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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全跟不上他步骤,我只能随波逐流,在意识陷入迷茫之中时,我隔著水雾的眼睛模糊的看到逐野陷入情欲中的,迷魅惑人的绝豔容颜。
是我让他这样的……一这麽想,我的心就在发烫,几乎痛了起来,刻骨铭心的感受。
不知道过了多久,我感到身体里抽动的频率加快,逐野一阵猛烈的抽插之後,颤抖著把灼热的液体射在我体内。
我几乎是屏著气息,僵著身体等待他完成这一切的,等他趴在我身上不停地喘气时,我感到喉咙干涩的咽了咽口水,抬起有些虚软的手再次把他抱住。
他顿了一下,然後微微抬起身子,他还埋在我体内的欲望因此细微的摩擦了我更为脆弱敏感的肠壁,我因这意外的刺激不禁收紧了含著他欲望的入口。
感到他发泄过後已经软下的部位因此又硬了起来,我的脸一阵烧意。
他轻笑,放在我身上的手渐渐移到我的下身,覆上我半抬头的部位,“逐野?!”我又羞又怕的惊呼。
他含笑,低下头把炙热的气息吐在我早就发烫的耳朵,哑著声音道:“哪,现在,到我让你舒服了。不过你舒服完之後,要继续让我舒服哦……”
他暗喻得根本不算是暗喻的话,让我为此羞耻得全身微微抖动,真想找个地洞钻进去不再出现。
当然不会就此罢手的他开始了手上的动作,他轻柔却熟稔的动作很快就让我的那个地方硬了起来,感受身体里一波又一波的热浪不断涌向被逐野玩弄的地方,我意识渐渐沈迷的紧紧抱住他的身体。
“逐野……逐野……”我用哭腔一样的声音一遍一遍呼唤此刻如邪魅一样可恶尽情玩弄自己身体的人。
“乖,不哭哦,很快就舒服了。”他低沈的声音在我的耳边响起,我困惑,我哭了?
直至他的唇贴上我的脸,细细吻去我流出的泪水时,我才知道我真的流出了眼泪。
“逐野……”我空虚的找寻他温热的唇,他如我所愿的很快吻上了我,紧紧贴住我的唇,他给的吻是那麽的深情且迷乱,让我总是一次又一次的难以自拔。
情不自禁的为此沈沦。
23
待欲望终於平息,我们累得用四肢纠缠,紧贴相拥。
望著隔著纱帘的窗外已经灯火辉煌,我才知道现在已经是夜晚。
一整个下午的时间,呆在这间房间的我们不停的做爱,不停的索要对方……
我们──都在从对方的身体索要能令自己安心的诺言,一遍一遍,贪婪的需求。
那一刻,不去想谁更爱谁,唯一想做的,是不停的确定对方的存在。
我偎在逐野火热跳动的胸膛前,怕打扰此刻如此和谐温暖的气氛,我轻轻地,柔柔地一声声诉说:“逐野,呆会你就坐火车赶回学校去──不要离开太久,不然事情闹大了会对你造成影响──”
“嗯。”逐野似是被拔去了利爪的猫儿,柔顺的轻轻答应。
感受他的手在我的发间一遍遍掠过,那轻柔的动作舒服的令我微微发出喟叹。
“这次出来,是偷偷出来的还是……”
“我跟老师说家里有事,请了一个星期的假。”
“老师应了?”
“应了。不过我答应他绝不会落下功课。”
“赶紧回去吧,私自离开学校总不好。”
“嗯。云……”
“嗯?”
“我会成为你希望的骄傲,我发誓我一定会做到……”
“我相信你。”真的,我相信他一定会做得到,因为,他是逐野啊!
“你也要对我保证,你不会爱上别人,不会离开我,永远。”
我抱住他,身体更深的贴近他,对他起誓:
“我发誓,不管遇上什麽事,我都会呆在你身边。”
“我只爱你一个,不会离开你。”
“永远。”
那一夜,我连夜送逐野上车。
一直纠缠的十指直至最後,才依依不舍的分开。
松开的手被夜风吹得发!,滞在原处等待谁的再牵引。
当列车的门关上,逐野的眼中的依恋是那麽的凝重,我送上微笑,我告诉他分开只是暂时。
他让我一定要等他。
车灯把他的脸照得更为白晰,唇瓣那麽红豔,略哀的表情就这麽深深刻在我的心底。
我知道,这一刻,我将永远难忘。
列车一声长鸣,压出热气流,终於,朝漫长的黑暗驶去。
列车破空吹出的风撩起我的衣摆我的发。
我的脑海,离开前逐野最後的呼唤不断回荡。
等我……
我发现我讨厌分离。
就算还能相见又怎样,离开的那一刻,心有多难受。
空虚,就像沈重的黑暗,不让人安静,带走所有星光,连希望都仿佛消失。
带走逐野的列车完全驶出我的面前时,空虚,压得我无力站立。
蹲下,我把头用力埋入双膝,心底,用力的回答:
等你……
这是你离开,唯一能够支撑我的希望。
回到学校後,事情没有我想的那麽严重,同宿舍的同学以亲戚来探望的理由为我申请了外宿。
回去後,向舍监说明一下就能够进宿舍了。
舍友已经熟睡,我为此庆幸。要是他们醒著,他们会问我逐野的事情,但此刻我的心情真不宜回答这些。
心思,已经完全被逐野匆匆到来又匆匆离开,仿佛一场梦一样的发展迷惑了,空不出来再想其他事情。
好累啊……
我倒在床上,凝视深沈的黑夜,闭上眼,想起的是逐野离开的一幕幕,张开眼,逐野就出现在我眼前……
逐野……逐野……
身体里,心里头,全是逐野,都是逐野。
翻过身,我想著逐野入眠。
第二天,我去找韦柳柳,告诉她,她是个好女孩,是个我配不上的女孩。
她沈默,许久她微笑:“是因为你弟弟你才这麽说的吗?”
