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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呵呵,他们是谁,朕不感兴趣,关键是你郑先生怎么看呢?”
小朱饶有兴趣的望着郑三俊,他对自己当初选拔郑三俊为次辅的决定,越来越觉得有趣了。郑三俊察觉到皇上地心思,老脸一红。
“呃,回皇上,李觉既是朝鲜的凤坪君。又是我大明的恭顺国侯;舒烨稷受封大明富平侯,又诰命蒙古巴音汗;福临既是南清的天敬汗,又是大明的诚顺王。当年还有南洋苏禄东国王,请得成祖恩准,定居中土。因此说,这个…嗯…!”
“因此说,”眼见郑三俊实在不好意思说出口,小朱索性自己挑破这层窗户纸,
“梅道嘉获得俄罗斯的一官半职,也无所谓。对吧?我的郑先生!”
“臣不敢,臣谢皇上恩典!”
梅家同时成为中国和俄罗斯的皇商。以后再说,但通过对梅家的宽容,郑三俊再次成为小朱的坚定支持者。他同意武内阁地建制,举双手双脚的赞同。
第三个来谈判的是钱谦益,
“启禀吾皇,钱某听闻天子拟用史可法新制,施行国地两税,因此有谬论数语,请以陛下!”
“钱先生,快别这么客气。说吧说吧。”
小朱还是头一次见老钱这么颓唐的跟自己说话,心中也是一软,要知道十六年前,钱谦益就因为科考舞弊的案件。险些当不上内阁次辅;如今十六年后,又是因为科考舞弊,搞得被天下人嗤笑。
一个人同时跌在一块石头上。还真是不得不佩服老钱的这种执着。
所以老钱如今以支持新法的姿态出面,目的无非就是希望小朱收手,能够放过他们。如今因为杨嗣昌分管学政,于天下诸省,遍植学院,本就搞得东林、复社的人才流失;最近闹‘弊案’之后,东林、复社更加有式微的趋势了。那么看看老钱地献礼吧:
“设府衙,任官吏,催抑豪滑,以苏民困,疏竣水利;”
“革羡金,叱贪员,不袒权贵,督民参授,为民治产;”
“通航运,修坦途,采矿垦荒,减免钱粮,改贡定赋。”
“啧,啧,”小朱听得是直咂吧嘴,到底还是钱谦益啊,说出来的新政,虽有很多废话,但听着就跟宋词似地,合辙押韵,真是不能不佩服。
当然,钱谦益也并不全是无的放矢,其中催抑豪滑、督民参授、改贡定赋,这三条是很先进的策略,能够提出来,就证明这个时代的文人,是早已经看出了社会的弊端,只不过人们始终担心变革时,会连累自己的安危,才继续的慢性自杀下去。
如今眼见自身难保,为了自我挽救,钱谦益终于没有辜负小朱对他的宽容,明确提出了民本、民权、民生这三方面的改革措施。
“先生请回吧,一切有朕在呢,放心!”
钱谦益得到这个保证之后,面色说不上高兴还是愁苦,仅仅长身一揖,转身蹒跚的离开了。
有了杨嗣昌、郑三俊、钱谦益地支持,军制改革,顺利实施,吴三桂丢掉了军队的实权,却获得了军界的最高位置,大明参谋总部少卿,位列众卿高位。周定方同样是少卿,但他人缘好,大家都公推他兼任赏罚局正使,两个职务的工资加起来是每480,虽说还是不算多,但一家18口地温饱问题算是解决了。
处理完军制改革,小朱顺手又赏赐了薄珏先生。参谋总部研发局正使。
这位薄珏先生,显然不适合再呆在长春城了,否则早晚以渎职的罪名给拿下,这么一位人才,不安排个合适的位置,就是误人误国了。
不过说道薄珏先生地发明,除了‘折射镜’属于理应扶植的项目外,其余的都略略偏差了一些,搞笑了一些:
雨伞望远镜,就是把望远镜同雨伞相结合,既可以打伞,又可以用来望天;
半刃枪铳,就是对现有的长火铳进行改装,将枪管的前端削磨成尖刺状,本意是既可以开枪伤人,又可以用来突刺,这倒是符合历史潮流的,但有个小问题:刺刀同枪管一体的设计,造成子弹还没超越冲程前,就开始了弹射,试验时,误伤比例达到了惊人的百分之一百二十!
