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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惊鸿折断了柳魁的手后,已经顺手从对方的怀里取出了自己的那块玉石。在手中掂了掂后,才将目光落在了已经看得呆住的那个公子的身上。
那公子以前也没在家乡作威作福,还没什么人敢和自己作对呢,更别提一下就把他的随从都打败了。他呆楞着,都分不清这是真实还是梦境了,但是被许惊鸿用眼一瞪之后,还是让其很快从恍惚里恢复过来,他的脸已经没了血色。
许惊鸿慢慢地来到那公子面前,虽然身材上还比不过这个二十来岁的人,可是在气势上已经完全将之压倒了。他就象是俯视地对那公子道:“怎么样,现在还想要我的玉吗?”
“我……我……”那公子想要服一声软,但是一直以来的骄傲却让他放不下这身段来。好半晌后,才用很没有底气的话道:“你想怎样?你可知道我是什么身份,可别以为我是好欺负的,若是伤了我的话,你一定会后悔的……”
许惊鸿似笑非笑地盯了他半晌,直让对方头皮发炸,几乎要倒在地上之后,方才伸手从对方那里夺过了那把精致的折扇。哗地打开来,许惊鸿看了看这扇面上的题字,念道:“关关雎鸠,在河之洲。窈窕淑女,君子好逑。看不出来你还有着几分风雅嘛,柳开阳便是你的名字吗?”
在许惊鸿的气势所压之下,那公子只得点头承认。许惊鸿摇头道:“字不错,扇也很好,只可惜这天气里打扇却太也不合时宜了,就象你的出现一般。”他这话一出,周围的那些人都发出了一声哄笑,想来也是,有谁会在这个秋末冬初的季节里还打扇子哪?
这公子拿扇子本来就是为了附庸风雅的,被许惊鸿这么一说,原来苍白的脸上顿时因为愤怒而露出了一丝红来,恨恨地道:“今天我落在了你手上,无话可说!你可敢留下姓名吗?”
许惊鸿嗤地一笑:“我知道你有深厚的背景,可惜我却不会给你报复我的机会!这把扇子既然不合时宜我便帮你毁了,若你今后再敢不合时宜地做事,那也别怪我拿你当这把扇子了!”说着三两下就把价值不菲的折扇撕成了碎片,丢在了一旁。然后才对已经醒过来的两个随从道:“把你们家的少爷搀回去吧,恐怕他现在已经不会走路了!”
几个人都吃过许惊鸿的亏,自然不敢再称什么英雄,在恨恨地盯了对方一眼后,便搀扶着柳开阳离开了。但他们并不知道,其实许惊鸿已经猜出了他们的身份,在云州姓柳的本就不多,又如此蛮横,除了刚刚夺得大权的柳默的家人,还有哪个能如此妄为呢?
