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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嗯……〃
受到手指带来的刺激,弁天发出呻吟声。
不久,呻吟变成带着鼻息的诱惑哼声,被拉展开的下肢掩藏不住颤抖。
看准时机,铁将手环抱到弁天的前方,确认了凝聚官能的激昂后,挟着手指劲道,开始搓揉抚弄根部。
〃唔……〃
粗暴的爱抚窜过疼痛,弁天蹙进了愁眉,此时铁抓扯他的头发强迫他抬起脸来,吸堵住他的口唇。
铁更是嘴对嘴喂弁天喝酒,一遍又一遍的将舌头伸进缠绕、吸吮、啃咬。
〃啊啊,铁,够了,你快住手,住手……〃
但是铁完全没有停止的念头,他更是狂肆的捻扯弁天胸前的金环,加深刺激。
渐渐的,弁天变得空虚、迷乱,主动贴近摩擦铁的身体。
〃啊啊,身体好象从内部开始一点一点融化开来了,我快疯了……〃弁天无意识的呓语。
听到弁天的呢喃,铁将自己盘着腿的下肢显露出,弁天知道这个巨汉想要什么,美丽而空洞的眼神里,添映上几许忧愁。
然而,无力反抗,被冲升上来的欲望所支配的弁天,攀附往男人狰狞凶猛的坚挺,将白皙的脸埋入。
美丽的侧脸因为淫乱的吮吸而难受的扭曲。
最后,铁似乎也耐不住了,拉开埋首在他股间的弁天,将他的身体按压到床榻上,粗暴的扑覆上去。
掀开双臀,用肉块贯穿刺入。
迎入了男人,弁天立刻攀登到达巅峰,〃哈啊,哈啊……〃他放肆的放浪声音,吐着淫猥的喘息。
他已经让媚药侵略了神智,神迷意乱无法自主,但肉体却敏锐的反应本能,颤抖收缩的夹紧如钢似铁的肉块。
〃噢、噢喔喔……唔……〃
受到这样的刺激,铁也忍不住低吟起来,更猛力的摆动腰部。
呻吟声间歇时,〃操!〃的咒骂从铁的口中吐出,才松懈那么一瞬间,铁竟有种要被吞噬的感觉,他连忙定住自己的节奏,闪着一双野兽般的眼眸,盯住无住的喘息的弁天。
〃你的身体里,一定有魔物栖息。〃
忍耐似乎变成了煎熬的痛苦,铁加快了抽送,
〃唔……〃低吼的同时,欲望的奔流叩关冲入了内部。
那瞬间,弁天一震的仰起上身,哇的一声,又呕出一大口黑血。
〃弁天!〃
零哀声大叫,铁却无动于衷的继续挺进穿刺。
每一次的穿刺挺入,黑血就从弁天的口齿唇间吐出。
似乎是快要无法呼吸了,弁天张开口粗浊的喘着气,双眼愈发空洞无神。即使如此,铁仍旧不放开抱着的白嫩臀部,不停的将欲望推进敲入。
〃住手、住手,弁天会死的!〃
被绑在梁柱上,零哀声喊着。
不知过了多久的时间,在铁抽离身体的同时,弁天一直呕吐的黑血,已经变成之前所没有的鲜红色。
象是呕尽吐光了瘀血,终于迸裂撕开胸口般的鲜血。
满眼鲜艳的红,反而让人觉得毛骨悚然。
弁天就这样倾倒卧在血泊中,起不了身。
四周飘着苦药一般的味道,还有零不停的哭泣的声音。
〃这下子,非得换铺垫不可啦。〃
铁站起来往厨房走去,提起水桶又转回来,将水使劲的往就象死了般动也不动的弁天头上浇去。
〃住手〃
血一下子被冲散,浑身湿透的弁天微微动了动身体。
铁在弁天的身后蹲了下来,解开绑住他的绳子,
〃喂,振作点,听着,我去弄块铺垫回来,你得把这里整理干净。〃
说完,铁拉整号衣着前襟,头也不回的离开了。
抬起死人般苍白、几乎没有血色的脸,弁天撑起身子努力爬着,他爬到柱子旁解开绑着零的绳子。
殷染着吐出来的血痕,弁天的嘴唇仿佛缀点着胭脂般的美丽、妖艳。
零哭着想扑上去抱紧弁天,但他却挪退身体逃开了。
