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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师虽然显贵,可按例自无需跪拜。”
铁豹这两年虽然贴身跟着李民,确是长了不少见识,可奈何原本就是一个江湖粗人,学问低。被吴用这两句话一说,虽然觉得哪里不对,可却也是没了词,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是好。
朱武一旁,当即冷哼道:“哼!巧言辞令!既是读书人,如何入得匪途。既入匪途,如何还敢称读书人?功名未取缔,只是地方不察,被汝蒙混尔!如何还厚颜自得!”
吴用笑道:“读书人,读的乃是诗书,拜的乃是至圣先师。孔子尚周礼,可不是大宋的官员。我书读了,书在腹内,自是读书人,自可称得学生,却与大宋何干?我说声功名,不过是陈述一个事实。表明我之学问,曾得大宋朝廷认可罢了。莫非朝廷能罢了我的功名,还能让我忘了腹内诗书不成?”
吴用一个小小的偷换概念,却也把朱武绕了进去。朱武虽然擅长大局推算,可这言辞,却也只是比一般人强上少许。
李民见此,终于忍不住了。淡淡的说道:“学生不学生的,倒是无所谓。不过,你这两国交战,不辱来使,却是过了。莫非你梁山弹丸之地,已是自立一国,行了那大不赦的叛逆不成?”
吴用一听,当即一惊。要知道,吴用此次虽然是打着换将名头来的,可实际上却是要见见这个传说中的国师,借以打通门路,好得朝廷招安。这若是扣上了一个大不赦的罪名,那可就麻烦了。
故此,吴用纵然巧舌,在李民这帽子下一压,心有顾忌,又不敢彻底恶了李民,当即舌头也是短了三分,心虚的辩道:“国师言重了,我梁山只是受赃官所迫,不得已才聚而自保。行得乃是替天行道的大义,万没有自立一国之说。适才在下之意,不过是寓意我两军对垒,循古例说法罢了。”
这外交辞令,若是自家先自内虚了,如何还能说得出漂亮话来。
李民不动声色,依旧平淡地说道:“你到是还有些自知。不过,就算你等狂妄自大,妄立一国,如何又能得到朝廷认可。说什么两国,不过是朝中叛逆罢了,如何还谈什么辱不辱来使。”
李民的话虽平淡,可吴用听却是字字胆寒。
若是不得来使地位,他这梁山使臣见了李民这个国师,也不过是一个小贼见了官,那自是杀打由心。可若是强调使臣,却是摆明了两军对等,与大宋对等,岂不就是自立一国,这等罪名扣下,如何还求得招安。而且,即使如此硬撑,国师却也说了,你自立一国,却也需要邻国承认才行。如今梁山区区之地,全都在大宋疆土之内,大宋如何能认,梁山又如何能让大宋承认?若梁山能让大宋承认自立一国,他吴用还和宋江筹谋招安做什么,做自家的逍遥皇帝,岂不是美事。
吴用闪电般的在心里盘算一番,却是左右都是一个贼见官,生死都是落在了国师手里。当即不由得对李民暗自佩服,国师果然了得。暗自思量:反正也是来求他的,见个大礼也是应景,却莫吃了眼前亏。
吴用想的明白,当即双膝跪倒,双手伏地,左手压右手,缓缓以头磕之,行正跪大礼,叩拜李民道:“罪民吴用先前无知狂妄,还请国师恕罪。”
李民暗自叹服:这吴用见事明了,转的也快,确是一个人物。
而一旁听明白的朱武则对李民更加佩服,反倒是一旁没怎么听明白的铁豹等人,却认为此等乃是应该地。李民神通广大,自应有此玄机。
李民看在眼里,更自觉得就算是神,也是不能离人太近了。就像他这般,成了乃是应该的,不成,却立即成了塌天大事。
李民稍有郁闷,可还是保持着平淡说道:“礼就免了,且说你之来意。”
吴用这才站起,小心的说道:“回国师,今日我家有两位兄弟被俘,正好也有一位国师的将军被我家请回,我家哥哥有心换将,还请国师成全。”
李民笑道:“无需说的这般小心,不就是交换将领么,我正也有此心。不过,一将换一将,我今拿了两个,你准备换得哪个?”
