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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其闪过身形之快令人咋舌,莺美心中不由一动,迅速回在榻间自已袍衫上抽了金丝软剑,连衣裳都顾不上穿就轻启窗户飘身去了,她也是自恃身手,故此没惊动任何人,出来后更合了窗子,窜上屋顶。
凝神细细辩声,似后院子秘宅有轻微响动,忙掠身而过,此刻若有人看见她,定以为是妖仙下凡,紫红的抹胸兜都会玉峰,裸着背,只着一件柔绸制的小亵裤,光着玉腿、赤着足、拎着剑,那景象诱人!
窜上后殿主顶时,眼角正好瞥见一道黑影入了秘室,外边巡查的四个所谓精锐无声无息的倒在地上了。
莺美心中不由骇然,有高手来了,念头才起,身侧就起了异变,沛然莫测的阴柔劲气居然无声息袭至,错非她眼下状态大不如前,也不至于如此腌臜,待发现时却有些迟了,凝功相抗时,早给袭中,不由闷哼一声,给巨力卷的往后院里摔去,同声她眼角也瞥到了袭击自已的人,是一个相貌奇雄的中年男子。
“嘿嘿!看你手中的剑应是蓬莱老妇的传人高莺美,如何这般腌臜?”他跟着就飞身下来,手中剑当胸直搠过来,莺美也不是那般不堪一击的,猝不及防受了伤,摔下来时也还站的稳,樱口中喷了一口血,对方剑又至时,她勉力崩架,金铁交鸣中金丝软剑飞出手坠地了,发出轻脆的声响,莺美心中高呼师姐!
便是在她全盛时也未必打得过梁弼成,何必此时的她拥有功力不及全盛时十之一二了,痛快的落败也属正常,梁弼成却更是狐疑不定了,窜过来左手握拳又是一轰,正砸在莺美右乳上,连遭打击的莺美一身劲气崩散光了,应拳摔翻在地上,被对方硬撼三记之后,莺美也步了霸王娇后法,腿叉子里喷了水。
在倒地的一刻,她的神智也陷进了迷乱,只余下急促的呼吸了,梁弼成一步窜近,剑尖指下来时也看清了莺美的神情,她含着血丝的嘴角牵荡起一抹勾魂摄魄的笑容,满眼皆是熊熊勃动的欲焰,“提、提我!”
“呃!”梁弼成傻眼了,这贱婢耍诈不成?手中剑刷刷两抖,剑花激舞中,仰面朝天倒在地上的莺美身上抹胸和亵裤化成碎屑飘散,晶莹玉体在冰冷月光下煯煯生辉,她这刻浑身在冒火,丝毫没觉得冷……
突然秘室黑影窜出来,正是徐翡,看清眼前一幕时,她大讶,“师叔,这贱婢正是高莺美……”
“嘿!贱婢乃是天赐给我的,眉锁骨盘,元处征相,提她进去先,我破了她身子再说……”
说落时,一道人影徒然间窜至,“梁弼成,休伤我师妹,吃老娘一锏……”是霸王娇至了,她与莺美心灵相通,师妹遭难自有感应,也是忙的仅着了亵衣抹胸窜出来,只没忘了提着双锏,这一锏,含怒而出。
梁弼成面色凝重,举剑封崩,徐翡早借机挟起高莺美窜进洞去,梁弼成也是没来得及防备,怆促接了一锏给砸得虎口发麻,暗叫厉害,借势也飘进秘室,霸王娇随后就追,秘室惯通后面天然山洞,这一追一逃就入了深处,满目皆是堆成山的金银,晃的人眼都花,只这一刻谁也顾不上看,梁弼成边走边战,与霸王娇交击百余合不分胜负,二人可谓旗鼓相当,退至洞尽头没去时,两个人也打的累了,手都发抖了。
这时徐翡用剑压着莺美脖子从金银堆后闪出来,冷哼一声,“丢了兵刃,不然我一剑宰了这贱婢。”
霸王娇以锏柱地喘气,梁弼成也是,但双方还瞪着眼,打是打不动了,“快丢兵刃,不然宰你师妹!”
梁弼成跟着又吼了一声,霸王娇与莺美情同姐妹,哪忍心她死了,心悲万分,咬紧银牙欲奋力死搏时,却看见徐翡悄悄朝自已瞅眼,然后又道:“还不丢了兵器?你与我师叔拼尽了力,我若出手,你无幸免!”
