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躺在被褥之中,零一直没法子入睡,就算好不容易有点困倦了,却立刻又被恶梦魇住,惊醒了起来。
隐约的好像又听见吹哨的声音。
零索性起身,走出房门,一直走到后院的木门边,侧耳细细凝听。
果然真是有吹哨断断续续的声音。
〃又在捕拿犯人了……〃
零不自觉的自言自语起来,一阵夜风吹来,感到有些微寒,零便转身走进卧房。
困意再次袭来,入睡了的零这一次梦见沙门。
那实在是一场可怕的梦魇。
零知道沙门和铁同样都是拿人金钱受托杀人的职业凶手,在梦中,零目睹沙门因为失手而反被杀死,躺在血泊之中,任由零喊破了喉咙,沙门仍一动也不动的,放大了的瞳孔中全无往日的神采。
被自己的声音惊醒过来,零才发现自己全身都被涔涔的冷汗浸的湿透。
纸门外透进蒙蒙的天光,睡在身旁的太吉已起身走了,零转过头去,看着被太吉睡乱了的被褥。
听说早上的梦是所谓的正梦。
梦中所受到的冲击,还余悸未消的撞击着零的心灵,痛的她几乎掉下泪来,零确信自己还深爱着沙门小次郎。
那个深深占据了自己心灵、可恨的人……
为了这个原因,零独自踏上了往念佛寺的小径。
巷弄边一是春色满溢的景色在庙门外被硬生生切断,不吉的寺庙里还没有缀染上樱色。
零抱着食盒快步走在荒废的参道上。
〃怎么啦?昨天那个高大的女人不来啦?〃走进虽然荒废,却还勉强可以供人居住的正殿后面的屋子,递出装有金黄色的稻荷寿司、味噌汤等吃食的食盒,铁向她问起阿万的事。
〃……阿万说你很可怕。〃
零带点嘲讽的答道。
然后零横瞥了一眼大口大口吃着稻荷寿司、两颊撑的圆滚滚的铁,再将视线移向卧房,厨房边的浴室窗子内冒着热气。
铁就跟只狗似的,一手抓着稻荷寿司,以平就口狂饮着零带来的美酒。
不知过了多久,入口处腰身高的纸门嘎吱发出声响打开,本以为在沐浴中的弁天从外面走了进来。
是跑回来的吧?肩头正颤动着喘气,但一看到零来了,他突然摒住了气息。
〃找到大爷了吗?〃
舔去手上的油腻,铁从坑炉一边的角落发问,弁天点了点头,却迟迟不踏上门廊。
弁天和之前零见到的已有些不同,虽然还是穿着紫色的小袖和服,要见系结着宽带子。
但是他修长的姿态、仿佛可闻见的色香、让人联想到一朵拒绝人手攀折,独自开在水边的菖蒲花。
这朵紫菖蒲,今天却开的特别冶艳,零已她的女性直觉,敏感的察觉到这点。
〃怎么了,上来呀,小零儿给咱们带了稻荷寿司来。〃
翻开已被自己吃的狼藉不堪的食盒,铁站起身走到洗涤台洗净手上的油污。
那是简单的铲去石子,挖掘成的四方形水槽,旁边开了个坑洞让废水流出的沟道,一旁放有储备饮水、及洗涤用的大桶子。
拿起柄杓舀起水洗净手后,铁坐回到坑炉一端,回头看着还站在泥地上的弁天。
〃……去给大爷抱过了?啊……嗯?〃他出声问话。
弁天没有回答,脱掉脚上的鞋子,直接走到浴室那儿想要洗净一路上沾污了的脚。
〃大爷到宽荣寺的茶房去住,不回来啦,所以就要弁天给他送换洗衣物过去……〃铁向零这么解释。
一边说着,铁又将手放到盘起来的膝盖上,倾斜身子移动重心,利落的站起身来。
〃顺便呢……还给大爷抱了!〃
这句话是对零说的,但是他一边朝弁天的方向靠近过去。发觉到他的意图的弁天,马上就想逃,却还是来不及走避的让铁用力制住。
〃……肯定是吞过大爷的男根了吧……〃
铁将弁天从浴室那里硬是拖拉回主屋,反手摔到寝室的床褥上。
和这废屋不太相称的双重羽毛被接住了跌落下来的弁天,随即又承受了铁的重量。
