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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不知道为什么,蛮王与他玩起了一场游戏,并且热此不疲。
彷佛自己不再是敌国的武将,而是他最爱宠的人,看着自己的眼光,是如此的深情且醉人,让他几乎有着差点溺毙在那一湾湖水中的错觉。
恼人的处境他也不再多提,只是一竟的怜着、宠着,甚至还编织了一个又一个的可笑幻梦,说要带自己去看西亚卡拉山的顶峰,去追寻佩娜姬雅河的源流──连情窦初开的小女孩都不会信的鬼话!
不知道他的用意,法耐尔也就干脆装傻陪他一起扯下去,天长地久、海枯石烂的愚蠢誓言一个又一个脱口,在甜言蜜语中,两人都看不到彼此的真心。
但谎话说久了似乎也会变成真的,望着那深情的眼眸,说着甜死蚂蚁的谎言,享受着他温柔的拍抚,昨日的仇恨似已变成过往云烟,让他差点沉溺在温情的泥淖中不可自拔。
但……也只是差点……
如果西珥的假象作得彻底,或许还有那么一丝丝的机会,但他在床上的作为,却让法耐尔恨上千遍。
就如他所说的,他会欺负到他哭出来,这些天西珥在他身上使的手段,让他恨不得能吃他的肉、啃他的骨。
变化多端的交合姿势,无论是从前面、从后面,或坐或站,有时是强硬的压制,有时却是撑起自己的身体百般逗弄,他总是能想出匪夷所思的姿势逼自己配合他的兽欲,在一次次的冲击、一次次的失神后,软瘫在床上揉着快折的腰,法耐尔不由得感叹自己已不再年轻。
这还不是最难堪的事,比起疯狂的交合,他更恨西珥的欺凌。
不知道他从哪里弄来这么可恨的媚药,让他的身体因为情欲迷乱而无法自拔,若是渴求到心神丧失了倒也还好,偏偏他的神智彻头彻尾的清醒,眼睁睁的看着自己在他的逗弄下崩溃,因他的淫言浪语酥麻轻颤,甚至还在他的诱导下,在情欲的煎熬中,在他眼神的审视下,舔不知耻的抚慰自己的身体,最终在那双天青色的眼眸中达到高潮。
原以为这已经是极点了,哪知一山还有一山高。
现在的他双手被柔华的丝绢松松的绑住,束缚是假,意淫是真。
眼前的视线被细滑的绸缎遮蔽,失去了视觉,反而让他的喘息声更加清晰。
刚刚他又喝下了那杯酒,混着媚药,散发着浓烈清香的“沉雪”。
他爱酒、嗜酒,宁可醉死,不愿一日无酒。
可闻着“沉雪”的清香,他却害怕的偏过了头。
他没有用强、没有逼他,只是轻轻说了一小段话,法耐尔便乖乖的主动将酒喝下,喝得涓滴不剩。
他说:“美酒难得,浪费可惜。你不喝,我喝。”
媚药的药性,他是懂的,让西珥喝下的苦头,他也是尝过的。
西珥原本的情欲需求就较常人高,在药性催发下,他的需索更是毫无底线,他的侵占也更强、更悍、更不留余地……
多次醒了又昏、昏了又醒,整个身躯都染满他陷在情欲中的味道,身体疼得像是要裂掉似的,那一块躯体是自己的,他早已分不清。
脑边回荡的是自己高亢的呻吟、西珥粗重的喘息,他求饶、他挣扎,在泪眼朦胧中,他被彻彻底底的征服,一次又一次。
尝过苦头的隔天,他不敢再避过西珥地过来的酒,明知那是怎样的毒,他却不敢不喝、不敢……不喝。
“把脚再张开一点。”热气随着淫秽的话语喷在耳边,西珥的手穿过法耐尔的双腿之间,在那敞开的秘处上无情的逗弄。
这是他最恶劣的习性,不选择方便的体位抚触,而蓄意穿过法耐尔的双腿施以爱抚,无论前后都是。
这样的动作给人的羞辱更甚,因为法耐尔必须主动张开自己的双腿以方便西珥的动作,是自愿,而非强迫,每当西珥的手擦过法耐尔大腿内侧柔嫩的肌肤,便提醒他一次这样窘迫的屈辱。
他恨、恨自己为什么得任他百般欺凌!
