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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是谁呀?我没听过耶!」
「他们是洋联的……在我那个世界中十分有名的红袜队出身的选手。什麽嘛,这个世界也有同样名字的
球队呀,也许真的有可能喔,不管是日本还是美国都有名叫老虎、巨人的球队。自己也常常搞混、像小
熊对巨人,明明就是不同国家……」
「因为巨人队是国家联盟的球队吧!」
「连联盟名字也一样?而且连波士顿这个地名也有……不可能会那麽巧呀……」
仔细想想,这个男人真是有趣,竟然可以和自己谈得这麽来。我抓着球,神情专注地看着肯拉德的脸。
看着看着手就下意识地握紧住球,连食指也变了形。
「云特他完全不知道的事,你却非常清楚,像旋转木马、我老爸的事……而且还知道红袜队……这是怎
麽一回事?刚刚你说过那些 不是这个国家的东西对吧?那是哪里的?是这个世界的哪个国家,还是哪
个人类的社会喜欢棒球?哪里有波士顿红袜队呢?」
这是不可能呀。
「除了地球、美国、麻萨诸塞州以外,还有哪里有!?」
没这种道理呀。
肯拉德手戴着手套将两手举起来,摇了摇头表示NO。
「除了地球、美国、麻萨诸塞州外,并没有其它地方有。」「那麽,为什麽你知道?」
「因为曾经去过。」
「曾经去过?去过哪里?谁去过?」
「因为我曾经去过波士顿。」
去过波士顿?
「不只是波士顿,我还去过许多地方。华盛顿、史坦顿岛、新罕布夏州、奥兰多、魁北克、爱丁堡、威
尔斯、杜赛道夫、瑟堡等地。我为了守护陛下的灵魂,到过陛下所生长的世界去。」
地球之旅(注:在日本极流行的旅行游览系列书籍),从异世界来的旅人编。
「十七年前,您前世的伤痛完全治愈后,我守护着陛下已经回归纯净的灵魂,到了您出生的美利坚合众
国。在那里我发现了棒球的乐趣,看着未来的魔王平安出生后,才回到这里。陛下的母亲大人是一个坚
强的人,都已经快要生产了,还会对计程车司机破口大骂……」
「难道……难道说你是帮我取名字的那个人!?」
「我从来没想过我取的名字会被采用……」
这麽说来,这十五年来我一直被取笑涩谷有利原宿不利,有百分之二十是他的错。剩下来的就是决定我
名字汉子的爸妈他们的错。
「如果就如你所说,当我还在我母亲肚子里时,就已经和你有过接触了?」
「正是如此。」
真是一段妙不可言的对话。他现在的模样和我母亲十五年前遇到他时没什麽两样,在因缘际会下帮我取
了名字的人如今正在我面前微笑,而且还称呼我为陛下。
「这已经等了我十五年了。」
他把手套取出来后,夹在腋下,将我的手和球一起握住。
「等待着能和陛下重逢的那一天。」
我在左脑的词汇资料库里虽然已经准备好「谢谢你这些年来情同父母的照顾」这句陈腐的谢辞,可是看
到他那种表情,我不理智的右脑还是战胜了左脑,已经想不出该说什麽了。
「……你明明就是帮我取名字的人,还叫我什麽陛下!」
「有利。」
你看,谁叫你帮我取了这个名字!这时候为了掩饰自己的尴尬,我不得不以破嗓子继续抗议下去。其实
现在我的心里是很感动的,不由自主就感动了起来。
「还有,不要用像是遇到失散已久的兄弟般的口吻说话!因为实际上,我们不过是昨天才刚认识。虽然
你知道我的名字,但是对我来说,我也只听我母亲说过共乘计程车这件事而已。如果那个时候,你的行
李还是其他东西上面写着你的名字的话,或许我妈妈就会记得你的名字,你看,就像这颗球。」
我把手里紧握的球凑到他眼前。
「就像上面写着自己名字的棒球一样。」
「……那个不是我的名字喔!」
什麽?
