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兵变什么的。
于是,这些大宋的将门,除了老曹家的先祖极为明智的转型成功,历代子弟多习文入阁,紧紧与皇室联姻攀亲,没受什么迫害,其他将门却是几乎都差不多有过灭门之灾。就像老高家,若不是有吕祖相助,以及老曹家给的人情,早在几十年前,那就断绝了。
如此一来,恶性循环之下,朝廷越是忌讳将门的凝聚力,越是打压将门,将门子弟自然也是越对朝廷寒心,对家族的凝聚力与忠诚越强。
最终,这些将门子弟,除了直接食朝廷俸禄的家主之外,却是没有什么对朝廷有忠诚和好感的。
甚至,就连某些将门的家主,对大宋的忠诚,也只是因为家族的利益与根本所在,而不是单纯的忠义。
所以,折家军与种家军在家族面临灭亡的情况下,都放弃了大宋,而改投了李民。那高宠也同样只是忠于他爹,对放弃大宋朝廷投靠李民,根本没有什么反感。
而高宠的人生观念,几乎都是跟随教导他武艺的高遵衡学来的,可见这高遵衡对大宋的忠诚能有多少。
这高遵衡跟在高禛的后面,从南门跑来,鲁智深跟高禛的对话,那可是都听到了,高禛虽然反对,可高遵衡却不这样认为。
在高遵衡看来,大宋将门多以败落了,老高家就几次被大宋皇室害的差点断了根,而老高家为大宋立下的军功,更是不计其数,可以说老高家丝毫不欠大宋的,只有大宋皇室对不起老高家的,没有老高家对不起大宋皇室的。如今李民这么大的神通,大宋绝对要完。老高家根本没必要给大宋皇室陪葬。何况,高宠如今又拜了李民为师,有这么一层关系,若是老高家投靠过去,那绝对是中兴有望。要知道,老高家当初跟老赵家,不也是如此舍了老柴家么。
如今李民当兴,老高家自然要顺从天命。
第十八卷 第十三回 宋江上访
“父亲!”猛看高禛平安来到身边的高宠,一时间激动的叫了一声父亲,随即激动的说不出话来,直接跪在地上,磕膝盖当脚走,跪行到高禛跟前,眼中闪动着激动的泪光。
不管这高宠天份再高,此时再厉害,如今这年龄段,毕竟还是一个孩子,虽然有了李民应承,可林冲全力攻城,熟知自家父亲秉性的高宠,又如何能不为高禛担心?
此时,见父亲平安无事,高宠自然是有些抑制不住的激动。
反倒是高禛此时的心态,却是好的很。
那战场之上,高禛最后拼命搏击,依旧落败,只等着死,可那鲁智深正面搏杀,全力击杀高禛,那是一个对武者的尊重,可让鲁智深杀一个不反抗的待死者,鲁智深如何能下手?
而有这么一滞绊,本就有心劝高禛投降的高遵衡,立时有了机会,当即舍身护住高禛,言明愿降,鲁智深自然就借势收手了。
而那高禛在搏命一击之后,死里逃生之余,也彻底放下了所有了的心灵羁绊。那拼死的搏命,已足以对得起大宋皇室,听了高遵衡的劝说,自然也要为自家家族谋一后路。尤其是此时,眼看儿子高宠的关切亲情,更感亲情之可贵。自然也就更没什么其他的想法了。
当即,高禛微笑的抚摸着高宠的头顶,爱怜的说道:“痴儿!为父这不是好好的么,快快起来。”
高宠心中欢喜,刚要遵命起身,可随即想起,这受了李民的好处,可是要拜李民为师的,却是还不知道自家父亲怎么个说法了。这要是李民师傅所说,父亲完全同意,那自是最好,哪怕因此让父亲打一顿,那也没什么,可要是父亲就是不同意,那可怎么办?
