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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使如此也罢,无法得到沙门公子,能够和最接近沙门公子的你一起也行,沙门公子怎麽抱你,你就怎麽对我吧!」
澪的倔强,紧箍著弁天的心灵和肉体,此刻的澪,已然被蛇妖附身了。
「不行,如果沙门知道我和你做这种事,他不会饶过我们的。」
「不饶我们又如何?」
澪仍然咄咄逼人,瞪视著弁天波光明媚的美眸。
「什麽状况会让你们这般年纪的姑娘生不如死?」
弁天以优雅的男性声音述说著女人最害怕的事.
「毁容!要威胁女人,毁容比杀害更具效用,他会先毁去你的容貌,再除掉我唯一所剩的男性象徵。」
「有这麽严重」对於这样的回答,澪深深的吸了一口气,才继续说:
「没想到沙门公子对你是如此的迷恋!」
在危机中,尚能保持一份理智的弁天,忧郁的眼神中突然闪过一抹动摇的挫败,他的声音变得僵硬:
「迷恋?不,他对我只有恨,因为他没当场杀了我,玷辱了他身为刺客应实践的武士道精神,所以他留给我一条生路,把我带在他的身边,是有复仇和自戒双重含意的。」
沙门小次郎原为密探,专门受委暗杀要人,为了理应杀死,却未杀死的弁天,辞去密探之职,沦为为钱赌命的亡命之徒。
听完了弁天的解说,澪难过的喘息著,因为根据弁天的描绘,沙门对弁天分明就是迷恋。
「你现在都明白了吧?你该回去了,好好地投入太吉的怀抱吧,被爱比爱人幸福多了。」
澪无意识的覆诵「被爱比爱人幸福?你真的这麽认为吗?」
「你这话是什麽意思?你到底想说什麽?」弁天看著澪,不解澪话语中的意思。
就在这个时候,门口传来〃锵〃的声。
随著这声声响,拉门被拉开,进来一位年约十八、九岁,身穿青色小袖和服的女人。
「真是的,下雨了。」
女人生气的一面抱怨,一面往房里瞧,很快地,她看到了待在卧室里的弁天和澪。
「怎麽回事?两个女人卿卿我我,该不会是在干那一档事吧?」女人的言语虽粗鄙,但是身材却玲珑有致。
她自个儿脱了鞋,带著浓浓的欢场女子气息走了进来。
轻快地来到卧室後,看了看零乱的房间,哼的一声,开始打量弁天和澪。
「哪位是弁天啊?」
其实女人在问话的时候,便把燃烧著嫉火的视线对准了弁天,令澪觉得狼狈不堪。
不过弁天似乎无意迎战女人的挑战,嘴角扬起一抹自嘲的苦笑。
「我就是弁天。」
「喔,我叫阿文,是受沙门大爷之托,给你买这个来的。」
阿文从怀里拿出了一只小包,放在弁天的面前。
「这是人形烧,沙门大爷要我趁热送过来。」
已经蹲在弁天和澪面前的阿文,不等弁天动手,就自个开始解著小包。
「你看,这可是我跟老板缠了好久,才买到的。」
阿文用她涂了鲜红寇丹的十指,轻巧地解开了绳子之後,露出了包在竹叶中,还冒著热气的人形烧。
总共有七个人形烧,每一个都是七福神中的弁财天。
「哈哈哈,弁天吃弁财天,好个共生关系。」
阿文哈哈大笑之後,冷眼地看了装著面的大碗一眼。
「你在为他准备面啊,看来不需要了。」
阿文看著澪的眼神,饱含著怀疑和敌意,不过嗔怒的模样还挺美的。
「莫非你也是受了沙门大爷之托而来的?」
这句话泄露出了阿文的焦躁,她一眼就看出澪是富商人家的闺女,虽然知道沙门不太可能理会这类型的姑娘,但是还是掩不住内心的不安。
闲来无事之时,沙门会抽个空档,找阿文喝杯酒或温存一番,但是即使沈醉在温柔乡,享受女体灵肉之时,他给人的感觉还是冷冰冰的。
而且陪沙门上床的的对象并不只阿文一个,阿文明知这是无可奈何的事,可是心中难免还是会嫉妒,後来阿文还发现沙门决不在她的体内留下精液,询问过其它的姊妹们後,才知道沙门对每一个女人都如此。
女人对於自己所痴迷的男人一向都是最敏感的。
