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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这件事时,害怕我多想,逐野在那天不停的向我发誓,说他绝不会与谢笑然结婚的,只是利用她而已,他爱的人只有我一个。
我没有告诉他,我听到这件事时,根本没有任何感觉,可能是我信任逐野吧。
看著逐野,我知道,谢家在他眼里如同蝼蚁一样完全没有地位,他对谢家的感情,只有恨。
谢笑然应该是逐野同父异母的妹妹吧?她爱著逐野吗?如果她知道真相,她会怎样?比起其他,我似乎更在乎这些事情。
有点同情她,完全不知道上一辈的恩怨,却被卷入了进来。
後来,我对逐野说,举办庆宴的那天,我要去看。
逐野很是惊讶,我笑著告诉他:“不让我去,是不是因为你做了对不起我的事所以心虚啊?”
“当然没有!”他很快的回答,然後把我抱进他的怀中,“只是奇怪你为什麽想去。”
我玩弄著他衣服上的钮扣,懒懒地回答:“也没什麽,就是想去看看。”
他沈思了下,最後,他点头答应了:“好,那天你跟我一块去。”
靠在他怀里的我一听,不由得笑了。
听到我的笑声,他把我的脸从他胸前捞了出来,双唇重重压上我的唇,浓烈而执著的深吻著。
我反吻他,有意无意的挑起他的欲望,自然,由我点起的欲火最终由我负责熄灭。
在逐野的告诉下,我还知道了一些事情。
在国外求学时,他一直在关注“浩天”的一举一动。
知道“浩天”正缺涉外人材,他特意让自己在国外崭露头角,引起谢之易的注意。让他自己找上门来找他进入“浩天”。这样比起他自己找上门引起他的怀疑好多了。进入“浩天”首先是得到谢之易的信任,所以他利用他的才智博得了谢之易的好感。
当初让我进“浩天”时他完全没料到,谢之易居然抱有与谢笑然成婚的男人才有资格得到“浩天”股份的想法。为了得到“浩天”的股份,他只能利用谢笑然,但这些事情他又不想让我知道,突然让我离开“浩天”一定会引起我的怀疑,於是在那次偶然的机会下,他设计让我离开“浩天”。
听到他的这些话,我长时间的无语。
似乎感受到我的不对劲,逐野更是贴近我,情事过後,赤裸的我们的身体紧紧相贴时带著滑腻的触感,皮肤的摩擦,令我的身体又开始发热。
察觉到的逐野翻了个身後,压在了我身上,他火热的气息在我耳边炽灼的喷撒著,让我由脚底至头顶都微微发麻。
“不用想太多的云,我会处理好一切的,相信我,嗯?”
我从喉咙吐出呻吟一般的回答:“嗯,相信你。”
他沈声笑了,低下头一遍一遍的亲吻著我的身体,开始另一场情事的前奏。
那天,把自己完全交给他的我,回应著他一次又一次的热情索取。
直至精疲力尽。
33
一个星期後,我出现在全国最负盛名的丰源酒店的宴会大厅里,站在金碧辉煌的宴会大厅的二楼,我俯视楼下熙熙攘攘挤满了上千平方米的大厅的人群,闪光灯不停的闪著,所有人的目光所有闪光灯的焦点,都停驻在主席台上的人身上。
威严沈著的谢之易,春风满面的谢跃,娴雅明媚的谢夫人,娇娆动人的谢笑然,天之骄子的丰逐野……
谢之易站在主持台上,郑重的向所有人宣布,半年後的今天就是他的孙女谢笑然与丰逐野的婚期。
到场的所有记者一听,更是把焦点放在了站在一起的,众人眼中天生一对的丰逐野谢笑然身上。
纵然明了逐野的态度,但是看著这副和谐的场面,我的心一阵苦涩。
已经不会再被拒之酒店门外,明明逐野就站在我眼前,为什麽我还是觉得他是那麽的遥不可及?
不管我怎麽追,都站不上与他相等的位置。
苦笑,我们的感情原本就是不能公开的畸恋!
连公开都不可能,怎麽能够在众人面前站在一起。
难道,我只能站在角落看著耀眼如晨星的我爱的人?
心痛的後退一步,发现了,爱是自私的,我一个平凡的男人,渴望逐野变得平凡给我平凡的爱。
以前希望他站在最顶点的那个我,在爱情面前,甚至变得微不足道。
现在的我,什麽都不想要了,只想要能够牵住他的手,静静依偎在一起看日出日落就足够了。
“逐野,你是你,我是我,不要我们什麽事都要一块儿干才行。你有能力去做你想做的事情,别为了我放弃,如果你这麽做,我会良心不安的。”
忘了是哪个晚上,我突然梦见了曾经劝逐野上大学时说过的这句话,记不清详细说这句话的时间了,但这句话让我幡然醒悟了一些事。
我明白了逐野坚持的原因,这才是当时他说是我让他这麽做的那句话真正的意思。
真是为了我啊,真的是我让他去做的,让他去他想做的事情,不要为了我放弃,不然我会良心不安的……
哈哈,我突然想放声大笑,但心头总是涌起一次又一次的酸涩,熏红了眼眶。
我无意中成就了逐野心中复仇的念头,总是把我的话记在心里的他,自然不会为了让我难过而放弃他想做的事情。
所以,如今的我,直至事情已经发展成现在的这种形式时,怎麽告诉他,收手吧?
