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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脱下寒映然身上的衣服,露出白晰若雪的肌肤,身材并没有表面看上去那廋弱,是一副经长年专业训练柔合舞蹈家与武术家线条的完美身材,只不过还是比普通人纤廋了些。
莫枢武不行迹地欣赏他的身子,眼睛对上他那雪白的胸膛上那条淡淡的伤痕,由胸口一直伸延到腹部,虽然那伤痕已经痊愈而且淡到几乎无色,但他还是感心痛,是谁这麽狠心在这副完美的身子上烙下这个痕迹。
'少主,你为何要找上影,虽然他是一个出名的杀手,但这已是两年前的事了。'隐约觉得昨天那个男人与少主有著什麽关系,这让他感到非常不安。
'枢武,你什麽时候开始质疑我了。'寒映然回复他一贯的冰冷脸孔
'不,只是我们和凤门………。'他还想说著什麽,但在寒映然一个锐利的眼神下禁了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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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日雷机械性地穿上女佣刚拿进来的衣服,在抬起一只脚想要套上裤子时,一道温热粘湿的液体自私处蜿蜒而下至大腿,他条地瞪大眼睛,然後一拳重击在木质的衣柜上,发出‘硼’的一声巨响。
寒映然,我绝不让你好过。
他咬牙切齿地道,眼神是两年不见的暴戾。
第他到房中的独立浴室洗个澡,再穿戴整齐打开房门已是半个锺头後的事。
年轻的女佣一直站在门外等待高日雷,到高日雷高大的身影出现在眼前,她马上躬敬地迎上前
'先生…。。'
高日雷用眼尾看了她一眼,阴狠冰冷的眼神让她有种打从心底冷起来的寒意,在这里工作久了,她什麽人没有见过,但眼前这个高大的男人浑身散发著黑暗的气息,让她有种被黑暗吞噬的错觉。
'有事吗?'
是啊,一定是错觉,他现在不是亲切地对自己笑吗!
'早点已经准备好了,请先生随我下楼。'
她并不知道这男人的身份,是少主昨天吩咐他们要好好招待他,应该是贵客吧,只是
【不准让他离开这膶幢房子……。绝对……。】
说这句话的少主的表情是她从未见过的,那是一种隐含著嗜虐、摧毁以及一点点留恋的矛盾神情,想不在众人心中美丽、冷漠、高高在上的少主也会有这种人性化的表情。
所以她好奇这个男人是谁,曾问过少主的贴身保镳莫枢武,莫枢武叫她不要多管闲事,说这句话的莫枢武是阴狠的,
她是知道的,,他对少主一直很执著,他看少主的眼神不是一般的仰慕,而是霸占,从他的眼神中,她读出了欲望,她的感觉一直比平常人敏锐得多,但她一直忽视这种感觉,因为这样就不会看到人类丑陋的一面,所以一切都是错觉!
11
'你叫什麽名字?'尾随在她身後的男人问。
'对不起,先生,我忘了自我介绍,我叫舒叶,是负责照顾你的女备。'她转身对高日雷躬身自我介绍。
'哦~舒叶,我叫高日雷,你可以叫我的名字。'他的声音像十月的阳光,让人觉得温暖,所以刚才的冰冷绝对是错觉。
'抱歉,我不能这样做,这是规定。'
'哦~是吗…。。'高日雷像是没所为地侧侧头,反正这不是重点。
在下楼的这段路程,他一直与她闲聊著,从问她什麽时候来这里工作,到有没有男朋友,对一个陌生的人,他不觉得自己太热情了吗,或许他是有其他目的。
'你们少主昨天有否带过一个长发的女子来这里?'他问的轻描淡写,但她知道他在刺探。
这就是他的目的了吗!
'这点我不清楚。'应该是昨天被关在地窖的美丽女子,但她并不会蠢到告诉他吧。
高日雷在心中叹了一口气,他就知道不会那麽容易就可以套到话。
走下楼梯的最後一级,舒叶把他领到一张可坐十多人的长方形餐桌前,桌上摆了两套餐具,他坐入舒叶指定的位置。
'先请稍等,少主稍後会下来。'
等了约十分锺,才看见寒映然出现在楼梯的尽头,他那及腰的长发随便地挷在身後,一身白色,使他看起来更优雅脱俗,身後跟著的还是那一身黑的男人。
寒映然慢条斯理地一级一级自楼梯步下来,拖鞋与梯级发出有节奏的‘啪哒、啪哒’声,高日雷觉得那声音非常刺耳,拖鞋就像是踏在他的脑袋中似的。
这个天杀的男子,摆在餐桌下的手不自觉捏紧。
寒映然坐入莫枢武为他拉开的椅子里,他对高日雷露出一个甜美的笑容,一个足以令在场所有人惊呆的笑容,但却令高日雷打了个哆嗦。
'早啊……。雷……。'
高日雷嫌恶地看著一脸笑容的寒映然,发神经,能这样叫他的只有诗诗。
寒映然把头凑近,在他耳边低声说
'你最好和我表现得像朋友一点,你也不想自己的身份暴露吧,你可以叫我映然。'
他心中恨不得捧一拳寒映然,表面却摆出一副没事的模样。
'早……映然…。。'呕……鸡皮都快要掉到一地都是了。
听到自己满意的话,寒映然坐正身子,单手托腮看著桌面,似乎在沈思著什麽,看著他的侧脸,高日雷不知为何有种恍惚的感觉。
早点端了上来,两人默默地用餐。
这顿早点,高日雷吃得很不自在,有种芒刺在背的感觉,身为杀手的触觉,他对任何事也很敏感,纵使只是一个很细微的眼神,他也可以感受到。
那带著恶意的视线来左上方,他以眼角不著痕迹地往左上方瞟,是那个叫莫枢武的男人,纵使接触到他的眼神,那男人仍然不回避,依然死瞪著他。
奇怪的男人,瞪他干什麽!
