,任我倒在床上浑身冒冷汗的倒气,那种针刺的剧痛让我不能抑止的浑身颤栗着……。他冷冷的看着我说:“这下可老实了?!真是天生的贱货!!敬酒不吃吃罚酒。你好好伺候好我就罢了,不然更有好果子让你吃。”
然后,他粗暴的解开我的外衣,疯狂的占有我。这个时候我忽然发现自己奇怪的漂浮起来,我看到另一个自己面无表情的仰卧在床上,半张着嘴,浑身上下有无数个针眼在往外冒着鲜血,而周正在粗暴的强暴我。我在空中看着这一切,感到无比恶心,就想远远的离开这里,可是我一转身,就被吸入一片黑暗之中,什么也不知道了。
29
当我再醒过来的时候,房间里已经空无一人。所有的痛楚一起灼烧着我的神经,我若有若无缓缓喘息着,脑子中只有一个念头徘徊不去,怎么我还活着?!为什么不干脆的死了干净?!!
可惜,所有的知觉一项一项的回到我的身体里,我清楚的回忆起那让我无比羞愧的一切。眼角又濡湿起来,我拼命的微笑,告诉自己,没什么,没什么,可是毫无由来的一股委屈就这样刺激着眼泪不断地低落。
我终于认清这个现实,在这里,我自己没有办法跑掉。
我望向屋角那个圆洞,无比悲凉的想,如果我是一个鸟,就可以顺着那里飞走了,丰御武,你真的不来救我吗?
自此之后,周正每个两三日就会来宣泄他的淫欲,我不停的反抗,不反抗我会感到恶心,我宁愿他杀了我,也不愿他碰我。可是他没有杀我,但却给我带来更多的伤与痛,我的身上不断地有各种奇形怪状的伤口与疤痕。
我每天都在心底重复一个愿望:“要不就让丰御武把我救走,要不就让我干脆死去”。
可是,这两个愿望没有实现。
我日复一日的盼望,又日复一日的失望。当门外院子里的树上最后一片叶子落下的时候,我终于问了自己一个残酷无比的问题:“如果丰御武真的把你送给周正了,你怎么办?”
面对这个问题,我痛苦的蜷缩成一团,用手臂尽量的抱紧自己,把脸埋在两膝之中,从心底往外颤栗的问了一句:“为什么?”
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
可惜,万山空寂,无人回答。为什么……。
这天,我正沿着那个圆洞望向墙外湛蓝的天空,门锁又响,周正拿着一个包袱从外面走了进来。我警惕的看了他一眼,他看出我心中的恐慌,得意的一笑,把手中的包袱放在桌上,对我说:“打开!”
我考虑了一下,还是走过去,把那个包袱打开,里面是一套簇新的月白色文士衫。这是什么意思?我轻轻把衣服放下,没有做声。
周正笑笑说:“小丰废,你把衣服换了,再到那边的桶里打水洗洗脸,我就领你去见一个人。”
我听了这话,心里头狠狠跳了几下,可是很快的我就意识到,他不可能让我去见丰御武。不,也许丰御武知道他把我关在这里,命令他把我送回去。不,如果丰御武知道我在这里,一定会立刻来接我的。不,也许他怕丰御武知道这个地方,所以才让我更衣,好把我送回去。不,……。
我的思想不断地在交战。我抬头看向周正,冷冷的问:“你究竟带我去见谁?”
他轻笑,“你去看看不就知道了?”
我的委屈和思念如滔滔流水一样汩汩流出,这些年的生活早已经让我学会委屈求全,更何况我内心深处还有一簇越烧越旺的渴望,是你吗?是你吧!
我乖乖的打水洗脸,安静的换好衣服,没有忽略周正眼底计算的光芒。可是,人为刀俎,我为鱼肉,形式比人强,奈何。
周正见我梳洗完毕,口中啧啧的绕着我转了两圈,我保持不变冷静的说:“周公子,我们可以走了嘛?”
