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背德之剑+番外雨霁-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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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屋里再度恢复寂静,但天翔的身体里,却有一股声音吵得震耳欲聋。心跳得像激流, 
彷佛随时要破胸而出;方才流遍全身的热流,此时像烈火般燃烧起来。那烈火在双腿间 尤其炙热,使得股间的东西逐渐坚硬起来。 

天翔在床上翻来覆去,没一刻能平静下来;更糟的是他不断闻到一股味道,更让他心猿 
意马不能自己。那是松脂的芳香,混合著乾草的味道。乾草曾经在夏天的烈日下曝晒, 
留下了夏天的气味。那是火热的味道,欲望的味道??天翔猛地坐了起来,下床去寻找 那气味的来源。 

天颺睡得太熟了,加上人在家中,戒心降低,竟没听到朝他而来的轻微脚步声。等他猛 
然察觉覆盖上来的压迫感,要跳起来迎击时,已被来人紧紧地压在身下,动弹不得。天 
                  颺还来不及反应,双手已被牢牢捉住,同时嘴唇被堵住了。 

天颺愣愣地张大眼睛,感觉对方柔软的双唇反覆摩擦著他的唇,然後一个温热的物体顶 开了他的牙齿,侵入他口中。 

「呜!嗯??」天颺惊愕地出声,另一个人边享受著他的声音,一面让舌头在他口中恣 
意横行,狂烈地吸吮著他的舌头,并不时舔著柔软的口腔内壁。天颺的身体顿时一阵颤 
                  抖,这才回过神来,开始拼命挣扎,但是被束缚的双手却是纹风不动。 

被吻到眼前发黑,几乎要失去意识,嘴唇才终於得到释放;天颺大口吸气,说不出半句 
                  话来。当他终於看清楚对方是谁时,更是吃惊得瞠目结舌。 

天翔压在他身上,原本清澈的眼睛射出疯狂的光芒,唇边带著恶魔般的微笑,俯身在他 耳边轻声说:「舒服吗?」 

天颺大叫:「你在做什么??啊!」天翔一口气轻呼在他耳後,却像一记重击让他整个 
                  身体弹跳起来;天翔轻咬著他的耳垂,然後开始延著颈项一路舔吻下来。 

「啊!??住??住手??不要??嗯??」天颺在天翔的唇舌蹂躏下,本该是严厉的 
喝止成了不成句的悲鸣,他不停地喘息著,感觉到被天翔碰触的每个地方都像被火烧著 似的,让他全身一阵阵痉挛。 

天翔很满意他的反应:「没想到大哥还真是纤细啊,这样就不行了。」 

天颺本来想大声怒骂,但是弟弟的脸却让他一惊。天翔露出他从未见过的,淫邪无比的 
笑容,他的眼里看不到理智,只有熊熊燃烧的欲望,完全是抓到猎物的猛兽的眼神,声 
                  音跟平常一样冷静,却带著危险的共鸣。不对劲,这不是他,不是平常的他。 

脑中闪过了猎户们说的话:「他喝了太多鹿血、」 「鹿血是非常燥热的东西,平常都 
拿来做春药、」「他今晚会很难受。」这??不会吧!再怎么欲火焚身,也不能拿自己 哥哥发泄啊! 

天翔将天颺的双手拉至头上,用右手单手固定,然後再度俯身,空出来的左手伸入天颺 
衣襟里。天颺用力一挣,右手摆脱了束缚,一掌向天翔击去,天翔闪躲不及,被震开一 
尺,俯在地上。天颺坐起来,不停地喘气,看天翔动也不动,虽然恨不得再给他几下, 
                  却也怕自己出手过猛伤了他,只得向前伸手去摇他:「喂,没事吧?」 

刹那间,猛兽的目光再度闪过眼前,一根手指迅雷不及掩耳地戳中了他的胸膛。天颺啊 
                  的一声惊叫,身体一软,颓然倒回草堆。穴道被封住了! 

