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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南天也不敢硬挡,惟有抽身后退,逼退了李南天,那人人剑合一,就恍惚是夜空中突起的流星朝晁公错卷去。
这时,傅君嫱也娇斥一声,剑势一转,刺向晁公错!
“这来人武功绝不在傅君嫱之下,甚至……有可能还要强上一线。”
晁公错脑中刚闪过这样的想法,两道尖锐冷冽的锋芒怵然逼至鼻尖,连想都没有去想,脚尖微点,他已经风一般朝后飘退十丈。
开玩笑,教他一人去抵挡两大绝不比他逊色地顶尖高手,那简直是疯了。
那两人身形一落,也不去追击,一左一右架起傅君瑜,飞身落到了大街两边地院落里,顿时消逝无踪。
晁公错身形倏然飘回,骇然道:“这人是谁?剑法如此高明!”
李神通,李南天两人苦笑着摇了摇头,他们这次是完全栽了,被人救走了擒在手中的人不说,还连人影都没有看清楚,心中郁闷无比。
“先回去向太子禀报吧,这次任务失败了。”
李神通,李南天一人夹起地上地一具尸体,随着晁公错一起飞跃进了黑幕中。
看完了一场好戏,这时原随云走下跃马桥,油伞上已经积下了很厚的雪了。
他伸指弹落发间冰凉的雪花,有点不确定的喃喃道:“……跋锋寒?有趣,实在是有趣极了,真没想到昔日以剑势变幻莫测成名的跋锋寒,竟练成了如此快剑!”“不过,仅仅是这种程度,想要挑战本帝,还远远不够啊……。”
第九卷 唯我无极,踏破虚空
第四回 灭杀傅氏姐妹
傅君瑜被灰衣男子和傅君嫱两人一左一右驾着,风驰电掣般飘过了两条大街后才停了下来。
冬夜深寒,渐渐临近深夜,街上行人已是寥寥!
傅君嫱诧异的瞧着灰衣男子,倒没有什么敌意:“多谢你了,要不然我们今天很难脱身,还没有请教阁下尊姓大名……?”
那灰衣男子一言不发,再瞧了傅君瑜一眼,深深叹了口气,转身就闯进了风雪里,很快就消失了踪影。
“呃……。”
傅君嫱还从来没有见过如此不给自己面子的人物,恨恨的跺了跺交,咬牙切齿的说:“……不要教本姑娘再看到你。”
“君嫱……。”傅君瑜不满的叫了一声,她硬受了晁公错一掌,劲力已经深入肺腑,此时脸色苍白得吓人,傅君嫱赶紧将她扶住,担心的说:“姐姐,你怎么样了,哼!这些中原高手太可恶了,等师傅来了,一定要教她们尝尝厉害。”
傅君瑜却好像根本没有听到她的话一样,俏脸上露出疑惑的神色,随口答道:“……我的伤势已经用九玄大法压制住了,一时半会倒没有什么事,不过刚才那人,我总觉得非常熟悉,只可惜没有看到他的样子。”
傅君嫱哼了一声,“……姐姐放心,此人剑法如此高明,定不是等闲之辈,我们一定能再见到的……恩?!”
就在此时,两女同往街端瞧去,风雪漫卷中出现一个黑衣如墨的青年男子,忽忽作响的飘雪将他一头长发卷得飞舞起来。那黑衣男子一只手拿着油伞,另一只手自然垂在身下,脚步舒缓而坚定地走了过来。
走到了距离傅氏姐妹相距一丈的时候,倏然站定!
傅君瑜淡淡的瞧了一眼,便对傅君嫱说:“……我有伤在身,君嫱。便教给你了。”
傅君嫱冷哼一声,一双美丽的眸子中射出凌厉的神采,将黑衣男子完全笼罩。冷笑一声:“姐姐放心,我要让这些中原人知道,杨公宝库不是谁都能拿的,弈剑大师地传人更不是任何阿猫阿狗都能欺辱的。”
傅君嫱俏面霜寒,冷得像飘飞的风雪,语气却非常平静,道:“出手吧。若是我先出手。你将再无出手地机会。”
黑衣男子洒然一笑!
“锵!”
