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收了这么个娇滴滴的少女做了徒弟?
柯镇恶比众人早早听出她的声音,第一个骂道,“你这小妖女,又来做什么?”黄蓉不理会柯镇恶,泪眼盈盈地对着洪七公道,“师父,你去救救靖哥哥吧。”
此话一出,江南六怪便急冲冲地问,“靖儿怎么了?”而黄蓉想是一路走得急,气还没喘匀,“靖哥哥被我爹爹困在岛上,已经关了十余天了。我记得靖哥哥是今天比武,师父也要来,就来求您去救他,至少也要来这里说清缘故,并不是靖哥哥不守信用。”
完颜康明白剧情归位了,郭靖上岛后,阴错阳差到了老顽童周伯通被困住的山洞,又从他那里学到了九阴真经还有双手互搏。这双手互搏能让人分心二用,一人如有二人之力,偏偏只有心思澄澈之人才能学会,比如周伯通,郭靖,小龙女,而心思敏捷如黄蓉,杨过,却是怎么也学不会的。
洪七公听黄蓉说完,倒是没显得着急,哄她道,“蓉儿一着急,聪明劲儿都不见了,有七公在你还怕什么?走,我们这就去岛上,我也好久没见到你那脾气古怪的爹爹了。”
黄蓉听了破涕为笑,又对七公道,“师父您可本来就要去……”说到一半儿便煞住话音,羞住不肯再说,洪七公哈哈大笑,“我早就说了要去给你们两个小娃娃提亲,就一定会做到。”
有了洪七公做他们的媒人保山,在场众人自然不会有人反对,黄蓉救人心切,催着七公直奔码头,江南六怪原也想一起去救人,被洪七公说了句“黄老邪脾气怪,不喜欢人多”,又保证一定安然带回郭靖后,便也不再坚持,毕竟洪七公的武功人品,几人都是敬服的。
完颜康小意本就要带傻姑回往桃花岛,便蹭着船一同前去,其余人便都留在嘉兴等候佳音。一到船上,完颜康便拉着黄蓉细问,“你和郭兄弟这一路可好,又是什么时候到岛上的?”
黄蓉早年见过完颜康一面,此后得知他是师姐梅超风的徒弟,又和郭靖是娘胎里定下的结义兄弟,便也不当他外人,见问便答道,“我和靖哥哥一路走,跟着七公学了一个月武功,还碰见过欧阳克那个坏东西赶着蛇群,幸好有七公替我们做主。”说完又问,“你是去岛上做什么?”
完颜康便道,“我要带你梅师姐的两三件遗物去到岛上。”黄蓉点了点头,眉宇中带了一丝愁容,“为什么爹爹不同意梅师姐和陈师兄的事呢,他也讨厌靖哥哥……”
“放心好了,有洪七公做保媒,还有什么好担心的。你爹爹又疼你,不会不同意的。”哄得黄蓉开心起来,完颜康便问了最关切的问题,“你回岛上时,有没有见到华筝?”
黄蓉点点头,“当然有,今早我出来时她还在的。华筝姐姐一直劝我不要着急,说靖哥哥不会有危险的,可是我知道靖哥哥和你今天有比武,必须替他来讲个清楚。”完颜康一听便明,郭靖的处境并没有她在众人面前说得那么危险,黄蓉只是想以此哄得洪七公尽快赶到岛上去,给他们说定了婚事而已,只是他拿不准,华筝这趟去成果如何,即便她成功支走黄药师,老顽童也不见得就好对付的。
桨运如飞,一行人的小船渐渐看不见岸了,这时却见一艘大船乘风破浪,从海岸方向赶来,船帆上的双头怪蛇极其醒目,正是先前曾停在嘉兴码头上的那艘。此时海上正刮着西南舶风,那双桅船的船帆鼓胀,转眼就超过他们这艘人力小船,黄蓉向那船上张望一番,叫道,“师父,船上是欧阳克那个坏东西。”
完颜康也看见欧阳克一身白衣在船头张望,似乎也认出了黄蓉,想向这边的小船喊话,然而风急水速,那艘转眼就越过他们到前头去了,看方向,同他们的目的地一样,正是桃花岛。