天翔坐起来,伸手拭去口边因中掌流下的血丝,狞笑道:「真刺激,今天晚上可热闹 
了。」向来不知恐惧为何物的天颺,此时真正吓得浑身发冷,这种无力招架的情况他是 第一次碰到。 

「住??住手,你听我说,冷静一点,你只是喝了太多鹿血,昏了头了??」天颺拼命 
想唤醒弟弟,然而天翔完全无动於衷,伸手往天颺胸前用力一扯,老旧的衣料十分乾脆 
地化成碎片散去,将天颺匀称的胸膛完全展露在天翔眼前。天颺咬住下唇,转过头去。 
                  兄弟两人彼此都看过对方的裸身无数次,但这次却让他感到无比的羞耻。 

「住手!」难得一见的哀求并不能打动天翔,他俯身舔吻著天颺的胸膛,手指则轻轻旋 
转著天颺胸口坚挺的小小突起。「啊!」天颺惊愕地叫了起来,感觉一阵阵电流击向他 
                  的身体,已经无法叫喊出制止的言语,只有成串的悲鸣从口中流泄而出。 

天翔不停地用舌尖逗弄著天颺的乳尖,左手则一边画著圆圈一边逐渐往天颺的下半身探 
去。他的动作缓慢却富有规律,轻重缓急都恰到好处,对从来不曾与人肌肤相触的天颺 
来说,实在是太过分的刺激。他紧闭双眼忍受这折磨,泪水却不由自主地自眼角渗出。 

天翔第一次看见天颺掉泪,低笑一声:「真可爱。」将手伸进了天颺的长裤中。他刻意 
避开中心部位,不断揉弄著附近的肌肤,反而使原已因先前的刺激而逐渐充血挺立的中 
心部位更加兴奋。天颺拚命咬住下唇以抗拒这股快感,直到唇上滴出鲜血,他仍不肯松 口。 

天翔用前所未有的温柔语调说:「别咬了,你看都流血了。」说著便低头舔去天颺唇边 
的血丝,趁天颺因他这个动作而分心的同时,用力一把拉下天颺的长裤,将那修长的双 腿往左右大力分开。 

「!」最隐私的部位暴露在天翔灼热的视线之中,但天颺还来不及感觉羞耻,就被另一 
种冲击惊呆了。天翔伸手抚上他腿间的突起,先是带著轻重缓急逗弄著他最脆弱的部 
                  位,然後紧紧圈套住坚挺的欲望,前前後後抽送著。 

天颺全身不断地抽搐著,下半身麻痹了,完全失去知觉。他再度叫喊出声,但已不是之 
前痛苦的哀号,而是另一种声音,身体感官逐渐战胜理智的声音。天翔看见顶端渗出透 明液体,便将嘴凑上去吸吮。 

「啊啊----!!!」彷佛被闪电击中,天颺发出长长的悲鸣,然後就像绷紧的弓弦 
                  「啪」地一声断掉一样,欲液解放了。 

他严重地喘息著,意识四散飞去,彷佛整个人都要消失掉,然而异物侵入体内的感觉将 他从虚空拉了回来。 

「呃!好痛!」天翔用二根手指沾染了天颺放出的体液,深深地探入天颺的秘穴之中。 
一阵阵刺痛让天颺全身僵硬,内壁也严重紧缩,但仍然阻挡不了天翔的入侵,他的手指 在通道里前後滑动,而且逐渐加快。 

这样的折磨不知持续了多久,天翔的手指总算退了出去,天颺才刚松了口气,没想到这 
时一个比手指更灼热粗大的物体抵在入口处,天翔一挺腰,毫无犹豫地贯穿了天颺。 

「啊----!!!!」身体彷佛要裂成两半,天颺发出凄厉的哀号声。 

天翔在他体内停住不动,低头再度占据天颺的唇,吸吮天颺的软舌。天颺不自觉地回应 他,以逃避下半身的剧痛。 

感觉到原本紧紧绞住自己的肉壁慢慢松弛,天翔轻声说:「开始了哟,哥哥。」双手抓住天颺的腰,略往後退了一些,立刻又猛力往前戳刺,反覆地抽送著。 

「啊!啊!」天颺完全无法反抗,被点穴的身体随著天翔的动作而振动,呻吟声伴随著 
                  身体撞击的声音,以及身下乾草堆的沙沙声,连绵不绝。 

进、出、进、出、进、出??? 