当她知道沙门对其它姊妹们也一视同仁的时候,本来是死心断念了,可是又不禁怀疑沙门是否另有心仪的女子,这名女子就可享有沙门的精华之露。
而今眼前这两位就是双尤物,一位是美得勾魂摄魄,一位则清纯高贵得令人忍不住想欺负。
清纯的小姑娘姑且不谈,弁天脚踝上、手腕上的绳痕历历在目,就是在夜晚时受到男人攻击、蹂躏的最好证明。
阿文心中的嫉火更是熊熊的燃起。
「真可怜,你是不是被吊起来了?这麽晶莹剔透的肌肤,的确适合用绳子,你现在看起来是挺正经的,可是被绑住、受到挑逗时,可就完全不是这麽回事了吧?沙门大爷是不是舐你那里了?」
对女人一连串蓄意的挑嚣,弁天却超然物外毫无反应,阿文觉得自讨没趣的耸了耸肩。
「看来我是白跑一趟了,既然已经有人照顾你,我就可以回去了。对了,沙门大爷说要我给一支镶著红珊瑚的金簪,在你那儿吧?有的话,请给我。」
「不行!」澪毫不考虑,就站起来一口回绝。可是弁天却指了指和衣箱、衣架等,放在房间一角的镜箱,毫不在意的说:
「金簪就在镜箱里,你自己拿吧……」
弁天的话还没说完,阿文就已经迫不及待的冲到镜箱前,取出珊瑚金簪。
「真是大美了,我真的可以拿走吗?」
金簪让阿文原有的凌人盛气消失了,不过这会儿就算弁天反悔,恐怕阿文也不会退还了。
弁天点了点头。
「弁天果然是弁财天,你真是大方。」
夸完了弁天,阿文立刻把金簪收进怀里。
女人满足的走出卧房,就在穿上鞋子的时候,突然回过头来。
「弁天,你长得很美,想必床上的技巧也很有一套吧?不过,虽然只是一个晚上,沙门大爷却也在我身上花了不少银两。在我们家乡有个传说,一对情侣如果同时去拜弁财天,是会劳燕分飞的,你自己要小心啊!」
留下了几句讽刺的话,阿文拉开门冲向雨中。
澪企图追出去把金簪抢回来,可是却被弁天拦了下来。
「为什麽?那支金簪是沙门公子特别让人为你打造的……」
澪实在搞不懂沙门和弁天的心思。
尤其是沙门。
在阿文来之前,澪非常肯定沙门冷漠的外表下,还有著一丝温情,但是现在却觉得自己或许太天真了。
「弁天,我真的好不甘心。」
看见嘟著嘴、咬著唇,模样可爱的澪,弁天以手指整理著乱发,露出凄艳动人的微笑。
「现在的我虽然虚弱的无法让你变成一个女人,但是我毕竟是个男子,再昂贵的发簪、再美丽的华服,都不会让我感到喜悦的,沙门明知道,却故意让我打扮,就是想将我视为玩物……」
「沙门公子不是那种……」
「昨天铁看到金簪後,告诉沙门……」
突然被打断话头,澪疑惑的抬起头,但弁天似乎已陷入昨夜的回忆中。
「让我戴著那麽值钱的东西,我就有逃走的盘缠了。所以沙门才让那个女人把金簪拿走的吧?」
弁天痛苦的闭上双眼,身体微微颤抖。
数次自杀末果、数度脱逃被抓、无数次残酷的惩罚,无数无数恐怖的记忆,都深深地烙在弁天的肉体上和心灵上。
惨无人道的侵犯、声嘶力竭的哭喊换来的倒嗓、吐血求饶的记忆更是……
即使如此还是无法忍受夜夜的屈辱,有一天弁天又逃了,这一次被抓回来後,却换来一幅「女阴弁财天」。
刺青的工程繁浩,得先经过一道名为〃鸣雕〃的手续画下底图後,再以五只针挑刺皮肤进行〃筋雕〃,在筋雕的过程中,弁天还被迫与人做肉体上的交合,如此一来刺出的图案,才能显现出一种独特的冶艳风味,更加栩栩如生。
当时负责侵犯弁天的,就是念佛寺的铁,他还自诩与他交合,可以得到不死之身。
「沙门和铁似乎都认为我随时会伺机而逃,其实我有自杀的念头、逃跑的行动,都是在最初的那段时间,现在藩国灭亡了,未婚妻也被沙门逼死了,我己经了无牵挂,唯一的心愿,只是想等著看沙门的下场,所以我并不打算再逃了……」
为了武士的尊严,一旦任务不成便得自裁,但自杀这种事只要稍有犹豫便下不了手,此刻的沙门和弁天,都是苟活於世的同志。
只是沙门一心迷恋 弁天,犹如堕落凡尘,拥抱暗黑的恶魔。
澪非常了解沙门的心情,因为自己不也同样不可自拔的拥抱著黑暗吗?