洪七公道,“你只看见小毒物,竟没看见老毒物也在船上么?这老毒物倒是来得真够快,侄儿的婚事竟然这么上心!”黄蓉听了,猛然哇地一声哭了出来,“那天欧阳锋派了使者过来求婚,我爹爹……他已经答应他了。”
洪七公听了倒诧异了,这若是已经许婚,他再提便也名不正言不顺。黄蓉小嘴一撇,挂着泪珠道,“我爹爹答应的他嫁去,我才不嫁!师父你去把靖哥哥救出来,不管爹爹同不同意,我都跟他走。”
“傻丫头,婚事若没有父母应允,终究是做不得准的。”洪七公叹了一声,又豪爽地笑了一声,“许了婚又如何,怕他怎的,大不了便打上一架,便是你爹爹也助着老毒物,待我去叫段皇爷来助拳,不信我们二对二打不了个明白。”
黄蓉听了破涕为笑,完颜康也忍不住笑了起来,这所谓的江湖道义便是先讲理,讲不通便打,赢了的说了算而已。黄蓉得了洪七公的保障,合眼靠在船舱上。看得出她这几日过得很是煎熬,眼睛红肿面色苍白,愈发我见犹怜。
船到岛上时,天色已黑,欧阳叔侄的大船也早已停在沙滩上,数十个穿着白衣的男子一手持着火把拿住竹杖驱赶蛇群,只见千千万万条青蛇游走在沙滩上,甚是恐怖。
只见青蛇走完金鳞闪闪的怪蛇,金蛇走完又是黑漆漆的乌蛇,驱蛇人把蛇队分成两列,中间留出通路,又有数十名白衣女子姗姗而至,手持红纱的宫灯,再之后,才见到两名高大的白衣男子从甲板一跃而下,跟在这浩浩荡荡地仪仗之后,待走近树林,就听其中一个男子朗声说道,“西域欧阳先生拜见桃花岛黄岛主。”
见他们好大的排场,洪七公哼了一声,黄蓉轻声道,“他们过不去桃花林,我们先进去。”说罢,让哑仆把船停在沙滩尽头的石堆边,绕开群蛇,谁知刚刚绕到桃林前,就见黄药师从天而降,对黄蓉道,“你还知道回来么?把那傻小子一个人留在岛上,也不怕他出事?”
黄蓉一听急了,跺脚道,“你把靖哥哥怎么样了?”黄药师笑道,“等你乖乖嫁了人,自然没有把那傻小子关一辈子的道理。”
完颜康上前行礼道,“师公。”黄药师知他来意,点头道,“辛苦你了,进去歇一晚吧。”完颜康便跟着小意和傻姑进了林子,走时听见黄药师郑重对洪七公说,“七兄大驾光临桃花岛,不知有何事?”洪七公却笑道,“我来向你求一件事。”黄药师听洪七公有求于他,忙道:“咱们数十年的交情,七兄有命,小弟敢不遵从?”
完颜康便知洪七公所提是郭靖和黄蓉的婚事,偏要黄药师先行答应,而那边欧阳锋想必也想到了,大喝一声道:“药兄且慢,咱们先问问七兄是甚么事?”那边争执不休,完颜康便驻足不前,躲在林子的边缘回头望。
这时听见有人喊,“上来!”他抬头看见华筝坐在树上,便也跳上树。只听她道,“我可憋死了,你啥也别问等我吐槽完先!”她指着欧阳叔侄的蛇阵和持灯少女,笑得直打跌,花枝被摧残得落叶纷纷,乱红阵阵,“看到没有,仪仗列队,白衣少女,再洒点儿花瓣!这就是装十三的典范啊!叶城主,移花宫主,黄衫姐姐,在这一刻灵魂附体,欧阳锋,你不是一个人在战斗!”
完颜康笑道,“你小声点,别被他听见了。”华筝道,“不怕,离那么远,周围又都是蛇的嘶嘶声。就算听见又怎样,也听不出来我是骂他损他还是如滔滔江水般的崇拜之情嘛。”
两人欣赏了一会欧阳叔侄的华丽排场,完颜康便问,“事情顺利不?”华筝把拇指食指一圈,捏出一个ok的手势,然后示意他噤声,“在这里别问。事情都完了,我们走吧。”
“走?”
