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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漂亮娃娃失声哀号着……那根粗壮的坚挺再一次插入了他的后庭……再一次在他体内长驱直入,用力的搅动……
涨痛的‘后面’,是火热的器物在抽动摇摆,在释放着激情与欲望;同样涨痛的‘前面’,却充斥着难言的痛楚,纵然欲火焚身,却无处发泄……憋闷得教人生不如死!
“路易,你记清楚了,这就是背叛我的下场!你是我的……我不允许别的任何人碰你!……若是再有下一次……哼……”公爵捋着路易那汗湿之后粘在脸上的发丝,咬牙切齿的说,“我会杀了你,亲手送你去见上帝!”
……
第十一章 真相
公爵的漂亮娃娃蜷着身子,侧躺在那张巨大的雕花木床上低声的啜泣哽咽。天鹅绒的织锦被褥轻轻覆盖着他腰部以下的柔嫩肌肤,而那裸露着的白皙脊背上依稀可见不少乌红的吻痕和数枚被撕咬造成的渗着血的青紫肿块……结束了,都结束了……惩罚结束了,肉体的痛苦结束了……残存的希望也了结了……
路易委屈的落着眼泪……又突然觉得有些冷,伸手想扯扯被子,腕部紧扣着的粗大铁链却在这静夜里发出了刺耳声响。他吓得一颤,不敢再动弹分毫。如果,不小心吵醒了身旁睡着的那个高大的男人……娃娃痛苦的一蹙眉,先前那人的疯狂肆虐,使得他直到现在仍浑身散了架似的疼痛着……如果,如果他又醒了,那我……路易哆嗦着,不敢再想下去……
“哭够了吗?……你怎么这么爱哭?当心哪天把眼睛给弄瞎了!”公爵大手一伸,将路易拦入了怀中,“被子落了也不搭理,难不成是想再病一次?”他边说边拉过被褥,将那个浑身冰凉的娃娃严实的裹了起来。
“阁下……求求您……不要……”路易再一次惊恐得战栗起来——公爵的赤裸胸膛正紧贴着自己的后背,其下身也不偏不倚的楮着他的后庭!
“不要什么?傻孩子……”公爵把玩着路易的手指,在他耳边轻轻落下一个吻,“别乱想了,睡吧。”
话音刚落,不仅是路易,甚至连公爵自己都惊讶于这句话怎么说得如此柔情蜜意……也难怪,雷蒙德实质上还是喜欢着那个娃娃的,只不过独占欲太强以至表达的方式过于激烈罢了……他不知道自己一次次的‘过于激烈’究竟给娃娃带来了多大的伤害;他更不知道娃娃曾经有多爱他,而现在却几乎已经被他折磨得心灰意冷……其实,从舒亚泽内送的水晶娃娃落地破碎的一刻起,那少年的心就已经随之分崩离析……
三四天了,一直被锁在床上,再没任何一个仆人靠近,三餐都由公爵亲手喂送,连沐浴更衣也是他一手包办……路易甚至开始怀疑自己会不会就这样被锁上一辈子。
“阁下,求求您把它解开行吗?我不是小猫小狗啊……求求您了……”午餐之后,路易靠在公爵怀里轻声恳求着,他觉得雷蒙德今天心情还凑合的样子,就开始想方设法的撒娇献媚。
“怎么不是?看你这毛发、眼眸……活脱脱就是只小猫……不听话的小野猫当然得锁起来,”公爵板着脸捏了捏他的耳朵,“乖乖的待着吧!过一阵子等我气消了再放你。”
过一阵子这茬的气是消了,但他一定又会因为别的什么事而大发雷霆……路易默默的拨弄着铁链,满腔的委屈……这段时间他想得最多的就是舒亚泽内侯爵曾经说过的话——你死心塌地的恋着他,可他知道么?即便是感觉的到,他又是怎么对你的?……放弃吧……留在他身边只会受苦,永远也等不到幸福……
真的是该放弃了……如果,再有一次机会……就永远的离开这里!路易暗地这么想着……是啊,衣服破了可以补,心碎了却是再也无法挽回的……不过不知道还有没有这种机会……如果逃不了的话又该怎么办……
“阁下,孔蒂亲王府上的管事请求您的接见。”侍从长斡克斯恭敬的出现在了卧室门外,打断了路易的胡思乱想。
“不见。退下。”公爵不假思索的回答——哼!老头子多半又是想接路易去他家,都问了五六次了,也不觉得腻烦!谁叫你当初不让我接回他的?如今我也回敬一次!