宝剑斜射而起,银亮的光华猝然间竟是像极了天际高挂的新月,剑光疾闪,穿透面前飘飞的落雪,朝黑衣男子面门射去。
黑衣男子仍是面色不改,一手举伞,仅是垂在身侧的右手屈指一弹,只听劲风呼啸,一缕尖锐强劲的指力破空袭至!
傅君嫱小嘴一撇。轻轻一笑:“雕虫小技!”横剑一挥,剑化流光,朝那锋锐袭人的劲风劈下!
“叮!”
傅君嫱身躯一颤,俏脸随之一白,雪亮地眼眸中射出惊异至极点地神色。她一剑落下虽然劈散了袭来的指力。却没想到对手随手击出的指力竟是强劲无比,连绵不绝。落在剑身上,登时激发出无穷后劲,剑身激烈的颤抖不止,差点就要脱手飞出。
傅君嫱面上露出痛苦的神色:“姐姐快走,去找师傅,这人我对付不了。”
她凌空翻身将袭来的力道卸去,同时蛮腰轻扭,宝剑生出精奥至极点的变化,娇躯像陀螺般立定转动,长剑迥绕,疾刺黑衣男子胸前大穴,毫不留情,狠辣至极点。
“君嫱,不要……。”
傅君瑜先听了她的话,这时再看到她的架势,那还不知道傅君嫱生出了拼命之心,好让她安然逃走,脸露惊惶:“阁下手下留情,你不就是想知道杨公宝库地下落么?我告诉你就是……。”
黑衣男子瞧着飞袭过来的剑光,脸上也稍微露出一丝讶异,手中油伞倏然飘升而起!
在傅君嫱剑光刺来的瞬息,黑衣男子身形一晃朝傅君嫱射去,在两人错身而过的一瞬间,恍惚是无数道闪电缠绕在一起,发出激烈的碰撞!
激扬地劲气直接从傅君嫱地前胸穿透,将她一身雪白的素衣朝后扬起,连她一头秀发也随后飞扬。狂猛霸烈地劲风将以傅君嫱为中心的十丈范围内的雪花都像是箭一般倒卷而起,朝上空射去。
傅君瑜只觉得心中顷刻间就成了一片空白,接着“啊”地痛呼一声,胸口剧痛,心中只剩下一个想法:
“为什么?我说了告诉你杨公宝库下落,你仍要下杀手……。”
这句话根本就来不及说出,她就身躯瘫软,倒了下去。
黑衣男子像是明白傅君瑜的想法般,他的眼中露出惋惜之色!
“天下英雄齐聚长安,无论杨公宝库藏得如何深,都会被找到的……但若是留下了你们两个,教其他人逼出了宝库下落,无疑生出了许多变数,这场游戏也将变得无趣许多!”
一手接过落下来的油伞,黑衣男子转身朝跃马桥的方向走去!
雪花又从夜空往大地落下来。
飘洒飞舞的雪花,片刻间功夫,就将这两具美丽的身躯掩盖进了冰凉的雪堆下,除了刻意寻找,或者是雪化去了,谁也不知这雪层下逝去的如花生命!
江湖角力,本就是弱者败,强者胜,再无二途!
傅氏姐妹自高丽而来,挑战中原武林无数名家高手,三尺青锋下所斩杀的武人自然也不在少数,但一旦遇上了比她们更强的人物,也只有步上殒命的后尘!
