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博鸾随-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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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谁给钱让你这么说的?交代得让三爷我信了就放过你,如若不然,哼哼!” 

“不……不能说呀!他……他会杀了我的!” 

“莫怕,他嫁祸于我,我已成犯人,没有理由再杀你灭口。他若杀你,岂不正暴露了自己,证明我是无辜的?所以他不会杀你。” 

“真……真的吗?” 

“婆婆但说无妨。” 

当是时,老人说出了一个令人吃惊的名字——楚司行!原来是他!吕克扬恨得咬牙切齿:“他很早就看我不顺眼了,这次竟做出这种不仁不义的事来!枉我爹爹多年恩情!我……我要杀了他!” 

“慢着!”谢方正喝住了冲出门去的莽汉,回头谢了那老婆子便与陈子昂一同跟上吕克扬:“此事蹊跷,切不可贸然行事横生枝节。” 

“可事情已经很明白了!就是他楚司行干的好事!梦元!你忘了你们家五十多条人命的仇怨了吗?现在仇人就在眼前,你竟然要袒护他不敢报仇了吗?还说什么顶天立地?你太让我失望了!” 

谢方正冷静地对答:“我不是袒护他,父母兄弟的仇又怎么会忘记?只是我以为那老太会告诉我那人的长相,可她给我的却是一个人的名字。” 

“这有什么奇怪的?” 

“不!”陈子昂为吕克扬提点说:“如果真是他,他会留下名字让我们查到吗?而且这位证人也不认得你家里有些什么人。就是说,有人故意把我们的视线吸引到楚司行身上。” 

谢方正会心一笑:“子昂所言正合我意,这幕后之人想必就是楚司行的对头了。” 

吕克扬听罢,恼了:“闹了半天,你们原来是怀疑到我头上了!我会这么跟自己过不去吗?” 

“所以这个人不是你。你再想想,除了你,楚司行就再没有别的对头了吗?” 

所有的话都与线头契合了,吕克扬茅塞顿开:“有!有!是白衡业!可是不对呀……” 

“怎么不对?” 

“他和我处得很好,又怎么会无故加害?” 

“世事难料。反正我们现在也有些眉目了。” 

吕克扬的疑惑暂且搁置一旁,可不一会儿他又不明白起来:“你是怎么知道那钗是皇上赐给我娘的?连我都不晓得有这回事哩!” 

“哈哈哈!这就叫兵不厌诈——我哪里晓得这些事?都是骗她的!” 

“别人想骗你,总是瞒不过,你骗别人倒挺轻巧。” 

“我细看过那个钗,应该不会是随身带的。女人心,海底针,这么贵重的东西怎么会丢?锁在箱子里都来不及呢!” 

陈子昂看着他那得意样,和气地笑道:“依我看,也对,也不对。” 

谢方正瞅他一眼,乐了:“哥哥又要和我争了。” 

“我偏不和你争了,这就陪你们去润州府。” 

“哈哈!你这个狡猾的东西别岔开话题——你是说不过我吧!”谢方正畅笑着撒开腿儿紧追着拉上吕克扬一起逃跑的陈子昂,一定要跟他争个输赢不可。 

听闻缺陷大王归案,唐辛淄劳师动众,把那三人团团围住,好像怕他们会长了翅膀飞走一样。 

陈子昂向知府客套一番,便交上了夏侯华空的书信。一旁的小厮为唐知府拆封之后递与他。唐知府一目十行地看完,怔怔地望着眼前这位少年郎,堆起一张和气的笑脸向府衙的一侧摊手说道:“陈公子请里边说话。”陈子昂便不客气地随他进了侧厅,另外两人暂且收押起来。 

和唐辛淄的谈话非常顺利。陈子昂和颜悦色不紧不慢地列出了案件的诸多疑点,并不厌其烦地驳回知府的臆断。他表现出的贤良反让唐知府觉得自己很没风度了,于是答应择日重审。陈子昂也用他的实际行动向谢方正证明了他对自己的信任没有错。 

提审当天,正厅外听审的百姓站得水泄不通,因为唐知府从润州府下到金陵县衙来审理案件了,这样有个好处就是快捷。 

唐辛淄经不住谢方正对事件颠来倒去的推敲质疑,终于派人拿来了嫌疑最大的白衡业。白衡业开始并不承认,然而在种种证据之下,他又不得不承认。只是他承认得异常傲慢无礼,他嘲笑公堂,问道:“你知道我背后是谁吗?皇后!是皇后要我铲除吕家的,你们哪个敢破坏武曌皇后的好事!”如此狂妄,岂不是给吕克扬火上浇油吗?他冲白衡业咆哮:“皇后!皇后的走狗又怎么样!天子犯法与庶民同罪!皇后!” 