吴用一听,当即为难。两个都是兄弟,哪有换一个留一个的。可是,走马换将,一个换一个,人家这却也是正理。
吴用盘算了一下,暗下狠心:反正换将也是借口,这国师也是明白人,不如就现在跟国师表明了心意。
吴用当即又跪下说道:“国师,我家兄弟都是被奸官逼迫,不得已上得梁山,心中自有忠义。今国师讨伐,本不敢相抗。自是为了活命,不得已而为之。若是国师能向朝廷讨来恩旨,赦了我家众兄弟的罪过。我等自把国师人送还,愿归顺朝廷,还请国师恩典。”
朱武闻听,暗自冷笑:这时到想起降来了,早干什么去了。
李民对此,也是有些小看法,要知道,梁山这些人里面,别人降了,也就算了,可那宋江却和李民这里的秦明和关胜有仇。若是把宋江收了,很是不利于李民这里的安定团结。尤其是,那宋江还有着天然魅惑的小小异能,若是招了宋江,却是防不得他在李民这里拉帮结伙,这也让李民对宋江有着小小的顾忌。
不过,若只是如此,李民却是还有容人之量,毕竟,如今宋江手下的花荣、魏定国、单廷硅,还是很让李民惦记的。而且李民对其自身的异能也是相当自信,凭其神通,却也不在乎宋江那小小的天然魅惑能动摇了他二龙山的根本。
可这宋江,却是一个革命不坚定主义者。李民这二龙山里面,也不是多干净。李纲、郑鹏他们,也都是新兴的革命者。招了宋江,这宋江若是知道了什么,再跳到朝廷那面乱说,纵使有着赵佶信任,奈何不得,可却也影响他李民的名声不是。
李民当下淡然说道:“若有忠义,前来纳降就是。尔等之罪行,自有国家法度处置。我必保得你等受到公正判决。似这等挟兵自重,要挟朝廷,不为人臣,我却也不会助长此等风气。”
吴用一听就傻了。他求地就是朝廷招安,不仅要保命,最好还有个一官半职。若是任朝廷王法宣判,就是能公正对待,他们这些人,哪个又不够十几条的死罪。
吴用当即哀求道:“国师恩典,我等上梁山也是无奈。今有悔心,朝廷又有先例在前。国师何不成人之美,我等必不忘国师好处。”
朱武明了李民心意,喝道:“休要啰嗦,我朝仁义,纵有一时歧途,也必与之机会,招安赦罪,可那却是一招既降之辈。尔等先前已经与之机会,尔等不自爱,如今又如何求得。”
吴用当即辩道:“前番招安,乃是晁天王为首领,我家宋哥哥做不得主,且朝廷使臣,也不明知我等赦免,我等安得敢降。若得朝廷尽皆赦过,自是早降。”
朱武还待在说,李民却是一摆手,止住了朱武。淡淡地说道:“此事多言无益,若是愿降,明日尽皆受缚,我自有处理。若是愿战,明日来战就是。而今,你且说是相换何人就是。”
吴用暗中发狠,却也知道李民是把话堵绝了,没什么好说的了。想了一下,觉得这邹渊和王英虽然都是兄弟,可这人,毕竟还是王英老婆抓的,而且,王英与宋江交好,却是比那跟着孙立、孙新一伙的邹渊,邹润叔侄近了一些。
吴用当下狠狠的道:“先换了王英兄弟。还请国师不要伤了我邹渊兄弟,我梁山日后自有人相换。”
李民没想到,就王英那孬种痞子,竟然还有人换。更没想到吴用到此时,竟然还敢夸口。当即笑道:“既然你要王英,就将其领走,回头把我的人放回就是。”
第十一卷 第二十七回 烈火神雷
呵呵,这个国师到还真信得过我,就这么叫我把人领回去了。
吴用暗自腹诽。可转念就已经想得明白:人家这可是有俩俘虏呢,放了一个还有一个,人家能怕我爽约么。
