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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秋一脸计谋成功的得意样,本来正愁没理由留下来,想不到王姐就叫他留下来吃饭,哈哈哈哈!真是佩服自己的聪明才智,简直是无人可比呀!
兀自沉醉在自我膨胀的得意中,脑海突然闪过一件事。“啊!差点忘了今天来这里的目的,对了,刚才好像有人帮我开门,不会就是这那个神秘人物吧?”这时任秋已走到客厅,而那个人就坐在沙发上,用着淡然的神情望着他。
“你好,我叫任秋,不幸的是,锐司那家伙刚才是我表哥,不过,千万不要把我跟他归为同一类的人,我可是温文儒雅的绅士哦!”任秋一屁股就坐在他的身旁,亲切的态度以示奋勇当先好。
“咦?我好像在哪里有看过你的样子?让我想一想。”
“啊!你是日本来的交换生,叫杰司,没错了!”会想起来,是因为他那令人印象深刻的一双褐眸,还有秀丽的容貌,看过了就绝不会忘记。
“嗯。”杰司微点头,仍是不多话。
这儿只有王姐和他两人,那锐司口中的人必是这样杰司。难怪锐司会说什么他不是那个她,他还以为是什么绕口令,原来是这么一回事!
“对了,你为什么要在外租房子,住宿舍不是很方便?而你怎么会和锐司同住?你不是住在他隔壁吗?”
一下问了这么多问题,让杰司微微蹙着眉,不知该如何回答。
见状,任秋连忙的拍拍他肩头,一副豪气万千的模样。“没关系,做人就要心胸宽阔,别像邵某人心眼儿小。既然你不想说,我也不会勉强你。”
“谢谢你。”他下意识的漾起一抹浅笑。这个任秋的感觉有点像孟书纬,都是那种很容易与人打成一片的人,活泼健谈,待人又亲切,让人讨厌不起来。
“你知道王姐最有名的一道菜叫什么吗?”
杰司摇头,但笑不语。
“注意听了,它就叫作翡翠白茶。那是用上等白菜用大火快炒,再淋上浓缩高汤的酱汁,最后来个勾芡现再摆盘,在盘缘放上少许香菜点缀,看起来晶莹剔透,闻起来香味四溢,不禁令人食指大动,哇!光想就觉得好吃,更遑论再加上王姐这么高超的厨艺,吃起来简直不输日本的料理铁人做的。”他边说还边吸口水,一副嘴馋的模样。
看到他逗趣的表情,杰司不禁低笑出声,这个任秋就是让人打从心底的喜欢。
“哇!你笑起来很好看耶,右边还有一个小小的梨涡呢。”意识到杰司不喜交谈的个性,任秋便努力的想炒热气氛,免得两人相对无言,到时就很给他尴尬。
没想到效果出人意料。杰司不笑的时候也很俊秀,但就像是一尊没有生命力的木偶;只要他一笑,感觉便完全不同,似乎更有人性、更漂亮、更耀眼,使人目不转睛。
“谢谢。”又是一记浅笑。
“别一直笑嘛!好像我很耍宝似的,我可是再严肃不过了。”任秋故作受伤的表情,直让人忍俊不住。
杰司虽然不多话,谈话也多由任秋单方面主导,但杰司仍会适时的加入对话,两人倒也谈得尽兴。
第六章
下午六点整,锐司甫进门的第一眼,便瞧见某个不知死活的家伙趴在杰司的身上,两人连头都靠在一起!当下冷了一双黑眸,阴骛的神情冷似寒霜,带着怒火步至两人身旁,一把抓起那人,再往对面的沙发一甩,让他整个人跌落至沙发上。
“干什么呀!痛死我了。”任秋呼天抢地的大吼:“锐司,好歹我也是你的表弟,可不是什么杀父仇人,你这么用力是想谋杀我吗?我是哪里碍到你了?真是的!今年的疯子还真不少,难怪台湾的治安会变坏,都是你们这些家伙搞的。”
“你没事吧?”惊呼出声,搞不清楚怎么回事的杰司,第一个反应就是到任秋的身旁,想查看他哪里受伤,却在起身迈开脚步之际,被人硬生生的扯了下,以不容反抗的力量将他定在原本所坐的位置上;随即身旁的沙发陷东,锐司紧靠在他身侧,像要宣示所有权似的,右手霸气的揽上杰司肩头。
杰司立即使劲挣脱锐司的箝制,迳自走向任秋,温柔的询问:“你有没有伤到哪里?”顺势坐在他的身边。
“没事,没事,我骨头硬耐得住摔。”情势忽地转变,任秋偷觑一下锐司冷冽的眼,正脸色铁青的盯着他看,好像要将他千刀万剜般,让他不寒而栗。
白痴也瞧得出气氛非常的不对劲,尤其是那两人刚才暧昧的行为,更使人怀疑。
锐司沉着脸,肃杀的语气掩藏着浓浓的怒火。“你怎么会在这里?”
