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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知节笑得那叫一个得意,无赖的嘴脸,人家暴露得理直气壮。
“好你个程知节,居然欺负到我老秦家门上来了,来来,多日不动手,咱俩练练,让我老秦看看你丫那三板斧进步没!”俩老汉吵嘴的架势,很是吓人,唾沫伴口水齐飞,卫螭等一干小子脸上无颜色。
“好啊!难道我程知节还怕你丫秦叔宝的熟铜锏!来就来,谁怕谁啊!”
说罢,俩老汉,一个找双锏,一个找板斧,准备开打。边上的,李绩、尉迟恭等一干相熟的老帅将军们也不劝架,居然起哄,各选择一个人支持,唯恐天下不乱。
“那啥,程叔叔,义父,不过是道卤味,不用……
卫螭话还没说完就跑远了,为啥,因为俩老汉跳起的灰尘太大,这厮刚开口说话就吃了一嘴灰,秦猛赶紧把他拉到一边儿去坐下,没半点惊讶,一副心安理得的样子,道:“不会下重手,父亲和程叔叔就是随意玩玩儿。”
卫螭目瞪口呆,喃喃蹦出一句:“秋风吹,战鼓擂,狩猎场上谁怕谁!”
旁边的秦猛一口酒喷了出来,指着卫螭一通狂笑,笑得这厮不好意思的低头,咋把心里想的说出来了呢!失误失误。
这边的喧闹,惊动了李二陛下,人家李二陛下也不管俩打架的老汉,直奔主题:“这回,又是为何打起来的?”
尉迟恭哈哈笑着,把事情原因、经过一说,李二陛下很有深意的看了卫螭一眼,卫螭赶紧表态:“只是一时搞忘了,回头儿,让我家厨子补上。”
众老汉满意点头,注意力转到俩老汉的打架上,李二陛下一脸怀念,道:“好久没见叔宝动武了。”
卫螭大汗,只说他家义父大人,不说程知节,该不会这程知节有空就找人打架吧?!
秦猛估计看出义弟的疑惑,低声解释道:“程叔叔比较好武,只要在京中,时不时找几位叔叔、伯伯们比试一番。在场的,基本都和程叔叔比过。”
好武?!比试?!恐怕是手痒想打架吧!卫螭汗然。
果然,这场架,只一柱香时间就结束了,刚好赶上卫文另一轮的烧烤端上来,卫螭极度怀疑,俩老汉是算好了时间才动手的,不然会这么巧吗?
“子悦,到你了!”
吃完烧烤做饭后运动消食,不知是不是被两位老帅的打架引起了兴致,或是精力没在山上发泄完全,某个不认识的缺德家伙提议比试。
比武,卫螭还可以推大虎二虎上,比射箭,人家李二陛下说了,君子六艺,礼、乐、射、御、书、数。连人家房玄龄房老大人和魏征魏老大人都能上场去射几箭,不可能卫螭这年轻小伙儿啥都不动吧!
卫螭这不学无术的家伙,礼,那是后天李二陛下派人去训练的;乐,没见这厮摸过琴,弹过筝啥的,只会吼两首流行歌曲;御,这厮家中有仆人马夫,不用他学;书,这厮的书法就不用说了,好在还读过不少的书;数,还好,这厮还有一样可以值得骄傲的;射……这个就不用说了。
在李二陛下及众大臣们,大臣的子弟们,京城的纨绔子们的注视下,卫螭取下背上的弓,这是管家特地为他找来的轻弓,卫螭这厮用力也能拉满。
抬头挺胸,雄赳赳、气昂昂的走上去,拉满弓,正欲射——
“先等等,子悦,你这是几石的弓?”