但是,一看见被绑着时,还为了自己喊叫挣扎的零纤细的手腕被绳纽摩擦过的瘀痕,他也忍不住伸出细白的手覆盖上去,轻轻为她按摩手腕。
〃零,别再到这儿来了,拜托你,听我的……〃
一边哀求说着的弁天,苍白面上的泪水溃堤了。
零颤抖着肩膀,凝视着落下两行清泪的高傲武士落难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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零回到宅邸时,已是过了日落时分,就算面对面而过,也几乎看不清对方的容貌。
对头发,襟口都凌乱不堪模样的零来说,昏暗的天色反而是幸运的,这也是她刻意缓慢了步伐的缘故。
但是,一接近屋邸,她还是慌忙的整顿身上的凌乱,抚平鬓发。
在零将鬓发梳整到耳后时,乘着风声,又传来了阵阵哨子吹起的声音。
江户的治安正在急速整顿中,因此,几乎每晚都可以听见哨声及追缉人犯的声响。
零想起天亮前做的梦,胸口被不安紧紧的揪住的感觉。
她……还爱着沙门。
想……得到沙门。
但是……沙门丢弃痛苦的弁天时的冷酷,又叫零觉得可恨。
象是在看污秽的东西般,将视线从弁天身上移开的沙门有颗薄情至极的心,让她涌起一股难扼的怒火。
但是,女人那因为邪恋而沉迷的心,或许有些扭曲,在看到对待自己的冷淡心肠,同时出现在弁天身上时,她确实有一种释怀的感觉。
一面想着这件事,一边在门口前整理好自己的装束时,她看到一个女人朝她这里奔跑过来。
朝她接近过来的女人,原来是裁缝师阿绢。
〃哎呀,师傅。〃
零出声向她招呼,披散着头发,样子有些不太寻常的阿绢,看见了零时,灰白的脸上等是恢复光彩。
〃啊啊,太好了,没想到零小姐在……〃
阿绢上气接不着下气,迫不及待的紧握住零的双手。
〃我有一事想求您,零小姐,希望您帮我找老爷来……〃话说了一半,突然警觉到什么似的,阿绢回复到原有的分寸,甩甩头。
〃不,我希望零小姐能替我求老爷一件事。〃
〃什么事呀?师傅,你别客气尽管说吧。〃
很奇怪的,当一个比自己更慌乱的人在眼前时,零的脑袋就又象平常一样清晰了起来。
阿绢是宗左卫门的小妾,知道这件事的只有零而已,而且宗左卫门也察觉女儿已经知道了。
〃幸作他……,幸作是我的儿子,他一直高烧不退,已经三天了,身体也开始有斑点浮现,零小姐,拜托您去向老爷求情,想个办法找庆庵大夫来替他诊断,好吗……〃
〃庆庵大夫?〃
〃是的,他是号称'江户第一'的名医,可是,却不是我们这种人可以随便请回来看诊的医生,如果是老爷的话,一定可以……〃
对着这样恳求的阿绢,零说道:〃我一定会去拜托父亲的,你回去陪着小孩吧。〃
幸作,可能是宗左卫门和阿绢生的孩子,换句话说,幸作也很可能是零同父异母的弟弟。
不能置之不理,零于是答应了阿绢的要求。
然而零的心里,总还是挂意着天亮时做的梦。
天亮前的梦是所谓的正梦。
穿过后院的木门,零瞥了一眼已经整理好的仓库,再从走廊走进屋内,先整理好仪容之后,她朝着留在静病房里的父亲宗左卫门那儿走去。
零已打定了主意,心情冷静而清晰。
十三
花了二天时间,遭到零再三恳求、甚至威胁的阿万,在无可奈何之下,只得依照零的分赴,送东西到念佛寺来了。
抱着看起来有十人份美食的食盒和酒瓶,上气接不着下气的走在小径上的阿万,今天虽然没再撞见可怕的光景,但也给从里面走出来的美女,吓得倒抽了一口冷气。
那女人,有着身染沉病的透明肤色,嘴唇却又殷红的诡异。