'喂…。。我要见诗诗。'目前最重要的是这个。
寒映然抬起头看了看他,然後吐出两个让他火大的字
'不行。'
'为何不行,我要确定她的安全。'
'迟些吧……。'寒映然含糊地推搪过去,不知为何他就是不想让他见那个女人。
压下恕气,高日雷继续道
'那任务………'
语未成句,已被人打断了
'都说迟些了……。'他显得有些激动。
'你可以迟,我不可以,任务一完成你马上放了诗诗,我可是一秒钟也不想呆在这里。'不想与眼前这个美丽的男子虚与委蛇,他冷冷地说。
高日雷所说的每一字就如冰锥般刺入他心中,这种感觉是这时的他不能明白的,
走,就这麽想走,他怎能让他从自己的视线中再次消失,他找了他八年了,怎会这麽容易放手。
'你以为你资格和我谈条件吗………高日雷。'
不择手段,是他八年来唯一学懂的东西。
12
这个男子就是凤怜,怎麽也是一副娘娘腔模样,他比寒映然更像女孩子,更多了一点妖魅之气,生得一副勾引男人的脸孔,怎样也看不出他是一个男子。
现在他正与寒映然、凤怜处身在书房中,那个对寒映然形影不离的莫枢武不知上哪里去了,所以由他来充当保镳站在这里,
真可笑,居然要他保护这个莫名其妙的可恶男子,来了这里几天,整天也是无所事事地在这幢房子里闲逛,现在居然当起保镳来。
'喂~怎麽不见莫枢武。'凤怜问,
他奇怪那个一直像影子般跟随在寒映然身边的莫枢武为何不在这里,取而代之的是身後那个精壮男人~
这男人有一张英俊桀骜的脸孔,散发出一种黑暗冷然的气息,傲人的身高和胸膛强而有力的肌理,令他印象深刻。
'他是谁?'他朝高日雷站的方向扬了下下颚,以示询问。
'只是新来的保镳。'明显地不想对方再问下去,寒映然转头对高日雷说
'你出去。'
高日雷一副这就最好的模样地走了出去。
该死,他看见凤怜一副兴味盎然地看著高日雷出去的背影,
他只是单纯地想高日雷呆在自己身边,想不到这会引起凤怜的兴趣,难道外间傅凤怜好男色的傅闻是真的,但应该不是,他不是有个漂亮的表妹女朋友吗。
'寒映然,日本那批军火我可以让给你。'
'………。'这家伙在打什麽主意。
'条件是刚才那个男人。'凤怜一副志在必得的模样。
'不行,只有他不能给你。'说话是冲口而出,他不及改口,心知要糟。
捕捉到寒映然瞬间的慌乱眼神,凤怜先是露出一个颇有深意的暧昧笑容,後凤目一寒。
'很好,谈判破裂。'他离坐而起,走出书房。
寒映然,你还是太嫩了,只是轻轻一试,就知道那个男人对你的重要性,说到底,你都只是一个乳臭未乾的小子,那会是我的对手。
静谧的书房现在只剩下寒映然,他的心头蒙上一层阴影,明知对方有意套他的话,他还是沉不住气,他恼怒地以手掩著双眼,
只要一关系到高日雷,他就方寸大乱,变得不像是自己,他是否应该做些什麽,对於高日雷他是想绝对的占有,应该把他藏起来,不让任何人见到。
这般强烈的感情是他不能理解、承受的,八年来的无情像冰的针刺著他的灵魂,使他永远苦於麻木的疼痛。
++++
高日雷转开水龙头,让冷水淋在自己身上,他一向有洗冷水澡的习惯,由其是像今天这麽热的天气。
奇怪寒映然居然不限制他的行动,这几天他已摸清楚了这幢房子的每一处地方,他可以肯定诗诗不在这幢房子里,难道是哪里有机关吗!
高日雷看了看左面的镜子,基本上那里整块墙也是镜子,看著镜中自己健壮的身体,他总觉得那里怪怪的。
这时浴室的门被人推开,他迅速地以毛巾摭著重要部位,恶狠狠地说
'你进来干什麽?'
驻足在浴室门口的寒映然直勾勾地盯著他的身子说
'洗冷水,不冷吗?'
这小子是哪里出问题了,兀自冲进人家的浴室,就是为了这麽一个怪问题。
不过他不喜欢他的眼神,同是男人,他又怎会不明了那眼神的含意,那像他第一次看见诗诗姛体的贪婪眼神。
'我不冷,你可以出去了吗!'
不理会他的逐客令,寒映然迳自阖上门进到浴室里。
13
'喂~你想干什麽?'随著他的脚步,高日雷不自觉地往後退,直到背部已抵在冰冷的瓷砖上。
'想要你!'迫上来的视线透著色情的光泽。
'什麽!?'高日雷绦地瞪圆双眼,他好像听到一句好诡异的说话来。
'又不是第一次,有什麽关系呢。'
高日雷捏紧拳头,准备往那美丽的脸庞送一拳,但在听到接下来的话後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