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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经这么晚了,什么人会在这里出现?郑渤停下来,放轻脚步走进前去,探头一看,巷子里黑压压的不知道有多深,随即跃上墙头,借着一侧房屋的阴影猫腰前行,渐渐听清了说话的内容,郑渤不由得喜出望外,终于找到了!
“二司主,您从哪里碰到那么个美人,这几个孩子加起来也比不上啊,难怪您急着让他们俩先把他送回去呢。”
“哼哼,我看他武功不弱,他那同伴也不像是省油的灯,虽然我带了销魂香,但还是少招惹江湖中人为妙,这几年咱们门里不景气,找不来耐看的孩子,实在没法才打他的主意。”这个二司主听声音颇似那个喊着要用饭的客人,而且这种说法怎么那么像陈濂说的那个阴司门?
“不过,小的看他那长相确实人间少有,冒点险也是值得的。”
那二司主道:“小四,你越来也多话了,这还用你说?我让那两个速速把他送回,早一日让他闻到我们的门中一宝,我早一日安心。”
那小四干笑两声,道:“那是,闻足七天暗柔香,任他多大的能耐也变成烂泥一滩。”
那二司主道:“哼哼,还不止呢,咱们急着用人,我让他俩再给香里加一点多余的东西,让他七天之后更是服服帖帖。”
“二司主果然想得周到,那玩意可不像暗柔香,若不预先吃药,中了之后就无药可解,到时候只能任您摆布啦。”那小四笑得更是诡异,“算算时辰,他们也快回来了罢?”
“还早呐,最快也要亥时才能到西门,咱们先吃点东西罢,可是饿死我了。”
接着就听见西西索索的声音,那两人拿出什么东西分食的样子。郑渤心下思忖,既然提到了暗柔香,那八成就是陈濂说的什么阴司门了,还是不要轻举妄动的好,听他说送走连碧宇的人亥时会到西门,不如先去那里埋伏再说。
郑渤悄无声息的退出巷子,向西门而去。
等了约莫一炷香的功夫,就听见马车声从远处传来,郑渤一时之间心中有了算计,掩上半边城门,躲到门外一棵大树之后,等那马车驶近,就听得有人勒马停车,骂道:“见了鬼了,掩什么门,你下去开开那半边,不然进不去。”
郑渤瞅准时机,钻到车厢之下,手足撑住车下两头横木,驾车的人也没察觉有何异状,等另一个开了门上车,便接着驶了入去。
郑渤长吐一口气,开始耐心等候到达最终的目的地。
连碧宇还没等到手脚能动,便觉得马车一停,紧接着就有人打开门,透过两个黑色的身影,可以看到后面房子的大门,以及夜空中闪烁的几颗星子。
那两个人咦了一声,有人道:“怎么只有一个人,而且还这么大?”
驾车的一个答道:“二司主赶着让咱们送回来的极品,这个会武的,赶紧搬进去送进点了暗柔香的密室,咱们还要走一趟呐。”
另一个道:“还有,二司主交待了别让我添点多情散进去,这样七天以后好办事,在二司主回来之前谁也不许碰他。”
那两人把连碧宇抬了下来,旁边一个提着灯笼的人往他脸旁凑去,三人同时惊叹:“果然是极品!”
“那不是废话么,快太进去罢,别等他解了穴道。” 驾车的两人笑道,“我们走了。”
提着灯笼的人舍不得在前面照路,跟在连碧宇身边,那两个人一个架着连碧宇的肩膀,一个抬着他的腿,一起边移动边啧啧叹道:“真是难得。”
前面那人道:“要不是二司主交待下来,真想先尝尝味道。”
提着灯笼的人哼道:“看看就行了,二司主的脾气你也知道,这次咱们出来打猎是二司主领着,皮都绷紧一点。”
“唉,咱们阴司门里这两个司主和门主哪个好伺候了?”后面那人接话道。
“到啦,你进去点香罢。”前面的人对提灯笼的人道。
连碧宇想起来那些人说的暗柔香的厉害,还要再加个什么多情散,不禁焦急,想不到会这么快就到达,根本来不及冲开穴道。这可如何是好?