虽然未施半点脂粉,但是那张清水脸蛋上的丽质,连粗鄙如阿万者,也都能体会他被称为弁天的原因。
〃那、那个,我是吉野屋的少夫人差来的……少夫人最近身体欠佳,没法子来,所以吩咐我带吃的和酒过来,食盒反正是便宜货,不还也没关系……那个……〃
嘴里边咕哝着,还一边绞尽脑汁回想被叮嘱过的事的阿万,不知不觉讲出了乡下的粗话,一知道令他惧怕的巨汉睡的正沉时,她拿出藏在怀里的小纸条,塞给弁天。
〃零小姐给你的,不要被人看到……〃
看清弁天将纸条收入袖摆内,总算将自己的使命完成而放下一颗心的阿万,觉得全身筋骨仿佛都松懈下来。
目送着阿万跑着离开的弁天,在转回在寝室内酣声大作的铁身边前,打开了藏在袖摆内的纸条。
纸条上写着:〃我怀孕了,照月数算起来,应该是去年年底时有的,如此下去,身体可骗不了人,请移驾一叙。另外,我让阿万带去的酒里放了安眠药,若是沙门或铁在,就先灌醉了他们,再趁机出来吧!〃
弁天惊愕的摒住呼吸,他将纸条丢进坑炉内,看着纸条被残余的火星慢慢吞噬,然后他努力平复内心里的动摇,以免被识破,才再回到了铁所在的寝室。
〃怎么了?是零吗?〃
困倦的只撑开一只眼睛的铁这样问,弁天没有回答,他拿出了食盒和酒瓶,
〃……要喝……吗?〃
〃好啊,还挺贴心的嘛!〃
嗜酒如命的铁一看见酒瓶,睡意就好像全飞光了,接过手来大大的喝了一口。
〃好酒!〃
完全不知道酒里已经被下了安眠药,铁继续咕噜咕噜一杯接着一杯猛灌。
弁天将食盒内的东西盛装在盘子上递出去,铁也不接手,直接拉住弁天的手,问:
〃你也喝一些吧?〃
任手腕被抓着,弁天摇摇头,说:
〃昨天的……酒气还留在身体内,不太舒服……〃
铁嘴边泛起一个淫邪的笑,
〃用下边的唇喝酒,当然容易醉。〃说道,张口就去吸缠住弁天的嘴唇。
〃啊、啊……铁!〃
挣扎着回避中,弁天还是被铁抓住,任由他的舌尖纠缠翻弄,整个人也被抱在怀里又是一番折磨。
四片嘴唇分开后,弁天的舌尖仍可以感受到些许近乎麻痹的酒气。
是为了掺进安眠药,零才会选用这种浓烈的酒吧?弁天觉得一阵虚脱,靠伏在铁的胸膛上。
〃铁,别这样,稍微让我休息一下好吗……我好难过……〃
这绝不是要让铁安心的演戏,弁天被抱在盘坐的腿弯中,象个婴孩般依靠着男人的胸膛。
铁心情大大的转好。
从他一杯接着一杯灌酒的速度,就可以看得出来,要等他烂醉的倒下去,并不需要太多时间。
弁天推摇了几次因为药物发出不同以往酣声的男人。
确定他的熟睡状态后,终于放下心,离开他的身体,迅速更衣。
绫缎的白小袖衬衣,襟口上缀衬着各色紫阳花的七色半襟,看起来相当恬适优雅,弁天将自己打扮的象个富豪人家的情妇,便走出了念佛寺。
春日晴朗的天空,在湛蓝中仿佛带点嫩黄。
弁天大约一刻钟后就来到了吉野屋的住屋前,悄悄进入以前零曾带他进去过的后院木门。
进入后院之后,只见屋内静悄悄的,此时,似乎已等的心焦的阿万出现了。
被带领走向为新婚夫妇增盖的离屋,弁天来到八叠大的内室,就一个人被撇在那儿枯等了一段时间。
仿佛是被封印起来般紧密闭合的门扉,令人觉得呼吸困难,静寂让人对时间的感觉也脱了轨。
大约过了半刻左右,弁天站起身,打开走廊上的门。
他必须敢在铁醒来前回去,不能再浪费时间在这里等待。
然而,当他想走出走廊时,由对面走过来的吉野屋宗左卫门的身影恰好落入他的眼里。
立即的,弁天退转回房内。
此时,象是追赶上来般的,宗左卫门也跟着进入房内。
〃好久不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