“可是……” 斡克斯面有难色。
“可是什么?说。”雷蒙德看那侍从的模样仿佛是有很重要的事情想说似的,觉得有些纳闷。
“亲王殿下他,他于今日凌晨过逝……侯爵阁下请求主人务必携少爷一同去参加丧礼,据说这是亲王殿下的临终遗言……”
“什么?!”公爵震惊之下不由得站了起来。虽说孔蒂亲王一直都病着,医生也早就断定他命不长了,可是,雷蒙德还是没料到他居然这么快就去了……难怪一直说是想见路易最后一面……该死的!公爵眉头一皱,他有些后悔自己拒绝了那老人的请求……其实,孔蒂亲王算是他最亲近的伯父,他从前甚至一向敬爱亲王胜过自己的父亲……
皇宫附近的一座哥特式大教堂垂着黑纱,大门上悬挂着一个很大的由花朵环绕的盾形纹章,它向过路的行人宣告,这里正在为一位贵族治丧。仪式刚刚结束,参加吊唁的客人列队在灵柩和亲王的独生子面前经过,由侯爵和他们分别握手行礼,说上一两句客套话。
舒亚泽内面色有些憔悴,却也不是非常难过,他是成年人,自然懂得克制自己的情绪。相反的,路易却是顶着一双粉桃似的红眼睛在公爵的陪伴下到教堂。
他的露面顿时引起了一阵小小的骚动。这是小贝尔曼伯爵第二次在公众场合出现,却是为了参加丧礼,而他的神情姿态仿佛比侯爵还要悲伤……
“哥哥……请节哀。”路易与公爵并排着站在了侯爵跟前。
“节哀?……这……应该由我来劝你才对吧?傻孩子,别哭了。去献束花,再陪他说说话……父亲他一直念着你呐……。”舒亚泽内微微扯过一丝苦笑。
哥哥?!路易居然叫他哥哥!搞什么?我才是你亲哥哥!公爵脸一沉,看向路易,却对上了他含泪哀求的目光。对那少年而言,孔蒂亲王就像是他的父亲……一个慈祥的父亲,给了他从没感受过的温暖,给了他一个甜美的梦……
“去吧。”公爵无奈的点头允许娃娃稍微离开自己片刻,去看亲王最后一眼。看他哭得跟泪人似的,雷蒙德实在无法狠下心来拒绝他。
在路易去跟亲王道别的时候,舒亚泽内非常严肃对公爵说,“雷蒙德,请您看在我父亲的面上,让路易与我一同为他送丧,这是他的遗言,也算是最后的请求。拜托了。还有,葬礼结束之后我有很重要的事情告诉你……请——”
“您不是想告诉我,路易是亲王的小儿子,您的亲兄弟吧?”公爵打断了舒亚泽内的说辞。他不是傻的,亲王的临终遗言确实有些怪异……那个露易丝•;赛斐琳,她该不会跟孔蒂亲王也有‘关系’?……不过,无论怎样,路易都不可能是他们家的小孩!
