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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怎麽了?从刚才就一直不大对劲。」
舞台上继续上演著戏码,澪目不转睛地注视著台上,
「因为大可怕了……」一句话即掩饰了自己的失态。
事实上,因为澪根本没把大吉当一回事,所以对於太吉所发问的问题,她总是又欺又哄的敷桁了事。
今天两个人所观赏的戏码,正好是述速一个被魔物附身的女子的故事,所以太吉 又再次信以为真了。
「放心,有我陪著,如果你害怕的话,就让我握著你的手好了。」
此刻在舞台上的木村屋藤十郎所扮演的美女,正好化身为蛇体。
「蛇性之淫」是叙述一个痴心的女子,为追逐己经变心的可爱情人,让自己的身心都变成蛇的故事。
藤十郎藉著假嗓音,呻吟出对情人的满腔怨忿。
「爱使人坚强,却不能持之永恒,恨则不同。心中如果有恨,将纠缠一生一世,所以我要化爱为恨,死缠他一辈子。」
透过假嗓而出的声音又尖又响,听在澪的心里,似乎若有所悟,她甩开了太吉的手,离开了座位。
「澪……」
就在太吉还张慌失措的时候,澪已经离开了戏园子了。
因为澪已经确定了自己的目的地了。
来到了念佛寺,看见正殿後面冒出一缕炊烟,澪确定里面一定有人後,更坚定了她再见沙门一面的决心。
澪加快了脚步来到了高腰格子门前,试著向里面喊话。
「请问……沙门公子在吗?…….」
没有回应。澪再试一次「请问……」
「来了。」
这一次,请问两个字才出口,里面即传来应声。
随著宏亮有力的应声,拉门打开了。
出来应门的又是那个叫
铁的大男人,他魁梧的身上,除了一块兜当布之外,就在无遮身之物,让澪又惊又羞,马上转过头去。
「原来是上次那位姑娘,真叫人吃惊,你这是第几次来这儿了?你喜欢的到底是弁天?还是沙门大爷?」
铁并不是一个丑陋的男人,但是因为身材魁梧、措辞粗鲁,看起来像头猛兽,让人不自觉的害怕起来,还好他的表情还不算狰狞,又喜欢竖起小姆指、恶作剧似的把眼睛睁得大大的,看起来反倒有些儿滑稽。
「请问沙门公子呢?」
「原来如此,你看上的是沙门?哈哈哈,他可难缠多了。」
铁纵声大笑,视线却越过澪的肩膀,透过有破洞的屋顶,往外面的天空瞧。
「哇,下雨了,进来吧,你是沙门大爷的女人,放你进来瞧瞧,应该无所谓吧。」说著以下颚示意,要澪进入屋内。
头一回受邀上了铺设木板的上房,随著铁把寝室的拉门打开,澪看见衣服散乱,躺在地板上的弁天。
「弁天公子」
房里的情形只能用惨不忍睹来形容,澪不禁倒咽了一日口水。
被褥上散置著各种的性具,还有粗糙的绳子、细细的鞭子、画笔、山药、山胡桃……这些外形可怕的道具,全都在弁天的身上使用过。
为了让弁天醒过来,当著澪的面,铁在弁天的脸上啪啪的甩了几个巴掌,等弁天回过神来,铁又把弁天送回被褥上,让他仰卧著,并扒开他的双腿。
「怎麽样?很痛吗?」
铁跪在弁天双腿中间,一面抚摸著三角型的中心点,一面观察弁天的反应。
弁天边喘息边无力的摇头,好像是在说请你放了我吧!
