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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孙胜此时这才安了一些心。随即把手一挥,那公孙胜先前召唤出的黄巾力士法相,当即把大手一张,一道金色的锁链,凭空自那黄巾力士的手中蹿出,径直把那昏到在地的乔道清捆绑了一个结实。随即带在乔道清,缩回了黄巾力士法相手中。
这黄巾力士法相,原本就是超能金属粒子受超能磁场聚集而成,从手中分出一道锁链拿人,自然是轻而易举。本就是黄巾力士拿人的基本手段。
不过,如此却也看出。这公孙胜把这黄巾力士法相祭炼的久了,其应用操作,比起原先,却是强了不知多少。
而乔道清这一被俘,乔道清带着的那些军兵,当即全都丧了心胆。要知道,乔道清凭借神通大法,早就成了这帮军兵的主心骨和依仗,甚至称为偶像,神人。那也不为过。故此,如今这偶像、神人一崩溃。那对士气的打击,却也是极大的,不用公孙胜调令刘梦龙与种师道的兵马上岸攻打,那些军兵已是丧胆的四散奔逃。
而此时的刘梦龙与种师道,也彻底的服了公孙胜。从一旁赞道:“仙长真神人也!”
公孙胜拿下乔道清,自觉传人有望,心中也是欢喜,闻听此言,当即谦逊地笑道:“二位将军见笑,此皆小术尔。休说比不得圣主的神通大法,就是圣主身边的两位国师,也是远胜于我。二位将军莫要赞了。”
刘梦龙和种师道闻听,无不愕然。这还算小术,那圣主李民的神通大法,又该如何?
没有亲见过李民施展神通的种师道和刘梦龙,都是不禁神往。
倒是公孙胜欣悦之余,还不忘了救援润州,当即说道:“二位将军,如今乔道清已被我降俘,敌军正是群龙无首,尚需二位将军指派军兵围剿,以完全功。”
刘梦龙和种师道这才清醒,刘梦龙连忙指挥船队靠岸。
不多时,刘梦龙大船停靠江边,三层高的箭楼射住阵脚,别说那乔道清统帅的军兵在乔道清被抓之后,全都没了士气,四散奔逃,就是他们尚有斗志,也不得不在这弓箭地覆盖射击之下,空出江岸的空地。
而随着刘梦龙大船停稳,一排排的舢板,直接从大船两侧放下,众多的军兵,不断的被运输到了江岸之上。
此次,由于乘船仓促,种家军的王牌骠骑军,并没有随船而来,不过,这些种家军的军兵,一上了岸,脚踩上实地,那一个个的彪悍之气,却也是不是吹得。尤其是刚刚目睹了一场犹如神话大片般的斗法,胜利者还是他们这边的,自然更是信心十足。
当下,种师道稍稍整顿一下军阵,随即就领着这两万的种家军,追杀出去。
而在种家军动身之后,刘梦龙也是不堪寂寞的,从自家水军当中,调出两万的刀斧手,悍勇的冲杀出去。
只不过,早期的鸟儿有虫吃。那种家军的步兵,即使正面碰上那西夏的骑兵,那也是能硬拼硬砍一番的。何况是一群败兵,自然是一击而破。
好在,种师道归顺李民时日虽短,可李民的军规,三大纪律八项注意,却是都传了下去。不杀降,善待俘虏,都是牢记的。故此,追击之中,在种师远的带头之下,尽皆大喊着:“降者跪地不杀!”
