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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调皮的眼睛掠过失落、迷茫、惊慌、忧愁等等表情,象一个羞赧的处女,被男子碰到手臂都会脸红。
我不该成为公主的猎物,她想要得到父亲的秘密,可以用更简单的途迳,霍特爱女至深,即便她想要天上
的太阳也会击落送给她。他才不管人间从此有没有白天。
想要利用我的人只是苏门,所以我才会出现在这里。而公主,她跟苏门并不是“合作”,而是根本被苏门
利用!
笑话?公主为什么不能被苏门利用?即使她是公主,即使她拥有甚至凌驾于苏门之上的权势,她也仅仅是
一个人,人都有弱点。
而且,公主是个女人。
第二十一章 美男计
苏门是个擅于用人的领袖。
他知道不管科技发展到何等地步,始终还是以人为本、被人操纵,天网恢恢,总也网不住人心。
保险库中的秘密,纵然有飞天遁地的绝技也无法拿到,可他只需要掳获一个女人的心,一切便轻而易举。
苏门恐怕早就来过这里,公主对他的迷恋,容许他踏进她心房的任何角落,何况是父亲的保险库,就算苏
门要将霍特城堡炸上天,恐怕公主也会是那个点着引线的人。
我望着这个绝顶聪明的女子,不知为何感觉荒诞无比。
公主幽深的眼底望着我,看尽我所有心思,为什么她这双眼睛,看不透苏门那虚伪恶毒的心机?
我呵呵大笑起来,公主丝毫不生气,恋爱中的女人最幸福,而幸福的女人,往往都那么可悲。
“你以为我会帮苏门?”我讥讽至极的望着她。
“不……是帮我。”
我知道让公主开口去央求一个人,已经是对她的侮辱,如果不是这世上能够帮她的只有我一个,恐怕我已
经象蚂蚁一样被她活活踩死,哪会容得我在这里多嘴多舌。
“公主……正如您爱苏门,我厌恶他。”
公主慢慢垂下头去,象是非常失望,象是已经放弃,可是气势却慢慢升了起来:“你别无选择。”
我第一时间伸出手去抓住公主欲后退的步伐,以她的身手我恐怕占不了上风,然而这不是空手道比试,没
有规则没有架势,只要赢!
公主也看穿我的心思,迅速后移躲过我的攻势。我却想出一个卑鄙的主意,移到那盘残局前,虚晃出一脚
,作势要破坏。
公主果然一声惊叫,向我这边移过来就要阻止,这在她看来是太重要的东西,以至于她失了阵脚,进入危
险范围。
我上前去捉住她一只手臂将她的身体扳过来箍紧,我的对手很少有女人,跟她们贴身肉搏真有些不习惯。
怀中的身体虽然娇小,看似柔弱却绝不可掉以轻心,我还记得以前是如何惨败她的手下。
可公主并不记得了,她居然使出跟那次她打败我同样的招式对我腾起一脚,可惜我已经不会被比赛规则限
制得缩手缩脚,看势扳住她的腿,一只手探向她的腰间。
公主被一扳失了平衡,向前摔去,正好被我钳制住,我还未出招制服她,却听见一声布帛撕裂的声音。
公主的纱裙从她侧腰被我撕裂,划出一大道口子,露出紧紧包裹住的身体,我大吃一惊,本能地松开手背
过脸去。
女人天生有耍赖的本钱,待我再回过神来,公主早已金蝉脱壳,在门外对我狡猾地笑。
我恨不得给自己一巴掌,咬牙切齿差点对女士骂出粗口。
公主满脸得意之色:“乔伊司,你最好乖乖帮我解决掉'残局',否则很快你就变成一盘'残局'了!”
公主潇然离去,我却坐困愁城。
没有她,门外是死路一条,不可能照原路返回,我后无退路,只好思考前路。
也许公主他们认为,揭开这残局对我轻而易举,可他们哪里知道,我虽然是最后一个见过“残局”的人,
却并不了解这其间的玄机!
我不愿意帮苏门,并非因为厌恶他,而是根本无能为力!