「这个手套是我原本就打算要带回去而买下来的,但是球却是在球场上拿到的。并没有特别拜托他们,
一个远征而来的年轻选手就说『我帮你签个名吧』,然后就拿给我了……」
「你你你你你你在搞什麽呀,你拿了一个伟大的大联盟选手签名球和我一起玩接球!?是、是谁的签名
!?」
就算知道快消失的文字写的是英文,也已经无法辨认了。如果是大联盟的超级明星球员的话该怎麽办?
「什麽,那个人比陛下还伟大吗?」
「这这这这是当然的呀!?三年来都是候补选手的我,将目标放在前进甲子园已经很厚脸皮了,而且就
算是甲子园,也比不上职业选手呀--啊啊,果然棒球在这个世界还没有很盛行啊!」
「的确不盛行,而且,根本就只有我跟那些孩子们在玩而已……」
「也就是说,现在我是这个世界的一流选手啰?比赛时会成为先发选手?我会被称之为真魔国的铃木一
朗?不过我是捕手,所以大概会被成为像是未来的伊东之类的吧!」(注:伊东勤为前西武当家捕手,
引退后西武每个起用的捕手都被誉为「POST伊东」。)
「我看不只是这样喔,陛下肯定是选手兼教练兼总教练兼裁判,还是球团老板。如果球队是国营的话,
国王应该就是老板了吧!」
「国王吗?国王是吧,这样的话当魔王好像也不错耶!」
肯拉德直视着我,眯起淡棕色的眼睛对我说:
「太好了,陛下的心情总算好起来了。」
我心情没比较好啦肯拉德,总觉得心里 的一颗大石头还在那起起伏伏的。
「嗯,既然我是国王,我们就把棒球视为这个国家的国球,你觉得如何?建一座涩谷有利纪念体育场,
或是来举办第一届涩谷杯之类的比赛!」
我开始动起歪脑筋了。
6
一只鸟从窗外飞过。
正当我想呼吸一下没有被污染的新鲜空气而将窗子打开时,一只有蔚蓝色的羽毛和橘色尾巴的鸟,从阳
台旁边飞了过去。没想到空有美丽的身躯,发出的叫声却不祥到令人厌恶。
早餐似乎可以各自在房里用餐,我狼吞虎咽地将送来房里的面包和起司往肚子里塞。对于爱运动的人来
说,吃东西是重量不重质。用最高级面粉做的东西,不如一百元面包吃到饱来得吸引人。所以昨天那块
生牛排,根本就不够补充我身体所需要的热量。
光是主菜我大概就吃了三人份左右,这时突然看到云特消瘦的脸旁出现在我眼前。不管是头发还是衣服
,都整齐得像他平常的样子,但是看得出来他的两眼通红、黑眼圈也跑出来了。我一边将第四杯牛奶倒
入红茶里,一边举起右手向他说早安。
「陛下,早安。您看起来精神饱满、容光焕发呢。」
「我倒感觉你没什麽精神耶,一副昨晚没睡好的样子。」
「是的,我一直在想……有关您今天要决斗的事,还没想到比较好的方法,天就亮了……」
「那件事啊,我也想了一下。」
努力思考后,我想到一个比什麽都棒的战略。如果靠这招还会输的话,就没有什麽项目能赢了,这可以
说是我的最后武器。
「肯拉德还没起床吧,我想跟他借点东西说。」
「他今天一早为了要筹备一些东西就上街去了,大概中午就会回来。话说回来,陛下您打算怎麽做呢?