霸王娇心下疑窦间,想想也是,自已力竭了,哪是徐翡敌手?莺美又给他们擒了,不信她一次也不行。
当时就扔了双锏,梁弼成大喜,过来就一脚踹翻了霸王娇,出手制了她经脉,“哈……翡儿你护法,我夺了这贱婢元身,顷刻便可复元,那贱婢定是服了春散。”他也丢了三下脱尽衣衫扑到莺美身侧,霸王娇眼泪溢出来,眼睁睁望着梁弼成蹲到了莺美腿间,莺美早神智迷乱,大劈开腿一付待宰模样,徐翡此时绕开,梁弼成也顾不得其它,蹲叉着身子抚着莺美双腿就要……徐翡在这时动了,手中剑闪就没进了梁弼成腚眼。
“你,欺、师、灭、祖……”梁弼成吐出五个字后摔翻在地了,霸王娇这时知他罩门原来在腚眼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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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5章 诛贼
有惊无险的一幕,以徐翡出其不易的暗杀而告终。其实她也是逼不得已而为之,一直以来她都是梁弼成的外围谍长,诸多情报也是由她提供给梁弼成的,她知道自已很难脱出师叔的控制,但在查知高莺美与呼延娇的真实底子后也寄于了希望,这次梁弼成要把自已给了王黼,徐翡不由怒了!
事实上徐翡对衙内一直就存有想法,只因有了上趟在大名府与莺美的夜搏,她也知自已在衙内心中成了异类,大名府玉麒麟劫马,徐翡也知而不问,她通过手里掌控的妓寮传递了诸多关于衙内的秘事,心下亦惊异他的强大,实际上驯鸟山庄这场险遇,是徐翡一开始就策划好的,只是没想到一切会进行十分顺利,自已既宰了可恶师叔,还获得了衙内的认可,更救了莺美与霸王娇。
这日衙内拥了莺美助她破突最后瓶颈时,宋恽统领的勤王、诛六贼大军也到了开封近处。
适时,病情略见好转的赵佶闻报又吓的虚汗直冒,倒在龙榻上起不来了,宋恽真是要造反了。
“……陛下,那宋恽打着清君侧、诛六贼的旗号入京了,郑、郑皇后也与他在一起……”
“啊……这个逆贼,居然、居然与郑皇后暗通,他率多少兵马入京,由何处而来?”
杨戬又禀,“回陛下,宋恽约统万余兵马,似从南京应天府来,不保他与山东梁山寇暗合……”
梁山寇也号称数万,听闻下了徐州、淮阳军,形势也极危机,赵佶脸煞白着,“六贼何指?”
“这个……”杨戬眼珠子一转没敢明言,偷偷瞅了下王黼、蔡攸、童贯、李邦彦等人欲言又止。
张商英、候蒙、蔡居厚、范致虚等人都在场,张商英此时道:“那宋恽所指的六贼乃是王黼大人、童贯军使、蔡攸大人、张邦昌大人、李邦彦大人、杨戬大人,眼下禁军不听从调动,外间又胡传陛下遭了暗算,想来也是宋恽策略之一,他定也暗中联络了禁中各统领,眼下形势,童军使何以应对?”
赵佶闻听六贼所指,不由扫了一眼榻前王黼等人,“宋恽可恶之极,众卿家可有剿贼策计?”
危机迫在眉睫,赵佶心慌的身子都在哆嗦,兵临城下了,禁军却不听调遣了,他能不心慌吗?
童贯却瞪了一眼张商英,换拳禀道:“陛下勿忧,开封十余万禁军,如何怕了那宋恽万余兵马?”
“童大人,前番高太尉统走了五万多人,如今哪还有十余万人?余只五七万了吧?”候蒙道。
王黼也跳起来道:“五七万禁军不足以剿灭宋贼万余龙武厢军吗?只怕那宋恽虚张声势,龙武左右厢军不过6000人,他又四处拼凑了一些乌合之众做数,如何经得起童军使镇剿?谅其必败!”
