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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德青岛战争-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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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把头吸着烟看着自己心爱的女儿道:“他们好好干,不刁蛋,我怎么会赶走他们呢?忠诚老实人人喜欢,干好了我会提拔他们的。”

二把头没感觉出女儿的心思和她那敏感的心里,只当是女儿也希望冬生能为他所利用。

这时楼下的杂役上来报:“芳芳小姐,丽娜小姐要找你呢。”

芳芳应了声对二把头道:“爹爹,我去了。”

“早些回来,不要在外面惹事。”

芳芳“哦”了一声已经下楼去了。

二把头今天很高兴,女儿走出去后他闭目靠在太师椅上,在想如何能让冬生露出真本事让他看看。

几年来他一直想物色几个武艺高强的武把势来做他的保镖,可弄来弄去,现在的这几个都是些二唬子,让他们抽大烟逛窑子一个顶俩,真跟人家拼斗起来俩不顶一个。所以他轻易地不去招摇过市,大部分时间都是在家或在办公室里猫着。他多想身边有个精于武功的人护着他,让他身无顾忌地到处走走玩玩,然而他不敢,不是他树敌太多,是因为他不是冷官,是身居要职,码头上的大把钞票他可以随时装进兜里。多少只黑眼在暗地里窥视着他的这个位子,时刻都想着要他的命,如果他一死马上就会有人取而代之。他活得不是那么消遥自在,恐怖在时时刻刻得威胁着他。今天他遇到了冬生,他的胆量像是增加了些心里踏实了许多。

他把账先生叫上楼来,账先生头戴瓜皮小帽,左手提着长衫的前襟,右手拿着毛笔,那笔显然没来得及放下。账先生进门小声问道:“爷,您老有事吩咐?”

“今天收下的那个叫冬生的,玩弄的那个麻袋包不是在变戏耍吧?”

“爷,变戏法耍魔术是虚的,这可是实的,这家伙是真功夫,你想那么沉的麻袋包,得两个壮汉才能抬起来,他只那么一摇晃就忽悠到肩上去了,这可是真本事。”

“用人得用本事大的,咱们把他收过来做保镖怎样?”

“爷,我看行。”

“一些有心志的人,宁愿干苦力也不愿意当差是常有的事。”二把头对人生看得是比较透彻的。他把冬生、疤根、强子的名子往账先生面前推了推:“我让他们三人明天上工,你安排好。等他们安顿下来再看看他们腿、胳膊上的功夫怎样?如果真有两下子就想法收到身边来用。”

“我明白,找几个人去找茬试试……”

二把头把手摆了摆:“几个人不行,得多找些,但不要拿家把什,不要把他们弄伤了。”他把手中的雪茄烟用力按灭在烟尘缸里,然后道:“重要的是不要让他们看出咱们的破绽,如果看出了破绽,他们都走了,咱们的心思就白费了,事情也就落空了。”

“爷,咱们办这事手不能软,是块料,听咱们的什么事都好说,不听咱们的决不能让他们走了。”账先生用手比做拿刀刺人的动作:“如果不这样他们被阿毛那帮子弄了去,以后那可就是咱们的祸根了。”

账先生的注意二把头很满意,他面带微笑,挥了挥手,账先生退了出去。

他离开办公桌,点燃了一支雪茄烟,坐在了德式沙发上,闭上了眼睛又在盘算着冬生……

丽娜叫出芳芳两人无目标地闲逛着,顺着马路旁的商铺看光景。“你怎么不在家看书又来找我?”芳芳有话无话地说道以冲淡冬生在她心中的影子。她不想把这个秘密过早地告诉丽娜,可那话总不由己,老想从嘴里往外流,与其说往外流,不如说往外窜。她尽力控制自己的嘴巴,但总也控制不住,那话像溃坝的水库从她的嘴里流了出来:“你知道吗?今天我爹爹招工,招了个力大无比得大力士。”

“呦!一定长得很壮实,像头牛一样吧?”丽娜的嘴更快,她插话道。

“你没见着呀!长得可帅了,帅酷了。”

“帅呆了吧?那些穷光蛋,乡巴佬,个个饿得像猴子似的,有什么可帅的?我看你是中邪了?”