谢方正好怕他说出自己要把皇后告到皇上那里,连忙抢白道:“皇后也不是圣人,你做臣子的就应该规劝皇后什么有利于百姓,什么危害于自己……” 

“谢方正!”唐辛淄实在不知如何抓皇后的小辫子,只好把气撒到谢方正身上。陈子昂见势不妙,赶忙上前一步圆场道:“大人,请容草民斗胆一言:谢方正污蔑皇后的人品,罪无可恕。但念他年少无知,又查案有功,功过相抵,只打他四十大板以泄民愤即可。我想皇后她老人家大度能容天下难容之事,我们做子民的还是不要败坏了她宽厚的德行。白衡业假借皇后之名妄图自保实在可恶,当斩立决。” 

唐辛淄正愁没办法,经他提点,捋捋胡子有了主意:“堂下所言甚是。来人!将谢方正杖四十大板,白衡业明日午时三刻于城门口斩首!” 

衙役们一半去给谢方正拍板子,一半正要把白衡业押下去,却听白衡业阴笑着问:“此案真就这么结了?那方宜云的死又如何解释?”这么一问,把旁听的吕克扬吓出一身冷汗,却听一旁被打得嗷嗷直叫的谢方正龇牙咧嘴地回敬道:“你预谋嫁祸,人当然也是你杀的!反正死了这么多了,你还会在乎多杀一个、少杀一个吗?”罪名于是扣到了白衡业的头上,真是连谢方正也始料未及的转折。这种时候,吕克扬除了感激还能有什么别的想法呢?他给了自己重生的机会,本来对他挨板子显得麻木不仁,现在一下子心疼起来,鼻子有点酸,全然听不进白衡业说出真相的谩骂,反正现在谁也不会相信白衡业了,他就去做替罪羊吧! 

案子就这么结了。谢方正被打得爬不起来,还是衙役们把他抬进了县衙大院的一间厢房。陈子昂也陪着进去,他关了门,扒下谢方正都快打烂的裤子敷上药酒。谢方正呢?反正也没旁人,他就极其夸张地大叫起来,还装哭、装可怜:“呜……你欺负我……你好狠的心啊!哎哟!手更辣!你能不能揉得轻一点啊?我可是挨了四十大板呀!” 

“呵呵,谁让你偷我的被子还打我二十大板的?这回咱们扯平了。” 

“呜……”谢方正这会是真的哭了:“想不到你这么记仇……你……心狠手辣当之无愧……你公报私仇!”他这一把鼻涕一把泪真把陈子昂急得不知所措了,像哄小娃娃一样抱着他的头轻轻拍起脊背,嘴里咕哝着:“不哭不哭……啊……别哭了……是子昂不好,打子昂的嘴巴!不过你这回怎么这么脱线?让我占去了风头,自己倒受罪了。” 

谢方正龇牙笑着伸手去揉揉陈子昂自己打得红彤彤的脸说:“如果我也像你那样说话,克扬必定不服气,说我不帮他,如是这般反而好些。” 

“既然是你意料之中,那也怪不得我了。” 

谢方正破涕大笑,微微探起身子诮视着子昂:“你也学会推卸责任了?信不信我不理你?” 

“你真不理我,我就打你屁股。”陈子昂说着就在谢方正屁股上捏了一把,疼得谢方正又是哇哇大叫。 

见过自己安好的家眷们,吕克扬走进县衙大院,听见厢房传出这声惨叫,冲进门就扇了陈子昂三个巴掌。 




31 



玩笑的气氛骤然变得阴沉紧张,一直小不正经的谢方正也笑不出来,一场内部战争似乎就要爆发了。 

看到陈子昂用不解的眼光看着自己,吕克扬理直气壮地冲他大吼大叫、暴跳如雷:“你太不像话了!你!你竟然打了他!” 

