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博鸾随-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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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县令一听,觉得脸上太没面子,连忙退到堂后辩解:“贤婿啊……外头的传闻终究是有点出入的,每次他不都有理有据证明自己无罪吗?我又能耐他何?” 
“那你也不能随便打人!我现在把斜子送回去,你得给我把陈子昂放了。” 
“这打也打了,我还留着他做什么?你就代为父向他赔罪吧。” 
吕克扬冲他哼了一声,从后堂出来。陈子昂就在衙门口等着。看见他,连忙打拱道谢。吕克扬制止他:“陈兄弟不必客气,这事理应由在下向你道歉。我没有治好这个小无赖,又由得他出来害人了!” 
陈子昂被板子拍得火辣辣的疼,也就笑不出来,那表情哭笑不得,煞是古怪。但是他还是随声附和了一句:“原来公子认得谢梦元。” 
吕克扬点点头,转而对一旁倚着石狮编草结的谢方正别有意味地问道:“今天怎么这么老实?不逃了?” 
谢方正胁肩一笑,海浪一样清晰地反唇相讥:“我什么时候逃过了?三爷我顶天立地,需要躲着你这种伪君子吗?” 
陈子昂闻此,不禁想要为吕克扬辩护:“谢梦元,你不要把黑的说成白的,颠倒是非一点也不能为你开脱罪责。” 
“哈!”谢方正正好借题发挥:“你瞧瞧,他就是靠一点小恩小惠拉拢人心,让你对他百般维护。他这种收买别人的手段不是伪君子是什么?” 
吕克扬当然辨出谢方正的弦外之音:他在怪自己将他推下了悬崖,实非君子所为。吕克扬因此一笑置之,不为自己争辩。他只对谢方正说要立刻送他回去。 
“你家人都很担心,正四处找你,快点回去吧。” 
谢方正不痛快得努起嘴:“比起他们,更该担心我的人是你吧?” 
“呵,笑话!我为什么要担心你?” 
“我是你相公啊,你不为我担心为谁担心呢?” 
吕克扬没有听出其中的俏皮,谢方正实在是暗示他的暗算行为值得担心。他却扬起拳头呵斥道:“斜子不要太张狂!不提这事儿我倒还忘了,我告诉你,就算我岳父不治你的罪,我的拳头也不会放过你!” 
“哎呀!”谢方正疯癫地叫着闪到陈子昂身后,吕克扬来不及收手,正中陈子昂。谢方正大笑:“陈兄台现在觉得他很野蛮了吧!俗话说清官难断家务事,我看我这顿揍是免不了了!”又是一句马屁十足的话——如果方县令在谢、吕联姻的事情上作出裁决,那就说明他不是一个清官。既然他要标榜自己是清官,那末他就不会治谢方正的罪,于是谢方正就说自己免不了要挨吕克扬的揍。 
碍于陈子昂在场,吕克扬只好违心地停战。把谢方正送回谢家庄之后,庄主谢玉山自然少不了一番感谢和道歉的话。两家的亲事都被吕克扬擅自回绝掉。他妹妹稀罕谢家二少爷,他本人可不稀罕。更不希望有个败坏家风的闲人做亲眷。他现在最大的愿望就是把谢方正狠狠地整上一把,整得服服帖帖。这样一来他就成了为民造福的英雄了,要有多少成就感就有多少成就感! 
为了整蛊计划万无一失,他需要一个帮手,而眼前就有这么一个人才——陈子昂同样也中了谢方正的歪招,他是个义气之人,自己名义上又帮助过他,他一定会欣然协助自己。 
陈子昂同他离开谢家庄,对他们刚才的谈话依旧摸不着头脑,随口问道:“吕兄弟与谢家庄究竟有什么渊源?” 
“渊源?是冤家!” 
“冤家?” 
“对!是大冤家!” 
