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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歌-第3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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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生既然颇有回护之意,但不知,北疆收购一事,可否帮衬帮衬呢?”

“…”

迅速步入正题,是小朱最近的风格。没时间絮叨了,赶紧的。速战速决。于是师徒二人。开始了讨价还价,老钱愤慨羞愧之下。自然同意国家用兵西南,并且答应去游说言官系统,不在这件事儿上制造障碍。

小朱的回报则是,国家将来收购北疆时,价格提高到125%。币为大额银票。

“依皇上所言,这些银票,只能每年使用一成?这恐怕不妥吧?”

“哦,这有何难?难道那些人能把这些钱一下子就花完吗?”小朱又理解错了,有点答非所问:

“再说了,按照《银行法》来看,只有储备到一两现银,国家才能发行一两银票,纸币同银两要相等。否则市面上会出现乱子。但现在用来购买北疆田矿的银票,是国家凭空印制的,一旦全然应用,势必会造成天下波动,这么说,老师可明了?”

“…”

钱谦益立刻察觉自己要上当,但他也不是傻子,国家为什么非要在这个节骨眼上,突然开战?他也有自己的理解。

以战争的名义,重新对资源洗牌,利用征西军将领急于立功赎罪的心理,彻底在新疆、青海、西藏三地,推行土地分级、小业主、商会、主仆等项新制。

以军队做后盾的改革,确实事半功倍。况且这次国家还占理儿:之前任由你们圈地,国家忍了,这一年多,想改革改革吧,你们今天一个乱子,明天一个乱子地百般阻挠。现在咋样?出事儿了不是,奴隶都能被你们搞出来,今后还怎么相信你们。索性,广泛新法吧。

正是在这种大背景之下,卢象升才提出,要以125%价格,进行超额收购。收购之后,还是采取包租方式,分发下去,大家多少还是有点盼头的。只不过平民与贵族之间的界限,不是很清楚罢了。超额收购,也可以看做国家地先期投资。

所以这个方法也算公平,现有贵族的利益没有受到太大损失,只不过要用十年的税收,来逐步弥补纸币的空头。这买卖怎么算,其实都应该算双赢。

这种巨大的让步下,如果旧党还执拗,那就别怪国家真翻脸了,针对‘白山奴隶’来个‘王八咬棍儿不松嘴’,抄没、杀头、治罪,也不是没法理支持。

所以老钱琢磨来,琢磨去,他还是同意了这个方法。只见老钱一拱手,

“但不知,如何才能保证收购银票的定期兑现呢?”

“哦,这毫无问题,”白天小朱已经跟杨嗣昌、蒋德?、熊文灿等人商量过了,这三位是目前大明国内最好的理财达人,所以他们提了一个崭新地概念出来。

“国家成立一个北疆钱庄,专门处理收购事宜。再将工部屯田、都水两司,提升为水土总局,在北疆设立分局,专门经理西域营生。

“届时。各家地掌柜、账房、长短工,征西军的军属,瓦剌六大台吉的族人,都可以在北疆水土局的安排下工作、生活,然后在北疆钱庄的辅助下,结算收入。”

“…”

钱谦益很想反对,但话到嘴边,死活就是说不出口。

这个方法的好处就是:所有的资源,全部归国家掌控,但只是所有权。经营权仍然在原来那些人手中,只不过合作方式改为承包、承租,甚至干脆成为国营单位的员工。

坏处就是:旧有地豪门、藩府、皇商、巨宦,都将丧失自己的‘主人’身份,虽然得到了125%地银票补偿,但:

老钱虽说被迫认可了这个方法,但不代表他身后那些人百分百听话,在孙传庭的带动下,旧党也已经完成了升级,由原来地小社团。上升为政治团队了。成熟政党的显著特征,就是不完全以领袖的意志为转移,尤其是党魁的决策。损害到政党利益时,这个特征就更加明显!因此随后几天,北京城的疯狂,出现了外扩趋势。

旧党人的想法很独到:现在什么时候啊?你们新党眼瞧着就快被干趴下了,就差最后一哆嗦了。你们12个疯子(皇上+钱谦益+辅政十大臣),居然还敢玩火?不但要再次引动兵戈,居然还要趁着这事儿再次激进!你们是真不怕事儿小是怎么的?既然现在已经无可避免。那么就公开地一绝雌雄吧!