不过对得罪柳家,许惊鸿并不放在心里。因为他和柳家接下来虽然会有交集,但是不过是相互利用,各取所需而已,根本不必太怕他们,不然还会被柳家看轻呢。在调整了一下心情后,许惊鸿才又来到了那商人跟前:“这位兄台实在是抱歉,让你受惊了。这玉现在就物归原主。”
那商人着意地打量了许惊鸿一番,而后点头道:“小兄弟果然好本事,又够硬气,是条汉子。我商洛最是敬重好汉,以后你若来大梁,可以去惠宝斋中找我。”说着才接过宝玉,在朝众人抱拳之后,扬长而去。他本就不是云州当地之人,自然不怕因为玉的事情而得罪当地的权贵人家了,要换了这里的玉器店商人,只怕就不敢再买了。
许惊鸿在向这些商人和百姓点头致意后,又来到了那石老板的跟前,然后取出了一张千两的银票道:“石老板,我要买下那尊寿星象,你给包一下吧。”
众人在旁赞叹了两句之后,便也各自散去了,而石老板则是高兴地再次将许惊鸿迎进了店里。虽然这一次他还是受了不小的打击,但是这赌石的玩法一定会就此传出去的,他这店的名头也就打出去了。所以对许惊鸿他还是很感激的,连忙就给他包好了那寿星象,在交到许惊鸿手上时,石老板还是小声地道:“这位公子,你可一定要小心哪。那几个被你逐走的人都不好惹。”
“我知道了,多谢老板好意。”许惊鸿微笑着点头,然后又加了一句:“石老板你以后多弄些石头来,到时候我还会来的。”说着才大步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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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七章 柳家的态度
柳家后宅,沉着一张脸的柳默正听着眼前的青年柳开阳忿忿难平地说着刚才在外所遇到的羞辱:“……爹,他全不把孩儿放在眼里,更打伤了我们柳家的家人,这分明就是在打爹你的脸啊,你一定不能轻易就饶过了他……”他正是柳默成亲后十年方才生出的第一个儿子柳开阳了,此时的他全没了之前的嚣张,却多了许多的怨怒之气。
“荒唐!放肆!”柳默终于在儿子越说越不象话之前出言打断了他的抱怨。而柳开阳也果然在父亲的斥责里住了嘴,随后满是希冀地道:“爹,您也觉得他实在太过分了吧?看他的穿着打扮,不过是个寻常百姓家的,居然敢这样对待孩儿……”
“我是说你荒唐,说你放肆!”柳默终于忍不住喝道,一句话就让儿子彻底静了下来,用不可置信的目光看着自己的父亲,不知该怎么反应才好了。
“你说说你来云州才几日,就给我闹出了这么多的事情来?你以为我让你来云州是要你来作威作福的吗?”柳默的脸色更是阴沉了,用严厉的口吻说道:“你可知道为父为何直到最近才会让你来云州?”
“因为父亲是直到最近才真章掌握了云州大局的……”身为柳家的长孙,这一点柳开阳却还是知道的,忍不住回答道。
“不错,以前这云州有叶家兄弟,我是真不敢将你叫来啊。你的脾气我很清楚,没人招惹你都要闹出事来,更别提其他了!我是担心你来了云州后给我招风惹雨,才一直把你留在河东老家的!现在云州总算是大局已定了,你也长大了,总要为今后作点打算。我本来是想把你带在身边,跟着学些见识,可你倒好,来了云州不做别的,就知道惹是生非,这难道是我让你来云州的目的吗?”柳默声色俱厉地斥问道。
柳开阳当即不敢多说了,低下了头去。他倒真忘了自己父亲一向对自己很是严厉的事情了。以往在家的时候,父亲也会不断逼着他读书习字的,待到后来父亲离开家乡出仕,他才算是没了人严加管教,这才变成了现在这样。而在来到云州后,柳开阳也忘记了这一层,直到今天,才猛地记起以前的事情,顿时就有些后悔了,不该将事情告诉父亲的。
“我柳家历经千年而依然是一个大家族,不会被旁人所欺,便是因为我们的家族里总会出一些优秀的人才。你身为我柳家嫡孙,就肩负着将柳家的名望推行下去的责任。可你看看这些年里你究竟做了些什么,怎么对得起柳家的列祖列宗!”
柳默趁着这次机会,开始了对儿子的教育。他也知道以前因为外面的事情,而对儿子太过于放松了,从今天起,他要好好地教育儿子,让他走回正轨。
被父亲这么责骂着,而身边还站着柳魁等几个随从,这让柳开阳面上更觉难看,他的脸也越发的胀(河蟹)红了。柳默对此却全没在意,他怎么可能去看儿子的脸色呢,依然是不住口地教训着儿子,告诉他为人的道理,不要给自己招惹是非。
这时,坐在一边的柳员也发现了柳开阳的难受,终于在咳嗽了一下后道:“大哥,教训开阳也不急在一时,是不是先把其他的事情办了?你明天就是寿诞了,实在不宜大动肝火。”
“哼,若他能懂事一些,我何至于此?都已经过弱冠之年了,还不让我省心。”话虽这么说,柳默总算也是住了口。柳开阳见状也松了一口气,正要行礼退下,柳默却又道:“你可是知道错了?”