陈子昂淡笑,仿佛他真的明白什么似的:“看来你们两家是世交了。” 
“你这就错了。咱们是世交才怪!他若是我吕姓的世交,那可算我吕克扬倒了八万辈子的霉!实话跟你说,我们也不是很熟识,却是家中小妹仰慕谢苍正。哪料那一家门可够狠,使了调包计,用三儿子当作二儿子来迎娶。谁人不知那个斜方正——他和他二哥根本就是天上地下。天下的男人都死光了,也没有一个女人愿意嫁给他!” 
“竟有这种事?”陈子昂正逢年少气盛之期,自然任侠使气,哪能容忍这样的事情?“他们也欺人太甚了!不过谢梦元真有这么糟糕吗?” 
“已经不是一个「糟糕」能够概括的了。以你的切身经历就可以管中窥豹,他要让别人不好受,还不是四两拨千斤那么简单?我们两个被他作弄也就算了,咱们可不能让他捉弄更多的老百姓啊!我想陈兄若不嫌弃,就暂住在舍下,我们也好商量一套对付他的计划。不知陈兄意下如何?” 
说着说着已经到了吕府,陈子昂的被子都下落不明,也就不能急着离开金陵,他于是毫不推辞地住到了吕克扬府上。 
吕克扬没有惊动父母,只在西亭与陈子昂小酌。陈子昂望着庭院中的一株红梅,时节未到,只看得光秃秃的枝枝丫丫,没有花。听到吕克扬叫他,他回过神,站起来接过吕克扬递过来的满樽一饮而尽。 
“好!爽快!”吕克扬豪笑着再为陈子昂添酒,而后自斟着说道:“陈兄弟的年岁想必不及愚兄吧?” 
“愚弟子昂一十有八。”陈子昂明白吕克扬什么意思:他明着说自己年纪小,实际贬他阅历浅薄。换言之亦是在指那条被头的来历。 
果然,吕克扬又直言问了一遍。 
“也不是什么值钱的东西。他曾是我家门客,家父命我探望,我便从梓州来到金陵。万万没有想到连这东西也会有人看上,还给骗走了。” 
“想必那其中有些文章,否则令尊何故还送这些?我们必须把它夺回来——那斜子轻重不分,万一有重要的东西给他随手拿去擦屁股可就来不及后悔了!” 
陈子昂觉得好笑——他父亲的为人他最清楚。被子里决没有什么机密。即使有,有的也只是人间的情谊。可他也不好否定吕克扬而使他难堪,故而含糊其辞地点点头,并且说:“知己知彼百战百胜,我们所以被他戏于股掌之上,就是由于不了解他。” 
这又提醒了吕克扬,他的眼珠里泛出一丝光彩,如获至宝地欢呼:“他一定有弱点!那天晚上我听见他说梦话,很生气呢!要查清楚是什么人,或者什么事让他那样恼火!”一副“让他好瞧”的姿态被吕克扬演绎得淋漓尽致。直谈到大半夜,他才放陈子昂到客间休息。他差不多将那“怨怨相报何时了”当作了屁话,一心想着“为民”出头。为了拉陈子昂下水,还故意夸大谢方正对陈子昂的咎害,让子昂成为自己忠实的盟友。吕克扬不知道自己已经徘徊在一个圈套的边缘,过分激动的情绪让他没能清醒地想问题。他没想过拉上陈子昂去报复谢方正会有什么益处。一个人糊里糊涂地闹义气有时也归属于“傻人有傻福”,关键在于他是不是真傻。在这方面,吕克扬不傻,谢方正也不傻,于是就成钉子碰上钉子,尖硬相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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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中午我喂猫了。白薯离开我的一个多月来,我第一次在中午喂它。任凭它叫得多惨,我都无动于衷,只由父母去理会它。 
我从前以为自己很喜欢猫,但现在,没有白薯在身边,我对任何一只猫都没有兴趣。所以我拒绝了师妹给我找只新猫的好意。所以我不喜欢这只不请自来的新猫。 