吴用想的明白,也不废话,随即告辞。早有人把王英押到了营门口,交予了吴用。
那王英适才怕死求饶,可现在见了吴用,知道死不了了,却是又得瑟起来。好在吴用知道王英的本性,却也没多做理会,径直领了王英回营。一面安排人把那陈鹏送回李民大营,一面急火火往见宋江。
说实在的,吴用上李民那里去了,宋江可也没休息,一直在营盘里等着呢。毕竟,这可关系着宋江今后生死前程的关键时刻。见吴用回来,连忙追问详情。
吴用把情况说了一遍,宋江当即双眉紧锁。宋江万万没想到原本最大指望的一条门路,就这么断了。只可惜,相熟的武松,却没见踪影,否则,倒还有个人能官说一二。
吴用见宋江皱眉,知道宋江怎么想。当下说道:“哥哥,国师如此说,无非是我等连败数阵,让那国师小瞧。如今门路断了,索性明日就让那魏定国布下火阵,冲撞了国师的阵营,让国师见见咱们的真本事,或许还有转机,就算如此,仍不得看重,也能冲出一条路来,回转梁山。拖得些时日,待王焕、韩存保使上力气,朝廷发下恩旨,我等也有活路。”
宋江无法,也只得用了吴用计策。哪怕就此彻底得罪李民,也是顾不得了,总不能现在就认输被抓吧。
然而,吴用不知道的是,就在他走后不多久,高俅的心腹信使,也是来到了李民这里。高俅的任务已经圆满完成了,十二路节度使效忠高俅的血书,已经摆在了里面的面前。
说实在,这十二份效忠书,不仅是那十二路节度使的把柄,更是高俅的投名状。这十二份效忠书里,完全没有李民什么影子,全都是高俅一个人的事,这要是曝光了。没人会说李民什么,高俅可就完了。即使那写下效忠书的十二路节度使,那也不知道他们最后效忠的对象乃是李民,更不知道高俅会把这么机密的东西直接送到李民手里。
有了这些效忠书,梁山的最后作用也没了。李民也是不想继续和宋江他们纠缠下去。就在宋江、吴用等人准备以火阵拼命的时候,李民却也和朱武布下了准备全歼宋江的计划。
次日,宋江列开阵列,亲自打马上前喝道:“梁山宋公明,恭请国师答话。”
李民很给面子的上前问道:“公明唤本尊前来说话,可是要降?”
宋江苦笑道:“若得国师恕罪,公明何不愿降。奈何国师不允,公明也只得自保。今公明欲回梁山。说不得,只好得罪国师了。公明有一火阵,威力无穷,想国师也知一二。今迫不得已,要以此火阵冲营。得罪处,还请国师见谅。”
李民微微一笑道:“此火阵不过孙武十阵之一,偶为魏定国所得。连高唐州的高廉都奈何不得,你以为此阵就能奈何本尊么?”
宋将一听,当即心里就是一哆嗦。说实在地,宋江怕的就是这个。连那高唐州高廉的神通都能破了魏定国的火阵,这远比高廉神通更大的李民大国师,如何破不得。
可是,如今已经没有回旋的余地了。宋江却也不会被李民一句话就吓回去。是骡子是马,那也得牵出来溜溜。何况,宋江和吴用也是有些料到此等情况,也是做了些准备。就算李民真如高廉一般的有回风反火之术,宋江也自信能打李民一个出其不意。
宋江当即强作镇定地笑道:“火阵小术,本不敢在国师面前卖弄,奈何蝼蚁尚且偷生,也只得亡命一搏。”
李民笑道:“既有决断,无需再说,各显本领就是。不过,本尊先前却是忘了跟你等说了。梁山,在你等未归之前,本尊早已拿下。你等就是冲出这里,也是回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