我凭什么要对一个只随便瞥了一眼的“残局”记忆犹新?
我死死盯着那盘“残局”,恨不得在里面望出一个洞来,那次名为“残局”的行动在我刑警生涯中根本算
不得惊险,打个报告交上去,很快遗忘掉,这向来是我的习惯,而现在我却得为了活路去苦苦翻过遗忘的
回忆。
除了解开“残局”得到里面的秘密让公主来救我,别无他法。即便得到里面的秘密,苏门跟公主有一个共
同点,从来不会让知情人留活口在世,到时候等待我的恐怕还是这个下场。
橱柜上挂放着霍特夫人各个时期的照片,上面早已蒙尘,恐怕已经多日无人来打扫。霍特对妻子的爱之深
,是绝不容许这种爱蒙上一粒灰尘的,可见霍特已经多日没来。
我原本以为霍特会每日来密室看望他的妻子,我若被他发现起码有一线生机,我相信老霍特一定比他的
女儿明白事理。可看来霍特夫人过世太多年,他的执着也没有坚持很久。
这个霍特也真是行事古怪!弄个奇奇怪怪的地下密室,创意绝佳,却偏偏盗用别人的“残局”来做成锁,
更他妈的是偏偏要让我知道这个秘密!
我当初真应该在见到“残局”后的第一眼就把它毁掉,免掉剩下这许多麻烦!让霍特那个抄袭者盗用个鬼
!
慢着,虽然我记性不好,却还记得中央情报局的特工界入是在我们已经毁掉那盘“残局”后!我的报告中
只提到这盘“残局”,对他的棋面也没有提到分毫!
那霍特是如何知道的?
或者说……他根本不知道?
这盘“残局”,早已经从世间消失,根本不存在?
再望向密室那盘诡异的“残局”,越来越象一个虚假的幌子。
我为这个突然的发现心惊胆战。所有的人见到它的第一眼,就只顾着寻思这盘“残局”的解法,只想到找
到见过“残局”的人,谁会去想这究竟是“残局”还是“骗局”!
要是我真的记得那“残局”的解法,恐怕现在还真在绞尽脑汗地回忆着吧。
这个老霍特,居然把所有人都涮了一道,那些自作聪明的人,试图破解“残局”的人,到最后恐怕都掉入
他设计的陷井当中去了!
我真是哭笑不得,这次又有两个聪明人来挑战霍特的智慧,然而他们真的很聪明,即使达不到目的也可以
全身而退,倒霉的只是我这个笨蛋。
想到这里我恨不得马上把这鬼灵精怪的“残局”砸掉,我很少有做事不经大脑过,然而这次真是昏了头。
正好手边有一只纯金锻造的权杖,它的沉重并未使我冷静下来,我奋力举起权杖,向那盘可恶的“残局”
砸去!
整个棋盘是由玛瑙跟缅玉雕琢,一朱一白,壁垒分明,碎开来却混为一团,白雪中滴落点点赤红。
我从没想到这“残局”居然碎得那么彻底,就连托起棋盘的底座也未幸免于难。
没有时间再给我后悔一时冲动的所为,如果我做错了,很快就会得到惩戒,也许这四面八方会飞来道道毒
箭,将我刺得体无完肤;也许这密室会就此爆炸,让我尸骨无存,可是都没有。
什么都没有发生,只是寂静,静到极点。
在我为这寂静恐慌的时候,灯光倏然灭掉,寂寂中加入了黑暗,恐怖更恐怖。
我喉头一哽,一种难耐的恐惧蔓延全身。
只有密室外的通道还在散发幽光,本能地我差一点向那儿跑过去,幸运的是,恐惧也让我停了下来。
我退回来,向后看,接着我就看到了宝藏。
上帝保佑,我本不该这么快看到它。
可是老霍特奇思妙想,老霍特也自信非常。
他知道所有觊觎这宝藏的人,包括他的女儿,都不可能忍心打碎那盘解密关键的“残局”,不可能有人能
揭开这个秘密,所以“残局”之外再没有任何机关。
世上唯独多了我,我的运气超越老霍特的智慧。
小屋内一片黑暗,我只能透过走道传来的幽光,看到老霍特留下的东西,那是一封信,镂空雕在一面墙上
,信只有一句话:我将给你无限的财富与权力,请在这里留下你的名字。
这句话简直象神谕,又是在故弄玄虚。
镂空的字体,我是透过墙壁后面传出的光看到的,里面别有洞天。
信的落款签着老霍特的名字,下面是一个空档,只有光穿透出来。
我没有笔来签字,就把手伸过去,被那片光照到的手掌非常温暖,就象老霍特在同我握手。
那温暖蔓延至全身,以至于我忘了去观察周围的变化,镂空的墙壁消失,象个空间移了位,那扇大门打开
了。
这还是刚刚那个房间,却完全不一样了,那些宝藏仿佛从天而降。
在你的心目中,究竟什么样的宝藏能够令你抨然心动?