“我……只是来看看王姐,这样也不行吗?”就算锐司此刻的脸有多么吓人。有别人在场,想必不会真的狠心对他下手。
“那你刚才在做什么?”这是他最想知道的。
怎么锐司的语气就像抓到情人与别人偷情的口吻,有那么一点点的妒火,还有那么一丝丝的心急?鬼灵精怪的任秋偷偷的瞧了两人一眼,只见锐司虽是对着他问话,然而双眸却一直停留在杰司的脸庞上,深深的凝视着他;反观杰司瞬间淡然的神情,像是浑然未觉锐司的目光,恍若无视锐司的存在。
那两个人绝对有问题!
任秋灵敏地嗅到空气中有着诡异的气息,他将今早锐司的言谈举止和刚才一连串的事联想起来,很明显的指向一件事,那就是锐司对杰司怀有异样的情愫,至于杰司是否也有,他就看不太出来了。
“刚才?刚才我有做什么吗?”任秋故意装傻,作势更偎进杰司身边。
“任、秋!”隐含的怒意全表现在锐司阴冷如鬼魅的俊容上,他怒不可遏地狠狠瞪着对面仍一副气定神闲的任秋。
僵持不下的局面带着浓浓的火药味,似乎将要一触即发。杰司再怎么淡漠也无法再旁观下去,用着一贯的轻柔语调缓缓地解释:“他刚刚只是想要帮我把睫毛上的东西拿掉,并没有其他的意思。”
“对啊!我只是好心想帮他而已,况且我那个举动又惹到你什么,让你看不顺眼就把我摔开?我都还没跟你计较,你就摆一张臭脸给我看,你又不是小杰的谁,却不准我碰他,你这个人真的很蛮横!”任秋说得理直气壮。
“小杰,你们何时变得这么亲热?你不是不知道怎么与人相处,怎么说变就变?真教人怀疑你到底是不是双面人!”这个“你”当然不可能是指任秋,而是指面无表情的杰司。
字句里的冷嘲热讽重重打在杰司的心上,打得好痛。自己不是早已经习惯被别人伤害、学会不被击倒,为何仍被锐司无情的口吻伤到?
脑子里如遭雷击般轰然作响,震得他整个人无法思考,只知道锐司误会他,让他的心好痛!