23 深入敌穴(还好来办事的人不多,而且都很弱,不然郑渤也危险)
郑渤静静的躲在车下,等马车接了那二司主小四以及几个被他们迷倒的孩子,接着掉头出城,走了近一个时辰,终于停了下来。
几个人出来把那些孩子搬下了车,就听那二司主问道:“交代你们的事办妥了吗,没出岔子罢?”
有人恭恭敬敬地答道:“回二司主的话,办得妥妥当当了,您要不要去看一下?”
那二司主笑道:“不急,我先把这几个新来的孩子安顿好,最好的要等到最后享用。马车停到后院去罢。”
郑渤从车下看去,火光闪耀下,地上无数黑影来回走动,那马车缓缓驶进一处空地,驾车的人解下马牵走,留下空空的车厢。等了半晌,郑渤见再无人出现,侧耳细听,附近也没有人,随即松手从车厢下出来,后院里停着三四辆同样的马车,只是马匹都已经被带去马厩。
这里似乎是一座颇大的宅子,从路程来算应该地处荒郊野外,看来就是阴司门的一处巢穴。只是不知有几个领头的人物,郑渤虽然心中没底,但也绝不愿就此离开去搬救兵,若是连碧宇出了什么事,他怎么向连家交代?虽然郑渤一直都用这种说法告诫自己,但内心深处隐隐觉得,那和连家无关,是他自己绝不能让连碧宇受半点伤害,从得知连碧宇被掳去就一直深深自责,在听到那二司主和小四的对话起就恨不得把他们大卸八块,但一直忍着,怕累及连碧宇的安危。
郑渤深吸一口气,悄无声息地摸向亮着灯的房子。摸到窗下,从半掩的窗缝望去,颇为空旷的屋中躺着几个沉睡的少年,那二司主坐在正中在对下属命令道:“你把这个带回三分堂,三儿把那两个带到二分堂,要快,那边缺人。剩下的这个我带回总堂,你先给我把他关起来。”
众人领命,那二司主对旁边的小四道:“去给我备好热水,我要洗洗,今日住的那家客栈脏死了,我先在后面睡一下,明早再去看那个美人。”说完起身走向室内隔间,“你们都去办事罢。”
郑渤连忙躲起来,只见出来了两伙人,其中一伙中领头的道:“咱们现在就把这个带回二分堂,二堂主等得都急了。”手下三人应声去准备马车。
另一伙人也未多作停留,直接去马厩牵马出来套上马车。郑渤心想不能眼睁睁看着那些少年落入虎口,既然那个二司主说早上再去看连碧宇,也不急这一时。于是借着夜色掩护,翻墙而出,跟在先走的一辆马车后面,走到离那座宅子比较远的地方,直接现身二话不说刺死驾车的门徒,车里的人察觉到车停了下来,有人打开门喝问怎么回事,郑渤借机窜上马车又刺倒两个,领头的人颇有点功夫,拔剑低档却没到两招便被郑渤削断了剑刃,继而刺穿了喉咙。
那少年依旧沉睡不醒,郑渤刚把他搬到草丛中,就听到另一辆马车也驶了过来。郑渤如法炮制也把那辆车上的门徒杀个干净,又把车上软垫拿下来,把三个少年搬到一起,妥善藏好。郑渤察看几人呼吸都颇为平和,显是没中毒,心想若是等他们醒来可不知道要到什么时候,还是先回去的好。留下一锭银子放在他们身上,再看看四周,忽然醒起若是两辆装着死人的空马车在这里可不妙,随即在在两匹马屁股上各自狠狠抽了一下,两匹马嘶鸣着撒蹄狂奔,郑渤等听不到马蹄声了这才离去。
回到那所宅子,已是黎明时分,郑渤潜入宅子,来到先前他们议事的房间后面的小窗下,就听得那二司主的声音响起,“小四!给我打了洗脸水来,我要去看那美人!”