可他的身体却期待,期待他能更深情的爱抚自己,胸膛也不自禁往那只正在自己身上揉捏的大手上蹭。
他知道自己的神智很清醒,他知道自己恨他、恨他把自己压在身下玩弄。
他知道自己的意识很清醒,他知道自己要他、要他平息自己身上的火热欲念。
他可以把所有责任都归给药物,却也清楚的知道这并非全部的原因,他的身体接受他带给他的快乐,虽然只有一半。
他输给了快乐是事实,但只有身体并非心。
只是望着他那爱宠的表情,法耐尔不禁感到迷惑,这是真、还是假?
他到底要什么?法耐尔不懂。
要他怕他?恨他?还是归顺他?
为何他一边说着疼宠的话语、亲昵的喂他吃美味的糕点,一边却又说着淫秽的话语,恶劣的玩弄着他?
“敬禀伊萨,瓦格拉有请。”声音突兀的钻进法耐尔的耳膜,似是极近。
他着实吓了一跳,明明没有听到脚步声,怎会?
楞了一下想起自身处境,法耐尔羞惭得想找个洞埋了自己,盲目的想找个东西遮住赤裸的身体,但被绸缎蒙住的眼睛和被丝绢绑住的双手却让他无法如愿。
“别动。”西珥轻喝,在法耐尔秘处搜寻的手并没有停下的打算。
法耐尔咬牙,尽力缩着身子往西珥靠,似是希望将自己的身体隐藏在西珥高大的身影里。
“告诉斐伊维司,朕在忙,叫他等等。”西珥淡淡的说道,对于法耐尔害羞的举动,他不自觉的扬起一抹满意的微笑。
“瓦格拉请您务必出席,事关紧急军情。”陌生的声音不死心的说道。
西珥叹息似的说道:“你回去跟斐伊维司报告,朕立刻过去。”
说是这么说,西珥的手仍是在法耐尔体内恶质的骚动,“把脚张开一点,你夹得这么紧,叫朕该如何抽手?”
法耐尔闻言头垂得更低,恨不得能拆下一块西珥的骨头来磨牙。
恶劣的滑过法耐尔柔嫩的大腿肌肤,指尖搔过那可爱的两颗小球,顺着挺立的的男根一路上滑,在铃口踅了一圈才离开。
听到飕飕的衣物摩擦声,应该是西珥在穿衣了,突然一块布落到手上,法耐尔狐疑的皱起眉头,这是什么意思?
“你就维持这样等朕回来,要乱动也可以,如果你希望朕处罚你的话。”
西珥的话无意青天霹雳,法耐尔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天下间怎会有这么无耻的人!!
怒吼哽在喉间,做到这里该够了吧!只是一瞬的血雾过后,法耐尔又悲哀的发觉,理由薄弱得勉强。
帐门被揭开的声引响起,他就是想发飙也来不及了。
到底……我要忍到何时?
☆ ☆☆
西珥走进重重守卫的帅帐时,斐伊维司正在悠闲的喝着茶,仍旧是一袭白衣,从不离身的长刀挂在腰侧,闲适中却有一种沉闷的压力弥漫。
一旁的凯厄正努力的研究帐顶的花样,神情古怪。
缓缓放下酒杯,斐伊维司冷冷的看着西珥,似乎在埋怨他的迟来,一开口,语气却仍是不冷不热,“时间到了。”似是没头没尾的一句话。
西珥依旧面无表情,只是在心中暗叹了一口气。
该来的,终归要来。
挥手要其它人退下,等到帐子里只剩他与斐伊维司等三人,西珥才慢慢走到主位前落座,“情况?”
