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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京异谈龙之子 by:purple day(紫曜日)-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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点邪气。 

「……花火老师,有关安倍家与洋鬼子那一帮……」 

「这您就不用担心了,毕竟这里是我们的地盘。」 

到底是在说什麽呢?炼疑惑的想。好像不是在商谈有关新药上市的事情,不过也对啦、堂堂一个大公司社长怎麽会跟一个演员说生意上的事,可是……瞧六星平山对那白衣人毕恭毕敬的模样,似乎反倒是那个白衣人握有主导权。 

唔……虽然不知道这个人跟自己要调查的事情有没有关系,但姑且先记下。 

突然、一阵当当当的响声传出,把炼与一黑一白两人全吓个正著,炼认得这声铃响,这是信一手机简讯所设定的铃声,这麽说……… 

『那个白痴居然没有把手机关震动吗!』 

「谁!」六星平山大喝。 

而炼此时不管三七二十一冲往信一的藏身处,然後一把抱住他往肩上扛,之後循著几分钟前来此地的印象往回跑。 

「哇呀!」因为还不知道自己到底发生什麽事情的信一发出了惨叫。 

「白痴、闭嘴!」炼气的低吼。 

「有人入侵啊!快抓住他!」 

当六星平山这麽大喊时,炼已经扛著信一奔出好几公尺外了。 

跳过围墙,炼总算松了口气,但却还无法安心,之後两人只得躲进离六星宅两条街外的小公园内。炼想反正速度够快,追兵应该找不到他们,这才呼了口气,放松的摊在长椅上。 

「……炼……你怎麽会在那里……」信一抓著自己那头染成亮褐色的半长发问。 

「这个问题应该是我问你吧?真是的、把我的计画全搞砸了,这下子六星那家伙的保全会设的更严密,又要从头开始计画了!你这个白痴!」炼嘴里发著牢骚,手也顺便啪答的敲了信一的脑袋一下。 

「呜、我只是想进去……」 

摸著自己的脑袋,信一想说的话却被炼很快的打断。 

「想进去采访是吧?像你这种手机都忘记关的半吊子就别去干专家的工作,话说回来……那个穿著奇怪白色衣服的家伙……」炼想起他在逃离六星宅时有稍微回头了一下,当时他却清清楚楚的看到,那个白衣人的嘴边沁出一抹让人厌恶的微笑。 

「那个是阴阳师……」信一小小声的说。 

「你不会要跟我说那个穿奇怪衣服的人叫做安倍晴明吧?」炼眯起眼,那套衣服的确好像在哪里看过……反正是古装剧会出现的服装。 

「不、那个不是安倍家的,因为家徽不同,那个人是土御门一派的阴阳师……」信一说著,不自觉的将手指放进嘴里啃著,那是他的坏习惯,只要情绪一陷入不安,他就会下意识的开始做这种行为,有时候甚至连皮都会咬破。 

「别咬!不要让我闻到你血的味道!」炼粗鲁的推开信一才刚放在口中的手。对他而言,信一的血有种几乎无法抵抗的吸引力,所以第一次碰面时,他才会忍不住……最後的结局当然是信一被送到医院去紧急输血,这才保住了一条小命。 

「……对不起。」信一强忍住想把手再度伸往嘴里的冲动,这麽低低的说著。 

「话说回来,你怎麽对於那种事情这麽清楚啊?」炼奇怪的问。 

「呃、以前……大学时的课……有修过民俗学。」信一眼神闪烁的答道。 

「你哪间大学?」炼这麽问时,才猛然发觉,自己对於树斗信一这个人的了解实在不多,除了知道他是个有好一阵子连房租都缴不出来只好睡在公司里菜鸟记者,还有血很好喝以外,其他一概不知,当然他也没费心思去调查信一的背景,毕竟没人这麽委托他。 