对于这样的歪才,目前亟需给他创造一个更加专业的科学环境,否则指不定出什么乱子呢!科学院、工部、研发局,刚好就创造了环境。??
第十一卷:第十二章:后宫争风
苦修士杨文洛一个人走出自己的静修洞室,依照山势修凿的洞室内,潮湿阴冷,使得陡来到庭院中的他,竟然感受到了丝丝的温暖,温差的变化,让他打了一个冷战,随后将兜帽系好,光脚沿着碎石铺成的甬道,向着主礼拜教堂行去。长袍在地面上拨动着草丛,发出沙沙的声响。简陋的建筑、嶙峋的山石、婀娜的树木,在黑暗中注视着苦修士的行动,即便在建筑和植物的缝隙之间,没有月光透过,他也可以凭借感觉盲走过去。
所有的小角门都开着,转过一个又是一个,当来到主通道时,景色豁然开朗,一轮大半的弯月,悬挂在天空,古老的枫树伸展开茂密的枝,偶尔传来几声寒鸦的叫声。
在一截还没有完工的石头墙前,杨文洛轻松的跳了两跳,便借着堆积的工料翻越过去。来到这里,就看到了巴洛克风格的白色主礼拜堂。教堂的结构是复杂的,门也很多,因为特定人群出入的门也是固定的,杨文洛来到红色的东侧第三门,轻轻用手去拉,果然,因为等待他而没有落锁。厚重的木门,无声的开了。
今天是重阳佳节,普天同庆,皇宫举办盛大筵宴,仍然是能来的都得来,一个也不能少,众多牛鬼蛇神都要聚在皇家的身边拍马屁。辅礼司铎…大明彦王慈?…身位皇子,自然要在指导教父,东亚洲教区大主教费力的陪伴下,去父皇那边尽孝。修道院这边。就只剩下一些‘毫无瓜葛’的神甫、教士在守望灵台了。呃,不,应该是陪伴天主。
门内侧两边,各摆放着一个盛装圣水的石盆,杨文洛伸手,从左边地石盆中蘸了一点儿,按照额头、前胸、左肩、右肩的顺序,依次做好准备,然后放下兜帽,双手抱在胸前走了进去。
外面尽管有月亮。但建筑里的光线是昏暗的,然而,在一片昏暗之中,高高的墙面上,用颜色鲜艳的碎玻璃拼接出来的左六门徒的影像悬窗,依旧显得清晰可变。
东侧三门是左六门徒,对着的西侧三门是右六门徒,杨文洛先挨个敬献礼仪,在犹大的悬窗下,他略顿了一顿。没有行礼,只是顿了顿。
其实。因为修建时间尚短,很多主体建筑,都远远没有完工,因此一些重要地文物和物品,都还存放在主礼拜教堂之中。使得原本幽深、奇幻的大堂内,显得有了一些凡俗的气息。
但杨文洛没有注意到这些,他就近在礼拜椅上坐下,脚面上多了几个新鲜的伤口,是刚才翻墙时留下的,他自豪的将血足印在跪礼横撑下的地面上。随即跪了上去。横撑用厚厚的帆布包裹,里面填上了棉花和羽毛,棉软而又舒服。
正对着他的,是主宣讲区。高大的天主,依旧是彩色碎玻璃拼成地悬窗,依旧光芒四射。由于天主的袍子是红色地,因此更加肃穆庄严,激发信徒无上的虔诚之感。他不停的诵唱着祷文,拉丁语。喃喃的祈祷声,回荡在空旷的大堂内。
气氛神秘。
于此同时,一辆双轮富平车正在迅速的向着北京城疾驰,两匹拉车的马儿,摆明了是军马,因为只有军马,才能如此步调一致。赶马人在看到北京的望楼之后,将马车停靠在路边,训练有素的军马,安静的连响鼻都没有发出一个。赶马人跳到地上,因为四肢麻木,他用力跺了跺脚,方才转身掀开车帘,拉丁语。
“杰森神甫,北京城到了。”
“谢谢你,愿主保佑你!”
