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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祥晔悠悠笑着,“大哥,你还记得刚和岳府深相识时,他是怎么对你的吧?”
江祥照的脸一红,“怎么突然提起他?”他当然记得,岳府深对他比强盗还残暴,他那时把岳府深恨之入骨,现在想起当时所受的苦还耿耿于怀。
“岳府深把你关在宫里,不放你出去。六哥为了救你,和他的异母兄弟联手要推翻他。他明明知道放任不管对自己极为不利,却因为你的关系而不敢对六哥下杀手,还封锁消息,不让你知道六哥到了西岳京城,只怕你要跟六哥回南江国。现在狄杰对你、我的态度,岂非和岳府深那时差不多?”
江祥照震惊,“你的意思是……魔界之主爱上七弟了?”
“我问他是不是喜欢七哥,他既没有嗤之以鼻,也没有承认,看来连他自己都还没想通。不过经我这一提点,他很快就该想通了。”
“他想通了又有什么用?如果七弟不爱他,不论他爱不爱,七弟被迫跟着他都只有痛苦。”
江祥晔默然良久,“咱们只是人类,对方却是魔界最高的主宰,实力相差太远了,找寻能与魔而且是魔主对抗的方法不是件容易的事,不仅需要时间,更需要运气。现在只能希望七哥过得好些,能撑到咱们来救他。”他抬头仰望大殿门廊两旁巨大的立柱,一个主意浮上心头,“大哥,咱们给七哥留个信儿吧。”
他的脸上露出一个清丽如仙的微笑,但眼底的狡狯却瞒不过从小一起长大的江祥照,“你又在打什么鬼主意了?”
江祥晔很无辜地说:“我只是想让七哥知道咱们来过,心里有个底罢了。”
“那你要怎么留?留在哪儿呢?”
江祥晔指着一根比较偏的廊柱背面,“留这里吧,不容易被人发现。”他四顾无人,便拿出匕首在相中的地方刻了一小行符号,杂在原本就形如符咒的石柱雕花上,除非有心人仔细分辨,否则决看不出来。
这一行符号是南江国皇室成员才懂的暗语,江祥晔再把“日月双珠”合在一起,在符号上缓缓滚动,心中默念:借你之神力,把我们的呼唤传给我七哥吧!
第七章
江祥照和江祥晔一出鬼门庙,等在外头的燕于威和岳府深就迎上来抓住各自的爱人,从头检查到脚,确定没有任何损伤才放心,“你们没事吧?”
江祥晔摆摆手,“没事,回去见了宝梁大师再说。”
他们三天前才知道江祥耀就是五年前降下大雨,救了四国无数黎庶的那个“高人”,并且为此受尽了凌辱。江祥耀出府赴黑暗世界,是假借到宝梁大师寺中静养的名义,宝梁大师等了两天还不见他回来,深恐他在魔界遭遇不幸,但不敢和别人商量,左思右想之下,只告诉了江氏皇族中最聪明、最博学的江祥晔和九兄弟里最年长、最稳重的江祥照。
幸亏这两兄弟为了江天锡禅位和江祥旭登基的事都回到了南江国。而且恰好能制魔的“日月双珠”分别落在西岳国和北燕国的国库里,更恰好的是这两国之君因“日辉”、“月华”能避邪、护身,不约而同地把宝珠赠给了心爱之人,让他们随身佩带。
为了不让其他兄弟和长辈们担心,江祥照和江祥晔是瞒着别人到鬼门庙的。
宝梁大师听完事情经过后惊愕不已,“那个狄杰是魔界之主?”
江祥照苦笑,“鬼门庙的幽灵告诉我们时,我们也吓了一大跳,想不到七弟找上的竟是个这么难惹的魔物。‘日月双珠’对魔力高的魔王和强者没多大影响,狄杰非但一点儿也不怕它,甚至于对它不屑一顾。大师,你还有什么办法能对抗魔王,救回我七弟呢?”
宝梁大师叹息一声,“能对抗‘魔’的,只有‘神’,可是神比魔更难找。”
江祥照说:“那怎么办?难道就这么算了?眼睁睁地看着七弟受苦却束手无策?”