〃铁……唔……〃
无视狼狈至极的弁天提高了音量,铁由背后伸手将紫色绢衣的衣摆撩起。
桃红色的襦绊豁的敞开,白细的下肢更是毫无保留的裸现在零的眼前,弁天难堪的别国头去。
铁双手并用的扳开陶瓷般的双臀,仔细的检视绽放的石榴色花瓣。
〃染出了这么美的颜色,真叫人嫉妒那!〃
说完,铁从背后将凶猛的巨物贯刺进绽放的花蕊中。
弁天发出细细的尖叫,想逃,却怎样也逃不开,身子被深深的贯穿,只能抓紧被褥挣扎扭动身体。
〃啊……啊……啊……铁……〃
零看着弁天美丽的脸因为痛苦、陶醉而扭曲。
男同志间令人目眩神迷的爱欲交欢交织出的空间,让零迷失留恋在其中。
强劲的力量,随心所欲的操纵着弁天的身体。
衣衫自被扯开的襟口全数滑落、背上的女阴弁财天也显露出来,仿佛也同样受到玩弄,弁天扭动着身体,发出呜咽抽泣的声音。
一直凝视着这一幕的零内心里,燃烧起熊熊的火焰,她伸出炽热的舌头舔着发干的唇角。
铁以兽交的方式,将从背后贯穿进去的白皙肉体拉起,然后举起弁天,让他坐在自己盘起的腿弯内。
〃啊……〃
内部的脏器仿佛也遭到贯穿,弁天苦闷的摇着头,铁已不动如山的力量,将他的身体轻轻抬起,再落下刺进,以残酷的方法做着贯穿挺入的动作。
〃住……住手、停止、……停止……〃
弁天受不了的出声哀求。
散乱敞开的下摆,露出凝聚男人官能的坚挺,铁已大手开始抚触、揉搓着他的前端,弁天的挣扎变得更加剧烈。
〃啊啊、不行了……啊啊啊啊……〃
被铁的手掌挑逗玩弄的弁天,快速的冲升到顶峰,却在紧要的一瞬间被手指的力量封住了解放的热潮。
〃唔唔唔……〃
咬紧了牙关,断断续续的呻吟从弁天喉咙里溢出。
要解脱的前一刻受到无情的阻碍,美丽的脸痛苦的扭曲着。
〃啊啊……至少……至少让我解脱……铁。〃
经过几次残酷的进逼,弁天忍不住溢出哀求的声音,口里求着,全身却因自己吐出的话语,羞愧的烧出青蓝色的火焰。
〃不行,瞧你给大爷搞过这样一次,全身的活色生香都回笼了,别想我会饶过你。〃
就在几刻前这身躯可能还让沙门小次郎抱在怀里,便是因为如此,即使处于病痛之中,看起来仍是这样娇美动人。
嫉妒心,让铁不间断的做着残酷的折磨。
那令人不由得想为他妆点胭脂的芳唇,在每一次肉襞深处受到狠烈的冲撞时,便无助的喘息。
零再也无法保持清明的理智。
她扯了扯襟口,走近被铁抱坐在腿弯中的弁天,盯视着那喘息不止的唇瓣。
光是这样看着,零便觉得脑中轰起一阵甜腻的眩晕感,怀着可能被赶走的觉悟,她还是敌不过自己想要尝一口那唇舌滋味的欲望,她让自己的渴望如实的付诸行动。
〃啊……啊……〃
零的嘴唇缠腻的吸附上来,弁天发出急促的喘息。
〃弁天……弁天……〃
〃不……住手……零……〃
零柔嫩的手攀爬上弁天的胸膛,弁天狼狈的扭动身子。
任由女人痴狂的逗弄,铁加快了激烈的穿刺动作,零象只舔舐杯皿的猫儿,伸出舌头舔吻着嵌了金环的樱色乳头。
〃唔、呜、呜……〃气息抽抽断断的,弁天被撩拨的愈显狂乱。
〃啊……啊、啊唔……呜……不……行……〃
四只手游移抚触、全纠结缠绕在身体最敏感的秘处,摩挲玩弄,弁天终于忍受不住坠落深渊。
看准这瞬间,铁再次喷洒出情欲的激流。
〃喔喔……唔……〃
感受到盈满体内的逆流,弁天不由得仰起身子,但身为男人的欢愉仍被封锁解脱不得,他抽抽噎噎的呻吟着。
发出一声犹如猛兽般的嘶吼,将最后一滴精液全部发泄殆尽的铁,无情的将怀中的美丽身体抛到寝具上。
一方面受到销魂的欢愉挑逗,一方面又被封锁住男人性欲的弁天,发狂般的扭动被抛出的身体。