既然对手找茬打架,旧党之人,又怎么会回绝呢?于是技术性分裂,开始逐渐公开。所谓技术性分裂,就是已经形成分裂,只不过不公开这么说而已。

正在这紧张气氛下,孙诚的请罪折子来到了,这个折子荣幸的成为一点火星,落入了火药桶中。

之前旧党中人。都在盼望着征西军闹点事儿,然后稍作让步。再出手?旋。进而最后解决新法。但现在孙诚、唐栋地请罪折子过来了,凭借大家的了解。哪怕贺赞、高杰真的有反心,也一定不会是现在了。

孙诚主动请罪,意味着征西军上下一心,更预示着北疆战略、克什米尔攻略,都将成行,于是旧党急怒攻心。底牌已亮,又做不到认赌服输,那就只有火拼一条路了。

至此,钱谦益彻底丧失了对旧党的控制力。面对此情此景,小朱很体贴的找了一个理由,让老钱正式归隐。

“先生乃当世大儒,国家现在要做一个官修史论出来,您要不,先忙活忙活这事儿?”

“老臣多谢皇上成全!”

钱谦益自此,躲开了风暴之眼。他很感谢小朱,因为这个借口,实在太妙了。无伦谁赢谁输,都跟他毫无瓜葛。这等于是一种强有力的保护,不仅保护了钱谦益,还把之前多少都干了点儿坏事儿的鸿儒社一干大佬,也都给周全下来。

由此也可以看出小朱地大度,反正事情也这样了,犯不着死死纠缠,面上能过去,就过去吧。毕竟这些人都是前内阁成员,万一他们出点什么丑闻,将来落笔史书,也影响国家形象不是?

随后的几天里,疯狂达到了最高潮,很多人都在玩失踪,他们要抓紧联络并且安排一些事情。留守京师的旧党人,为了引开新党注意力,开始恶毒的制造谣言:

“国家公开发布旨意,要贺赞、孙诚、高杰三人接旨入觐,目的大家都知道,要当面质询他们的罪责。”

“圣旨前脚走,折子后脚到,这实在是巧合的没边没沿儿。”

“会不会今日之局,是多年前就布好的呢?”

“不会吧?皇上不会这么阴险吧?”

“哼哼,吾皇材质,乃中上之资,又宅心仁厚,当然不会如此行事。这里面,恐怕是奸?所为啊!”

这个论调一出,立刻满城风雨。

奸党,迅速演变成最为时髦的词汇。明代文人,喜欢用‘虎’来骂人:贺逢圣为虎皮;郑三俊为虎目;杨嗣昌为虎头;洪承畴为虎骨;李邦华为虎尾;吴三桂、周定方为虎爪;孙传庭、陈奇瑜、卢象升为虎牙。

这个‘十虎’名单中,吴三桂榜上有名是一定地,除了他确实很人渣之外。他其实也被算计了,旧党挑动吴、郑两家相争,主要目地是为了地方军权。郑家军本来就跟武装割据差不多,郑芝龙地风骨又不高,龙骨上雕刻‘面条鱼’还属于他占理儿地事情,明明‘讲道理’还挨整,这他娘的还了得?

‘十虎’骨架洪承畴,是一个非常符合传统审美观点地人,所以老洪挨骂最少,但另外两位的上镜率。可就高了去了。

这两位快被舆论骂死的人,分别是杨嗣昌和卢象升。甚至连清蓬夫人,也都遭受了脏水,女学在景山安乐堂,很多贵妇人都会应邀去当讲师授课。清蓬夫人长得漂亮、多才多艺、性格泼辣,所以她快成副校长了,校长是贤妃绯儿。

正是在这种情况下,宫闺绯闻出现了,卢象升献妻求荣,甚至礼妃被幽禁在香山鬼见愁。也不是因为那个谋杀案了,而是因为撞破丑事!

