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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什麽意思?难道炎在包庇宇文龙吗?“你的意思是没有这事?难道你们没在御花园做那些见不得人的事?又或者你被宇文龙那小子抱了几次,迷恋上了他的床技?”想到此,他也嫉妒宇文龙,想来炎在床上必定也是美的不可方物啊!而宇文龙竟然早他一步,每次都是如此,他才是太子,好的东西都应该是归他所有才对!
听著太子如此口无遮拦的羞辱九皇子,而太後和皇上只是在一旁冷眼旁观,应该是在观察他们二人到底是谁在说谎!暗暗使了眼神,示意丫儿去把现在的情形告知四皇子和昊儿,让他们权衡该如何收场,总归要了结了才行。不过方才她只是让九殿下全数否认就好,此时若是与太子杠上了,也实属不智之举。可眼前这一切,已然不是她能控制的了……
忍!此刻他一定要忍!若是无法知晓那藏在暗处的敌人是谁,对於四皇兄……“皇兄,您这算是恼羞成怒吗?”收起以往唯唯诺诺,此刻的宇文炎出奇的犀利。
无法适应此刻的炎,敏锐的眼神,丝毫不亚於他的气势,那往常听话乖巧的宇文炎呢?如果以前那个才是真的九皇弟,那麽眼前这个犀利宇文炎他又是谁?又或者……炎把他们都骗了,他根本不是那麽软弱好欺负的?“本…本王为何要恼羞成怒?!你和宇文龙,做的那些见不得人的事才……”
一步又一步的靠近太子,清澈的双眼丝毫不放过对方脸上一点点细微的反应,“倘若皇兄不是,那麽就把那个人请出来!炎儿愿与他在太後和父皇面前对质,如此滔天大罪岂能随便造谣嫁祸?!拿来血口喷人呢?!”为了自己心爱之人,在气势上绝对不能输,“皇兄既然也是被人所骗,当了别人清除异己的工具,那麽如此的大罪……难道皇兄想一人承担?”早在他认清自己感情之时,便同时认清了,自己无权无势,什麽也帮不了四皇兄,而柳昊不但可以辅佐与他,还……。那麽他唯一可以做的,就是不能让自己的事拖累了皇兄,就算他无法承担而失去性命……也再所不惜!
被宇文炎凌厉的气势逼退了数步,看向殿内其他人……虽然如此似乎对不起三皇弟了,但此刻……将来定当好好的补偿三皇弟!“好!炎,你是不见棺材不掉泪!先前之事是三皇弟亲眼看见的,也是他告知本王的!太後,父皇你们大可把他叫来,样就真的真相大白了!”只要三皇弟一来,本王就送你和宇文龙一同去见阎王,亏的方才本王还想著日後要好好的疼惜与你!
牵扯的人越多,事情就越麻烦,而且此刻牵扯进来的,又是另一个皇子。
三皇兄平时,对任何事都不闻不问,也不曾与任何一位皇子起过冲突,他会……可太子,太子应该不是那种在此种危机时刻能聪明到,拉个旁人来给自己垫背的人。难道真是三皇兄吗?他也要对付四皇兄,还是……
“太後,父皇,炎儿斗胆,请父皇喧召三皇兄前来对质!”跪下请求,他知道也许结果对他很不利,可至少他能帮四皇兄知晓……三皇兄到底是不是他的敌人!
“既然事情闹到如此地步,那就喧召治儿,也去把龙儿叫来,哀家要整件事搞个一清二楚!但是──倘若有人无中生有,造谣生事的,哀家决不轻饶!”加重了“但是”二字,清楚表明此刻心情极度恶劣。
“丫儿,事情发展如何?”一眼便瞧见丫儿小小的身影自门外进来,急忙上前询问。
上气不接下气的丫儿,拼命的让自己的呼吸平稳些,大口的呼吸著,“四殿下,公子,丫儿方才赶到之时,九殿下已然在承乾宫了!”再大口吸气。
“其余的就免了,你只要告诉本王九殿下现在情况如何?认了?还是……”另一个设想是他不想要的。
“没有!”稍稍缓和了气息,“方才娘娘乘机告诉……九殿下没有认,也没有说任何四殿下的不是。”
听了丫儿的话,他的心头大石就算是落地了,想来若是真的如他方才所料,九殿下与太子合谋的话,那麽龙也许会无法……而他们自然也就会因此畏首畏尾!现在既然只是太子……那麽他们就可以全力反击,而不必有所顾及了!
