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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臣……多谢陛下隆恩!”孙承宗也不知道说啥了,只好来个谢恩了事。
“呵呵,不用,徐师傅帮朕治理国家,用以用这新鲜的东西,也是应该的,这个东西,朕多的是,……呵呵,对了,徐师傅,孙师傅选了一样宝贝,你也选一样吧,如此,才显得朕公平。”杨改革今天高兴,准备来个礼物大派送。没有理由送了一个师傅,另外一个不送!
徐光启笑着道:“那臣就多谢陛下了,既如此,那臣听说陛下的宫中,有人送机械座钟,臣对这个很感兴趣,准备以算学去研究这机械座钟,不知道陛下肯不肯。”徐光启一开口,就要了机械座钟。
杨改革觉得这徐光启可真的会挑礼物啊!这机械钟表,自己已经让“内廷工部”的人去研究仿制了,只是一直还没有什么消息,既然这徐光启对这个很感兴趣,要对这个机械座钟进行系统的研究,那么,这再好不过了。这座钟的仿制,看来,指日可待啊!可又是一条财路啊!今天老天爷可给自己送了不少好东西啊!杨改革屁颠颠的高兴。
“这个完全了没有问题,朕正缺一位高手去研究这机械座钟呢,朕想着,这座钟从西方大老远的运到东方来,不如咱们自己研究,自己研究了自己造,这岂不是比从西方运来更好?……大伴,把宫里的座钟送几座给徐师傅,供徐师傅研究。”杨改革丝毫不吝啬的就把几座座钟给了徐光启。
“……谢陛下隆恩!”徐光启也没料到皇帝会如此大方,一下子给了自己数台座钟,这一台占的地方就够大的了,这数座,自己可能得盖几间房子放啊!不过还是收下了,因为这研究机械座钟,不是一下,一天,一台就一定能研究出的,皇帝既然多送了几台,那么就收下吧,一台不够,那就多拆几台。
“……呵呵,徐师傅不用谢,这个座钟,如果徐师傅研究透了,可以把这技术转让给朕,朕出专利给徐师傅,让徐师傅坐在家里享受专利,如何,或者能小型化则更好,能随身携带的钟,朕想,一定可以大卖,必定获利丰厚,如此,徐师傅,研究出座钟或者小型化座钟的专利,朕可就预定咯……”杨改革梦想着,自己的工厂里,又多了一个制造机械座钟,制作手表,怀表的,要知道,在日后的清末、民国,一个好的怀表可是一个人身份的象征啊!一块好的怀表,甚至可以卖到几千个大洋呢,这条发财的路子,自己无论如何,不会放弃的。
徐光启和孙承宗面面相窥,这个皇帝,实在太爱财了,不过并没有说皇帝什么,更没教育皇帝不要爱财,都知道这皇帝也不容易,这天灾,赈灾,军饷,造舰,战争军费,等等,实在是个无底的窟窿,皇帝不捞点钱,这大明朝,还如何支撑下去。
第194章 琐事
送走了两位孙、徐二人,杨改革是高兴带着疲倦。
今天自己的收获不小,不光是收获了科学宗教,也收获了一个科学院,更是收获了两个发财的门路。
王承恩一脸慈祥的望着皇帝陛下,这皇帝,真的是长大了,这行为,越来越摸不透了,这见识,已经远超他了,做的事,说的话,他基本上都是迷迷糊糊的,听不太懂,但是见孙承宗和徐光启两位都很赞赏皇帝,知道这不是坏事。