“狄雅卡城三天前攻破,歼敌两万一千三百余人,掳敌七千两百余人,我军战死者近七千,重伤者三千五百余人。卡因顿已派人扫荡附近小城,预计与路席司的援军会合后,即可直扑那汉城。”
“做得好!不愧是我军第一猛将!你立刻传朕指令,将合理的奖赏拨下去。”
斐伊维司点头算是响应,凯厄知机的退下,将刚刚拟好的奖赏名单交代下去。
“伊萨,我们也该动了。”斐伊维司不紧不慢的说道。
竟然称呼他为伊萨,看来斐伊维司这次没得商量了。
该来的躲不掉,只能说可惜了……
“一切按计画行动,三天后放葛雷克离开。”转头对无声走进的凯厄说道:“你的“猎犬”也该出动了,通知下面的“影子”一路上关照葛雷克,朕不希望好好的一颗棋子在戏还没开演前就碎了。”
凯厄领命退下,斐伊维司则赞赏似的投过一瞥,他仍是他的伊萨,仍是那样的冷静果断,并没有令他失望。
纵使觉得可惜,西珥却没有任何犹豫。
他是穹苍的鹰,伊萨克的伊萨。
能用者留,不能者──杀!
第六章 (上)
感到有人走进帐棚,法耐尔一僵,黑暗的视线令他慌张,而被情欲熏得浑浑噩噩的敏感身体是如此无力,仅能勉强移动一双腿遮住重点部位,却不知因此暴露出皎美的臀部曲线,令走进的人心跳不自觉的快了起来。
感到自己的体温有升高的趋势,西珥有些迟疑、有些迷惑,缓缓的走到法耐尔身边,刻意不出声,为的是什么?连他自己都不知道。
闻到接近的是西珥的味道,法耐尔放下戒心,然后猖狂的情欲立刻涌上心头,逼得他不由自主的贴近西珥的身体,磨蹭着想得到一丝解放的爱怜。
“西珥……”法耐尔渴求似的说道,狐疑的望向没有行动的某人,表情似嗔还怨。
一股乐切的喜悦在心湖泛开,西珥知道为什么,也讶异于自己居然这么轻易被牵动,对一个将死之人放下感情,这是多么愚蠢且不得体。
他是一枚棋子,一枚用过就要销毁的棋子。理
而可惜一枚棋子,不是身为伊萨的他该做的事。
“归顺我好吗?”西珥听到自己在问,没有之前的盛气凌人,有的只有诚挚和深深的惋惜。
寄盼情欲能弄混法耐尔的理智,让他能呆呆的走入自己的麾下,但西珥──仍旧是失望了……
“仇!不能不报!”嗓子有点干,声音有点腻,但却遮掩不了隐含在话语中,浓浓的杀意。
西珥第一次觉得自己看错了人。
他绝不像自己想象中的简单,他心里的城府肯定比自己知道的还要深,这个人不能留,要杀要趁早!一定!
可心里的另一处,却又觉得不舍,可不舍些什么,他却不懂,也许只是对一个将才陨落的叹息。
心理的冲突持续,可西珥却没有理会的余欲,“好乖……你真的连拿布遮掩也没有,就这样一直等朕来……”他听到自己调笑似的说道:“乖孩子是会有奖励的,你希望朕该怎么赏你?”
嘴里是这么说,大手却已经开始不规矩,直接向法耐尔敏感的部位进袭。
法耐尔发出一阵媚人的低喘,像是一只兴奋至极的小猫,细小的爪子紧紧的抓着西珥健壮的身体不放,身躯诱人的扭动,吸引着西珥恶劣的在上面徘徊,怕痒的法耐尔嘻笑着闪躲,偶尔发出一声猫腻似的甜笑(惊呼?叫?)。
感觉房中似有另一个人存在,可是法耐尔已经没有思考的余欲,西珥的身体是如此沉重,法耐尔喘息的负荷他的重量。
被稠缎蒙蔽的视线让身体更加敏感,飙升的体温让西珥的吻更加醉人,法耐尔咿咿唔唔的喊着连自己都听不懂的话,爪子攀着西珥厚实的肩背,让发泄不了的激情化为深深的血痕,修长的双腿紧紧锁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