郑渤耐心等他一切收拾停当,那小四终于道:“二司主,我们这就去罢。”
“混账!我们要去很久呢,不先吃了解药怎么行?”那二司主骂道,“把解药拿来!”
那小四去取了解药,两人就水吞下解药,那二司主道:“不用那么麻烦的放回去了,给我装着。”
“二司主,那多情散的解药小的没见到,在您这里吗?”那小四问道。
“呸!那玩意也要吃解药,多伤身子。”那二司主开门要走,“我根本就没带来。”
那小四赔着不是小心翼翼地问道:“那您是要就近解决,可不是不能让他受伤的么?”
那二司主淫笑道:“你以为我昨晚让留下一个小崽子是干什么?当然是泄火用的了。我要等足七天,到时候他欲火焚身,求着我要他不是更美?”
“是,二司主果然想得周到。”
那二司主大笑出门,小四也在一旁跟着干笑,只听得郑渤头皮发麻,但似乎想象出那个什么多情散多半是春药之类的玩意。
幸好那二司主等不及,起个大早,院子里还没几个门徒起身,郑渤悄悄跟着也没碰到什么麻烦,在后面隐藏身形,一路跟到一间单独的石室前,郑渤躲在一棵大树后面,暗中张望。石室门口两个看守的人看到来人,都躬身行礼道:“二司主好早。”
那二司主哼了一声,示意他们打开门来,两人走了进去,门又紧紧关上。郑渤此时再也按耐不住,两柄匕首飞了出去,看门的二人只觉得寒风一闪,接着脖子一凉,登时气绝,也许至死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罢。
郑渤从树后闪出,从他们身上找出钥匙,打开室门,轻轻推开。却见石室里空荡荡的,正中一个通向地下的阶梯,郑渤也未迟疑,放轻脚步就走了下去。
24 更加棘手(杀人不过头点地,可这多情散。。。)
连碧宇只觉得全身酸软,连出口气都嫌累,穴道也不知道有没有解开,反正是一丝内力也使不出。所躺的地方硬梆梆的,好像是石头制的,床边桌上鬼火般的油灯旁还点着个香炉,也许那就是什么暗柔香罢,所以才内力全无,而且动弹不得。
这间房子明明又阴又冷,身上也在瑟瑟发抖,可为什么总觉得体内隐隐有一股燥热呢?但那感觉若有若无,总是一闪而现,又忽然之间消失无踪,连碧宇暗道莫不是那个多情散的功效,可是又有什么用,反正不会是什么好东西。
现在是什么时辰了?连碧宇回想发生的事情,却怎么也算不清究竟过了多久,忽然头顶传来开门的声音,那就是通向这间地下室的石室的门罢,有人来了?
连碧宇听着脚步声越来越近,心里也越来越紧张,就听有人道:“这么暗,多点几盏灯来。”怎么好像听过这个声音?
“是,二司主。”应声的人果然点亮了屋子四处墙壁上的油灯。那是什么二司主么,不就是陈濂所说的他那狠心的叔父?
有人走了过来,连碧宇看清他的脸,居然就是客栈里的那个客人,那人见连碧宇睁着眼,不禁赞道:“还是不闭眼的更勾人啊,小四你说对不对?”
那小四道:“这个自然了,二司主。”
连碧宇不知哪里来的力气,大骂出声:“呸!你个人面兽心的禽兽,连自己的亲人都不放过,你必然不得好死!”
两人皆是一怔,那二司主更是奇怪,“你是什么人?我的亲人早死干净了,好不容易找到个侄子也给我跳崖死了,你是我什么亲人?”
连碧宇一惊,这才想起来陈濂说那时他跳崖本来必死无疑的,要是说出他没死说不定还给他惹来麻烦,正不知该怎么回答,又听见头顶响起了开门声,只是这一次极其轻微,而那两个人的注意都集中在他身上,似乎没人发现,心中一动,燃起了一丝希望,忙道:“你们两个人来作甚?”
那二司主拨弄了下香炉,正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