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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下风雷-第18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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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亲,儿子不明白。”

“你不明白?你很明白。你不知道爹是为了你铺路吗?你要知道,当领头羊不容易,该狠的时候一定要狠,该下手的时候一定下手,不能感情用事!”顿顿说:“这点上你七叔比你得火候要好很多。”

边说边拂弄小亮的头,忽然发现亮儿手掌上的青紫,立刻摊开亮儿的小手心疼的看,亮儿吓得直往回撤手。

杨大帅抬头看着儿子:“你也有心狠的时候,但愿你用得是火候。”

低声问亮儿:“疼吗?”

“不疼不疼,乖儿给亮儿吹吹就不疼了,是不是亮儿?”乖儿边说边给亮儿递眼色,示意他别再哭出来惹大哥汉辰生气。

亮儿才迟疑的说:“亮儿没出息,背书没背下来。”

“少背了一句话。”乖儿插嘴说。

“乖儿当年学这段《报任安书》,一遍就背了下来。亮儿背了一上午,还是错,可见心不在焉。”汉辰见母亲都哭了责怪的看他,忙解释说。

“亮儿才不过七岁,你怎么让他和乖儿比?”大太太责备说。

“这文龙官儿和小七都是五、六岁过目成诵,倒背如流了。”杨大帅补了一句。

“那也不能是个人就这个标准呀,天下有几个小七,你总拿小七来和孩子们比。”大太太驳斥说。

“没事怎么又提小七?”凤荣的声音传来,门帘一挑,凤荣进来,身后跟着肥胖的储忠良。

“泰山大人,岳母。”储忠良哈腰行礼,憨态可掬的样子。

“大姐夫。”汉辰也忙起身见礼。

“爹,凤荣都听说了,你做得好,吃里扒外的主儿就该赶走。当年她们母子害龙官儿无所不用其极,这下都便宜她们了。”凤荣尖刻的说。

储忠良直抻凤荣的衣襟,凤荣却甩开他的手:“去,哪里有你说话的份。”

“凤丫头,你人都嫁到储家了,怎么杨家的事你还都缠和着。”杨大帅奚落说。

“这还不都是为了爹和弟弟。”凤荣不忿的说。

储忠良陪杨大帅说话聊天,凤荣和汉辰扶了母亲回房静养。

汉辰同凤荣出来时,汉辰劝姐姐说:“姐,你对姐夫说话能不能客气点。你看你当了爹娘的面这么不给他留脸面。”

“脸面?什么脸面。你知道你姐夫这不要脸的最近又添了什么毛病了?他养上小官儿,跟一个戏子缠不清被我抓到了。”

“嗨,我姐夫眠花宿柳不是一天两天了,大姐你不是不管他了吗?怎么今天打翻醋坛子了。”

“你糊涂呀,他养的是小官儿,相姑,男的,说了我都恶心,没脸。”凤荣气哼哼的说。

汉辰也是一愣,知道龙城这里盛产俊男美女,经常有北平天津的堂子来这里买了小孩子回去养大赚钱。

“龙官儿,还有你,你姐夫现在看谁都色咪咪的,他要是敢碰你,你就给我大嘴巴抽他。”

“姐,你胡说什么。”汉辰嗔怪道。

凤荣回到父亲的房里,一进外屋就看见储忠良抱了乖儿坐在他腿上,正在桌子上摆弄一堆五颜六色的玻璃球。

乖儿拧了身子要下来,储忠良却贴紧乖儿的脸哄了说:“乖儿,你还想不想要玻璃球?”

凤荣刚想破口大骂丈夫无耻,又忽然想起不能惊动屋里养病的爹爹,上去一把揪住储忠良的耳朵二话不说往外拖。

乖儿还追了问:“姐夫,剩下的玻璃球呢?你说的那颗七彩的球呢?”

绑架 Ⅰ

“爹爹,爹爹~~”乖儿的哭声在小院里回荡。

“大姐,大姐你放手。你打乖儿不打紧,这不是惹爹生气吗?”娴如一再拉劝着凤荣,用身子隔开这水火不相容的姐弟二人。

乖儿抱了嫂嫂的腰放声大哭,娴如伸手从后面环住乖儿安慰。

“乖儿听话,姐姐是一时生气,今天的事不许对爹爹去讲,爹爹知道了病会加重,乖儿能答应嫂嫂吗?”