“陛下,是否要休息一下?”王承恩瞧着皇帝那疲惫的神态,心疼得不得了。
“嘿嘿,不用了,大伴,今天朕的收获极大,高兴,高兴啊!”杨改革疲惫的高兴着。虽然说着不用休息,可是,却不住的扯哈欠,搭眼皮。
杨改革觉得自己时间很不够用,自己还有太多的事没有完成。一件件都得自己去处理,这个,实在是太累了。
“大伴,对了,把内阁里各位阁老的经历文案给朕准备一下,朕要看。”杨改革忽然想起来一件事,自己这个内阁,十分的不给力,几乎帮不上自己的什么忙,否则,自己也不会这样累。
“遵命,陛下。”王承恩吃惊得很,皇帝忽然要看内阁辅臣的文案了?这岂不是说,皇帝有心换内阁了?新潮新气象,看样子,也是该到换人的时候了。
“另外,这制作放大镜的,专门设立一个场子吧,不,这个,朕另有打算……”杨改革准备建眼镜厂,不过想想,这个东西,还是给孙家兄妹去做比较好,一来,这玻璃是他们生产的,二来,交给他们去做,自己的利益可以最大化,如果交给太监们,做是可以做,不过免不了要从中捞上一捞,自己暂时可没那个闲工夫去反腐。
“另外,告诉内官监的工匠们,朕的承诺依旧有效,能早日仿制座钟的,朕有重赏,能大幅度减小座钟体积的,朕有重赏,能把钟表携带在手上,身上的,朕更是有天大的恩赐给他,专利,银钱,官位什么都有,明白吗?就这样跟内官监的工匠去说吧……”虽然徐光启也准备研究座钟,不过,杨改革决定还是不放松自己这边的研究,这些事,得有竞争速度才快,自己最缺的就是时间,自己更是缺钱。
“遵命,陛下。”王承恩答应下来。
“另外,这满桂什么时候能到京?”杨改革又操心其这满桂的事来,满桂进京,一个重要的标志就要对蒙古人动手了,对蒙古人的动手,紧接着就是动晋商,接着,就是盐商……,现在野猪皮大概也在“清理”蒙古人吧。杨改革准备等野猪皮清理过了,自己再去清理一次。让蒙古人知道,野猪皮能清理你们,我大明朝照样也能清理你们,跟着野猪皮干的时候悠着点。满桂的入京,也是自己武装贩卖的开始,这蒙古的生意,如果没有军队保护,没有保镖,是怎么也做不成的,这日后的殖民地,没有武装的保护,是不行的。
“回禀陛下,这诏书下去大概有二十来天了,估计,再有十天半个月,应该差不多了吧,这关外,到这里也是大老远的。”王承恩想了想,就报出了一个数字。
杨改革心中默算,圣旨出去一二十天?还要等一二十天?这古代的交通,真的不咋地啊!这简直就是酷睿二的核心,奔腾二的配件啊!严重不匹配。
“还有一二十天?这样久?”杨改革觉得,这世间,实在太久了点。
“回禀陛下,这已经算是快的了,这圣旨下到满桂满大人那里,得好多天,圣旨到了,这还得召集各处的驻军,收拾家当,安排防务,这才能往京师里赶,已经很不容易了。”王承恩帮满桂说了几句话,明朝人的速度和现代人,那是两个概念。
杨改革无语,这满桂进京都还没说起,那赵率教恐怕也还得等,那秦良玉,远在四川,恐怕这时间,得用年来计算啊!杨改革泪奔了,这是在太拖沓了,杨改革记得,这从广州到武汉,坐高铁,只要几个小时啊!如果都用高铁运,不要十二个小时,这秦良玉的人马就会出现在自己的眼前,这个真的是没法比啊!