“不过……”她不知道当不当讲,毕竟九殿下方才如此做……那麽四殿下也就无後顾之忧了。
先前的话,自然也让他安心了,至少这样他可以认为炎儿是不恨他的。“不过什麽?讲!”难道还有什麽隐瞒著他?是炎儿出事了吗?
四殿下好可怕的眼神啊,“不过方才丫儿出来之时,九殿下,他像是变了个人一般,好凌厉的气势呀,逼著太子说出是如何知道的此事!”当下把知道全部说出来,她可不想被四殿下活活瞪死!
为何炎儿要?在皇奶奶和父皇面前……难道是为了──他?!可那不是明智之举,毕竟太子……不行!他必须要过去!
“龙!……”
“此刻你若再拦本王,本王决不会草草了事!”看也不看柳昊,快步向外走去。此刻他一心只想著要快点去把此事了结,当然绝对不能让炎儿他因为此事,而有丝毫的损伤。
被留在原地的柳昊,无奈的摇头,“哎……我只是想提醒你,切莫太过冲动!”只要一遇到九皇子的事,这龙就……他现在都开始怀疑,自己为何会经常输给如此低智的宇文龙。“丫儿,你也回去吧!告诉姑姑,今日的龙可不能把他当做平时四皇子,此刻他顶多只有三岁孩童的智商!知道了吗?”哎……在心中再一次的叹息!虽然那白痴点的龙,确实是比较有趣,可他也不想老是如此耗费心力,这样会让他未老先衰的!
“是的!奴婢知道了!”她不懂公子话的意思,可还是会原封不动的转告娘娘,欠身行礼後,丫儿又一次的踏上征途。
哎!哎!看著人去楼空的前院,“希望此事可以圆满了结,如此的话……”转身之间,“绯月!”一道美丽的身影,此刻却显的如此憔悴,眼角隐隐的泪痕,红肿的双眼,显然刚刚他定是伤心落泪了,而此情此景竟然让他觉得有些……心疼!“你在此多久了?站在那里做什麽?”
“绯月惊扰了柳大人,绯月这就退下!”其实,自殿下与柳大人回宫之时,他便已然在了。只是,他偷偷在旁躲著不敢打扰,却没想听到殿下亲口说,如何喜爱九皇子,如何的用他来试探对方,如何……所有的一切,虽他早已心知肚明,可此刻亲耳听见……叫他情何以堪!而後更是见到殿下为了九皇子,失去理智疯狂的模样,就连柳大人,在殿下心中竟然也比不上九皇子分毫。他就更什麽也不是了!
下意识的伸手拉住转身离去的人儿,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何会有如此举动,看著绯月用红肿的双眼望著他,表示疑问的神情。
“柳大人?”
“不知道绯月是不是介意陪柳昊下棋解闷呢?”他居然觉得有些害羞,怎麽自己也开始变的奇怪了。“龙,这一去不知道什麽时候才回来,我一人不是很无聊吗?哈哈!绯月应该不会把柳昊一人晾在这里吧!”