她看出来了,我下这个决定是因为逐野,却没看出来,我是出於什麽理由拒绝她。
“不是。”我回答,“而是因为我的心里已经有了别人。”
她目光黯然,却还带著笑:“是这样啊,我知道了。放心,我很识趣的,我不会缠著你的。”
她转身要离开,我喊住了她:“韦柳柳,对不起。”
她微微侧过身,不让我看到她的脸。
“不要道歉,你没错──我也没错。若真有什麽地方出错了,是我们相遇的时间错了。”
她离开了,一步一步远离我视线的背影笔直得令我心酸。
她倔强的不让我看到她的悲伤,高傲的坚持完美离场,与众不同的多麽令人疼惜的一个人。
对著她远去的背影,我轻轻告诉她。
我真的有错,我错在不爱她却利用她忘记逐野。
对不起……对不起……
只能在心中,我不停诉说我的歉意。
我祈祷我留给她的不是一生叹息,总有一天,真正属於她的那个人会出现。
转过身,背对她离去的方向,我抬头深深呼吸早上的新鲜空气。
对逐野的感情,是背负的悖德的利刃,纵然明了是没有退路的前路,下了决心,就等著义无反顾。
空气很清新,不错的一天。
我为自己祝福,希望的天空每一天都这麽晴朗。
微微一笑,我迈开脚步走向课室,迎接心情转变後的第一天。
24
二天後,逐野几乎是一回到学校就打电话过来。
“云,你跟那个女的说清楚了没。要是她敢纠缠你,告诉我,我想办法帮你解决她!”一接起电话,逐野的话劈头盖来。
我不禁苦笑,逐野都把人想成什麽啦?
“逐野,我已经告诉过你我跟她只是朋友关系,是妈误会了。”为了让逐野更安心的回学校,我告诉他我跟韦柳柳只是朋友关系,“不过我已经不打算再跟她见面了,这样你可以放心了吧。”
“嗯,这还差不多。”电话另一端的逐野表示满意。
我问他:“逐野,回学校後你的老师没有说什麽吧?”
“当然没有。”逐野回答得理所当然,“你也不想想我是谁,怎麽可能会有事,放心吧。”
“嗯。”逐野很自负,但他有自负的本钱,所以我相信他。
“逐野,没什麽事我挂电话了,我呆会儿有课。”
“……云,我下午还会打电话给你,你会接吗?”逐野的声音有些不确定,我微微一笑,为自负的他因我出现的不安。
“下午有一节课,下课後我会呆在宿舍里哪儿也不去,就等你的电话。”我明确的告诉他。
“嗯!”看不到他,但他愉悦的声音让我知道电话另一端的他一定露出了豔阳般的笑容。
“那就这样,我挂电话了哦?”等我的同学已经在催了。
“好!”
得到他的应允,我正要挂电话,想起什麽便又问他:“那你呢?”
“我等你先挂电话。”
“哦。”听到他这麽一说,我的心微微颤了下,随即挂断电话。
逐野总能在不经意间做出些令我震撼的事情,让我先挂电话,他就可以守著我的音讯到最後一秒。
深吸一口气,我转过身,跟著等待我的同学一起离开宿舍。
生活开始变得安定平凡,一天又一天重复相同规律。
上课,下课,吃饭,休息,与逐野通电话──原先逐野是一天打两次电话过来,不过被我以这样会浪费钱为由迫使他改为一天一次。
这已经是逐野的最大退步,同宿舍的同学都对此感到希奇,他们很少见有哪个同学的亲戚会天天打电话过来的。为了消除他们的疑惑我只能一次又一次找理由搪塞。
日子说快不算快,说不快仿佛眨眼就过了,当年底到来时,我甚至有种不确定的感觉。
因为寒假假期短,春运人多,又想修学分,春节逐野没有回来过年,他在一个很看重他想要栽培他的教授家里过节。
“教授家是不是有个漂亮的跟你同龄的女儿啊?”他打电话回家时,我开玩笑的说。
“咦,你怎麽知道?”逐野有一丝惊讶。
他的话差点让我咬断自己的舌头:“那个教授家里真有一个跟你一样大的漂亮女儿?!”
我感到我的心开始冒起酸溜溜的泡泡。
“是啊,不过她还是高中生。”逐野回答,“大家都说她很好看,我觉得还好,我对她没什麽感觉,甚至觉得她有些烦,一天到晚在我眼前晃。要不是教授强烈要求,我早回宿舍住了。”
听到逐野如此说,我不想苦笑都不行。
我听得出来那个女生一定喜欢逐野,所以才会缠著他,她一定没想到会适得其反吧。
听完逐野的话,有种安心了的感觉,是不是确定了逐野不会变心的关系?
“不喜欢人家也不可以做出失礼的行为,毕竟你还住在人家家里。”总还算身为兄长,我不自觉的规劝他。
“放心,我知道怎麽做的。”但逐野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