他点点头,“可以,可以。看你这么一脸相思的模样,真让人再想好好爱爱你。”我的脸色瞬时改变。他摇摇头,“别害怕,别害怕。我们的日子长着呢,走吧,美人!”
这是我这多个月头一次走出这个屋子,我默默打量这个让我浑身颤栗,地狱一般的地方。不等我多看,周正在后面轻轻推我,“快上车,不然我就改变主意了。”
院子中停了一辆马车,我看了他一眼,登上马车,坐进去,他也登上马车,一脸坏笑的看着我。马车在车夫的驾驶下,辚辚滚动,往京城驶去。
封闭的空间总是给人不同的遐思,马车开始行驶的时候,周正还只是一脸贱笑的看着我,我扭过头,不去看他。可是渐渐地他的呼吸急促,居然伸手向我摸来,我连忙向旁边一躲,他又向这边探来。
还有完没完?
我一抬腿就把周大猪头给踹到那边去,要不是他手疾眼快扒住车蓬,就被我踹到车下面去了。可惜,可惜,我在心里微微冷笑,要是真能把这个猪头踹到车下面去,那才是大快人心。他大怒,扬起手就要打我,我连忙抬起胳膊护住头脸,等了一会,那个巴掌并没有落下来,我放下胳膊,平静的看着他,却见他安稳的坐在那边,看着我冷笑。
我被他笑得心里发毛,隐隐觉得接下来有更大的阴谋要对付我,知道问他也不会告诉我,于是我也看着他冷笑,一副不在乎的样子。就这样,我们一路相互冷笑着,超低的寒冷能冻死几头盖棉被的肥猪,可是也一路无话的到达目的地。
车子停下,周大公子先跳了下去,然后才探进头来,说:“下来吧,到了。”
我的心猛地跳了两下,那股被我狠狠按捺的渴望蓦的翻了上来,允文,是你吗?
我咬着下唇跳下车,又是一个四方的小院,前方一个虚掩的房门。我抬眼看了看周正,他正指挥人把马车赶出去。见我笑嘻嘻的说:“人就在屋子里等着,你去看呐!”
我在暗中咬咬牙,深吸一口气,头也不回的推门进去。
我才刚进去,就听见身后的门砰的一响,然后有锁链的声音。我急忙转过去,用力推了几下,妈的,门又被锁上了。
一阵脚步声响,门外的人离开了。
我却十分平静,都是囚禁,但囚禁在京城之中确是对我更加有利。等到外面完全没有声音后,我开始一扇一扇的推窗户,窗子果然是自外面反扣着的,我微微冷笑,但这里毕竟是有窗子了,不是吗?
我开始挑出一个最活动的窗子,悄悄努力起来。不知过了多久,“当啷”一声,窗子外面的扣子被我打开。我偷偷微笑,当年为了跑出去玩,什么样暗扣也关不住我,最拿手的就是跳窗子,甚至连皇宫里的窗户我都已经翻的熟门熟路。然而眼前不是想这个问题的时候,我连忙从窗户翻了出去。当然我不会笨到走院门,那个才叫自投罗网,我跑到房西侧,果然看到一口积水的大缸,我踩着缸沿往院墙外看了看,墙外就是一跳僻静地小巷。
我正要跨上墙头去,忽然听见院门有开锁的声音,然后周正的声音传了进来:“请,请,就在里面呢。”
那一刻我犹豫了,会是你吗?于是我迅速做了一个决定,我从水缸上跳下来,利落的钻回到屋子里,小心的把窗户掩上,然后端坐在桌子前面,紧紧的盯着房门看着。
房门之外又传来开锁的声音,这一刻我的心开始砰砰的跳,紧紧的盯着房门,目不转睛。房门慢慢地打开了,然后我就看到周正进来了,在他身后的人——是一个老头子!
我的心往冰渊深处沉下去,沉下去。丰御武,为什么不是你?为什么不是你!