我以为我很乐观。但是对于这件事,始终不能释怀。我对白薯的感情可能大于任何其他一种感情。没有了它,我瘫痪了一半。这也造成了我无法写文的原因,是它占据了我精神的绝大部分。我不认为是我亏待了它而让它离开,我热爱它的任何行为——咬我的手指、踩我的头、不停地弄脏我刚擦干净的桌子、把满屋子都弄得猫粪臭……我买回来的鱼片自己只吃了一小片,剩下都给了它。但我极其不希望它是被人抓去吃掉了——有些人什么都吃,尤其它是那样壮实。我是凡人,不是和尚,总会为它的生命而担忧。那前一天晚上,它还乖乖地躺在桌子上睡觉,它的毛还沾在床上,它还像往常一样从最高的台阶上望着我…… 
昨天晚上天很黑了,那只新来的猫在不停地叫。妈妈怪我不应该因为自己不喜欢它就不给它吃饭。于是今天,我学会了平等待人。其实我自觉一向平等,以至于人们看不出我爱谁、恨谁。 
= 
第三章 
清晨,小商小贩们都赶着早市布置摊位。有卖萝卜、南瓜和青菜的,有卖针线女红的,也有卖糕饼馒头的。那些有门面的,是绸缎庄、茶楼、面馆等等。小铺子小吆喝,大店面大招牌,整条长街吵翻了天。 
人群中悄没声地挤进两位穿绸挂缎的人。这两人,年长的是二十来岁岁年纪,稍面嫩些的约有十七、八岁,都生得相貌堂堂,打眼一瞅便知道不是寻常人家,人山人海的道路上因此看得着的就赶紧给让道。这一来,挺宽敞,两人就摇摇晃晃一路晃荡而行。 
这两人的底细,不需说,紫边上衣那位是县太爷的东床——吕司农的公子。另一位白衣蓝带的即是文林郎陈元敬之子陈子昂。虽说文林郎不过是个从九品文散官,这陈家却也算得豪富之门,据说是祖上几代的成果。他们呆在四四方方的围墙中闲得无聊,便上街玩耍。似乎也不是玩耍这么单纯——他们是否别有用心? 
“子昂昨晚睡得可好?”吕克扬唠了一句题外话,但是很必要,否则就是他对客人的怠慢。可是他在陈子昂打哈欠的时候发问就显得有些笨了。好在对方不是一个吹毛求疵的人,不会介意他的欠妥当。 
陈子昂婉言答道:“算不上差。” 
“也算不上好?”吕克扬笑着替他说出了隐含的意思,向他介绍:“这就是城南的仙市场。” 
“谢梦元时常出没的地方。”这回轮到陈子昂接了下半句。两人相视而笑,大步流星朝郁家酒楼的方向去。 
“我们一大清早不用吃得太正式吧?”陈子昂的意思是,他在外边买几个包子就凑合过去了。他显然忘记了他们辛辛苦苦调查到的一点点消息。听路人甲说,谢方正品位刁,早上必定上这儿来。 
今天是他们预备的第一轮攻击,在陈子昂看来稍带一些许的野蛮及不合理。可是吕克扬口口声声要为他报仇,还说什么为民除害,受不了这种威逼式的怂恿,陈子昂权当是跟出来看热闹。要他违背父亲的豪侠作风,放弃仗义,为了复仇而找借口做出令人不齿的事情是有相当难度的。他反倒因此给吕克扬留下一个意志薄弱的坏印象。 
一抬脚,立刻瞅见谢方正坐在正对面漫不经心地品茶,好生悠闲!吕克扬于是收脚退了出去,只叫陈子昂一个人进了店。 
只见陈子昂二目圆瞪,一脸杀气,扯起雷霆般的嗓门叫道:“掌柜的!打碗酒来!” 
郁老板一看苗头不对,忙不迭赔着笑把他领到谢方正左面一张桌前安坐。他哪里知道陈子昂是来者不善故意找茬,偏要坐谢方正那个位子。郁老板没办法,只得向谢方正求让。谢方正冷眼看了陈子昂一眼,也不开腔,便让到了另一张桌上去。 
到底是头一回欺负人,陈子昂遭谢方正那一记白眼,怕是这一整天都吃不下饭了,总觉得心口堵着一块东西,亏欠了斜子什么似的。 
陈子昂闷闷不乐地坐在桌旁等着上酒。没过多久,吕克扬进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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