“这……”舒亚泽内一僵,“可以说对,也可以说不对……是跟路易的身世有关,但是……总之,事情比你想象的,比您想象的还要复杂,严重!拜托了,请您务必留下来……”他满面的凝色,使得公爵也不由得有些在意他将要告诉自己的,关于路易的身世之谜。
……
入夜,葬礼之后宾客散去,公爵命人将路易送回家,自己单独在亲王府留了下来。
小会客室内,两人无言对坐。舒亚泽内一脸倦意的喝着香槟,公爵则极不耐烦的翻看着手里的一本乐谱。
“有什么事就快讲,您若再不说话我可要回去了。”终于,雷蒙德盯着舒亚泽内冷冷的开了口。
“说实话,我……我真不知道该怎么开口……牵扯太大了……”他别过头,一脸难色。
“家事而已,还能有多严重?”公爵淡然回答,“说吧,我洗耳恭听。”
舒亚泽内望向公爵,嘴角划过一丝苦笑。此刻,只有他才知道,那段往事会给雷蒙德带来多大的震动……我亲爱的表兄啊……再过片刻,您恐怕就要经历一次此生从没感受过的痛苦了……那个秘密,如果能成为永远的谜该多好啊!可是,又不能不说……
“露易丝……露易丝•;赛斐琳再那段时间一共有过三个男人,第一个是您父亲,这是众所周知的;第二个,我想,就不提了吧——你我心知肚明。”舒亚泽内咬着牙挤出了第一句话。
“……”公爵默不做声的点了点头。第二个男人,是他自己。
“第三个……是我父亲。神甫为他做临终忏悔时——他亲口承认的。父亲第一眼看到路易,就认为他是自己的亲骨肉,他命令我必须把路易看作是弟弟,不能碰他分毫……”
“不可能。”公爵皱着眉摆了摆手,“路易身上有胎记,贝尔曼家的人所特有的胎记。”
“我也认为他不可能是我弟弟。父亲病糊涂了,与其说他认为路易是他的小儿子,倒不如说他希望路易是我们家的孩子。您知道的,父亲一直很讨厌我的玩世不恭……他想要一个乖巧的儿子,那孩子也渴望着能有拥有一位疼爱自己的父亲,所以他们很和得来……只可惜……路易他,真的很可怜……他只是想要你的爱而已,他只有这么一个小小的梦,却一次次被你无情的击碎……”
“舒亚泽内,别兜圈子了……”公爵打断了舒亚泽内煽情的话语,直截了当的问,“您,您难道是想说,路易是……是我的……?”他试探性的提出了一个他认为根本不可能的假设,却愕然发现侯爵在冲他用力点头。
“不可能。日子根本不对!”公爵的脸瞬间变成了青菜一般的颜色。
“雷蒙德,您难道没想过,路易为什么一直都体弱多病?你们贝尔曼家的男人哪个不是身强力壮的?……如果,如果他并不是像医生断定的那样足月出生,而是早产……露易丝是完全可能跟医生串通的啊!”
“那不过是你的猜测罢了!”公爵失口否认,心里却已经开始忐忑不安起来。舒亚泽内提出的确实是一个很大的疑点……他不敢想象,如果,如果路易真的是自己的小孩……不,不可能……绝对不可能!
“不是猜测,是事实。因为……因为您父亲根本就没有……没有生育能力,”侯爵吞吞吐吐讲出了一个天大的秘密。
公爵瞪大了眼,脸色由绿到红,由红至白,来回换了好几次。最后,他‘哗’的站了起来冷笑道,“我父亲没有生育能力?!那我是从哪儿来的?石头缝里蹦出来的吗?舒亚泽内,你开玩笑之前请先分清楚轻重!”他快步走向出口,拉开了大门。
“丹顿•;薛瓦利埃。”舒亚泽内轻轻吐出了一个人的名字。公爵的手随之僵在了门把上,再没了下一步的动作。
“丹顿•;薛瓦利埃•;德•;贝尔曼公爵。”舒亚泽内说出了那个人的全名。公爵又是一顿,随后缓缓转身走回室内,并顺手锁上了房门。
这确实是一个牵扯极大的秘密,绝不能被另外的人听见!公爵心都快沉到地底了,他还是平身头一次感到如此头痛、如此无力……因为……丹顿•;薛瓦利埃•;德•;贝尔曼……是他的——祖父。
公爵坐在沙发上低垂着头,默默的听完了舒亚泽内的讲述,听完了他转述的孔蒂亲王的遗言……虽然那只是一段没有任何旁证的陈年往事,但是,雷蒙德没有理由去怀疑它……舒亚泽内不可能在自己父亲的葬礼之后开这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