逐野离成功只有一步之遥,我不想让他的苦心白费,但,我怎麽也忘不了椿姐近乎疯狂的复仇之心,我不想让逐野变成她,成为一个复仇者。
逐野,不止是把谢氏一家拉下台这麽简单,尽管不是很明白他的想法,但每次提起谢家逐野眼中那炽灼的恨意让我清楚,谢氏如果不陷入永无翻身之地,他是不会收手的。
我不管谢家最终会变成什麽样,我只是不想让逐野变成一个满心黑暗的复仇者。
但是,曾经对逐野说过那些话的我,应该怎麽阻止他?
我转身离开展台,正在走出门外,一个身著西服的高大男人挡住了我的去路。
“丰先生,您要去哪?”微微曲身,高大的男人恭敬地向我问道。
我淡然的看了他一眼,回答:“我累了,想去找个地方休息。”
为了防止我又有偷跑的举动,逐野便安排了一个人随时跟著我。
我能理解逐野这麽做的行为,毕竟我有前科。
“那,丰先生是要去房间休息吗?”他指的是逐野为了让我方便休息在这家酒店订下的一个套房。
“不。”我摇摇头,“我只想到花园去走走,透透气。”
说罢,我的脚已经走出了展厅,男人亦步亦趋的跟了上来。
我下了楼,走出宴会大厅走向花园的方向,期间,我一时注意著周边的情况。
来到酒店的花园,我挑挑眉,原来颇大的花园早就挤满了来参加宴会的人。
“丰先生,这里人多,要不我们再去找其他地方?”男人的声音由我身後传来,我低语,“不,这里就可以了。”
话一说完,我便加快脚步冲入了人群。
“丰先生……”男人有些担心的声音传来,我仔细听了下,声音传来的地方比刚才的多了些距离。
我更是加快了脚步挤进人群中。
“丰先生……”男人的声音淹没在人群里,我回头去看,只看到那个高个子的男子正困难的想排开他身边的人向我靠来,我不禁一笑,倏地蹲了下来。
“丰先生?”困惑的声音在人群在模糊的响起,我则借著人群屏障的遮掩悄悄往花园的出口走去。
确定那个男人已经被我摆脱之後,我用最快的速度,一边脱下穿在身上白色的高级西装,一边依记忆往酒店的出口走去。
我身上一分钱也没有,逐野已经扣留了我所有的证件,现在我,如果不想办法筹些钱,到哪都是寸步难行。
来到酒店外面,我向“浩天”大楼的方向走去,在这个城市,我可以想到能够帮助我的人,只有卫舒。
害怕逐野追上来的我几乎是一路小跑,丰源酒店离“浩天”公司有些距离,我只靠双脚,就算再快也要花上一个多锺头。
想到自己要花上这麽多时间才能赶到“浩天”时,我的心冷了下来。
不行,这些时间已经足够逐野安排人员阻截我所有可能逃往的方向!我停下脚步,苦思其他可行的办法。
抬头望著人来人往的街道,看著有些熟悉的街道不久後,我灵光一闪,猛然朝另一个方向跑去。
邮局!这里离邮局不到十分锺的距离!
我只能赌运气,看能不能在邮局遇上卫舒了。
我没有在邮局遇上卫舒,我是在赶去邮局的路上遇见了取完信後,正打算回“浩天”的卫舒。
见到卫舒时,我由衷感激著我的好运气。
因为要急著离开,我没过多的和卫舒寒暄就直接表明我找他的原因。
“你要借钱啊,当然可以。”卫舒很爽快的答应了,“不过,我身上现在只有五百块不到……”
我一听,喜道:“足够了,这些就可以了!”
“真的麽?”卫舒从衣服里掏出了钱包,把钱包里的钱全交了我,“这些够了?”
“够了,真的够了!”我接过零零散散的一沓钱,并说道:“卫舒,我一定会还你钱的。”
卫舒一听,忙道:“几百块而已,还不还无所谓的,我还庆幸能够帮上你的忙呢。”
我知道,卫舒对於那次我主动离开“浩天”让他留下的事一直心存愧疚,所以他总是尽心尽力的帮助我。
我想消除他的这种想法,毕竟事情是由我引起的。但现在不是时候,我告诉卫舒我急著离开,向他道别後,便匆匆离开了。
我拦下一辆出租车,告诉司机,直接开出这个城市。
34
我能想象这次的逃离会令逐野气成什麽样子。
第一次因为半路就被他拦截了他才没有计较;第二次他那麽暴戾的对待我已经证明我已经彻底惹火了他;第三次他表面上看似不怎麽生气,但我不论到哪他都限制我的行动派人监视我就足够表明他已经对我丧失了信任。
当然,这些完全都是我的任性引起的,所以我不会责怪他,但我清楚的知道,如果这次再次逮到,逐野一定气得干脆直接用锁锁住我,让我没有一丝逃离的机会。
但我还是得把逃,这就像是本能的行为一样,逃离时,我一直在想我逃离的动机是什麽?甚至不顾逐野知道後的反应。
这个问题的答案在我站在广阔的草原边际,展开双臂深呼吸时,那自己仿佛拥抱了整个世界的感觉令我沈醉。
我渴望自由。
就是这个念头,让我不由自主的离开总是想方设法禁锢我的逐野。
在他身边,他总是为我设定好了一切,然後让我照著去做,他用他的方式爱著我,保护我。
但他过於专制的行为总令我感到痛苦,他可以给我无数的东西,偏偏不能给我自由。
已经享受过离开他身边时无拘无束的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