有此话语,跪地投降的,那真是比比皆是。种师道大军一路追击,一路安置俘虏,刘梦龙的水军尾随其后,愣是一场战斗都没赶上,反倒成了收编俘虏的辅军了。
刘梦龙很是不爽,可却也是没辙。谁让他的水军,跑不过种师道的种家军呢。
不过,一连跑了十余里,种师道却是率先停住了追击。
虽说他种家军都是精兵强将,强行军一夜跑上八十里都没问题。可问题是,现在却不是太平时的行军赶路,只需要尽量跑就可以了。前方五里,已经是能看到姚平仲扎下的军营了。营盘之中,一杆姚字大旗迎风飘摆。
种师道对于这个能和他种家军王牌骑兵正面抗衡的将领,还是有些提防的。如今,种家军已经连续追击了十里,无论是体力和战力,都已经不能维持在了巅峰,前方就是敌军军营,敌军以逸待劳,自然是要蓄养一番军力,才能力破敌军。
种师道当即吩咐前军警戒,中军与后军就地休息,饮用干粮食水。
不多时,刘梦龙的水军,也是气喘吁吁地赶到。这连续奔跑十余里,对种家军这种在西北高原与西夏骑兵作战惯的精兵不算什么,可对于刘梦龙这些平常不是在船上晃荡,就是在水中泡着的水军来说,那可真是一个不小的考验。
尤其是,刘梦龙的军兵,还需看押那些投降的宋军,更是分出了一万来人,此时跑来,更是显得稀稀拉拉,有些不太齐整。
两厢一比,刘梦龙更是气苦。
而此时的姚平仲,也已经是得到了乔道清兵败被俘的消息。而他舍命攻打的润州,在石宝的防御下,更是没得寸功,姚平仲的眼睛都是红了。
现如今,他身陷润州与李民援军的夹击之中,兵马不过才剩下五六万,而且尽皆是疲惫之军。这姚平仲即使是再骁勇,也是不禁有些无力的感觉。尤其是李民来援之兵,高高的挑挂一面大旗,上面大大的写着一个“种”字。分明就是大宋将门排名还在他姚家军之上的种家军。
这姚平仲已经和种家军的王牌骠骑军拼杀了一回,三千根本,几乎尽丧,自是不敢再行小瞧种家军,这姚平仲自然也就更是压力巨大。
不过,种师道的停军将养兵力,却给了姚平仲喘息之际。姚平仲一面令部下领军一万,继续袭扰润州,令其难以空闲,不知援军已至。另一面聚集了帐下众将说道:“敌军远来疲惫。我且领军前往冲阵,若得击溃最好。若是难分高下,也必令其难以喘息,愈发疲劳。而且,有此一战,他自觉双方均已知晓对方厉害,其夜晚必不会防备我军偷袭。适夜,我军偏偏偷营,想他连续应战,军士疲惫不堪,我军必能一战而胜。尔等均需听我将令,莫要乱了章程,务必一战而下。”
姚平仲此策,也是深思熟虑的,即使不成功,那种家军连续不得休息的作战,也是很疲惫的,也未必没有给姚平仲的可乘之机。
可问题是,种师道的种家军不算是什么养精蓄锐的鼎盛之兵,可这姚平仲统带的宋军,却也是同样算不上。这些宋兵,别看是在军营中,可那也是连续攻城轮换下来休息的军兵。不是带伤的,也是劳累不堪的。甚至疲劳程度,更在刚刚下船,追击了十余里的种家军军士之上。
尤其是,姚平仲统帅的宋军,却不都是他姚家军的根底。除了那些他姚平仲带来的姚家军之外,其他宋军,早就对姚平仲那他们当炮灰,强攻润州城的意见大了,只是在姚平仲姚家军的督战队下,不得不忍气吞声罢了。那可是万万赶不上种师道的种家军那种上下一心,万人如一的军心士气。
只是,姚平仲太年轻了,武功高,自大惯了。一切都太理所当然了,根本没想过人心有异,一切全是从自我出发,当即就领了军兵出战。
第十六卷 第二回 人算不如天算
“西北姚平仲!谁敢与我决一死战!”姚平仲跃马上前,持枪怒吼。
种家军自姚平仲领兵前来,已是列阵待战。听闻姚平仲叫阵,种家军数员大将,皆上前讨令。其中,王进更是激昂。
种师道暗道:军心可用,随即命王进出战姚平仲。
这王进原本与姚平仲打过了一个照面,只是乱战之中不得较量真本领,却是没有分个高低上下,此时得了机会,当即催马上前,高声喝道:“小辈!还记得洒家王进否!”
姚平仲一看,顿时眼红。要知道他姚家军的一多半根本,那可都是死在了与王进军马的拼杀之中。姚平仲当即狂笑道:“哈哈哈!来的好!正自寻你不到。受死来!”