“真的,我不哄你。”芳芳天真而认真地说:“哪天,我带你到码头上去看看!”

“你也太自私了吧!只教我去看看,不让我认识,那我去的什么劲?”丽娜装做不高兴的样子。芳芳咯咯地笑了,道:“我还不认识呢!咱俩现在只有偷偷看的权力,至于认识吗——”她故意拖着长音,然后把话头一转,道:“只需看,不许爱!”

“我呀谁都不爱,嫁不出去就去当比丘妮。”

“比丘妮是什么?”

“妮姑呗!”

“啊!怎么又到你家来了?”芳芳看了看硕大的德康诊所的门头。

德康诊所是丽娜的爸爸开的,医术不错堪称是一家小医院。丽娜的爸爸早年留学德国攻读医学,德国人侵占了青岛后,丽娜的爸爸便来青岛港上行医。丽娜爸爸的中国名子没人知道,人们都称他蒙克尔医生。别看蒙克尔医生推崇洋医,他的医德很好,对那些穷苦的病人,只要他能承受得了从来都是不收费的。

本来很平静的德康诊所,自从冬生认识了芳芳和丽娜后,这里成了青岛港上黑社会那帮子人,打斗疗伤的战场和休养所,闹的蒙克尔医生哭笑不得。

第五章 斗恶势跑码头 生哥意外救美

 冬生、疤根、强子三人到码头来上工后,开始的一段时间挺顺当,大家相安无事。

冬生力大,在干活时,时常地照顾工友,自己身上驮着麻袋包,再腾出一只手来帮前面的工友托一把。几天的功夫工友们都跟他熟了,大家都叫他生哥,无形当中他成了老大,工友们都愿听他的。

货船装卸这活,没船大伙都歇着。船进了港靠了岸干起来就是个急的,经常白黑连昼地干,有些体力不支的从桥板上掉到海里是常有的事,等大伙捞起时已淹了个半死。这些都是小事,最惹人上火令人生气的是那帮子监工,这些人狗仗人势,奴仗官势。时不时用木棍或马鞭抽打工友,有事无事找理由制造麻烦克扣工友的工钱。

一日即将装完货,疤根扛着麻袋包正要顺着桥板登上人工绞吊时,不留神掉进了海里,疤根会水没淹着,工友们把他拉上岸还没喘口气,几个监工过来不问青红皂白举起手里的家把什就打将了起来。

那疤根也不是善茬子,从地上抄起抬杠就跟他们拼打开了。冬生和强子带着十几个工友赶了过来,那帮监工也手持器械围了上来,这回码头可就乱了套,器械的撞击声,叫骂声,喊叫声连成了一片。别看工友人多,有力气,打斗起来可是外行,但毕竟工友人多,冬生武功过人,加上疤根、强子等几个工友是打架的油子,最终那十几个监工扔下器械逃得无影无踪了。

冬生是庄户巴子进城,摸不着洋鬼子的门,见监工都跑了以为没事了,正要去继续干活,那些知事的工友对他说:“生哥,咱们这回作下了,那些低头蛇定是到巡捕房报警去了,一会德国鬼子就来了。他们手里有洋枪,那家伙可利害了,老远对着你叭的一声人就被打倒了。他们不打死咱,也得抓进巡捕房去蹲号子……”

冬生深知那坐牢的滋味,一提坐牢他心里就发憷。听了如是说心里没了主张,不知所措。在这青岛港上他新来乍到人生地不熟,这回可真的没了咒念,傻呆呆地站在那里,说道:“那,咱们咋办?”