卫螭面不改色:“回陛下,一石。”
一阵秋风吹过,卷走一片落叶,众人做石化状。过了一会儿,人群爆发出一阵热烈的笑声,卫螭这厮倒是面不改色,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现代人在办公室里坐多了,臂力不如人,这没啥好自卑,也没啥不好意思的,这是弱处,短处,尺有所长,寸有所短,这厮自认是医生,臂力比不上人,没啥好丢人的,成长环境不一样嘛。
正儿八百的走上前,对着箭靶,瞄准,放箭,然后,一声惨叫——再然后,哗啦啦倒下一群人,是笑倒的。
那厮的箭放出去,力道不够,射不到靶子,本来以为会落空,结果,射到旁边站岗的侍卫,正中大腿,再往旁边移两寸,那就是正中要害,要害人家断子绝孙的。
卫螭抹一把冷汗,连忙过去急救,还好,感谢这厮臂力弱,没射进肉里,只是划开了一条口子,箭头就滑开了,伤口不深,就是拉的长点儿,撒上消炎药,嘱咐受伤的侍卫不要沾水,连绷带都不必。
第39章 “噩梦”
“卫大人的箭,射的也太准了。”
穿武装,做武官打扮,卫螭不认识。
卫螭被嘲笑了,也没啥难过的,抬头,正色道:“卫某确实不擅弓箭,武艺没我家夫人好,骑马的时候也不敢狂奔,说白了,卫某人连房大人、魏大人这样的文官都不如。所谓的君子六艺,我会的还真不多,这是事实,不用遮掩,遮掩也没用。各人的成长环境不一样,受的教育也不一样,这位大人想必自幼就弓马娴熟,而我,没学医前,不是在家带孩子,就是下地帮忙干些轻活儿,学医之后就一门心思学医,大人和我比弓马,和我同大人比医术,有何区别?尺有所短,寸有所长,本就无可厚非。大人拿人的短处肆意嘲笑,恐非君子所为!”
那武官脸孔涨红,哼了声,还欲再说,长孙无忌道:“顺德,卫大人言之有理,是你理亏了。”
卫螭笑道:“无妨,不过是图个高兴,说开了也就没事了。原来阁下就是长孙顺德将军,如若早知是将军,卫某一百个胆子也没脸和将军比,将军的勇武之名,岂是卫某一区区后辈小子能比的!”
卫螭不轻不重的捧了长孙顺德一记,捧得他转怒为喜,卫螭既不得罪人,又皆大欢喜,气氛重又热烈起来。
吃吃喝喝玩乐一阵,卫螭绕路去给承乾太子换药。秋猎,人家太子哥当然也要来,虽然有伤不能亲自上阵,但并不妨碍他参加。
卫螭去的时候,长孙皇后、魏王李泰、晋王李治、城阳公主(有的地方叫东阳,但更多地方叫城阳,本书取城阳)、晋阳公主小兕子都在,甚至还带着犹在襁褓的新城公主,长孙皇后与李二陛下的子女,除了已经出嫁的长乐公主,全员到齐。貌似他们都是随着长孙皇后去探望承乾太子的,卫螭进去的时候,看到每个人脸上都带着笑意,连李泰那个小胖子,一张胖脸,也是欢喜无限的样子。
卫螭不禁感叹,母亲对一个家庭,对她的子女来说,很重要,母亲的存在,是不可代替和忽视的,特别是在这种天家,身为皇后的子女,本身就比较受关注,有长孙皇后在,还能给予他们庇护和教导,长孙皇后如果没了,恐怕历史还是会像以前一样。
卫螭一边感叹,一边行礼。礼毕,熟练的替承乾太子检查,打消炎针。打完针,晋阳小公主眨巴着大眼睛,替她的太子哥哥呼呼,呼呼完,承乾太子笑着摸摸她的小脑袋,俩人都一副开心的样子。
长孙皇后慈祥的看着,微笑,偶尔瞟卫螭一眼。其余人则哈哈大笑,为小兕子的可爱。小小的帐幕,荡漾着一股温馨感。
卫螭在一旁欣慰,这才对嘛,这才像一家人嘛,整天头上顶层乌云,那活着真是一点趣味都没有,还平白给小孩子心理增加阴影。
承乾太子和他的皇帝父亲一般,非常喜好狩猎,问卫螭:“卫大人今日收获如何?孤听说,卫大人的护卫猎了一头熊。”
卫螭嘿嘿笑道:“是啊,我家大虎、二虎合力猎了一头熊,今天的收获,基本上都是他们俩打的,臣那啥,殿下们都知道,嘿嘿,就不明说了。”