「别装了,有人来看你了。」
铁的这句话,让半昏迷的弁天瞬间完全清醒过来。
躺在被褥上,弁天缓缓移动视线,
终於看到了站在拉门前的澪。
像是不愿意见著她似的,弁天别过脸去,摇著头说:「我不想见她。」
「不要这麽说嘛,娇吟几声给人家听听啊!」
铁未理会一旁的澪,即动手取下了身上唯一的兜裆布。
一支直欲刺人云霄、泛着红光的男性坚挺突然映入澪的眼帘,吓得她失声大叫,随即
闭上眼睛,她从来没有想象过的男性的第一象徵,竟可以如此庞然。
听到澪的惊叫,铁的心情似乎特别愉快他跨骑到在弁天的身上,把自己的分身顶在弁天的面前。
弁天被迫睁开眼睛,看着眼前的异物,立刻难为情的移开视线。
铁稍稍弯下腰来,以巨物的尖端摩擦着弁天的脸。
於是弁天那张令人难以想像是男子的清丽脸庞,泛起了羞辱的红潮。
「怎麽了?不喜欢吗?不会吧?昨天你不是很满意吗?」
铁一面用巨棒磨擦著弁天的唇,一面从被铺底下,找出装在卷贝壶中的「青媚」,强灌人弁天的日中。
这是铁第二次让弁天使用「青媚」,前一回使用时,弁天一直紧闭双唇,拒绝铁的强灌,费尽气力,铁也只能勉强滴了二滴进了弁天的口中,不过仅仅这麽一滴,就让弁天不自禁的扭腰摆臀,颤抖著等待铁恩赐玉露,贯穿他的内襞。
弁天抖动著细滑结实的臀瓣,狂态百出,唯一能够证明自己是男性的第一性徵,开始分泌出蜜汁。
「改天让沙门大爷也看看你这等模样。」铁显得非常得意。
弁天羞苦难当地抓住铁壮硕的臂膀苦苦哀求:
「饶了我吧!求求你积点阴德……」
对於弁天的哀求,铁根本充耳不闻,仍然把他的身体强行翻转过来,俯伏的弁天把蜜汁全滴落在地板上。
看到这般景象,铁忍不住歪起嘴角,嘻嘻地一阵淫笑,等到确定了弁天的反应後,他才把装了青媚的卷贝壶放回被铺底下。
从昨天傍晚到现在,除了吃饭时间之外,铁就这么…直玩弄着弁天,不让弁天有片刻的休息时间,再加上使用「青媚」,弁天真的是被折磨的精疲力尽,几近疯狂。
不过,他们似乎也发现了其中的乐趣。
「喂,姑娘,你知道两个男人是怎麽交合的吗?」
不等澪回答,铁抱起弁天,让他跪卧在被褥上,并且猛地卷起弁天的和服下摆,弁天那柔细如丝绢、不停抖颤的双丘,就这麽毫无遮掩的裸露在外。
然後铁用一只手撑起了弁天的腰,并在弁天腹部下垫了一个枕头,固定好位置。
一切就绪之後,铁把双手搭在弁天因为羞怯而僵硬的双丘上,一边摩挲一边扳开他修长白皙的双腿。
「……」
趴著的弁天,紧抓著被子的边缘,羞涩的咬紧嘴唇。
「让我将这朵菊花,洒向极乐净土吧!」
为了让澪看个清楚,铁故意用力扳开弁天的双丘。
曝露在空气中的菊蕾,就像自花托生出的新蕊,别具色香。
由於从昨夜至今,弁天的後蕾即不断承受激情,呈现出如同熟透的石榴颜色,一张一缩,惹人怜惜的喘动著。
铁接著把粗大的指头,伸进弁天的後襞中。
「啊……」弁天不断的颤抖。
铁缓缓用力,不一会儿,整根指头全埋入弁天柔软的後蕾中。
弁天依旧呻吟著,但是澪看得非常清楚,弁天的腰部淫靡的扭动著,就像个女人一般的媚惑著男人。
铁一面在指头上加劲向内进攻,」面不忘向澪解释。
「弁天的後蕾非常狭小喔!把关十分之紧,如果我把它弄慌了,它就彷佛要把我那话儿绞成碎片似的。由於实在大紧了,常常害我一下子就挂了,大爷我一火大,就拿那边那个泛著黑光的男形修理他,塞进他的菊蕾里,再将他五花大绑的吊在天花板上。」
随著铁的解说,澪顺著铁的指示看见他所说的男形,那东西比儿臂还粗上一些。
「以前我用的比这个还小,可是一旦被塞人再吊起来,就会非常的痛苦,有时还会哭得像幼儿似的,但弁天即使再怎麽哭泣挣扎,仍无损於他天生的丽质。」