脑中一片空白,什么也不能想。所有的感官全用来承受天翔猛烈的进入,其他什么也感 
觉不到。眼睛张著,却看不见东西,阵阵淫荡的叫声飘进耳里,他也认不出那是自己的 声音。 

天翔在他耳边低声说:「看著我。」天颺失神的双眼望著空中,根本听不到他说话。天翔皱眉,猛地往前一推,天颺一声喘息,瞪大了眼。 

天翔双手抓住天颺的脸颊,逼他直视自己的眼睛,确定自己的身影实实在在地映在天颺 
                  眼里,说:「你要看著我,知道吗?从此以後,你要一直看著我,只能看我!」 


  
第二章 

无忧子发现大徒弟不太对劲。 

他一进门就感觉有些异样,几天下来更是一天比一天奇怪。 

天颺瘦了一大圈,显得弱不禁风,本来就白的脸色更是苍白得像生了重病一样。原本总 
是坦然直视前方的双眼,现在变得游移不定,无忧子甚至好几次看到他眼中闪过一丝恐惧。 

最严重的是,他全身绷得紧紧地,还会不时无缘无故颤抖;当无忧子觉得讶异而伸手拍 
                  他肩膀时,天颺竟整个人跳了起来,大叫:「别碰我!」 

一切迹象都显示在他出门的期间,一定发生了很严重的事。但是无忧子深知天颺的个性,他不想说的事情,没有人可以逼他开口,所以做师父的也只好保持沈默。 

就像现在一样,两个人埋头吃饭,彼此不发一言。天颺吃得很慢,他向来无论什么情况都吃得下睡得著,现在却是每一口都吞得十分痛苦。 

无忧子打破沈默:「吃不下?」天颺慌忙抬头答道:「不是,徒儿在想事情。」 

「身体不舒服就要说。」 

「是。」 

无忧子瞥见地上的被褥,说:「你现在不睡草堆了?」 

「叩」的一声,是筷子和碗打架的声音,天颺眼睛望著碗底说:「草堆发霉了。」 

无忧子说:「乾脆去睡天翔的床吧,大冷天别窝在地上。」 

天颺用尽全力不让声音发抖,说:「徒儿不冷。」 

无忧子点头,又问:「天翔还是没回来?」 

「没有。」他没说谎,天翔的确是从「那天」之後就再也没回来。 

天颺在心里不断祈求师父不要再往下问,他已经什么都答不出来了。他没办法告诉师 
父,他现在只要一闻到乾草的味道就会呕吐不止,也说不出他每天不管天气多冷,都要 
到河边沐浴四五次,每次都用力刷洗身体,刷到几乎要出血;还有他睡觉只敢浅睡,一 点点小声响都会把他惊醒。 

从那天开始,生活变成了一场醒不了的恶梦。 

一个笨蛋回家时掉到河里冻得半死,阴错阳差喝了一堆鹿血,然後半夜里兽性大发爬起 
                  来侵犯自己亲哥哥;这算什么?笑话吗? 

天颺可是半点也笑不出来。他的双手在桌下紧紧握拳,拒绝那不堪的记忆再回到脑中, 
然而身体还是忍不住颤抖。他的身体再也忘不掉那种恐怖和羞辱,脑中更是深深刻著天 翔当时的目光。 

天翔的眼神向来是平静无波,完全看不出心情起伏,那天晚上却变得无比锐利冰冷,彷 
佛用眼睛就可以在天颺身上刺个大洞。天颺每次跟他四目相接,就觉得自己整个灵魂都 被他吸去了。 

最不可原谅的是,这事本来是可以避免的。 

如果不是被点穴的话---。天颺恨得咬牙切齿,为什么自己那么大意? 

他现在的心思分成二半,一半希望永远不要再见到天翔,另一半又恨不得他立刻回来, 
让自己一剑毙了他。虽然他知道这是行不通的,杀了天翔,他会变成不可饶恕的杀弟凶 
                  手,而天翔自己的罪过却永远不会被责备,因为天颺绝对说不出口。 
觉得自己的立场不利到了极点,天颺苦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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