故意忽略杰司受伤的表情,锐司烦躁地撇过头。他知道是自己口不择言,然而心中熊熊的妒早已燃烧掉仅存的理智,让他就像无法自制的醉汉,明明心里想要将他紧紧拥抱在怀中,不让任何人再靠近他,吐出的话地是恁地伤人,他一点儿也不想这么做,却教妒忌蒙蔽了心。
“锐司,你怎么可以这样说?你……”闻言,任秋立即替杰司抱不平,可话才说到一半,就被杰司打断——
“我想我要和谁做朋友,并不关你的事吧?我是不是双面人,也不关你的事,你只是我的一个同学罢了,说不有多亲密的关系让你有权来质问我的交友情况。”他无关紧要的吐出与自己不相干的话来,殊不知他得要装得多么冷静、镇定,才能说出这样的话。
此刻,任秋才发现杰司对锐司并非表面上那么淡然,也就是说两人对对方均怀有暧昧的情愫,却因不知名的误会造成现在这样的状况。其中的缘由他虽不清楚,但两人个性看来都十分倔强,加上他所了解的锐司是个非常强势的人,硬碰硬的下场只有两败俱伤。
他是很想帮啦,可是该从何帮起令他头痛不已。看两人之间笼罩着危险的气氛,万一帮倒忙,被扫到台风尾还没关系,要是搞得更僵的话,那可是凄惨万分。想想,他还是不要蹚人家的渐水,赶快溜之大吉要紧,完全忘了他就是挑起这场混乱的始作俑者。
任秋才想站起身告辞,王姐便流着满头汗,用浑厚的嗓音告知他们三人:
“少爷,你回来了?正好饭已经都做好了,可以来一起吃饭了。”王姐根本不知客厅里所发生的事,还直热络的招呼他们。
宛如没发生什么事似的,杰司一脸平静的率先走向厨房。跟着,锐司也起身走在他后头,只剩下任秋一人,斜眼瞄了瞄大门。
此时此刻,就算是有山珍海味等着他,也比不上想夺门而出的欲望强烈。
但……
“夏少爷,怎么不过来,我做了你爱吃的菜哦!”
唉!这种情况怎么走得了?任秋边走边喃喃自语,直是自作孽不可活!
桌上净是美味的佳肴,却食不知味,任秋此刻正陷入这种困境。
空气中弥漫着凝重的气息,夹在杰司和锐司两人中间,不知如何自处的任秋只有埋头苦吃、囫圃吞枣。他心里此刻只有“尴尬”两个字。
“你今晚要留下来过夜吗?”
突然响起的声音,让塞得满嘴都是饭菜的任秋心陡然猛跳了一下,不会是在问他吧?
等了几秒没人回答,这下子确定是在问他了。自饭碗里抬起头,他故作可惜地道:
“我是很想留下来,可是我没事先请假,所以不能随便外宿。下次若有机会,我一定会住下来的,真是抱歉让你失望了。”
“不,没关系。”杰司浅笑回应。他留任秋,是因为他不想和锐司共处一室,虽然他已经尽量让自己的表情平静淡漠得像是不在乎他的存在,但仍无效。他没有自信能和锐司相安无事;他害怕锐司比平时更为炽热的黑眸,像要将他整个人烧尽似的,让他下意识想逃离他。
任秋无意识地盯着杰司的笑容,蓦地,感觉到一道锐利的目光直朝他射来,他偏过头,只见锐司正用双眸恶狠狠的瞪着他,惊得他将还没嚼烂的饭菜硬生生的吞下去。努力快速地扒完碗里的东西,他站起身,用着惋惜的口吻说:“时间过得真是太快了,我虽然想继续留下来,但我怕赶不上门禁时间,所以我先告辞了。还有,王姐你做的菜实在很好吃,下次有机会再做给我吃,我走了,拜拜。”语毕,他像一阵疾风般地冲向门边,迅速的打开门,砰的一声,人已经走了。
在任秋走后不久,杰司也跟着起身。
“我吃饱了,王姐,谢谢你。”他随即转过身,朝主卧室走去,然后听到一个细微的喀啦声,门被上锁了。
独自一人的锐司,烦躁不已地捻起一枝烟,想要藉此减轻郁闷,却是愁上加愁。他到底要怎么做才能让杰司接受他?忽地,空着的一手探向裤子的口袋,摸到一只小盒子,脸上不禁泛起一抹苦笑。
在学校时,他无时不刻不想着杰司,恨不得能够紧紧将他拥入怀中,想要再次品尝他甜美诱人的双唇,直到他情不自禁地从口中逸出他的名字。天知道,今天早上的那一吻,得要用尽他多少的意志力,才能克制住已充塞在心中几近溃堤的欲望,那种烧遍全身的渴望,快要让他招架不住了。
他将盒子拿出,打开一看,一条银白色的手链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