沃尔夫拉姆虽然比他两个哥哥都还要娇小,但是他的剑术也相当不错,加上他母亲的关系,所以他的炎
术在国内是首屈一指。如果用错方法的话……」
云特用着比当事者还要沉痛的声音欲言又止地说着。
「你不要用那麽沉重的表情说话啦!你昨天不是才说过很少有人死于决斗的吗?」
「我说过,的确是有说过,但是……」
「对我来说,你能想到的方法都不适合我,我并不打算用剑术或魔法来决胜负。这时就得用战术了,用
・;战・;术。我得迂回地攻击对手才行。」
「那麽您到底要用什麽武器来……」
没过多久,太阳就已经高挂空中了,只听到中午报时的管乐声响起。我抓住这个机会拿起我的指针G…
SHOCK调整时间。我以调整手表来打发一阵子时间后,就跟着催促我的云特走出了房间,并且向从街上
回来的肯拉德借了一点东西。
依照约定来到中庭时,发现哨兵人数被减到最小限度,仿佛是为了避免让更多人窥见这场秘密决斗,位
于正面的窗户也早已被关上。洁莉夫人已经在阳台上的贵宾席上坐定,一看到我就开心地向我挥手,古
恩达双手抱胸靠着墙,而我的决斗对手沃尔夫拉姆,则是傲慢地坐在椅子上翘着腿。
因为他有点神经质,所以对手迟迟没有出现,应该会让他坐立不安。让他心情浮躁而没办法集中注意力
的战术就是「我等你很久了,武藏」大作战*4。是相当奸诈的战术。
「我一直在想像你被我打倒后,哭著求饶的样子。只要这麽一想,即使是等待的时间也会感觉相当愉快
。」
沃尔夫拉姆的心情还是很平静呀!?看来宫本武藏作战彻底失败。
「我可不见得会输!十五年来,一直沉睡在我身体里的格斗天分,也许会在此时一举觉醒呢。」
现在变成是我在浮躁了啦!要冷静,冷静点呀。
我用蜡笔在石地上画了一个圆圈,接着我在圆圈外开始做热身。只见沃尔夫拉姆的脸色大变。
「为什麽要脱衣服!?」
「你在说什麽话呀,你也快点把衣服给脱了。」
「我也要!?」
「没错,因为相扑的制服就是『裸体』呀!」
为了这个理由,我跟肯拉德借了一件新的内裤。因为一般款式是四角内裤,有钱人和贵族则把绑绳内裤
当成标准穿着。像沃尔夫这种不折不扣的贵族,应该可以确定他穿的是绑绳内裤吧!我并不想看他穿内
裤的样子,因为那种内裤似乎很容易脱落,双方在比试的时候说不定会被扯下来;这就是我打的如意算
盘,因为相扑有一条规则是,只要在土俵上被扯下内裤的那方就算输。
「所谓的相扑,是男人与男人穿着兜挡布,拉着彼此的兜挡布决胜负的超重量级格斗技。只要脚踏出土
俵外一步,或是身体除了脚以外的地方碰到地面就算输。是一个历史悠久的传统运动。」
「兜挡布?土俵?」
在有利阵营里连云特都是一脸困惑。只有肯拉德能够理解的说「啊啊,是日式相扑摔角」。他在美国也
许曾经听过一点有关相扑的事吧。
「喂,还不快点说!」
「为什麽男人和男人,要、要、要裸着身体抱在一起比赛!?」
「没错,肉体要碰撞,汗水要飞溅。」
「开什麽玩笑!你竟然要我跟你进行那种既野蛮又淫乱的比赛!?」
「淫乱!?你可别说这麽失礼的话,这可是日本的国技耶?总比杀来杀去的决斗来得好吧!」
洁莉夫人在阳台上大大地挥舞着手。
「人家呀,好喜欢这种竞技比赛呀!」
还送出了热情的飞吻。
「……真没办法,那你就穿着衣服来比赛啦!快点踏进土俵里。」
沃尔夫拉姆不知道是不是以为相扑是一种普通拳击竞赛,以一副很拽的样子进来土俵里。当然如果只有
我一个人用云龙型(注:日本相扑进入土俵的方式之一)进入土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