周正指着我笑道:“就在这儿呢,刘大人,您看看怎么样?”
那个被成为刘大人的人,伸出鸡爪一样的干枯的手,捏着我的下巴左右看看,连声说:“不错,真不错。人间绝色,极品啊……。”
周正笑说:“既然刘大人喜欢,就慢慢享用。不过这小子脾气倔强不听话,还需要刘大人好好的调教调教。”
刘大人笑眯眯的说:“放心,在老夫手中,还没有过不欲仙欲死的美人呢。”两个人仿佛当我不存在一样的讨论我悲惨的未来。我安静的听着他们讨论,两个畜生,两个畜生!可是让我真正剧痛不已的是丰御武没有来的事实!!
这么长时间的委屈,这么长时间的期盼,全部化成一把把锋利的小刀在我的五脏六腑内上下刮擦。
然后,我就看见周正拿出一包粉末化在一杯茶水中,端起茶杯递给我:“喝下去!”
30
这是什么?春药还是迷药?这两样他都曾灌过我,我咬着下唇不作声。
周正咬着牙笑说:“小美人,你乖乖听话就少吃苦头。要不要我找人服侍你喝下去啊?”说着摆摆手,两个膀大腰圆的家奴立刻自后面围了过来。我叹了口气,暗恨自己为什么这么傻,刚才不翻墙出去。
现在后悔也晚了,我端起茶杯,冷冷的看着周正,把里面的东西一饮而尽。
周正看到我乖乖的喝下去,脸上露出满意的微笑,说了声:“刘大人,请慢慢品尝吧。”转身领着人退了出去,自外面把门锁上。
我尽量保持平静望着那个“刘大人”,他见屋子里就我们两个人,就开始桀桀怪笑起来,那声音,就像杀鸡时的鸡叫。用那双污浊的眼睛上下打量我,然后从袖子里摸出一个布卷来,当着我的面缓缓打开。
我低头看着他缓缓展开那个肮脏的小包裹,不禁倒吸一口凉气。我终于知道最变态的人不是那个猪头周公子,而是眼前这个刘大人。那个包裹中有的是一个缝满倒钩的皮带,有的是一根细长的铁钉,还有几个乌黑油亮的木块……,我虽然不知道这些东西的用途,但显然这些东西即将用在我的身上!
大概是我的脸上露出紧张恐惧的样子,“刘大人”笑眯眯的看着我说,“别怕,小美人,等我好好疼你,你就习惯了。”
这个时候,我忽然感到从腹部蔓延起一股热流,脸上也火烧般的烫了起来。原来刚刚周正给我喝的是春药。我在心底冷笑,上天,你终于怜惜我一次了。
“刘大人”也看出我的异样,格格的笑道:“哟哟哟,小美人别着急,哥哥我这就来了。”你也不看看自己鸡皮橘脸的丑样子,你是谁哥哥?!可是,我没有露出丝毫异样,反而眯起眼睛转向他,露出一个无比蛊惑的笑容:“大人,让我服侍你好不好?”
他干枯的手小心的抚摩着我的脸,我强忍着恶心,微微眯起眼睛,拉着这手往床边走去,自己先风情万种的往床上靠去,用眼睛示意这他,嘴边轻轻噙了一朵微笑。
如果此时站在我面前的人是周正,也许他会多加一分小心,因为这个样子的我实在太陌生,也太危险。
可是我面前的这个人,是一个对我从未谋面的猥琐的老头子,他果然干咽着馋涎,痴痴呆呆的向床前走来。我轻笑着慢慢地解开领口的扣子,看着他笑,手却不在动了。
他果然大喊一声,伸着干枯的手就向我扑来。就在此时,我抽出藏在被下的门闩,狠狠的敲在他的头上,一声巨响过后,他一声没出的翻着白眼就躺下了。
我连忙站起来,狠狠的踹了他几脚,他象死狗一样滚了几下。我用力拍了自己的脸蛋几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