乖儿抽噎着点头,这个家里,他最能听进的是嫂嫂娴如的话。

大哥的话他是迫不得已的有时听,爹爹是要听他的吩咐。至于家里其他人,更没人敢得罪他。只是这个讨厌的母夜叉大姐,没有爹爹在场总这么欺负人。

凤荣愤然的坐下喝了口茶,乖儿的头顶了嫂嫂的后背啜泣。

“过来~~”凤荣阴阳怪气吩咐乖儿过来。

娴如将乖儿推到自己跟前,陪了笑脸对大姐说:“看把乖儿吓的,乖儿怎么得罪大姐了,回头我说他。”

“你看他那勾魂的眼睛,生得那副狐媚子的贱样,跟他那死鬼娘一个模样。”凤荣咬牙切齿的骂。

冲过去撕拧乖儿的脸,娴如却像老母鸡一样死死护搂了乖儿,连连告饶喊:“大姐,大姐不能。”

凤荣见扯不开娴如,弯了身去拧乖儿的腿,乖儿哭声更大。见嫂子也保护不了他,乖儿看准机会忽然一脚踢在大姐凤荣的下巴上,凤荣惨叫一声,倒扑在地上。

“大姐!”娴如惊叫,乖儿撒腿就跑,娴如手足无措边喊乖儿回来,边扶了疼得说不出话的大姐凤荣。

“大姐,你等等,我去追乖儿回来,不能让他去爹那里告状。”娴如手忙脚乱,院外却一阵喧哗,三姨太蓬头垢面的扑进来。

“大少奶奶,大小姐,求你们,求你们,不能这么让老爷赶我们走,不能赶汉涛出杨家呀。”

“谁放她进来的!”凤荣嚷得歇斯底里:“赶出去!”

娴如忙劝了三姨太低声说:“三姨娘,你别急,先出去避避,爹气消了再从长计议。”

三姨太神色恍惚,惊恐的样子说:“少奶奶,不行,不定老爷哪天就蹬腿咽气。老爷子过去我们要不在身边,那杨家就更进不来了。”

在凤荣恼羞成怒喊下人架走三姨太之前,娴如总算好言相劝的哄走三姨太。

“大小姐,老爷喊你和少奶奶还有大少爷过去一趟。”张妈进来传话,娴如简直要崩溃了,这些天都跟噩梦一样,从来没有一天让她脑中那根紧崩的筋稍微放松一下。

杨大帅眯着眼看着凤荣,怀里搂着啜泣的乖儿。乖儿的裤子被褪到脚腕,大腿内侧一片青紫,委屈得贴在爹身边抽泣。

“凤荣,爹还没咽气呢。你这储家的媳妇没事就往娘家跑算什么?乖儿姓杨,是我杨焕豪的种。你看得惯就在这里嘻哈了待几天;看不惯就给我该滚哪里去回哪里去!”

平静的杨大帅忽然变得疾言厉色,尾音几乎是咆哮,屋梁都为之颤动。

凤荣委屈的抽搐着嘴角,泪眼不解的看着父亲,忽然哇的一声大哭起来,如山洪泻出。

“爹,你还是我爹吗?你摸摸你的心偏到哪里去了。你看到吗?你看到你女儿脸上下巴上这青紫,这都是被你怀里这小狼崽子踢的。我也是你骨血,我身上也是杨家血肉。你公平吗?”

凤荣忽然坐在地上捶地大哭:“让我滚,我滚,我滚了就不再进杨家门。你心里从来没有我们姐弟,你只有乖儿一个孩子。乖儿受丁点委屈你就受不了,那龙官儿从小过的就是人过的日子吗?你从小这么疼过他半点吗?从小到大,要不是我哄骗着龙官儿,他怕早不知道在哪里了?”

杨大帅神色黯然,火气消了些,娴如却责怪的眼睛看着乖儿,一边去扶凤荣。

凤荣一把甩开娴如的手,大步向外走,正和进屋来的汉辰撞个正面。

“大姐,怎么了?”汉辰一把拦了姐姐。

凤荣泪眼勉强笑笑说:“龙官儿,下辈子吧,要学会投胎。”

不容分说推开汉辰跑了。

“杨汉辰,你给我听好!”父亲从来没有这么郑重的唤着他的名字同他说话。

“乖儿是你弟弟,他也是爹的宠儿。你们妒忌也罢,不容他也罢,爹闭眼前的一天,谁也不许动他!”杨大帅说着忽然剧烈的咳嗽。

汉辰疑惑的望着妻子,娴如直给他递眼色。

“嫂嫂,嫂嫂~~”乖儿跟在娴如身后,牵着娴如的衣襟求告。

娴如失望的看了乖儿说:“你放开我,不再是你嫂嫂。言而无信,婆娘一样告状,气得爹病重了,你走吧,嫂嫂不要你了。”

“嫂嫂~~”乖儿哇哇的哭着跟在娴如身后。

“哭什么哭!闭嘴!”汉辰厉声呵斥:“都十一了,怎么跟个五岁的娃娃一样没出息!”