我知道以苏门的身份地位,对金钱根本不屑一顾,再绚目的宝物也不能令他不择手段。
他想得到的,只能是秘密,而这里全是秘密。
这个房间里面放的,是堆积如山的文件。
没有经过整理,全是随便堆成,我随手捡起一打翻看,乍一看象废弃的公文,报表、名单、数据……
可我明白,这就是权力的中心。
霍特曾经是世界上最大的情报中心的主管,他掌握着庞大的信息网,搜罗着许多不为人知的秘密,而这些
秘密会成为某些人致命的弱点。
这些秘密,或者登上权力的宝座,权倾天下;或者正在仕途上耕耘,战战兢兢地生怕一步行将踏错!
你越是站在顶峰,越是有更多人仰视,脚下的道路也会越发陡峭,你就更加会恐惧这一切的失去!
可他们全都有把柄在霍特手里,他就是利用信息这把利剑,为他的野心服务!
我无心去翻看那些枯燥的材料,那些伟大人物的荒唐史,想想就是这么些玩意儿将我困在这里,不由又气
又恼。
我将手中文件朝地下一扔,望向四周墙壁,即使打开了霍特的宝库,也不能为我的处境带来什么,公主早
该来这里取她想要的东西,可为什么?
空气中传来焦糊的味道,有什么东西烧着了?
我脑中机灵一下,一个可怕的念头。
堆在地上的文件被点着了,不是我,是公主。
我寻觅到刚刚因为紧张被我忽略到的微妙气味,磷。
公主的身上被高级香水摭盖起的,就是这种气味,她华丽的皮裘里,藏满了这种粉末。
她将这种粉末抖落了整个房间。
她早就知道这房子里的秘密,她想要的不是得到,而是毁去。
温暖空气中的磷粉迅速燃烧,将房间里地上堆积如山的文件付之一炬,空气中充满燃烧的黑烟,将我呛得
喘不过气来。
我向上望,本不抱任何希望,可笑的是,这间别出心裁与众不同的保险库,却还是象天底下所有庸俗的保
险库一样,安装上了感应式洒水器!
清水浇下来熄灭了大半火焰,黑烟也被压下,给人清爽之感,可这对我却是十分不妙。
高压洒水器喷出大量水柱,很快淹满了整个房间,流到门口,而门外就是百万伏高压的电网,如果让水流
接触到那里,对现在浸湿在水池里我的不异于灭顶之灾!
第二十二章 翻天覆地
我几乎不加思索地冲过去将木门关上,该死的这门是木制的,即便能抵挡一时,当水浸过木质的缝隙,其
结果也是一样的!
我在房间里苦无良策,急得团团转,清凉的水柱浇下来,让我冷静,纵然死在这里,好在也是一片清爽,
一段洒脱。
我在房间里无意识地踱来踱去时,发生一件十分奇异的事情,该怎么形容这种奇异呢?
就好象地球突然颠覆了,改变了航道向另一个反向运行,将我从这个平面抛向另一个平面。我突然向下跌
落,撞在东面的墙上,跌得又惨又痛。
惨痛总能令人茅塞顿开,淹在房间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