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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他来收的时候怎么办?而且我们也饿了,换一家店吗?”连碧宇的肚子咕咕叫。
郑渤拿起筷子,把饭菜拨到一起,道:“我去倒掉,顺便去试茶,再给你买东西吃,你在这里乖乖候着,可不要轻举妄动。”
“为什么是你,我出去不行吗?”连碧宇道。
郑渤道:“你轻功虽也不弱,可还是不及我,你忘了上次我们在下过雨的土地上比试,你的脚印比我的深吗?”
连碧宇哼了一声,道:“有什么深的,还不是你的脚印几乎看不见,才显得我的脚印比较明显。”虽然抱怨,却也不再坚持。
郑渤一笑,托起堆满了饭菜的大盘子,又倒了一杯茶拿着,跃出窗子,连碧宇看他身手敏捷地样子,却又啰里啰唆地两手都拿着东西,忍不住好笑。
郑渤把饭菜倒进客栈后面的泔水桶里,摸进后院,找见鸡笼子,把茶杯放到一只公鸡嘴边,那只鸡倒也听话,笃笃的啄起水喝,没喝得几下,就见那鸡上下眼皮打架,倒在笼子里。但见它胸膛微微起伏,却还在呼吸,再等了一会,还是活着。
打开鸡笼,郑渤捉出那只昏睡中的公鸡,心想这八成只是迷药罢了,可是要把我们迷倒又有什么用处?不过这只鸡可不能放在这里,万一被人看见可就露了馅啦。
郑渤把鸡藏在一棵矮树之上,要是醒来它自会飞下,别人也只会以为是一只鸡跑出了笼子,不会有什么奇怪的。
藏好之后,再在街边买了几只烧饼,便又悄没声息地回到客房,连碧宇等得心焦,正在房里团团乱转,看他回来喜道:“怎么样?那是毒药吗?什么毒药,厉不厉害?”
郑渤看他一脸期待的样子,道:“非常厉害,一喝就倒。不过是睡倒而不是死掉,应该是迷药。”
“这样啊,迷倒我们有什么用处?”连碧宇没失望多久,咬着烧饼又有新的问题。
郑渤道:“不知道,既然如此我们就真的给他睡倒,看看他们究竟想干什么。”
8
夜半起事(不知道是什么人,不过好像很是英雄了得)
店小二来收拾碗盘,敲了半天门也没见有人来应,径自推开了门,见两个人都趴在桌上呼呼大睡,转头道:“大爷,他们都睡下了,这下没事了罢。”
“你该干什么就干什么去,少废话!”一个粗鲁的声音接道。
“是是。”店小二答应着,走进去收拾东西,低低地骂道:“一群恶鬼占了我们的店,还这么凶,老天打雷劈死你们!”
店小二很快收拾完毕,走出门去,两个汉子在门口探了探头,有人道:“这两个点子应该不会是坏我们大事来的罢?”
另一个人道:“小心为妙,咱们虽不杀他们,但也不能让带了兵器的人今天晚上清清醒醒的。万一有谁捣乱,老大还不把我们丢进水里喂鱼?”
“也是,今晚那两个已经不好对付了,咱们怕打草惊蛇也让一般客人住进来,每个都要迷倒,真是麻烦。”
那两人关上门,对话传进屋里,“不过,这里面有一个长得少见的美貌,要不是今儿个大家都战战兢兢的,还会放过?”
“那再美也是个男人罢,你想做什么?”
“就算什么也不做,摸一把也是好的。”
“你少不专心了,今儿那两个出去的男女给掌柜的说晚上子时初刻回来,咱们赶紧收拾好家伙,准备准备。”
“急什么,这才戌时,还要等两个时辰呢。”
“那两人江湖上好大的名头,帮主这次真的是豁出去了。”
“废话,煮熟的鸭子飞了,帮主要是不报复,手下的人也会瞧不起他的。”
声音连同脚步渐渐远去,连碧宇坐起身来,咬牙道:“我要是看清这两个人的脸,日后非老大耳刮子打他们不可!”