江祥晔怒道:“这怎么可以!我决不让七哥落得这样的下场!”
宝梁大师沉吟着,“四海之大,一定有不少高人异士能力在老衲之上,如果动员四国之力去找,搜遍中原大地,说不定能找出几个来。只不过……这么一来,七殿下的事就瞒不住了。”
江祥照看看江祥晔,江祥晔说:“狄杰既然不想放七哥回来,大家总是见不到七哥也会起疑。而且想要鲁见天调动东鲁国的人力,就不可能瞒着三哥;动用本国的力量,也非得通过二哥不可。”
江祥照想了想,“那咱们就先告诉他们两个,至于其他人能瞒多久是多久吧。”
魔界中。
江祥耀进过晚餐,正准备就寝,被突然出现在眼前的魔吓了一跳,“你怎么来了?”
狄杰本来心情就差,闻言更不高兴,“这是我的寝宫,我为什么不能来?”
“可……可是……你不是今天纳妃吗?你不陪新娘吗?”哪有新婚之夜,新郎把新娘丢下独守空房的?
“我不去她也许更高兴也说不定。我可没耐心去哄一个胆小娃娃。”狄杰上前拥抱住他,“还是你比较好,咱们第一次亲热时你还不到十五岁吧?虽然那时你也很害怕,也哭个不停,但你既没逃跑,也不求饶,你很有理智,也很有勇气,虽然脆弱,却一点儿也不胆怯。”
虽然已经习惯了狄杰的拥抱,但一想起以往那段痛苦与屈辱交织的日子,江祥耀的身子不由一僵。
狄杰轻柔地褪去他的衣物,轻吻着他的脸颊,大手抚摸着他柔嫩的大腿根部,挑逗他的敏感带,“耀,把过去的事忘了,咱们重新来过好不好?”
“重新来过?”江祥耀在狄杰身体重量的压力下慢慢向后倒去,心中迷茫不解。
“忘了我以前的不好,从今往后,我一定会体贴你、照顾你、再也不让你伤心……”狄杰温柔地吻上他的唇,只要他一直对江祥耀好,江祥耀就不会想着离开他了吧?
忘了?肉体受过的痛苦感觉也许会随着时间渐渐淡忘,但心灵受过的伤害却是永远记在心头的,能说忘就忘吗?江祥耀心中茫然,身子仍本能地辗转回应着狄杰的吻,在他的挑引下很自然地分开腿,让他的身躯进驻自己双腿之间。
“我爱你,我爱你,耀。”
江祥耀震动了一下,吃惊地看着他,“你……你刚才说什么?”
狄杰再说一遍,“我爱你。”如果不爱他,不会在“魔祭”这个多事之秋反而把他带在身边,只为了在外疲惫归来时,能看到一张让他安心的脸;如果不爱他,不会怜惜他的寂寞,虽然知道让他出寝宫去有危险,还是宁可腾出两员大将专门保护他,让他在宫中自由走动;如果不爱他,不会因他落泪而心疼,平生第一次做出追人哄人的事来。
“你……你爱我?”