“外面的热闹,真真叫人意动,可惜孤的伤还未好,否则,孤也能一展身手,卫大人想必不知道,孤于狩猎,也是一把好手。”
承乾太子的表情很兴奋,用眉飞色舞形容也不为过。卫螭笑道:“这臣相信,殿下的身手,肯定比臣这样儿的好,今天出丑了,臣猎物没射到,人倒是射倒了一个。”
说罢,摸着鼻子,把今天失手射伤侍卫的事情讲了出来,听得帐内的人哈哈大笑,连李治小正太都笑话卫螭,人家小正太很是得意的显摆,说是拿着父皇赐给的小弓箭都打了些野兔、野鸡啥的,搞得卫螭很郁闷,话说,打猎是个技术活儿,和卫螭这种外行中的外行比,有啥可荣耀的,鄙视下。
倒是一整天都跟在母亲身边,还很小的晋阳小公主安慰卫螭,道:“兕子也没有打到猎物,卫大人不难过,兕子和你做伴,兕子不笑卫大人。”
“……呃,谢公主。”
卫螭很想哭,让他一个大人和一个四岁小女孩儿比,还让人家安慰他,他很想哭,无颜见江东父老啊。
城阳公主笑吟吟的抱过小兕子,夸奖道:“我家兕子好乖啊。”
抱着小兕子,城阳公主一双妙目看着卫螭,吃吃直笑,笑得这厮又更郁闷了。话说,一直拿人家的短处说事情儿,是很不厚道滴呀。
“就你作怪,人家卫大人是文弱人,能笑话人家吗?”
长孙皇后笑着作势拍了城阳公主一下,惹来城阳公主的撒娇。城阳公主笑道:“母后说的是,连人家这弱女子都打了好些猎物,卫大人还真是文弱啊。”
说罢,自个儿忍不住笑了出来,长孙皇后也是一脸笑意,不过还是忍着嗔怪了几句。卫螭伤心了,赶紧告辞出来,再呆儿下去,他想死的心都有了。
回到自家的地盘,看着谢玖温柔美丽的笑颜,受伤的心,总算恢复了一点点,谢玖笑着问他:“今天玩的开心吗?”
卫螭恶狠狠的道:“噩梦!下次绝对不来了,你帮我记着,以后但凡有啥狩猎、围猎、打猎的,都一律对外宣称我病了,抱病在床,参加不了。”
谢玖失笑,忙问怎么回事儿。卫螭挺郁闷的,闷着头把今天的经过说出来,逗得谢玖又是一阵笑,笑完,估计看某男自尊心受伤的样子,有点不忍心,亡羊补牢:“我们从未接触过弓马,自是无法和人家弓马娴熟的人比,反正就是凑个热闹,不用放在心上。”
“可是我今天射箭的时候,没射到靶子,反倒射伤了侍卫!”
提起这事儿,某男就有点伤心。
“噗嗤……啊,好吧好吧,我不笑了,这是意外嘛,谁都没办法,谁也无法预料,所以,不要难过了,我偷偷给你留了两只凤爪。”
人家姐姐一副开心的小模样儿,拎过提篮来献宝——果然,篮子底里,还真留了两只凤爪,卫螭哭笑不得,这姐姐不是把他当小孩儿哄了吧?话说,只有姐姐自己才认哄,卫螭可没那嗜好。
卫螭刚要开口,只见一道身影闪过,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冲过去,一把抓起凤爪,口里兀自大叫:“好你个卫小四,又藏私,又被老夫我抓到一回,鸡爪归老夫了,罚你明天做一篮子送我府上来赔罪!”
说完,也不管卫螭听没听进去,人家径自走人,一边走,还一边啃凤爪,啃得啧啧有声。
卫螭和谢玖相视无言,良久,卫螭道:“我怀疑他属狗的!”
谢玖认同的点头,道:“果真像你说的一样,噩梦!”
“恭喜达成一致,夫人,来,握个手吧!”
“……嗯!”
第40章 中成药
结束一天的狩猎,回到府中的卫螭,还被大唐蝗虫军追到家中,迫着答应尽快到各府上去传授卤味制作的方法。
答应完,几位老帅似乎还没有走人的意思,卫螭一脸防备,小心翼翼的问道:“四位,这是……对小子还有啥需要指教的?您们说,小子我听着就是。”
几位老帅对望一眼,李绩道:“今天你给大虎处理伤口的小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