郑渤道:“小声些,不过看来事情和我们无关,我们换上夜行衣先歇着吧,等他们闹起事来再看看有没有要帮忙的。”
换好衣服,连碧宇走到床边躺倒在里侧,道:“那就先睡,看他们能闹出个什么事来。对了,他们看出来我是男人了,现在我是不是很有男子气概啦?”
郑渤坐在床边,轻笑道:“你还在意简承那件事啊。其实你以前在家里养的白嫩嫩水灵灵的,那才盈人,这些日子你跟着我日晒雨淋,多了几分尘土色,自然就添了阳刚气。”
连碧宇道:“我又不是萝卜,什么白嫩水灵的,你气我啊。”脸上罩着一层薄怒,却没什么威严。
郑渤在他身边躺下,道:“快睡吧,晚上可能不得安宁的,要不你喝上几口茶,也能睡个好觉。”
连碧宇一手支起身子,一手向郑渤身上打去,“你怎么不喝,要是睡个三天三夜怎么办?”
郑渤捉住他的手,笑道:“我们露宿在外也曾这样并肩而卧,不过总是有个醒着的人守夜,今儿个好不容易能一起睡了,你还不安分点。
连碧宇呆了一呆,右手挣脱出来,却拍到郑渤胸口,一按之下有些好奇,竟捏捏摸摸弄个不停,道:“你怎么练的,怎么这么硬?我虽然也练得很结实,却还是比不过你呢。”
郑渤按住他的手,声音更低了,“别摸了,你怎么不知轻重?”
连碧宇没反应过来,道:“怎么,我弄痛你了么?我没使多大的力啊。”
郑渤的呼吸有些不稳,道:“快睡!怎么这么多话。”说着把他的手提起来放到身边握紧,却不松开。
连碧宇隐约察觉出不对,也没敢多问。乖乖闭嘴,耳边听他的呼吸渐渐恢复正常,心里慢慢有些踏实,竟也睡着了。
连碧宇睡梦中感觉有人在拍自己,猛一睁开眼,就见郑渤一张脸靠近得好进,正想问他干什么,郑渤伸手按住他的嘴,低声道:“有人来了,快起来。”
细听之下,隐隐有马蹄声传来,连碧宇翻身下床,道:“这里的人有什么动静?”
郑渤道:“他们好像还没发现,咱们先上了东边的屋顶,其他方向都埋伏有人。”
两人悄悄推开窗子,郑渤抬手握住上窗棱,微一用力,飞身而起,倒挂在房檐上,连碧宇探出头竖起大拇指,点头称赞。郑渤一笑,另一只手拉住了他,向上甩去,同时翻了上去,顺手还关上窗户。
几个动作一气呵成,也没发出多余的声音,连碧宇落在屋顶阴影处,听到北西南都有呼吸之声,东边靠近后院,果然没人。
郑渤伏在他身旁,在他耳边低语道:“等人来了,我们趁他们一哄而起的时候趁乱上前,看看究竟是什么人物让他们如此戒备。”
连碧宇点头,也低声道:“那我们帮是不帮,什么时候帮?”
“先看看热闹罢,江湖上的事情孰是孰非殊难论断,而且人家不见得需要我们帮忙,还是见机行事的好。”郑渤道。
过不多久,马蹄声更近了,那些人此时也已听到,有些沉不住气的身下已经露出兵刃的亮光。连碧宇道:“这些人倚多为胜,而且程度这么低,必然不是什么好人。”
马蹄声还没到客栈门口便戛然而止,显示来人也察觉出有人暗中埋伏,忽有女子清脆的笑打破了寂静,“昇哥,好像有很多人等着咱们呢。”
回答的是郎然的男声,“阿幽,小声点,三更半夜的,莫要吵到其他安睡的人。”
女子的声音果然小了很多,“那我们偷偷的打发了他们?”
