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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费,他也快三十岁人,想要孩子一点也不奇怪吧。
但怎知在他刚踏出公司大门,就被那地中海上司叫住,说什麽有个大客不明白保险的条约,要他马上去一敞,什麽跟什麽嘛,
那个姓寒的又不是他跟开的客,干嘛要他去,但看到地中海那副‘你不去就休想在公司混下去’的模样,他为保饭碗,只好硬著头皮来到这里,诗诗对不起,为了我们的将来,你就忍著点,等我回来。
不过话说回来,这间公司还真大得惊人,有五十四层高,而且大堂的保安也令他心生奇怪,虽然表面并没有什麽特别,但从他们内潋的眼神可看出,他们每一个都是‘食过夜粥’的。
升降机在最高的五十四楼停下,门慢慢地打开,高日雷踏了出去,看来他要小心点才行,想到这里,他笑著摇了摇头,
真是的,都两年了,他还是这样,他现在只是普通人,并不需要防这防那,把自己搞得像神经质似的。
在秘书小姐的带领下,高日雷来到一厚重华丽的的大门前,
'是这里了,高先生,请!'
秘书小姐做了一个请的手势,但并没有为他打开门,高日雷只好自己推开那厚重的大门,
在门推开的一刹那,他却瞪大眼睛呆在原地,
若大的办公室里面有四个人,其中三个是站著的,穿黑色西装,高高壮壮,一看便知是保镳什麽的,
但令他惊讶的当然不是这些,而是坐在办公桌前一个穿白衬衫的美丽女子,
她有著一把柔软而乌亮的长发,几绺留海贴在她雪白饱满的额前,那水亮的慑人魂魄的晶眸,还有那在左眼角下的小巧泪痣,挺直的鼻梁,紧抿著的红润薄唇,还有那白晰若雪的肌肤,美得彷佛是不吃人间烟火的仙子。
女子似乎对高日雷那失礼的盯视感到不满,而轻皱著那线条优美的细眉,但却没有人发现那双水亮的晶眸在高日雷推开门的一刹那闪过一丝诡异的光芒。
'高先生,请进吧!'站在那美丽女子身後的黑衣男子面无表情地说。
'哦……。'拉回思绪,高日雷踱了进去。
'请问,寒映然先生不在吗?'
'你不见我们少主坐在你面前吗!'
'啊~抱歉,我不知道原来是寒少姐!'高日雷有些困窘地搔搔头,都怪地中海不和他说清楚。
'放肆,你………'
'算了,枢武!'那美丽的人儿对身後叫做枢武的男人摆摆手,莫枢武只好住口。
虽然声音很悦耳,但这并不是女子的声线,看来他又搞错了。
高日雷有些困窘地搔搔头说
'寒先生,不好意思,我太失礼了,我们谈谈保险的事吧!'
他走上前,把黑色的公事包放上办公桌上,拿出一个黄色的公文袋。
'不用谈了,高日雷,不……。我应该叫你……。。'
寒映然那令人想入非非的红润薄唇扬起一个诡魅的笑容,接著吐出一个令高日雷意想不到的日文单字
'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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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用谈了,高日雷,不……。我应该叫你……。。'
寒映然那令人想入非非的红润薄唇扬起一个诡魅的笑容,接著吐出一个令高日雷意想不到的日文单字
'影………'
高日雷拿公文袋的手僵了一下,随即露出一个不好意思的笑容
'抱歉~寒先生,你刚才说的是日文吗,我不懂日文哩!'
寒映然眯起晶眸看著高日雷,不屑地笑道
'想不到阎盟的头号杀手~影,连承认自己的勇气也没有。'
'我不………。。'高日雷本来还想继续装傻,但在触到眼前这个美丽男子的眼神後,他知道自己不能再装下去了,寒映然是有备而来的,自己的身份已暴露,现在只能见机行事,他耸耸肩说
'那你想怎样,想报仇吗?'
他以前当杀手,杀了多少人就连他自己也不知道,他行事虽然仅慎严密,但来寻仇的人还是有的。
'不~'
出乎意料,对方是摇头
'我要你帮我杀一个人。'
'如果我说不呢!'
他答应过诗诗不再杀人,
自小便是孤儿,流落街头~被组织收留,组织教了他很多杀人技巧,
第一次杀人是十五岁,对象是一个孕妇,他是知道的,那个孕妇不是目标而是练习对象,是训练他成为杀人工具的用品,为了生存,他不得不做。
他还记得那种感觉,鲜血自孕妇身上喷出时,那种恐惧仍犹在脑海,但自此以後,他杀人便不再有感觉了,是所有感觉也没有了,或许是心不见了,他成了一副为杀人而存在的工具,为死而生的怪物,他所见的东西没有色彩,只有黑色,任由黑暗把自己吞噬。
幸好,他遇到诗诗,把自己的心寻回,为了她,他在两年前毁去有关影的所有资料,一起来到香港重新开始。
'你觉得这条手鍊漂亮吗?'寒映然对他的拒绝不以为然,自得其乐地把玩手腕上一条银制的精致手鍊。
高日雷瞪大眼睛看著那条手鍊,那………那是他第一份送给诗诗的礼物,她一直喜欢得很,从不曾除下,现在带在寒映然的手中,一切很明显……。。
'你们捉了诗诗!'他露出两年来不曾出现的凶狠目光。
'你这样说太失礼了,我们只是请,怎样,答应了吗!'
