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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绢没有说,却地头看到了乘君已经膨胀的欲望。
“你。。。?”长绢抬头。为什么刚刚见面就成了这样子?
乘君苦笑,完全没有了在朝廷上冷漠的表情,“没关系,告诉我你怎么了?”
他为他忍?忍住他男性的欲望?
长绢的心碎了,他爱他啊,他爱他啊!
“长绢,别哭了,哭得我很。。。”心慌。
“抱我。”长绢低声道。
“什么?”这话怎么可能是从长绢嘴中吐出?
“抱我,我要你。”长绢红透了脸,紧紧抱住了他。
“长绢。。。”乘君微笑了,体贴的把长绢放在床上,长叹一口气道,“你真的比宫中时更瘦了。”
游走的粗糙的手,滑润的灵巧的舌,欲望竟这样轻易点起,因为他一直就在等他。
银丝连接两人的唇,发出一阵阵淫响。手指沾着粘液,来到久等的花蕊处。那里一开一合,欢迎一般紧紧吸住了他的手指。
“长绢,放松些,好久没做了,会伤到你的。”乘君深深吸了口气凝神道。
长绢不置一语,反而夹紧了双腿,抬眼看着乘君。
看着长绢催促般的眼神,乘君的热流瞬间上涌。
缓慢的抽出手指,在缓慢的插入自己的欲望,乘君的温柔让长绢一阵阵窝心。
“快给我。。。没关系。。。乘。。。”长绢深深吸气,等待着乘君的冲击。
即使疼痛也没关系,即使受伤也没关系,裂开也好,流血也罢,总之,他要他!
让我忘了一切吧,让我只感到你的存在。。。
双腿大大的打开,长绢不顾羞耻,抱紧了乘风。
配合乘风的抽插,长绢缓缓摆动腰臀。
“乘风。。。还要,唔。。。”都已经被欲望折磨得流泪的长绢,依然哽咽着要更多。
半年没有见到长绢,乘风的身体渴求着他!
与平日里完全不同的长绢淫叫着,跟随乘风摆动。床不堪重击,发出有节奏的吱呀声。
长绢抱住乘风的颈,看着他因自己而疯狂的表情,心中狂念着:乘风!乘风!乘风!
就这样死掉吧。
就这样死掉吧。。。
清晨醒来,睁开迷蒙的眼。
风依然在吹,阳光依然明亮。有呼吸,有心跳。
没有死掉。。。长绢苦笑。
压在身上的是一只很重的胳膊,上面刺有一多盛开的黑色曼陀罗。枝藤缠绕,深入肌肤。
那是皇室的象征,在皇室嫡子成人式时必经的一道关。也是和乘君长得完全相同的乘风身上唯一的不同——嫡子和庶子的不同。
平时是一朵安静绽放的曼陀罗,待到欲望膨胀,血脉盆张之时,曼陀罗就变得狰狞。
与路旁的蝴蝶花不同,与水中洁净的莲不同,曼陀罗——是一种亦药亦毒的,非比寻常的花。
眼前沉睡的男人,安详的表情,霸气自私的行为——对于自己究竟是毒还是药?
是毒还是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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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OHOHO~
黑暗中早已经没有了那个人。
或是说,从来就没有过。。。
缓缓起身,沈大人拖著若千斤般重的腿,一步步在昏暗的灯光挪动。
淡淡的熏香味道,那是独属於长绢的。
薄若蝉翼的帘幕,总是遮住了长绢的一颦一笑。
“铮!”的一声,手抚过琴弦,只有长绢才能将它弹得美妙。
为什麽,空荡荡的房间内有了往日的一切,却唯独少了那曼妙的人儿?
“长绢。。。”沈大人沙哑的声音回荡著,没有回应。
“长绢。。。”你在哪里?
啊,帘幕的那端一袭白衣的纤瘦身影,莫不是长绢?