“娘~~”亮儿见爹娘一脸怒气的回来,身后跟了哭花脸的小叔汉威,不知道出了什么事。

“亮儿,今晚你和娘睡,让你小叔自己住。”娴如吩咐说,赌气的样子。

“嫂嫂,嫂嫂不气,乖儿怕。”乖儿摇着嫂嫂的胳膊。

安静下来,娴如才偷偷问汉辰:“大姐和乖儿是怎么了?那年乖儿放肆,让爹发话把大姐的头发髻剪下当球踢都没闹成今天这么绝情。”

汉辰看着娴如,迟疑片刻说:“大姐夫他,大家说姐夫近来新添了毛病,喜欢~~喜欢小童。”

“喜欢小孩子还不好,男人喜欢孩子说明善良。”娴如说。

“是喜欢娈童。”汉辰红了脸点破。

“你是说姐夫喜欢乖儿?”

“我也觉得不可能,就是大姐那听风就是雨的性子。就是他猜姐夫有这事,也没个真凭实据。大姐疯疯癫癫的性子,你不是不知道,只是爹今天不知道怎么这么大鬼火。”

“大姐可是说一不二的,怕不会真的不再来娘家了?”娴如担心的问。

汉辰苦笑说:“这可难说,那年爹屈打了七叔,害得七叔离家出走,大姐可是将近半年没回杨家。”

“爹这身子,怕还能拖那么久吗?”娴如张嘴就发现说错了话,也后悔起来。

“大少爷在嘛?老爷喊你过去一趟。”胡伯在外面问。

汉辰安慰的握握娴如的手转身去父亲房里。

杨大帅披着一件薄袄,靠在床上斜睨着垂死恭立的儿子,久久不说话。

父子沉默了五、六分钟,杨大帅长叹一声:“反吧,都反吧,一个个都造反了。”

汉辰微蹙眉头,不知道父亲又无缘无故的猜疑什么。

“给我去二门影壁跪着去!”杨大帅吩咐一声,自己撑了身子躺回床上,不再听汉辰的任何解释。

汉辰没有辩驳,静静的退到门口,向院门外走去时,胡伯才偷偷的追在汉辰后面踩着冬日冰冻的石板路说:“少爷这两天去见了什么人了?云城姑老爷今天来了个电话,老爷就气得火冒三丈,好像说是南边的什么人。”胡伯话音迟疑,汉辰立住步子。

“老爷还说,当年七爷就跟南边的孙大炮纠缠不清,如今大少爷也翅膀硬了瞒天过海了。”

汉辰无奈的摇摇头,来到影壁前在寒冷的冬夜里跪下。

绑架 Ⅱ

若是说内忧外患,现在怕才是个开始。

透骨夹背的寒风冻得汉辰打了几个喷嚏,头脑前所未有的清醒。

前天,南方北伐军来人同他接洽,要借道龙城北上同胡云彪的东北军和时风举在山西的军队开战。

一时间进退两难。

拒绝北伐军的和谈,怕面临的就是一场大战。而龙城此时正是内忧外患,城里有着英法日各国的买卖包括铁路矿山,外权的干预是一方面。他这个少主新接手龙城,正是政权交接磨合的关键时刻。虽然父亲一步步的设计了让他逐渐参政,但是一切来得毕竟太突然,他当然知道一些军中老人未必服他,私下也在有些小动作和北伐军及各路军阀开始勾结。而家里更是空城计,四弟的叛离,三叔的死,卧床不起的父帅,如今杨家的大梁全压在他一人的肩膀上。汉辰从未有过的高处不胜寒之感,那是心里的高度,他是那么的瘦弱孤单,没有任何人能帮上他,仿佛七叔的身影出现在梦里时都不再是拍了肩坚定的说“老大,顶住”,而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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