「你说沙门公子逼死了你的末婚妻。但是……你真的爱那个女人吗?」
澪突然打岔提起这个问题,瞬间,弁天的瞳孔里闪过一道阴影。
「我和她是一对指腹为婚的未婚夫妻,瑞穗自杀那年才十六岁,如果说我爱她,那是骗人的,只是对於她的夭折,我也要负责。」
不经意透露了未婚妻芳名的弁天,自嘲地笑了一笑。
「我觉得她有一半是死在我手中的,所以即使受尽屈辱,我也一定要活下去,因为我要亲眼目睹沙门走上死亡之路.」
「果然你们是……」
澪更确信自己的判断是对的,弁天和沙门果然是因为彼此憎恨,才会强烈的羁绊在一起,至少弁天就是如此。
可是沙门沙门莫非从一开始,就希望……
从邂逅的那一天起,两人就是对立的关系,一个是处心积虑要打倒藩国的密探,一个是拚死守卫国土的武士。两人所扮演的角色,不就是注定要活在仇恨中吗?
此刻,澪又想起了木村藤十郎所演出的〃蛇性之淫〃的戏码。
「……对沙门公子来说,你的确很特别……」澪为弁天与沙门的关系下这样的注解。
「不要说了。」
弁天用强烈的口气,拒绝澪把话说完。
「我们是相互憎恨、相互敌对的关系,只是相互厮杀的结果,都未能致对方於死地,现在我们都等着看对方死亡……」
可是澪觉得弁天这一席话,是故意说给他自己听的,她不以为弁天是真的这麽想的。
「我好像说的大多了。」
弁天只想结束这个话题,他缓缓站了起来,离开了卧室。
澪快步地追上弁天的脚步,弁天正好站在浴室门前。
弁天用眼神示意,要澪离开,可是澪不为所动,弁天只有任由她去了。
随著和服的滑落,弁天白皙的颈部、柔美的身体曲线、妖艳的弁财天全都呈现在澪的眼前。
柔软的身体、纤细的腰肢、尚未成熟的白桃山丘,平常隐藏在和服下的诱人肢体,让澪像著了魔似的看直了眼。
似乎是刻意回避澪的视线,弁天将和服脱了下来,旋即走进浴室,将门关起。
浴室里热气腾腾,一片朦胧。
今早天未亮的时候,弁天就蹲在这间浴室里,让铁为他冲洗注入体内的〃青媚〃。
铁拿著用竹筒所做的注射筒,将热水打入他的体内,承受了这份屈辱的弁天,一面喘息一面垂泪。
回想起这件事,弁天便忍不住发抖,羞愧得无地自容。
昨夜,是铁在弁天的身上涂抹了〃青媚〃,那是在铁看到了沙门买给他的的发簪後说的。
铁说「沙门买这金簪给你,只是要试试看你是否有脱逃之意。」
旋即就从怀里取出装在卷贝壶中的〃青媚〃。
弁天还记得自己曾跪著向铁恳求,请他不要在沙门面前使用〃青媚〃,但是铁竟然不守信诺。
铁强辩说:「我又没有答应」,又对著沙门说「沙门大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