「京都……大学。」信一道。 

「想不到还是名门出身的呀!」炼挑了挑眉,毕竟对於私立英和大学毕业的他而言,那的确是个高不可攀的地方,「老家在京都?」 

「嗯。」信一点了点头。 

「回去吧!下次别再乱闯。」炼只这麽说。总觉得今天这家伙的态度有些不对劲,平时不都是会很有精神的跟自己回嘴吗?这样子无精打采的信一还真是怎麽看怎麽不顺眼。 

「……」 

「干嘛不说话?」 

「你欺负我。」信一说这句话的时候,表情还非常坚定。 

「啊?」 

「要是你没有抓走我,我就有机会跟六星社长面对面的做采访了说!」信一突然很激昂的说。 

面对信一该说不实还是天真过头的指控,炼真的无言了一会儿。 

「被保全逮住送警察局还快一点吧。」炼冷哼声。 

「呜、」信一发出了小小的哀鸣。 

总之,为了以上的种种原因,信一现在正坐在电脑前面撰写著『如果没有采访到六星平山,就拿杀妻弃尸案来当候补』的新闻稿。 

啪啦啪啦啪啦的敲键盘声陆续传了过来,由当日的声音大小可用来判别信一的心情指数。把喝空的咖啡杯放下,炼头也不回的说:「如果你还在骂我的话,我可看不到喔!」 

「早就不骂了啦!我还有稿子要赶,谁那麽閒啊!」信一嘟著嘴说。 

「就是有人閒到去爬墙,而且还蠢到被发现呀。」炼嘲讽道。 

「那是采访,这是记者的专业素养!」信一理直气壮的反驳。 

「别跟我谈什麽媒体的职业道德,这种话说出来连你们公司的老板都不会相信。全日本的媒体工作者都心知肚明,新闻就是要耸动、内容不管是不是真的就乱报一通,谁先抢得头条谁就赢了、最常拿出来压人的招牌就是『观众有知的权利』,说起来,新闻法这种东西有等於没有……我有说错吗?」 

「这、的确是有些不实的报导……可、可是你也还不是常为了调查而偷偷摸摸的干些见不得人的勾当吗?」信一扁著嘴,因为无法驳回炼的说词,所以只能不甘心的拖出别的事说。 

「我可没说我是好人,但我拥有的是专业的技术和一流的手法,而且可以在不影响大部分人的前提下完成工作;我也没说记者那种唯恐天下不乱的特性不好,只是既然没那个本事就别去干那种偷鸡摸狗的事情,你这样只是把事情复杂化,顺便还把我原先设计好的流程给打乱了。」炼一番话说的头头是道,信一完全没有回嘴的馀地。 

「我……哎、反正你是不懂的啦!」信一说完这句话後就紧紧抿起姣好的唇。 

炼站起身,像只优雅的猫般轻轻走到信一身後,然後弯下腰去在信一耳边低声道:「我知道你是有事瞒著我,不过那是你家的事,只是……如果、『如果你下次』再『不小心』让我的工作变的更麻烦的话,就不要怪我去挖你的底。」 

炼的能力信一是清楚的,只要他想做,调查对象连自己都忘掉的事情他都可以挖个水落石出,顺便还可列出几大张明细一样样核对让调查对象无从抵赖。 

「呜、」信一垂下头,眼睛直盯著键盘上的字母。 

炼的威胁,刚好戳中了信一的痛处,如果他是个出身普通的人,那麽随炼去调查也没什麽关系,问题就是……他不是。 

而且若可以的话,他希望炼永远都不知道自己到底是什麽人。 

「今天是你要煮还是去外头解决?」炼走回桌前把喝空的咖啡杯拿著,准备端去厨房洗时这麽问著。 

在信一还没有搬进来之前,炼除了会利用厨房洗杯子与切水果外,三餐几乎是外食,不过自从信一进驻之後,冰箱那种只放牛奶、蛋与啤酒的情况终於有了变化。既然有人会煮,炼也就顺势的,有空就回家吃饭。 