这个时候,柳开阳自然不好再犟,便连忙点头:“孩儿知道错了,孩儿再也不敢生事了!”
“光是嘴上说谁不会了?为了给你长点记性,你回去抄五十次我柳家的祖训,明天中午之前将它给我看。”柳默吩咐道。
柳开阳的面上顿时起了为难之色,柳家祖训足有三百多字,抄上五十遍可不是个小数目。但在父亲的目光下,他自不敢抱怨,只得低声应了,然后才离开出去。此时的柳开阳,对许惊鸿可以说是恨到了骨子里去了。
待到儿子离开后,柳默才将目光落在了柳魁三人的身上,其他两人还好,只是受了点轻伤,而柳魁却是断了一条胳膊,现在上着夹板,好不狼狈。在喝了口茶,润了润喉咙后,他才问道:“这究竟是怎么回事?你们不得隐瞒,将事情的经过都说出来。”
三人在对视了一眼后,还是由柳魁将今天在街上所发生的事情原原本本地说了出来。少爷怎么看上了那块玉石,那人怎么不肯相让,而后一言不合便动起了手来,等等等等,不敢作半点的隐瞒。
柳默的眉毛在听了他们所说的经过后也不禁扬了起来。刚才他并没有怎么相信儿子的话,只以为他是和云州城里的某些有来历的人起了冲突,这也是常有的事情。可现在看来,他所说的还是实情了,这就让柳默心下有些不快了。
虽然刚才是这么教训儿子的,可事实上柳默却也不认为自己儿子和一个寻常的少年起了冲突就一定有错,反倒对那不知好歹的少年很有些意见。这也是为人父母常见的心理,自己怎么教训是自己的事情,总不能让别人也欺负了自己儿子去吧?
“你们可说明了自己身份了吗?”柳默又有些担心地问道。他总觉得这事情没那么简单,莫非是叶家亲近之人在寻机报复自己吗?
“这个少爷和我们都没有说。”柳魁不安地道,当时一言不合就动了手,根本没机会报身份。这时另外一个随从却补充道:“后来那人抢过了少爷的扇子,曾将上面的题字读了出来,想必是知道少爷姓名了的。”
“哦?”柳默一呆,盘算了起来。这云州城里姓柳的也就那么几家,明眼人一见柳开阳的模样就能猜到他的身份了,怎么那人却还这么托大呢?莫非他也有什么来历不成?
这时,冷眼旁观的柳员开口道:“你们三人真是都伤在那少年一人之手?没有其他人帮忙吗?”
“是的,就只有他一人……”三人忍不住面露惭色,三个大汉竟被个少年打得灰头土脸,甚至是残了一臂,实在是丢脸的事情。
柳员叹了口气道:“家主,这么看来此人的确很不一般了,却真猜不透其来历。”
“你说会是叶家兄弟请来对付我们的人吗?”柳默猜测地问道。
“应该不会。这事情看来的确是开阳他自己寻来的,不是对方设了个套子让他去钻。二来,若真是叶家的人,只怕开阳也不会全须全尾地回来了。”柳员的推测也很是在理,这让柳默一时都理不出任何的头绪来了。
“对了,你们还能记得他的相貌吗?”柳员突然想起这最容易查的一点,忙问道。
三人自然不可能忘了把自己三人打得连连吃亏的家伙的长相了,便你一言,我一语地将许惊鸿的长相给具体地描绘了出来。在听完他们的话后,柳员脸上不知该喜还是该怒了:“家主,我想我已经知道这伤了开阳的人是谁了。”
“什么?这人难道你也认识吗?他到底是谁,有什么来头?”柳默忙问道,语气里带着几分的怒意。
“这个人其实家主你也是见过的,若不是他,现在叶家兄弟还占着位置呢。”
“你是说此人便是那个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