高宠心中当即再次为难,连忙趁着父亲现在好像有些高兴劲,赶紧的溜缝道:“敢请父亲大人恕罪。儿未得父亲大人允许,已应得拜共和国主为师,敢请父亲责罚。”
这高宠感念李民救治他性命,更让他父亲平安归来,却是没提自己与李民谈的条件,全都把责任揽到了自己身上,意图缓和父亲与李民的关系。
李民远远的在军帐中透过无形地域场感知听见,暗暗高兴:这小家伙还是很有心的么。
而高禛此时既然都跟着鲁智深他们来见李民了,又怎么还有抗拒之心,眼见高宠如此说,自也是明白高宠的用心,当下笑道:“痴儿!说什么傻话。国主乃当今高人,在世的活神仙。你又未食朝廷俸禄,乃一白身,保得谁来,拜谁为师,都由得你,不违忠义,你能拜高人为师,为父为你高兴还来不及,如何会怪你。起来吧,为父还要拜见国主。”
高宠这才欢喜的站起,连忙领着高禛往李民的营帐去。
虽说这高禛如今算不得俘虏。可他一个败军之将,高宠是他儿子,得报接出来很正常。可李民,却是不好出营相迎。这倒不是李民摆架子,实在是李民的身份在那里了。多少立了功的老人在那里看着了,李民若是太随意,对那些人,可就有些刺激了。总不能显得一个败军之将,比李民这些忠心耿耿,出生入死立大功的人还重要吧。
虽然事实上,李民感觉这高禛的统军能力,能把有着新式统军思想,高强装备的林冲都压制的屡战屡败。李民却是觉得高禛比其手下大部分的碌碌之辈重要。可外面上,却是不能显得不公平。
不过,李民虽然不好出外营,可内营这一亩三分地,那可都是李民手下的铁卫铁豹、恶虎领人护卫的,这些人,可是看惯了李民平常的随意样子,自然也就没有什么好避讳的。
故此,李民感知高禛一行来至内营,随即走出营帐,立于营门口恭迎。
高宠远远的看见,连忙向其父亲引见道:“父亲,这就是我师共和国主。”
高宠大家将门出身,虽然是在高遵衡的教导下成长起来,可言行之间,还是很守礼的,即有心拜李民为师,即不言李民名讳,已示尊重。
不过,其实高宠就是不引见,高禛也知道面前这个人是李民。李民那飞身半空,硬撼漫天箭雨的大场面,那可是牢牢刻印在了高禛心灵深处,那可是永世难忘。
而此时李民见高禛他们走得近了,已是拱手笑道:“久闻高将军威名,今日方得幸会。我心甚喜,快快里面摆酒叙话。”
高禛看李民敬重,越发诚服,连忙紧走两步,来至李民且近,双膝跪倒,大礼拜道:“败军之将,安敢当国主如此礼遇,实在愧煞。今来的迟了,还请国主恕罪。”
李民当即参扶起高禛笑道:“高将军哪里话来,你儿即我徒,自家人说这些乏味,来来来,与我入内饮酒叙话。”
此时,营帐内,早有李民闻报高禛归来准备的酒市。李民有心安抚,又有着高宠这么一个中间人,高禛也早没了死忠大宋的心态,双方自然是相谈尽欢。
尤其是,高禛在知道了当今大宋的六大将门,折家军,种家军都已经归降了李民,老杨家也有一个杨志跟了李民,以老杨家跟老折家同进退的亲密关系,以及老杨家如今嫡系的凋零,老杨家改投李民,那也是指日可待,这要是再加上他们老高家,大宋六大将门,那可就有四家跟了李民,也就剩下一个名义上的大宋第一将门,实际上,差不多都弃武修文,或是寻求仙道的老曹家,以及差不多没落的老呼家死撑了。
这再加上如今东南半壁,都已经被李民实际上地控制了,李民本人更打回了青州,大宋江山,改朝换代,那几乎已经成了板上钉钉的事,如此时节,自家儿子及时的投入李民门下,这还真是他们老高家的造化。
这高禛自然也是越发的高兴。
而就在这宾主尽兴,酒喝的正浓之时,李民的营帐外,却传来铁豹的通报:“主上,参谋部宋江说有要事求见。”