惊讶与柳大人的举动,却“既然大人有此雅兴,绯月自当奉陪!”不知道殿下瞧见了,会不会……
“哈哈哈!那好!绯月可不要让柳昊哦!”拉起绯月,往内殿走去,此刻他心情十分愉快,看来压根儿忘记了另一边,即将发生的……
第十章
人的心境可以决定一切事物的美丑,看来这句话也是有那麽一点道理的。玩弄著手中的牡丹花,哼!此刻的他不就是如此吗?往日瞧著平平无奇的假山湖塘,此刻看来竟然也可以如此的清新优美。“哈哈!哈哈……”还是无法克制那由心头涌现的愉悦心情。
“主子,自您从太子那儿回来,心情一直极佳呀!”善於察言观色是这年头,当奴才的必须要学会的,他当然也不会例外。
骤然转过身,盯著方才说话的人,看的那人浑身发毛,还以为自己说错话,揣测错了主子的意思,吓的倒退了两步。
“主子……”
“小卓子!”嘴角此刻才微微上扬,脸上挂起阴冷的笑容,“你是越来越懂的本王的心意了!”他不喜欢有人能读懂自己的想法,哪怕这个人是他的心腹。
“厄…呵呵!那是主子调教的好!”跟在主子身边18年了,还是无法完全适应主子的喜怒无常,还有那让他害怕的阴险毒辣。
“好!不愧是本王教出来的!稍後……本王重重有赏!”虽然在笑,可眼中透著阴寒的杀气。“那……你可知晓本王是为何心情极佳呢?”
“厄……”愣了,害怕的看著主子越见阴沈的脸色,难道……是嫌他多嘴?所以此刻主子动怒了?“奴才愚昧,又怎会知道主子的心思呢!”掩饰著微微颤抖的身体,毕竟是那麽多年了,还是可以猜到一点,得以保命吧。
“哼!”冷哼一声,不再理会身边的人,扶弄著手中的鲜花,继续著先前修剪枝叶的动作。
而一旁的小卓子,已经是冷汗淋漓,深怕一个不小心他是怎麽死的都不知道。
“老奴给三殿下请安了!”突如其来的声音,打断了,此刻诡异的气氛,来人恭敬的行完礼笑道,“呦,殿下您可好雅兴呀!”
“洛公公,是您呀!”转身之间,他已然恢复了平时的温文而雅的三皇子,方才阴冷神色此时早已荡然无存,变化的速度之快,让在一旁时常亲眼目睹的小卓子还是不禁的打了个冷颤。“让您见笑了,我只是随便胡乱修剪的!还不知,洛公公,您百忙之中到此,是否有什麽要事?”讶意著不该出现在他面前的人,此刻却就站在他眼前,难道说……
“哎呦,三殿下,您客气了!”被人捧著,总能让人心情舒畅,“老奴是来给殿下您请安的,也带来了皇上的口喻,请殿下您去趟承乾宫见驾!”看著眼前这儒雅谦逊的皇子,倒让他想起另一个此刻在承乾宫的人,不过为什麽他总觉得眼前的这位皇子让他觉得有些……
父皇此刻传召他……难道说……“父皇要见我吗?那我马上就随著公公您前去,不过……公公,是父皇一人想见我吗?”
甩开异样的感觉,面对三殿下的问题,此刻他也为难到底该不该答,“这……”
“还望公公您告知,毕竟您也知道,我们做这些儿子的,无法时时揣测圣意,必然是要有像您这般深知父皇心意的红人,提点提点,方能转危为安!”一定要知道是什麽样的情形,才能安排下一步的行动,冒冒然的前往,只会对自己不利。
这好话是人人都会讲,可如此让他听的舒服,有不唐突的好话,恐怕也只有眼前这位了。“这个……好吧!现今太後和柳妃娘娘,太子,九殿下都在皇上那儿呢!此刻,李公公正前去请四殿下,老奴便是来请三殿下您的!”说完了又想到什麽似的,“老奴方才可是什麽都没说!只是请三殿下前去见驾而已!”
“是是!当然是如此!洛公公什麽也没说,我什麽也没听见!”当然明白眼前人的意思,“小卓子,你听见什麽了吗?”
“奴才,什麽也没听见!”急忙附和道。
看来是太子莽撞的把之前的事禀告了父皇,此刻竟然已经惊动了太後,而柳妃居然也在。情况完全一面倒,那麽会传他,必然是太子把他供了出来……“原本我应当立刻前去,不过……可否请公公去前殿坐下喝口茶稍候,我去清洗了手!换身衣服再跟您前往!”
“当然!殿下您请,老奴候著!”
吩咐了宫女备茶,便转去内殿,此刻脸上没有了先前的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