'啧~真卑鄙~~~~'
'在这个世界适者生存,不择手段是必须的,这是你……。。'寒映然说到这里突然消音,对另外两个黑衣男人使了个眼色,两个男人领命走到高日雷身旁。
'喂~想干什麽~'他浑身散发出惊戒的气味。
'想请你去一处地方。'说话的是那个叫莫枢武的高大男人,从他的说话语气可知道他必定是寒映然的得力助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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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日雷躺在一张super size 的床上,手脚被人用铁鍊锁在床的四角,虽是锁著,但铁鍊的长度足够他做转身坐起这些举动。
高日雷明白,对於他这种曾经是职业级的杀手,小心一点是必须的,
但他最不能接受的是,他们居然把他的衣服脱光,只给他盖一张白色的丝绒被,这也未免太小心了吧!
唉~两年了,一直都是相安无事的,他还以为可以和诗诗这样平凡地生活下去,他一直追求的平凡,但现在却忽然杀出个寒映然,把他的希望搞坏了,这个天杀的寒映然,他要是敢动诗诗一根头发,他一定会宰了他。
不过现在当务之急是想想怎麽逃出这里,再去救诗诗,他闭上眼睛组织思路。
刚刚他被带上车,坐了半小时车程,来到这个位於郊区,外貌古朴且带点新颖的中式建筑物,这里保安严密,屋外四周也有闭路电视和红外线装置,看来要逃出去并不容易,
但有一点他可以肯定,那个被称为少主的寒映然绝不是一般商人那麽简单。
此时高日雷耳朵微动,注意力集中在耳朵里,他听到门外走廊响起一阵轻盈的脚步声,从这些他可知道这人的功夫底子一定不亚於他。
他全身连毛孔都在警戒中,屏住气息,紧盯著那厚重的木门,果然,脚步声在门外停止了,门轻轻被推开。
是寒映然,这时他才看清,寒映然的乌亮秀发长及腰际,看样子是留了一段很长的时间,无可否认,长发的确很适合他,再加上那世间少有的俊美容颜和细廋颀长的身材,总会令人心旌动摇,
他们应该是素未谋面,但他怎样会有种熟悉感。
寒映然把门关上,慢条斯理地走过来坐在床沿,看著躺在上的高日雷,而高日雷也呆呆地看著他,
近看,这家伙更漂亮了,那细致得像是没有毛孔的光滑肌肤,
他真的是男人吗?
不过现在似乎不是研究他是不是男人的时候,
'喂~你到底要我杀谁!'高日雷不耐烦地开口,
这小子看他的眼神怪怪的,看得他浑身不舒服。
寒映然依然紧盯著眼前这个有著麦色皮肤和刻划著刚强英气脸庞的成熟男人,红唇吐出两个字
'凤怜~'
'什麽?'他有些会不过意来
'我要你杀~凤怜~'
'是个女的!'
'不……。男的……。是凤门的龙头!'
6
'凤门的龙头……。。'
高日雷惊讶得倒抽一口气,音调也不自觉提高半度,
不会吧,是那二门之一的凤门少主,这小子干嘛要杀这号黑帮人物,这可不是说著玩
'你到底是谁?'他姓寒,该不会是………。
'寒门少主。'
寒映然轻轻地点明他的疑惑。
'你是寒门少主~~~'
虽然已经猜到,但亲耳听到的冲击还真不少,
他虽是退隐江湖,但二门的事倒是略有所闻,寒门心狠手辣,凤门奸诈利害。
寒门的前任帮主自两年前过身後,就由他只有十六岁的孙子继任,而这个新任少主的处事手法比旧帮主更为狠,短短两年间已令寒门跃升为二门之一,可与凤门这个老帮派齐名。
而眼前这个乍看像是未成年的柔弱少年居然是那个心狠手辣的寒门少主。
'我不说了吗!'对於他的复诵,寒映然有些不满地撇撇嘴。
'我帮你干掉凤怜,你要放了我和诗诗,并不能泄露我的秘密。'
不愧是老江湖,一下子便能接受眼前的状况,谈起条件来。
'你有资格和我谈条件吗?'
他又想走了吗!
八年前,他杀了那个女人,从未见面的爷爷把他接了回来,爷爷要的不是一个孙子,而是一件继承帮位的工具,接他回来的第一件事就是教他怎样杀人。
就是因为他那句
【在这个世界适者生存,不择手段是必须的】
这八年来,他舍弃自己的感情,包括喜、怒、哀、乐,把自己变成一个没有感情的怪物,
在这个充满血腥的领域靠践踏别人生存著,
两年前,他接管寒门,终於可以找寻他的下落了,而他居然和一个女子走了,过著平凡的日子,他只不过是一满手腥血的杀手,凭什麽可以拥有这些,
他不甘心,他要摧毁他的一切。
'你这是………。。'话一开口便消音了,高日雷惊讶地看著寒映然。
这小子的手在摸那里啊,他居然把手探进被子里,在他赤裸的胸膛游走著,他本想捉住那不规举的手,但发觉铁鍊的长度不足够他的手搆到胸膛,只好把身子往另一边挪,以逃备对方的魔爪。
'喂~你搞什麽?'
'想先取些利息。'寒映然说完条地把被子掀开,让高日雷赤裸健硕的身躯尽入眼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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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哗………。'高日雷吃了一惊,
本来在同性面赤裸著身体并不是大问题,但寒映然那贪婪打量的目光,著实令他不寒而栗。
'你身材真好,怎样练的!'寒映然发出一声赞叹,然後低头在高日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