说罢,姚平仲随即催马挺枪,急向王进冲来。
此时,姚平仲与王进的距离,还有三十米左右的样子,那姚平仲胯下的宝马良驹青鬃兽,已是早已活动开了。以姚平仲青鬃兽的脚程,那绝对是日行一千,夜走八百的。这三十米的距离,又是在青鬃兽早已活动开的情况下,那还不是眨眼就到。尤其是,此时那王进也是没闲着,那胯下的黄彪马,那可也是有名的宝马,脚程丝毫不逊那青鬃兽,这两下里一就乎,两人相撞的速度自然更快。说时迟,那时快。电光火石之间,姚平仲和王进之间的马头已经是不足两米,正是到了各自攻击的绝佳距离。姚平仲毫不迟疑的抖枪就刺,大枪一颤,突突突,就是抖出了五朵梅花,分自扎向了王进的咽喉,两肩,两肋。
正所谓:长枪一抖鬼神惊,梅花五展逞英豪,但见花来不见长枪,五花凋零命难逃。
这长枪以直线为主,使大枪的,一扎咽喉带两肩容易,可若是把大枪使圆了,除了一扎咽喉带两肩之外。若在加上了两肋,形成五朵梅花之势,那可是太难了。
此枪一出,即使王进,也不得不佩服这姚平仲别看年轻,可确实有真本领。不过,王进却也不是吃素的。王进原本在京城任那八十万禁军的教头,资历比林冲还老。家传的九龙闹海棍法,那也是当今大宋一绝。
这王进原本在姚平仲进入攻击范围之时,已是做好了攻击准备,只是手中的鎏金盘龙棍比那姚平仲的丈八蛇矛枪短上一些,故此让那姚平仲占了先手。
可是王进见到那姚平仲的五点梅花枪之后,也是不躲不闪,径直一招金龙出海镇九州,就像那姚平仲打去。这倒不是王进如那程咬金一般地打仗只会与人拼命,兴了与那姚平仲同归于尽之心。
只不过,王进却也是清楚地很,这姚平仲的五点梅花枪,虽然仗着枪速,每一点都是真的。可是姚平仲的大枪,却始终有一根,枪头能颤出五个,可枪杆在那姚平仲的手中,却是变不了。故此,不管那枪头扎向哪里,只需径直的打过去,自然有枪棍相交之处,那大枪受震,自然震不出枪花来了,而其扎向王进的长枪,自然也就被震偏了方向,而王进正好趁机直捣姚平仲中宫。
这也就是会者不忙了,电光火石之间,王进与姚平仲的两马,从马头相距两米,到两米不到,这才是多一点的功夫,姚平仲已是抢先刺出了五点梅花枪,而王进更是近乎本能反应的使出了破招。
快!绝!
除此以外,实在是再无他语可描绘此两人的功夫到了何等地步。
而王进破招使出,那姚平仲也是瞬间就反应了过来,此时变招已经来不及了。思考,更是没有那个时间。长期练武的本能,早已取代了瞬间的思考,姚平仲根本连思考也没有,随即凭着本能,直接长枪再震,以崩枪弹向了王进的大棍。
此时,王进和姚平仲的马匹间距,已是到了一点五米,王进此时也是根本来不及再次变招。不过,王进从头到尾也没想过变招。
正所谓:锤棍之将,不可力敌。使锤使棍的,那玩的就是以力气欺负人的招式。敌人纵有千般招式,那都是玩的一招砸下。虽然姚平仲的崩枪法,在兵器对碰时,有些巧劲,可是那又如何!
王进当下连任何的变招都没有,依旧是一往无回的砸下。
结果自然毫无意外,长枪与大棍两般兵器,狠狠的对撞到了一起。立时间,正自腾空急冲的两匹宝马,在空中愣是都产生了一小会儿的滞空现象。
随即两匹宝马齐齐落在地上,都是吸曥曥的爆叫,随后四蹄发力,再向前冲。
王进和姚平仲更自暗赞一声对方的力大,可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