杨改革无语了一阵,知道自己是瞎操了一回勤王军队的心。也不再想这个东西了,开始考虑其他的问题。
“从南方召集的纺织工匠,什么时候到京?”杨改革还惦记着南方的纺织工匠,自己已经叫孙丽娘准备去收羊毛了,可是,这个纺织工匠却还没到,这纺织机,更是没说起,这关系到北边一系列的大动作,如果脱节了,自己的损失可就大了。不得不过问起这事来。
王承恩也被皇帝问得糊涂了,道:“陛下,这个事,奴婢想想……,奴婢早已经吩咐下去过了,这江南织造必定会用最快的速度把工匠送来的,……哦……想起来了,这事,怕是有一个多月了,如果奴婢估计得没错,这工匠,怕是在路上了,这江南走运河水路,会比较快一点,估摸着,再有二十来天,怕是就要到了。”王承恩的记性虽然远比皇帝要好,但是也架不住皇帝接二连三地问,而且问得还是这些小芝麻一样的事情。好在王承恩的记性确实不错,很快就想起来皇帝说得什么事了。
还有二十来天?杨改革觉得,这明朝的交通,真的是没救了,自己一心想抓紧时间,奈何这时间全部都浪费在了路上,没有工匠,就没有纺织机器,那自己就只能让孙丽娘把收到的羊毛和棉花库存起来,至于说实验纺织技术,摸索如何用羊毛做布匹之类的,这个,只能日后再说了。
杨改革摇摇头,实在不给力啊!
“那些老外可都登记好了?”杨改革又问道。
“回禀陛下,陛下可是说那些夷人?”王承恩问道。
“嗯,对,就是朕上次接见的那批夷人。”这古代对洋人的称呼也不一样,杨改革只能适应。
“回禀陛下,奴婢已经让他们造册了。”王承恩又答道。
“嗯,很好,把资料给孙师傅,让他从里面挑一些,作为新军炮营的军事教官,专门负责教授新军何如放炮,记得告诉孙师傅,务必要把洋人的技术学到手,不光是要弄清如何准确的放炮,更是要把原理搞清楚,就是把之所以然搞清楚,这样,离开洋人,我大明朝也不至于抓瞎……”杨改革又把那些雇佣的西洋炮师给分配下去了。记得里面是有两个造船的专家,已经另外安排了,其他大部分都是炮师什么的,这下,全部送到孙承宗哪里去,让他们带新军的炮营。
“遵命,陛下。”王承恩今天是有点急了,皇帝从来没有一次下过这样如此多的圣旨,即使以王承恩的记性很好,也怕忘记什么。开始紧张起来。
杨改革不管不顾的自己说道着:“嗯,让孙元化开始研究大炮吧,先给他送十万两银子去,算是研究的费用,同样的,让他不光是搞清如何造炮,更是要搞清之所以然,不然,离了洋人,我们大明朝又不能造炮了,明白吗?另外,选两个可靠、机灵的,精通算术的小太监去给他做‘会计’,记录银钱的使用状况,如果有需要,可以从那批洋人当中挑选一些作为助手。”
杨改革觉得自己很多事都没有处理,一下子,就把数件事,一次性的处理了。虽然自己是痛快了,不过,这王承恩却是头一次被皇帝下的圣旨搞得冒汗,这命令实在太多了点。
“遵命,陛下。”王承恩悄悄的抹了抹额头上的细汗。
“另外,大伴,给朕准备我朝诸盐场的位置资料,嗯,文牍,朕有用……,不,算了,……唉……还是准备一下吧……”杨改革迷迷糊糊的,又想起,如今盐政已经暂停了,这盐场的布局,是时候了,还得借用一下古代的资料。光凭自己随意的指点几下,就是天然的盐场,这事,实在玄乎。
“遵命,陛下……”王承恩开始抹汗了。
“毛文龙那边可有什么消息?”杨改革又问了一句和上一句搭不上边的事。
“另外……这个,……算了……”杨改革还准备问下这赈灾的事,看准备得如何了,以前商议的是走水路运粮食到西北去,现在也不知道布置得如何了,如今,已经是五月了,这夏收就要到了,到了收获的时候地里没有产出粮食,这农民造反,就算是要开始了,这时间,也忒急了点,杨改革觉得,这造反的苗头,也就是一二月之间的事,这叫杨改革如何不急?杨改革想问,看王承恩一头大汗,不断的抹额头,想起来,自己今天迷糊,下得命令,实在多了点,再说,这个事,光问王承恩,是没有用的,这件事,还得问徐光启,还得问朝臣们,这个,真的是麻烦啊!杨改革也抹抹额头,这事可真多啊!
……
迷迷糊糊的杨改革觉得心中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