“长绢。。。”沈大人笑著,我知道你不会走的。。。我就知道。。。
沈大人急急的闯了进去,袖边带倒了房内唯一的油灯。油瞬间撒落满地,火苗一寸一寸地蔓延。
看不到前方。沈大人沿著琴台向前走著,手伸向前方,急切摸索著,寻找长绢的身影──脚下一空──
别馆内灯火通明。塌上的长绢与皇帝龙乘君,在一放小小的天地里角逐黑白。
落下一子,乘君道:“我有时在想,长绢,你的棋艺这麽好,不如我封你为‘棋待召’好了,这样你也就不用天天为那些宫女们看病。”
“长绢不敢呢,每每都会输给你。”长绢笑道。与乘君在一起最快乐的事莫过於下棋。不用计较一切,只算计这阴阳,输赢。
乘君避而不答,转而问道:“你的棋艺是什麽人教的?我可不记得宫中有这麽好的师傅。”
“是在灵远山上跟师傅学的。师傅不仅是一名世间少有的神医,是他的棋艺也是出神入化的。”隐居在灵远山上的神医花神兴曾经在江湖上赫赫有名,但不知是何缘故,一天花神兴突然消失了。人们纷纷猜测,有人说他投靠了朝廷,有人说他被人杀死了,也有人说他厌倦了是是非非,隐居山林。
没人知道他住在灵远山,跟没人知道,他一生也只有长绢这麽一个徒儿而已。
“长绢,忘了你的师傅吧。”乘君道。
长绢抬头不解。
“再回灵远山,你也绝对找不到你的师傅了。”
“为什麽?”长绢恐惧道,难道师傅出了什麽事?
“不要瞎想,我只是说你应该忘记一切了。从明天起,你跟我回宫以後,不许你再出来。这次你也该玩够了吧。”乘君不懂,长绢为什麽还对宫外的这个世界这麽留恋,为什麽不能乖乖陪著他。
长绢不语。跟他──一个高高在上的皇帝,是什麽也说不清的。有爱又怎样?依旧是完全不同的两种心思。
就此回宫,再也不会出来了麽?这个世间的美好,为何眼前的这个人总是不曾心动?
“可是,长绢只不过是凡夫俗子,从小生活在宫外这个大世界中。”
乘君敛眉冷道:“那是段无言。你是长绢。”
如五雷轰顶。
是的,十年前段无言死了。那个有著伦理纲常,有爱有恨的权利的段无言已经死了。知道有段无言这个人的人,不是忘记了,就是死了。
长袖善舞的是长绢,美貌若女子般的是长绢,受宠於龙恩的是长绢,苟活著的是长绢。长绢──就如他的名字取自於皇帝龙乘君一样,他作为长绢的全部,都是乘君塑造的。
曾以为所有人都否认了无言,但至少有这个男人还记得,因为毕竟他爱他,从他是无言开始就爱他。可是。。。
苦笑。
通报之後,乘风进来了。
望著那个一步一步走近他,和眼前深爱的男人完全相同的面孔,曾经长绢都分不开来。但是现在显而易见了。
让他心寒的是他的爱,让他心暖的,是他的爱的替身。
他所爱的那个人,袖中有一朵黑色的曼陀罗,毒一般的花。
而他的替身却每每像清风一般在自己身边,关怀,温暖。
为什麽,身为医生,他却偏偏选择了毒?
“风,有什麽事?”乘君如往常一般头也没抬道。
乘风偷偷瞄了一眼长绢,紧锁眉头道:“流莲舫起火了,现在有官府在抢救,据回报说,救不了了。”
“什麽?”长绢一跃而起,沈大人还在流莲舫啊!别人能逃出来,可是他深受重伤,走路都成问题!
“知道了。”乘君点点头,继续落下一子。乘风看了看长绢,轻微摇摇头暗示他冷静,退出了房间。
“皇上,请准长绢离开一会。”
“下完这盘棋再说。”乘君丝毫不为之所动。
“皇上!”长绢怒气攻心,眼前一黑,身体一晃,竟栽倒了。
乘君将他抱起来道:“别管了,烧了就烧了吧,反正你也要回宫了。”
长绢挣扎,乘君怒道:“你敢拒绝朕?”硬是将长绢扔到了床上。
背後一阵钝痛,长绢回视乘君,眼中有遮不住的怒气。他决不会说,他现在什麽都看不到了。眼前只有黑暗。
一瞬间,长绢想伸过手抱住他,告诉他他现在什麽也看不见,告诉他自己的害怕。但是他没有,他不允许他在这个时候低头。
无尽的失明的恐惧中,衣服被撕裂了,同时也撕裂了长绢的心。
吻再也换不回他的心神,长绢的魂没有依归,似乎缓缓飘到了江上。
江面上的大火,火舌四窜,热浪冲天。疯狂起,人们睁不开眼。琼楼烧毁,玉宇焚尽。流莲舫──曾经!赫一时的江南名苑,就此消失在夜幕当中。
大手在身前狂抚,点起阵阵欲火。
难耐,
怎堪!