弁天柔弱的股间在铁指头的玩弄下,发出淫靡的娇喘,承受著超出肉体所能忍耐的刺激,额头冒出冷汗,咬著牙不停的颤抖。
拚命忍住不呻吟以乎是弁天的习惯
从紧闭的眼睑上不断颤抖的长睫,可窥见他有多麽痛苦,这般楚楚可怜的模样,越发刺激了对手的虐待狂。
「吊他一个晚上,那个小洞就不再紧绷坚拒了。」
铁的大姆指存弁天的体内极尽玩弄之时,另一只手也没闲著,不断的在弁天雪嫩的小山丘上拍打著。
「啊。」弁天发出了尖锐的叫声。
「会像女性的花瓣一样,柔软地张开,如此一来,就可以维持欢乐的时间了。」
弁天本来还可靠著腰下的枕头,维持挺腰的姿势,,可是当铁用力拍打他的臀部时,他就虚脱似地,无力地摇晃。
铁深深插入弁天内襞的大姆指不住的插人拉出、拉出插入,反覆的刺激引发弁天难耐的痉挛。
「……唔……」
弁天银牙紧迸,无力的摇著头,好像非常的痛苦,当铁又用力拍打他的臀部时,弁天全身起了一阵痉孪,在枕头上磨擦的第一象徵再度滴下了蜜汁。
「真是拿你没办法,我只好把它吸乾净了,别再洒出来了。」
铁并没有把手指抽出来,就以那个姿势俐落的把俯卧的弁天整个翻转过来。
经过这道翻转,弁天的姿势由跪卧变成仰躺,枕头垫在臀部之下,纤细的身躯弯弓似的後仰,铁跪在他的两腿之间,衔著弁天的男性象徵,在他的逗弄下,弁天不住顶起身子、再放松背脊,这太刺激了,他再也忍不住,自口唇间逸出呻吟。
「不要……铁够了……」
弁天求饶的声音虚弱无力,完全无法打动铁,他硬是舔光了所有的蜜汁,才放开弁天。
「怎麽了?怎麽一下子就不行了呢?我还觉得不够呢!」
铁终於满意地搂住弁天的腰将他抱了起来。
盘著腿,他让弁天坐在他的腿上,当铁将弁天轻轻往上抱时,弁天的身体即以铁向上昂起的肉柱为中心,渐渐下沉。
就在这一瞬间
「唔……」弁天低哼了一声,旋即紧咬住牙根,白皙修长的指头也深陷在个宽厚的胸膛中,但是铁并没有因此而放过他。
一阵像撕裂衣帛般的声音,从弁天纤细的粘膜肉襞中传了出来。
「唔……咕……」
自弁天的齿缝逸出痛苦的呻吟,他突然用力仰起身体,挣脱铁的拘束,因为欢乐的动作被中断,铁脸上现出残忍的表情。
弁天仰著颈子,发出急促的喘息,一面再次将铁的肉柱深深纳人体内。但是就在弁天即将要完成收纳动作时,突然全身乏力,瘫倒在铁的胸口。
「昏过去了……」
铁满脸得意,随即又开始向里冲刺的动作。
「啊!」弁天再次发出悲呜,醒了过来。
之前,因为铁的猛烈动作,弁天昏了过去,现在却又被同样的动作震醒了。
铁反覆著同样的动作,像玩弄婴儿般地抛弄著弁天,披盖在弁天身上的衣服也为之抖落,露出整个背部,霎那间,澪的尖叫声响彻整个房间。
在弁天的背上,有一幅精美的刺青。
正在弹奏著琵琶的吉祥女神弁财天,以弁天白皙的背部做为她的栖身之地。
她可不是一般常见的弁财天。
栩栩如生的吉祥女神弹奏著琵琶,从掩映的下裳中裸露出两腿间的秘处。随著弁天不断的娇吟摇晃,那部分也彷佛活生生的人体般,淫靡地蠕动。
「很惊讶吧?这幅「女阴弁财天」,可是沙门大爷请江户最好的刺青师傅刺的。弁天的皮肤又薄又细,刺的时候尝尽了苦头,还高烧不退,当时我以性交的方式为他解脱痛苦,沙门大爷就坐在一旁饮酒欣赏。嘿嘿嘿,只要背负著这幅图一天,弁天就永远无法摆脱我们。」
在铁的一轮猛攻下,弁天痛苦的呻吟转为欢愉的娇吟,他的男性象徵在铁巨掌的摩弄下,再度泌出蜜汁,弄湿了铁的腹部。
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