“对,就是这样。”男子道,“我去上面,你在下面,可别伤到不相干的人。”
只见有人影飘上了西边的屋顶,还没落下,就见几道银光闪耀,几个人闷哼一声,落下屋顶,那人在西侧打了个转,冷笑一声,又跃到南边。
屋里传来兵刃交接的声音,那人叹气道:“阿幽总是爱闹,乒乒乓乓的,吵得人家睡不好觉。”
黯淡的星光下,夜色朦胧不清,只听擦得一响,那人宝刀出鞘,刀上银光流转不定,南北房顶埋伏的人发一声喊,一齐跃起围了上来。
9 雪剑银刀(豪杰夫妇仗剑江湖,羡煞人也)
那人冷笑连连,只一招夜战四方,便接连打倒了七八个,出手却也不重,都没伤到要害,一把宝刀使得挥洒自如,悠然道:“那边的两位朋友,为何还不现身,就凭这几个,在下还打发得了。”
连碧宇看看郑渤,郑渤一点头,两人正想起身,就听屋中传来一声惊叫:“昇哥快来!”
那人急道:“阿幽,你吃了亏么?”一阵快刀逼退其他人,闪身跳下,直奔进屋。
屋顶上的人也要去追,连碧宇郑渤一齐出手,空手打倒剩下的十几个人,这才跟跃下,却不着急进屋,捅破糊门的薄纸向里张望。。
大厅里横七竖八的躺倒了五六个,正中长身玉立站着一人,看身形就上刚刚在屋顶的那个,也就不到三十,面目颇为英俊,但此时咬牙切齿地看向厅内一角。
顺着他的眼光瞧去,四个喽罗身后,一个彪形大汉按着个女子,那女子身穿淡绿宫装,二十多岁,也很是标致,只是似乎浑身瘫软,动弹不得,杏眼之中全是怒意。
那大汉哈哈大笑道:“成鉴昇,你的婆娘叫我拿住了,这下你可没办法了罢?”
郑渤握住连碧宇的手,道:“原来是雪剑银刀,成鉴昇宋水幽夫妇,我们要帮忙的。”
连碧宇点头道:“大哥和他们有过一面之缘,也曾对我提起过,他们这些年行侠仗义,口碑很是不错。”
厅中成鉴昇早已察觉屋顶上的人已经被人料理了,这说明有人相帮,多半就是那两个没出现的人,正在思量对策,宋水幽已道:“昇哥,把这些东西都杀个干净,不要跟他们客气,竟然设下陷阱给我用迷药,我要把他们碎尸万段!”
那大汉一把抓住宋水幽的长发,恶狠狠地道:“现下你在我的手心里,我损了这么兄弟才拿到你,还敢给我呛声!”
成鉴昇喝道:“狗贼,你若敢伤她,,我成某必定加倍奉还!”
宋水幽骂道:“呸!你这杀千刀的钱老二,咱们救下了你要强娶的张家姑娘,就不该留下你这一条作恶多端不得好死的狗命!”
“怎样,老子这条命就是留着整死你们的!”钱老二见两人豪不客气,虽然还在嘴硬,但心里也有些发毛,“你,去外面看看,屋顶上的都死绝了吗,怎地还不进来?”
一喽罗应声而出,迟迟不见回来。钱老二察觉不对,才一张口,就觉胸口一凉,一把宝剑透心穿过,低头看见闪亮的剑尖,不敢相信的再看向成鉴昇,却好端端的站在他面前,接着那把剑抽了回去,胸口血如泉涌,立即倒地气绝而亡。
剩下的三个喽罗还没反应过来,就被成鉴昇一一撂倒。宋水幽也不明白怎么回事,回头看着墙壁上一个窟窿,正是那把剑插进来的地方,道:“昇哥,你几时练成了这么绝妙的飞剑功夫?”
屋外有人哈哈大笑,郑渤连碧宇一齐进屋,郑渤手上还握着一把出鞘的宝剑。
成鉴昇扶起宋水幽,道:“不是我的飞剑,是这两位兄弟仗义相助。”
宋水幽的眼光只在那剑上一闪,就直直看向连碧宇,叹道:“昇哥,天下竟有这等美人,我给人家提鞋跟也不配啦。”
成鉴昇笑道:“你才脱险,就有闲情说这些,我真是服了你啦,你中了什么迷药,没事罢?”
宋水幽道:“不打紧,一时之间手足无力而已,好像只是普通的迷药,过了十二个时辰就没事了,钱老二那种货色会有什么好东西吗?这位大哥,杀得好!”
成鉴昇把她扶到椅子上靠桌坐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