〃怎样?难受吗?……既然如此,怎么不用自己的手安慰自己呢?怎么做你应该知道才对吧?〃
〃啊啊……〃喘着气,弁天试着想从被褥上抬起上身,不要、不要……他无声的摇头拒绝。
但铁不可能就这样放过他。
俯视着纠缠在寝具上,淫乱的扭动的裸体,铁说出可怕的话:
〃……不要的话,就交零用手帮你解决吧!〃
弁天睁大了双眸看着铁,不能置信他会说出这种话来,然后他畏怯的注视着零。
零也正有此意。
弁天移动身子想逃,〃唔……〃喉咙深处突然一阵骚动。
他拥右手捂着嘴,从被褥中爬出。
就这样飞奔到走廊边缘,这时的忍耐似乎已到达极限,滞留在口腔里的深黑色、墨一般的血大口被呕吐了出来。
〃啊!〃零倒抽了一口气。
〃……啊、不要……难……难道、……我……不要。〃
不停的呕着血,弁天不停的喃喃呓语。
一直呆愣在当场的零,摇摇晃晃的向后退,撞上站在背后的铁。
〃铁……〃
象个法子帮帮吐血的弁天、救救他呀,这是零此刻唯一的想法。零求助的想靠近巨汉,但看到铁两眼漾着炯炯的利光,她绝望了。
铁对弁天的痛苦,甚至可以说是快乐的期待着。
零再也不能忍受的奔出了念佛寺的大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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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开念佛寺回到自己宅邸的零,见店里正忙着,确定不会有人进到后院来后,便带着阿万,进入后院的仓库内。
说是仓库,其实也只不过是置放旧物的地方,而且大都是收藏了零小时候用过的玩具、或是几代前的嫁妆,长方形的大箱、镜台,衣箱、防火用的旧物,杂碎又凌乱的堆满整个屋内。
零知道这间仓库的里面有一件可以用来软禁人的牢房。
牢房,并不是如字面般那样可怕。
它位在仓库的最里层,平常被屏风遮住了,所以外人不容已发现那儿原来有一个牢房,但是,只要一打开屏风,就可以看见那儿有个黄杨木格子门隔开的房间,大小约有十叠大。
这个牢房用的全是防水防火的上好木料,被用来当作入口的黄杨木格子门,勉强能让大人头部穿过,只有在靠近地板出用来放入食物的地方,大小宽幅才有些不同。
除此之外,这间牢房也设计了精巧的机关,只要一按机关的开关,就可以将牢房整个高高吊起。
直到目前为止,这个一直没有使用过的牢房,不仅脏乱,更蒙了一层厚厚的灰尘,不是一天可以收拾得好的。
实在没办法了,零只得再找来阿牧帮忙。
阿牧是零新婚时找来的新女佣,她负责打点零和太吉的三餐,并做些衣物的整顿、被褥的使用收藏等工作,零吩咐她和阿万两人打扫仓库的房间。
她还嘱咐她们俩千万别让人发现。
〃干吗要扫那种地方?小姐要用吗?〃阿万顶着一脸奇怪不解的表情,问了零号多次。
在与太吉举行婚礼前,屋邸的后院已经增建成给新婚夫妇用的屋舍了,阿万想不透零为什么还要整理这个房间?
或许是这个仓库占地太广了,零想把它清扫干净当成另一个房间吧?阿万这么猜想。
但是,不整理仓库的杂物,单单清扫这间似乎是用来关禁一些麻烦人物、或是不想让人看到之人物的牢房,着实叫阿万摸不着头绪。
对着这样单纯的阿万,阿牧反而苦笑。
〃阿万,难不成你都没在别的地方工作过吗?〃当两个人合力搬运长方形大箱时,阿牧单刀直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