随着声音,一个胖胖地修士,爬出了马车,他抬头惊诧的看了看四周,重又坐回了车厢,很愤怒的挥了一下拳头,
“我要去北京,而不是北京!”
两个北京是不同的词尾,前一个表示皇宫所在地都城,后一个,表示行政区划。赶车人虽然分不清这么复杂的单词,但却理解了愤怒。下面的会话,凡是涉及到名词地,都是汉语发音。
“今天是我们的节日,天子举办筵宴,此刻的京城已经四门紧闭,我没有腰牌,只能送你在这里了。”
“腰…牌,我明白了,可恶,”杰森神甫认命的跳下马车,一边从车里往外拿行李,一边嘟嘟??,
“你是南洋的海军,你都没有身份证明,我更加的没有,我怎么进去?”
“你进不去了,”军士一边用汉语揶揄,一边帮他把行李拿下来。杰森神甫好奇的扭头看他时,军士重又用拉丁语说道:
“明天我们的藩国,蒙。古,知道吗?蒙古人会敬献九白之贡,就是九种表达服从的礼物,到那时,北京城四门大开,你穿上这件袍子,守门的士兵,会认为你来自于雾灵山修道院,这样你就可以进去了。然后,按照我们事先约好的,你就可以见到我们的皇帝了。祝你好运!”
“九。白。之。贡,哦,我明白的,就好像东欧的面包和盐,我明白的。谢谢你,愿主保佑你!”
军士此时,已经跳上了马车,看着杰森迟钝而又善良的胖脸,伸手拍了拍他的肩膀,用汉语回答:
“你的佛祖并不是很灵!”
说完,两个人鸡同鸭讲的互相笑了一下,随后杰森笨拙的抱着行李,躲闪着,马车掉头,离开。杰森的手臂刚刚挥起,马车又停了。军士跳下来,神态复杂的走过来。
“拿着,这是我们的钱币,明天进城前,好好吃一顿吧!馄饨是一个铜板两碗,门钉肉饼一个铜板一个。哦,你可能吃素,那就吃油条吧,再喝一碗豆浆。两个铜板就够了。再买几块核桃酥,记住了,是核。桃。酥,还有:。:+|
所有的对话中,凡是涉及名词的发音,都是汉语,军士也不管杰森听懂了多少,记住了多少,把一枚海事银币囫囵的往他怀里一塞。转身走了。
马车消失在夜幕中的时候,杨文洛地祷文念完了,他睁开眼,果然,主讲区那边,汤神甫已经来了。他们约好的。
“来吧,过来,我的孩子!让我在主的光辉下,看清你的面孔。”
汤若望用汉语呼唤
士,杨文洛连忙双手拎着袍子。匆匆跑了过去,匍台阶上。汤若望双手捧起他的脸。激动的端详着。
“孩子,好孩子,你苦修多长时间了?”
“两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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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好,好!主都看到了,看到了。苦修的意义,你都参详透了吗?”
“我明白!是为了…”
“哦,不,不,”汤若望抱紧了他。制止了他。
“这里是基督圣地,不要用不洁的语句来玷污,我们不得不去想,不得不去做。但我们不应该说出来,沉默吧,迷途地羔羊。愿我们走出阴?。达到光明的彼岸!阿门!”
“阿门!”
“好了,孩子,起来,起来,让我看看你,哦,赞美上帝,你的脚又受伤了,你的伤口吃得消吗?”
“放心吧,神甫!”
“哦,好好,你的教名是亚瑟,是吗?”
“是…”
“我明白,我明白,”汤若望紧张的,神经质的再次抱紧了杨文洛。
“明天之后,你的教名将变成玛若瑟,这个名字将上报到教廷,你所受到的伤害,将洗涤你的罪行,你将与主同在!相信我,亚瑟,相信我,玛若瑟!”
“我相信…!”
……
第二天,一大早,小朱打扮地精精神神的站在了安定门上,今天是个大日子,西、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