「我煮吧,昨天菜都买好了。」信一继续敲著键盘,「等我一下,我快写好了。」 

炼走到厨房去冲了杯子,没一会儿又回到电视机前。 

「无所谓、反正电影看样子还得演很久。」炼玩著遥控器,转到他喜欢的HBO,正好是由金凯瑞演的『王牌天神』,片子才刚演到主角把蕃茄汤像摩西一样从中分开那里。 

「想吃蕃茄汤吗?」信一稍一回头,看见沙发後头的书柜玻璃门上正映著电视所反射的倒影。这部片子他也看过,每回看到金凯瑞那种过於扭曲的夸张表情,就不由自主的想笑。 

「我可不能把它分开,还是算了吧。」炼道。 

若是可以把蕃茄汤从中分开就会想喝吗?信一心里这麽疑惑著。 

「对了……你说你去哪间大学的实验室做检查啊?」信一想起刚才还未结束却被中途转移的话题。 

「英和大、都宫三田线,芝公园站下车走一段路就到了。我有几个学弟都还留在那里当助教,实验室的分析仪很容易就可以碰到。」炼将双手枕在脑後,看似悠閒的享受著自家柔软的沙发。 

「真看不出来你是化学系的呀。」信一喃喃念著。 

「正确来说是『药学院』,想我学生时代可是整天泡在实验室里头,玩漂白水玩到手脱皮的呢。」炼对著电视勾起嘴角,只不过不是因为剧情好笑所以笑的。 

「喔……」 

「你该不会想问『既然是药学院的学生为什麽跑来当侦探』的问题?」炼回过头,望著正在压键盘的信一露出一种『被猜中了』的表情。 

「这就跟艺术学院的学生却跑去考律师执照是一样的,没什麽道理可言,若硬要说的话,似乎是『一回头就当上了侦探,而当了侦探之後则觉得似乎只能做这个了』,与其问我的话还不如问问你自己,明明就是京都大学的高材生,为什麽却跑来东京的小报社每天靠著敲键盘求温饱?」炼换了个随便的姿势躺在软沙发上,耳边听著电视机中传来的英文与另外一头键盘的喀嚓喀嚓声混为一体。 

「我的老家……是个很寂寞的地方,他们看著我的眼神,好像在看一样东西,我……并没有被当作人类看待,所以我就逃走了,至少在这个东京,并没有知道我过去的人,所以我想待在这里,做我想做的事情。」信一真的觉得自己能够坐在这里、敲著键盘、与炼说话,全部都是很幸福的事情,像以前那种笼中鸟的生活他再也不想体会了。 

不过……为什麽那个人、土御门家的人为什麽会跑来这里呢? 

「『他们』?」炼提出疑问。听这家伙所说来判断……似乎是不得了的身世哪。 

「不问……可以吗?」信一小小声的道。 

「随便,反正我也不是很想知道。」炼伸了个懒腰,将注意力放回电影的内容。 

 

信一是个被『囚禁』的人,从出生到现在,几乎都过著不与其他人来往的生活。不能、同时也不准,他不被允许有『朋友』。 

他明白自己对家族的价值,然而他也很清楚,除了那份『价值』之外,自己什麽都不是。 

剔除例行的修行课业外,信一最期待的就是负责服侍自己的来宫每天送来的报纸。每一篇的报导,无论好坏,他都像珍宝般的一个字一个字的读它,生怕漏了其中一个环节,对当时的他而言,报纸上的内容就是一切。 

在他对外的管道都被封锁的情况下,报纸上的内容代替他的眼,能看到自己无法碰触的遥远彼端到底发生了什麽事,伊式丹百货的周年庆、浪速的电子工厂大火、神奈川的篮球队今年成绩优秀……从这里可以知道很多东西。 

每当信一从宾士车内透过防弹玻璃往外看时,他总会有种冲动想打破这层透明却又坚硬的隔阂往外冲,在街上行走的人们,可以自由自在的呼吸著空气、可以靠自己的力量行走到任何地方、可以靠自己的双眼去确认周遭的事物,但他却不行。 

不能否认,信一是带著羡慕又嫉妒的眼神去看著外面所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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