长绢在喘息,无言在狂笑。
烧!烧掉著肮脏的身!
烧!烧掉著不堪的记忆!
烧!烧掉一切,烧掉“长绢”的名!
这世上本不该有段无言。
这世上本就没有长绢!
那灼热的欲望,狠狠的抽插在身体的最深处,无数的夜晚,一幕幕的闪过眼前。
记得最近的那一个夜晚,自己在不断要求。
记得那年出征的冬天,乘君以外的温柔。
记得。。。
记得第一个夜晚,自己留了血,流了泪。
但是如今,自己罪恶的铃口早已熟知了快感,不知何为血,何为泪。一声声的呻吟倾泻。最後倾泻的,是自己浑浊肮脏的欲液。
“长绢,长绢。。。”
那盯住自己久久的眼在望谁?
那不断启动的双唇在呼唤谁?
一滴水掉落在我的脸庞,好烫。
为什麽,哭的是你?
为什麽,乘君?
“长绢。”蒙住那炯黑眸子的水珠终於落了,但是看起来更朦胧。
乘君,在你得不到江山时,可曾这般?
可曾。。。
算了,不问了。长绢累了,想睡了。
长绢。。。真的累了。。。
那一年初冬,长绢病倒宫中。
回帖~回帖~碎碎念~第一部就这样结束了。太快了~~汗。。。
清脆的鸟鸣叫醒了我,空气中飘荡著一丝自然的香气。我深呼吸,睁开眼睛,望著眼前依旧熟睡的男人。
手指轻轻滑过他的鼻梁,嘴唇。昨晚这唇吻过我身体的每一个角落,包括最隐秘的地方。他比我这个大夫还知道,男人的痒处在哪里。用那舌纠缠著,燃起我的情欲,逼我求饶。
糟糕,身体又热了起来。
冷静,冷静。我告诉自己,若是被他发现了,今天就又得在床上度过了,赶紧闭上眼睛。俗话说,眼不见心为净嘛。
就这样在一起不问世事究竟多久了?我不知道。这样的生活,最初我以为并不适合他,但是时间证明我错了。
在宫中曾经烦恼过自己终有美貌消逝的一天,现在看来是多余的。这个男人,每日沈醉的看著我,丝毫不在乎我也会长出皱纹;我也会不复青春。
当我们老了,也许依然会保持现在这个样子吧。
过去的过去,再也无所谓了。记得,是因为里面有与他共同的回忆。忘记,是因为我们开始了新的生活。
世界大大的颠覆。
我也拥有了幸福。
什麽是虚幻?不知道。
什麽是猜疑?我忘记了。
我只知道,眼前的这个男人,将伴我一生。
朦胧中,唇被覆盖了,好暖。
我微微一笑,睁开眼,对上的却是他闪亮的欲望的眼。
“喂。。。”我惊讶道,却被他钻了空子,滑舌长驱直入。
“唔。。。”刚刚平静的身体,在他擦噬我的上颌的时候,再次觉醒了。
明明昨天晚上才做过,又要了吗?
算了,不去想。我再次闭上眼睛,揽上他的肩头,仰起头轻轻释放呻吟。
“长绢,这里距离天山还有多远?”他啃咬著我的唇道。
“还有。。。十几天的路程。”我几乎吐不出话来了。
他突然把我举起,放在他的腰部,爽朗一笑,震动直接传达给我。
“真得很想看一看‘冰绝火莲’那,如果世间确有此物的话。”
他在笑我,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