政治斗争首要攻击点,就是道德。所以一心为公、清廉为官的卢象升。就此遭受不白之冤。

杨嗣昌也是如此,他的所有行为,都被一一放大,甚至连当年与左良玉的矛盾,也被造谣成:

杨嗣昌为了自己独吞战功,私下对左良玉和贺人龙分别做出同样许诺:

“你二人,谁斩高迎祥。谁当湖广都指挥使。但吾观人龙(良玉),必会与你争功,因此,你当听我调令,如此这般…”

这种行径,在现在有一个专有名词:一女配二婿。

但稍微动下脑筋,就应该知道这段史实,根本就是子虚乌有!首先杨嗣昌持才自傲,他不会用这样下作地激将法来统领将官。其次。即便真有此心,也应该通过幕宾转告。杨嗣昌多聪明的人。又是一个什么身份?他不可能亲口当面说出这番话语。

但尽管造谣者很为人所不齿!可这效果却非常惊人:“此等人渣,居然能够巧言媚上。真真乃君侧是

君侧一出。下一步,就该是清君侧了。

……

天空黯墨,被狂风席卷的雨滴,浇落在大地之上,道路泥泞非常,两旁的树木向着同一个方向歪斜,十步之外,就已经分不清身影,人和马,都在艰难行进。

牵马的人,蓑衣蓑笠,每走一步,都要靠着马喘一口气,马儿虽然感觉不耐,却依旧顺从的任由主人拖延行程。直到他们踏上了碎石铺就的硬路面,方才都放松下来。

碎石路面越展越宽,一片豪宅便跃入眼帘,暴雨、狂风,似乎也不敢在这里撒野,就连天空,也变得光亮许多。

来人从怀里抽出一把穆刀,白亮的刀身上,蚀刻出一片巍峨山峰,青色的图案,显得非常醒目。

‘哚’的一声,一支羽箭射在来人脚前三尺地地面上,因为刚好落在一块鹅卵石上,啪的一声,碎石、火星,四散飞溅,惊的马儿长嘶人立。将主人带倒在地,随后向着大门冲去。

“嗬,原来是个假把式!”

随着几个粗野地声音响起,从大门前的望楼上,迅速滑下来两个短坎士兵,落地后,一个士兵不知用了什么方法,仍在奔跑中的惊马,立刻安宁下来。另一个小兵,则饶有兴趣踱步过来,歪头看着躺在地上呻吟的人。

“下大雨还穿官靴,小心脚踝才是。”

“在下,在下…”来人张嘴说话,却被风雨灌了满口,反倒咳嗽起来。

“呵呵,”小兵右手捡起穆刀,左手扶起来人,随后侧对着亮光端详一下:

“苍刃!你是玉帅的什么人?”

“在下乃是江左侯。”

“…”小兵吓得一哆嗦,侯乃是玉帅恩公,如今冒雨而来,显然是要事。连忙后退两步,双手横举穆刀,刀刃,向外。

“不知恩帅来访,多有怠慢,请恩帅责罚!”

“唉,算啦。”没有士兵帮扶,侯一个趔趄,险些再次摔倒。

“你们帅府规矩我知道,先扶我到门房,再请你进去传告就是。”

“多谢恩帅!小人这就去。”

“嗯,想着给我找身干爽的衣服来。”

不大一会儿的功夫,梳洗一新地侯。就在从人的带领下,沿着扶手玻璃廊,向着内府走去。左良玉家大业大,整个扶手回廊,都用玻璃窗封死,每隔十步,就点着两盏红灯,尽管因为暴雨,外面的世界漆黑一片,但长廊里面。却温暖明亮。

刚转过一个弯,左良玉就大步流星的迎了出来。

“啊呀呀,恩帅这大雨天的过来,怎么不事先知会一声?何苦徒步呢!”

说完,左良玉单腿跪地,行了一个军中大礼!身后跟随的三名随从,也同样跪倒。侯连忙走过去双手扶起,

“玉帅如今乃是一方军门,岂能随便跪拜一介布衣呢!”

“昆山不敢,在小子心中。恩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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