李民闻言,微微一愣,不知这宋江有什么事在这个时节求见。
要知道,如今彭城已破,天气又是大雪封道,李民军暂时已经无法继续突进了,正是要出榜安民,接管彭城,在这彭城修整几天。不可能有什么大事,最多也就是一些琐事罢了,没有可能需要找他李民请示的。
而且,就算有大事,这程序也不对啊。那宋江文不成,武不就,也就是有着一点天然魅惑的异能,以及江湖大佬,下层官吏的交际手腕。被李民安置到了参谋部,也是暂时考察。若是合格,忠诚可保,待天下太平时,李民是想将其向外交官方面培养的。毕竟宋江蛊惑人心的能力,以及说话办事的手腕,那绝对是一流的。
可如今,考察期内,宋江不过就是一个随军参谋。正所谓:参谋不带长,放屁也不响。李民随军参谋部的人多了,就算有什么大发现,那也是应该通过参谋长公孙胜,或是副参谋长朱武向李民禀报的。而至于军中事,或是攻城收编之事,那也绕不开全军统帅林冲。
怎么,如今这些人不来说有事,这宋江能有什么事?
而李民这稍一犹豫,那高禛却是以为自己在,李民不太方便听要事禀报。连忙自觉的说道:“承蒙国主款待,今日已是尽兴。臣也久战劳顿,不胜酒力,敢请告退。”
李民一听,也就明白了高禛的想法。不过,李民也估算不到宋江能有什么要事禀报,但也不方便高禛听,如今高禛自家告退,也是不错。
李民当即送了高禛,随即命人把宋江叫了进来。
宋江进得营帐,也不掸身上的积雪,直接双膝跪倒,大礼叩拜道:“臣参谋部宋江,叩见国主,国主万岁,万岁,万万岁。”
自李民立国后,叩拜李民,称呼万岁的,也悄然流行了起来,李民虽然不提倡,可也犯不着因为这点小事反对。毕竟那些叩拜李民,称呼李民万岁的人,其实也是想让他们自家的身份名正言顺。毕竟,李民不立国,不当国主,那他们就是反叛,名不正,言不顺。就像宋江如今那参谋的官职,虽然没有什么实权,可在宋江等大宋官僚体制下的人员理解中,却是类似大宋朝廷的枢密院,军机处的一个重要机构,没实权不要紧,那名誉,可是不一般的大,远比宋江最大不过一个押司的小吏好听多了。这宋江不好财,女色也是一般,凭生最是好名,对这参谋这一官职,那可是看重的很。走到哪说话,一般都是先把自家的参谋一职挂在口边。
故此,李民听宋江如此,也不以为意,径直进入正题的问道:“宋卿请起。我军早已废除跪礼,不必如此。你有何要事,急于见我,快快讲来。”
宋江闻言,站起身来,拱手说道:“国主容禀。今林冲破城,因滋事,欲杀我军大将。众将讲情不下,人心思异,均感薄意。臣得知,特请我主做主。”
第十八卷 第十四回 隐患
靠!什么其他人,绝对就是你自己。
面对宋江的上访,李民很恼火。别人不知道,林冲李民还能不知道么?
自李民救了林冲老婆一家,鲁智深把林冲招来,给了林冲正常人的身份地位。林冲跟随李民这么多年,绝对的忠心耿耿,死心塌地。尤其是林冲那认真近乎刻板,顽固的性格,更是不可能干什么体制外的邪事。
不过,这毕竟是体制内的事情,别说李民为了保持队伍的廉明,本就有采风处,直接听闻地方乡老上访。就是没有这些,有官员上访,李民也是不能不问青红皂白,就直接偏向自家心腹。若是那样,此时天下尚未一统,人心散了,队伍可就不好带了。毕竟李民就算是有天大的神通,也是不可能事事亲为的。若有这么一例在前,日后若真有情况发生,那可就不见得有人敢上访了。
故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