华筝猛点头,“嗯啊,免得夜长梦多。这岛上出了什么事,四面都是海,跑也跑不掉。”完颜康听了扶额道,“你这是传说中的孤岛恐惧症么?那你不打算看看欧阳克和郭靖的招亲比试了?”
她切了一声,“有什么好看的?先比武,然后比音律,最后比背诵九阴,反正都是郭靖赢。”
完颜康抗议道,“你剧透!”华筝大笑起来,“我就剧透,你能把我怎么样?趁他们该干嘛干嘛,我们走吧。”
完颜康却踟蹰了,“这不成,我至少也要在我师父墓前祭拜一下。”
华筝无法反驳,沉默了一阵后,叹了口气,“那我先走好了,我今晚就走。”说罢就往树下跳,完颜康拦住她,“黑灯瞎火的你去海上,你敢走我也不敢放啊。再待一晚上,明早再走呗!”
他想了想,继续劝道,“明天肯定不单单是郭靖和欧阳克的比试。黄药师欧阳锋还有洪七公肯定也会来一场切磋,观看高手过招的机会很难得的,上次在中都的天罡北斗阵,只看了一次便顿悟了好多,这次恐怕只会更精彩呢。”
华筝被他说服了,点点头,“好吧,那就等到明早。要是你还赖着不走,我可就不等你先走了哦。”
作者有话要说:原文十八掌《三道试题》中欧阳叔侄的骚包出场:
郭靖再向外望,但见蛇队仍是一排排的不断涌来,这时来的已非青身蝮蛇,而是巨头长尾、金鳞闪闪的怪蛇,金蛇走完,黑蛇涌至。大草坪上万蛇晃头,火舌乱舞。驱蛇人将蛇队分列东西,中间留出一条通路,数十名白衣女子手持红纱宫灯,姗姗而至,相隔数丈,两人缓步走来,先一人身穿白缎子金线绣花的长袍,手持折扇,正是欧阳克。只见他走近竹林,朗声说道:“西域欧阳先生拜见桃花岛黄岛主。”
这卷快完了,(^o^)/唔,好像没啥好说的,囧rz……
四到五天更一章,也坚持下来了,继续保持吧
第42章 冥冥相助
这是完颜康第二次留宿在桃花岛上,依旧只是一夜,也依旧住在上次的竹中小居中。同几年前那次一样,这一夜不得安眠,仿佛他只要一到桃花岛上,就无法睡得安稳一般。
只听得潮水缓缓进退,浪涛汹涌,仔细听去竟如身至,鱼跃鲸浮历历在目,风啸鸥飞晃如耳畔,险些沉迷于那幻象万千时,完颜康突然心惊,那声音不单单是潮水,还有丝丝入扣的箫声。再细听去,又听见毒蛇吐信,声音细碎却无微不至,似乎在每条岩石缝隙中都引起共鸣,那窸窣声让他心中不安,便一跃而起,从窗子翻到屋顶上。
一轮半月高悬,辉光淡淡,竹屋竹林染成了银青色,肆目望去,竟是一片银海,只见竹林尽头不知是何方向处,有一从白色的小丘。此时箫声又起,完颜康顺着箫声走入林间小径,绕了几个弯路后,竟然找到了那白色小丘,只见小丘是用洁白的大理石堆成,周围是一片白色花丛,层层叠叠,高洁肃穆。
坟前的墓碑上刻着“桃花岛女主冯氏埋香之冢”,再往两侧,却见得两座小坟,一座碑上书“桃花岛门人曲灵风之墓”,另一座则是“桃花岛门人陈玄风梅超风合冢”。黄药师独立在这墓丛中,平举玉箫,清音入风,吹奏的曲调凄婉缠绵,似浅笑,似低诉,令听者柔肠寸断。
一曲终了,黄药师背对他道,“给你师父的墓上添一培土吧。”完颜康依言,去到梅超风和陈玄风墓前,默默叩首,就听黄药师叹道,“我们师徒本不该如此情形,难道竟是我错了么?”完颜康看着墓碑道,“师父重归师门,又能葬于岛上,也算死而无憾了。”
黄药师依旧背对而立,叹道,“世事总无常,顷刻即分散。阴阳相隔间,又谁能寻到黄泉路上?逝者不再,生者却依旧不得相见,徒存世间,又有何乐趣?”
完颜康细细品他话中含义,“师公是舍不得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