蔡攸、张邦昌、李邦彦纷纷恭维童贯如何如何厉害,童贯本人也傲然仰首,一付嚣狂的姿态。
张商英这时又道:“……童军使威震西北,甚有统军谋略,只眼下禁军五七万人,几人可用?”
童贯一怔,沉声道:“众将心下所疑,只恐陛下遭了害,若陛下肯现身校场,讹言不攻自破,那刻军心必齐,剿灭宋恽只在数夕之间,”他言罢转向赵佶,“臣祈陛下,禁军校场点将,以安军心!”
“臣等祈陛下校场将点,以安军心……”王黼等人不失时机一齐跪倒,要赵佶去禁军校场!
这时候赵佶也只得打起精神来应付了,自已若不现身说法,只怕祸乱更大,“朕便去校场一遭!”
斯时,一宫监急匆匆奔入,跪下禀道:“……陛下,京东东路告急,青州清内寨花荣、郓州独龙岗栾廷玉、登马兵马提辖孙立等纷纷起时,数日内夺下东路诸州,无一幸免……河北东路告急,大名府上将索超暗联麒麟山庄一伙贼人,下了大名府,博州张青山也依附之,如今群寇十余万聚众大名!”
“啊,”赵佶脆弱不堪打击的心灵又一次受到重创,刚刚撑起来的身子又崩塌在榻上,再起不来了,“天要亡我大宋不成?众卿可有良策?童军使,这如何是好?张爱卿、候爱卿、这如何是好?”
众人脸色皆北,江南、淮南、两浙全数沦入寇手,烽火连绵半壁江山,河北山东又乱,惨也!
又一宫监连滚带爬哭喊着进来,“禀陛下,大事不好,大事不好,龙武军入、入了开封……”
“啊?”不是赵佶一个震惊了,连童贯等人亦都变了颜色,童贯大吼一声,“一派胡言……”
张邦昌也是急了,跳起来一脚踹翻那宫监,“适才报时,那宋恽尚在开府城十里下寨,如何就进了京城?绝无此可能,禁军皇城司亦未示警,御龙四直营亦未传报,宋贼之兵如何入得了城?”
其实童贯心里也没底了,前段时日宋恽广与禁军各统领交往,倚仗副军使身份周旋与众人之间,好在自已及时掌回枢府大权,更扳翻了郑居中,但宋恽在禁军统领中的影响怕未完全消去吧?
“陛下,臣祈旨,枢府升帐,聚禁军众将,革除一部分主要将职,这些人怕受宋恽迷惑,暗中做乱,那时却怕回天无力,圣上明察……”童贯又抓住了一个清除异已的好机会,故此请旨!
“准了,童爱卿速速办理,杨戬,命御龙四直营严守内皇城,闭所有门户,非旨不得出入!”
杨戬和童贯双双领了旨,候蒙越班又奏,“陛下,臣愿往宋恽军帐一行,劝其归降……”
“疾风知劲草,板荡识贤臣,朕准候卿一行,许那宋恽候爵,朕既往不咎,只他归降便可!”
张商英暗暗摇头,事态发展到这个地步,宋恽还有退路吗?他诛六贼这一说已然彻底与童王蔡李张杨撕破了脸,日后还能续同殿袍泽之谊?这几个人谁得过他?慢说许以候爵,怕是封王也不成。
……
“……如何了?皇城司的李统领策反了吗?”宋恽端坐在马上,目光灼灼盯着林冲问话。
林冲道:“有负大人重托,李统领虽未策反,但其心也动,我只言太子若继大统,必厚他,他许诺,若宋帅能胜童贯一仗,皇城司四营兵马愿随宋帅勤王以诛六贼,若败……”不明也明其意了。
“呵,但皇城四营兵马不动,外城便无虞矣,只御龙四直营守着内皇城也不足为虑,八厢禁军捧日、天武、龙旗等都给那高俅败在了淮南,眼下惟余童贯手中掌握诸军,大小统领我多有接触,若胜一仗,其军心必然大乱,韩世忠的神策团以我龙武军名杀入了外城去,必也震动不小。”
“徐宁在城南门外接应,我龙武左右厢侍于两翼,只待童贯来攻,大杀他一阵,童贯必惧之!”→文¤人··书·¤·屋←
宋恽也不无忧虑,“衙内胆略过人,敢率我等一支军马入京勤王,着实令人钦佩,但京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