这可奇怪了,你吕克扬可以报复谢方正,我陈子昂为什么不能打他了呢?又不是自己的亲爹亲娘那还打不得,不然会天打雷劈。可是谢郎挨揍不是你吕克扬最爱见到的事情么?陈子昂呆呆地望着对方,辨别着吕克扬所以发火的原因,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吕克扬气急败坏地点点头:“不说话?你不说话我就不敢把你怎么样了?” 

飞出去的拳头被两个温润的手掌死死盖住,谢方正从床上重重地摔到地上。这一摔不要紧,其他两个人还能不马上休战么?手忙脚乱地又抬他上去,吕克扬仍对刚才的事情忿忿不平:“你为什么要挡着我教训这小子?” 

谢方正摸摸肿胀的屁股笑道:“他叫老爷打我还不是为了你。” 

“为我?”吕克扬更加诧异了,疑惑地等待着谢郎的解说。 

“他若不打我,你又要口没遮拦引火烧身。这一打,你怕我受别的处置也就不会罗嗦了。” 

吕克扬觉得有理,却还是不满意:“你们两个一唱一和都是明白人,就把我这笨蛋扔在一旁不理不睬了。尤其是你这个鬼——老是替子昂说好话,我却真成了莽汉!”表面上装得大大咧咧,吕克扬心里可又记仇了:好你个陈子昂!敢摸三郎的屁股!看我怎么收拾你! 

少时,外面来个传话的,说是请陈公子到侧厅一趟,替行动不便的谢方正拿回玉世行的所有权。吕克扬正巴不得他走却苦于没有理由呢!这一来就给他帮个大忙。陈子昂年应声走了,换由吕克扬给谢方正敷药,那叫声简直比杀猪还难听:“啊呀妈呀!你怎么比子昂还用力呢!想痛死我就爽快点说出来呀!” 

哼!吕克扬听他提起子昂,肚里鼓起一包火,还管这些嚷嚷?他气势汹汹地咬住声源,本来趴着的谢方正给他合抱了过来。屁股碰到床褥,谢方正疼得死去活来,除了愁眉就只剩下苦脸。本就光了下身,这会儿连上衣也被剥了,还被撕得七凌八落一片一片的。他觉得吕克扬是真的要弄死自己,完全没有体谅他苦痛的用心,还不顾一切地执行本能。 

吕克扬将他的温舌含进嘴里又慢慢吐出来,吞吞吐吐就像下位的抽插那样,拌着两个人的唾液撕打不断。还发出恶心的滋滋声响。吕克扬蛮横地踢开周围碍事的被子、枕头之类的东西,将一个膝盖抵在了谢方正的脖子里,这样他就逃不掉了。但这样做根本是戴草帽撑伞——多此一举,现在的谢方正身受棒打之伤,还有什么力气逃走呢?他几乎连克制自己呻吟的力气都没有。 

他们是在受罪,吕克扬这样冲动地霸占真的快乐吗?只有他自己知道。至少谢方正知道自己痛得不行,还谈什么享受?狗屁!这个混球根本什么都不懂!还在暗骂着,臀瓣被粗暴地掰开,谢方正的思绪一下子被剪断,不自觉地张翕着小穴。吕克扬贪婪而急切地啃噬其间的薄汗,死死地握住手中的腰支,以致手中那人吃力地扭曲着身体,即使受了伤也持有的媚态,却不妖不冶,人的怜惜之情却因此转化成更加残酷的暴虐。像蚯蚓钻土,似青龙探海,吕克扬的旺盛的根源将一切阻挡它的障碍扫除,身下的挣揣如同海中此起彼伏的浪头,刺激着每一根神经,让他再度长驱直入。 

谢方正的神态中充满了怨恨,吕克扬看不到,也许他不想看。他只听到一个快要撕破的声线:“你这个禽兽!我要把你大卸八块!唔……好痛……” 

吕克扬邪邪一笑,伸手到更前面,两颗硬挺的雄蕊受不住折腾,那斥责就成了婉转的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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