第九卷 唯我无极,踏破虚空
第五回 十年之后,与邪王未竟之战(上)
福聚楼建在跃马桥南边,时经深夜,不过作为长安城最有名的楼阁,福聚楼一般都是通宵达旦营业的。但风雪交加,外面寒意深深,通常这种情况下就没有人来了。
但有时候也有例外的,吱嘎的推门声后走进来的是一位少年公子,笑容满面,很容易就能令人生出好感,风雪虽急,他却仅仅是一袭星冠羽衣,显得卓然不群。
大厅中伺候一旁的杂役连忙走了过来,恭敬的做了个迎进的手势:“……公子爷,有什么吩咐。”
“小二哥,带我去岭南宋阀所在的厢房。”那少年公子出手阔绰,顺手就丢出了十两的银锭。
杂役立刻眉开眼笑的接过,走在前面带路,举止态度殷勤万分。
“公子爷,您请随我来。”
凭岭南宋阀的实力,已经有足够的资格定下福聚楼第三楼的厢房了。
“在下沙进,敢问两位可是宋鲁大侠和师道公子。”
面对沙进的突然来访,“银须”宋鲁和宋师道两人都显得有些惊异,来到长安这数日来,沙进也算是风云人物了,他们自然也听说过,不但出身世家大族,天下豪富中排名前三的沙家,本人更是文采精绝,乃是李唐今科科举取士的进士头名,最令人津津乐道的就是在李渊赐封之时,他满饮御酒,长笑中挂冠而去,而李渊也没有去追究。
“小小年纪,已是隐然大家风范。此子日后定非池中之物。”
宋师道暗赞一声,也没有因为对方年弱就怠慢,还了一礼:“……正是,原来竟是沙小公子来访,实在是蓬荜生辉,师道怠慢了,请进。”
沙进闪身就避过这一礼。微微一笑:“师道公子言重了,沙进愧不敢当。进去倒不必了,小子今日来此是奉家师之命,向贵阀宋阀主传达一个口信:家师邀请他勿必在三日内来长安一晤。”
听了这话,宋师道还只是眉头一皱。宋鲁却是面露不悦之色,他乃是宋师道族叔,最尊敬的就是宋缺,听到沙进的师傅竟敢教阀主来见,虽然没有发怒,但语气中也不觉带着冷漠:“不知令师是……。”
沙进淡淡一笑:“……家师名讳作弟子的不便提及,但家师早年行走江湖时。江湖人皆以夜帝尊之……小子告辞。”
“夜帝?”宋鲁与宋师道两人都觉得心中一跳。吃了一惊,待要细问时,沙进已经温文尔雅的施了一礼,下了楼去。
两人面面相觑,宋鲁苦笑一声:“没想到这沙小公子竟是受原随云之命而来,也不知道此人想要与阀主相见所为何事?”
宋师道摇了摇头,英俊儒雅的脸上闪过一丝忧虑,作为曾经经历过九年前洛阳之战的人物,他们深知原随云的可怕之处。
从云帅口中。他们也了解到了那晚事情的始末,竟是原随云以一人之力就将阴癸派,朱粲,连同云帅在内地所有高手铲除了。再加上随后南阳发生的一系列剧变,无一不令他们这些知情人朝原随云联想。
这令他们感到震撼不已。知道经过了近十年时间。原随云已经比当年还要强了不知多少。
宋师道心中一震:“难道原随云知道了云帅在宋阀手中……?”
接着,他又摇了摇头。排除了这样地想法,以原随云的自负,他绝对不会想到云帅会成为漏网之鱼,而逃脱一命。别人不知道,宋师道却是知道云帅能够逃生是充满了偶然的。而且为了一个云帅,原随云也没有去与父亲相见的理由。
他到底是要干什么?
在风雪飘飞地深夜中,无漏寺显得无比肃穆庄严,嗒嗒嗒连续的响声中,寺院里走出一位光头小沙弥,先朝门外看了一下,喃喃道:“这么晚了,应没有信徒来了吧?”
他使了使劲,拉着寺门上的铜环,正要关闭寺门。
这时,一只手搭在了寺院大门上,门就无法合上了。小沙弥有些诧异的抬起头,站在寺院外的是一位黑衣男子,年纪却不大,左手举着把油伞,上面已经积下了一层雪,不停的滴着水。
“这么冷的天,不躲在家里,还在风雪里乱走。”小沙弥心中不满地嘀咕了一句,双手合十:“……阿弥陀佛,敝寺已经做完晚课,各位高僧均已歇息,施主若是想上香地话,请明日再来。”
“我不是来上香的。”
“到和尚庙不上香礼佛,难道是来观光么?”小沙弥这时反倒有些诧异了,迟疑了一下:“不知施主所为何事?”
“听闻贵寺大智圣僧佛学精湛,我今日特来向大智圣僧讨教佛理,烦请小师傅前面带路。”
小沙弥脸色一凛:原来是看不过敝寺香火鼎盛,来找麻烦的。
他心中冷笑了一下,这些事情已经是经常发生了,常有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