“是的,我爱你。”
“啊!”确定自己听到狄杰示爱的同时,他的双腿已被大大张开,沾着润滑液的手指刺进身体里,江祥耀不由自主地拱起身子,头向后仰去,“杰……”
那里火热闷湿,紧得不可思议,狄杰含咬着他的耳垂,侧翻过他的身躯,抬起他上面那条腿的膝盖,藏在雪白双臀中的耻部毫无遮掩地暴露出来。
“别……别这样……”即使经历了无数次欢爱,江祥耀还是害羞不已,挣扎着想要合拢腿。狄杰索性把膝盖放到自己肩上,一手在后穴处肆虐,另一只手包覆住他前方要害缓慢捻弄着。
“呀啊……啊!啊……”身体被长长的手指刺穿,敏感的肉壁受到刺激,紧紧收缩起来,将狄杰的手指牢牢吸附住,逐渐硬直的分身被狄杰握住上下磨擦,产生异常激烈的快感,江祥耀压抑不住地阵阵呻吟,连膝盖都颤抖起来。
更多的液体送进体内,埋入后穴的手指也逐渐增加,江祥耀别说思考,连多喘口气的时间都没有,在狄杰身下难以忍耐地扭曲着身体,发出凄切的嘤咛低泣和急促的喘息。
狄杰欣赏着这副动人景象,同样是挣扎哭泣,但这次江祥耀给他与以往截然不同的感觉,仿佛从身体里往外释放出诱人的神采,即使前些天他也总是让江祥耀达到高潮,江祥耀也从没露出过这么美的媚态。
抽出被江祥耀的体温染得火热的手指,抓住他颤抖的膝盖往前折弯压到胸部,后方深幽的小口闪着湿润的水光,一张一合地发着无言的邀请。
炽热坚硬如烙铁般的凶器猛然插进,深深刺入底下的身躯,挤压那火热紧窒的内壁,另一只手摩擦着底下人儿已经沉甸肿硬的热块,促使它流出一连串透明的蜜液。
“啊、啊、啊……”江祥耀仰直了雪白的颈子,蜷曲着脚趾,十指深深戳入男人的臂膀中。
炽热的双唇侵占了他的唇,既骛猛又温柔,被开发得彻底的胴体狂乱激烈地扭动,禁不住的浪吟声断断续续从喉咙深处发出,江祥耀双腿紧紧勾缠住狄杰健硕的腰背,高高拱起的臀部随着亢奋的韵律摇动。
狄杰结束一吻,舌从他唇上热辣辣地舔过,转而用牙齿咬住他的喉结,宛如发情的兽般狠狠贯穿他、狂暴地摆动,圈住他分身旋弄移动的手,手指陷入顶端的细缝摩擦。
“啊啊啊呀……”令人欲仙欲死的战栗快感以股间为震源而传至背脊,浊白的蜜液狂射而出!
从没经历过这么火热的拥抱,从没承受过这么狂烈的激情,从没得到过这么无与伦比的高潮……江祥耀在快感的战栗后无力地瘫倒喘息,一连射了好几注,他只觉得头晕目眩,如在梦中,身子飘飘的象在空中荡着一般发虚,唯有体内火热硬块的感触是那么鲜明。
忍过了小穴紧缩给深入其中的男根带来的强劲刺激,狄杰架起江祥耀的双腿放至自己肩头,趁着他高潮过后身子松驰之机猛烈地刺进幽径更深处。
“啊……啊……”江祥耀的腰已经完全软了,腿也没丝毫力气,象面条一样吊在空中晃荡,高潮后的身子更有感觉,贲起的灼热在他热烘烘的紧窒穴内不停抽动,酥麻快感从磨擦交合的地方不断传来,小穴舒服得用力缩起,夹紧深入其间的硬热。
好兴奋,小穴缩得越来越紧,把他夹得好舒服,狄杰紧搂住那烫热的身子、贯穿那炽热的深处、不停息地以自己的欲望穿刺,同时伸手摸向他双股之间,握住那再度肿胀坚挺起来的欲望肆意磨擦。
“啊啊……啊……”滚烫的硬挺不断刺入,前方的欲望又被不停挑弄,身躯窜过阵阵兴奋至极的颤栗,令江祥耀不能自已地释放出甜蜜的吟哦。
满足地看到身下的人儿同自己一样亢奋激动着,狄杰亲吻着江祥耀敏感的耳垂、脖颈和胸膛,空着的那只手不断在他全身各处细细抚摸,用熟练到近乎残酷的技巧将江祥耀的情欲挑到最高潮!
“嗯啊……啊……唔唔……啊……”室内回荡着愈益淫魅的吟叫,江祥耀的密穴一阵阵地紧缩,臀部也摇得越来越快,眼看就要到达顶峰,火热的勃起却被大手残忍地捏住。
“呜啊、啊……”强烈的快感与被阻断的痛苦差点儿令他发狂,无助地嘶喊着,泪水滑出眼眶,“不要这样……求你啊……啊啊……求你……”
少年的眼神揉合了激情与哀求的妩媚,脸上分不清是泪水还是汗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