“咋办,跑呗!”强子乐哈哈地说。

疤根呼哨了一声,把手在空中一挥,示意那些愿跑得都跟着走。他拉着冬生,道:“生哥,走,此地不养爷自有养爷处。”当下有七八个工友跟着他们逃出了码头。

二把头听跑回去的监工说了此事,这可是破天荒的头一遭,他先是一楞,接着又反过神来叫来账先生询问。账先生也是刚听监工向他汇报了事发的经过。所以进门还没等二把头问话,就迫不及待地说道:“我还没来得及安排爷吩咐的事,就发生了这桩事,具体……”

二把头摆摆手,他把话咽了回去。二把头现在关心的是冬生参与了没有?他的武功怎样?便道:“那个叫冬生的现在何处?”

账先生把事情的发生,从头到尾说了一遍,最后道:“这小子不但有武功,而且还有号召力,没有他那帮子穷鬼,那些不识字的苦力打死也不敢闹事。”

二把头责备账先生考虑事情不周,没有提前实施他的测验计划,使他的谋划落空,他现在担心的是,冬生领着那十几个工友跑到社会上一但被阿毛那帮地头蛇利用了,那他的后患可就无穷了。他不堪设想,阿毛、冬生手持刀子向他逼来。他顿时觉得毛骨悚然,出了一身的冷汗,颤栗着道:“报了巡捕房了没有?”

“大概报了吧?!”

“别大概,这事你自己去办,快去揽回来,别让那些德国鬼子搀和进来。”

已经晚了,说话间巡捕长带着巡捕赶到了,两人忙把巡长迎上楼。二把头大事说小,小事说了,最后说成是苦力之间为了干多干少几个人打架而异,已经把不干活的开除赶走了。让人一听觉得小事一桩,不足挂齿,是苦力之间的无聊争吵。并让账先生支些银洋作为巡捕长的辛苦费,茶水钱。巡捕长手里掂着银洋,嘴里打着口哨走了。

账先生不解其意,摸不着头脑。他试探着问:“爷,你不叫他们去抓人,自己揽下来,把事一笔勾销了,这不便宜了冬生那小子?”

“你懂什么,这帮子饭桶能抓什么人,每次不是咱们抓住了他们才来拿人的?你叫他们去抓人,冬生那帮人一出租界他们还不是白瞪眼。逮不住狼反倒叫狼咬一口。”

“那,这事怎么办?”

“你去告诉那些混蛋,以后不要欺负那些工友。这次不扣打架工友的工钱,安抚那些被打伤的工友,把事情稳住。冬生那些人的工钱一遭给他们结了,派人给他们送去,告诉他们我们也有错,事情过去既往不咎,请他们回来复工……”

几日后码头上的工友找到了冬生他们,把工钱给了,并传达了二把头的意思。冬生没经验信以为真,疤根道;“生哥,你太实了,二把头既黑又狠,你入了他们的圈套就死定了。你问问咱们的这些老码头,这等好事什么时候有过?咱们打了他的人还把钱给咱们送来。只要咱们一上当,必定是一网打尽。”

强子和那几个工友也齐声道:“疤根哥说得对,那有这等好事。我们不能上当,不能回去,还得防备巡捕偷袭我们。”

冬生性子比较随和,大家尊他为老大,他并没有老大的感觉。听众兄弟们这么一说,也就依了大家。

十几个人在一起得吃饭穿衣这都需要钱,二把头送来的工钱,用不了多少日子,大家不能坐吃山空,得找点营生干。强子带着几个人去租洋车拉脚送客,疤根善于经营,带着几个人到菜市场去收保护费,冬生老大留在家里看家。

令他们想不到的是,他们想的这些营生,早就有人霸占了地盘。疤根带着几个人来到了菜市场,小商贩们告诉疤根保护费已经收过了。疤根那里肯让,出手砸烂了几个摊子,后面的商贩只得委曲地再交一份。他们得手后兴高采烈地回到了大本营。

在回去的路上疤根和兄弟们串通好了,不告诉生哥他们砸摊子的事,只说小贩们见他们人多,勉强地给了。并说第一次收嘛,小贩们有些不习惯,以后习惯了就好了。并自诩这注意他出得好!因钱来得简单不费力气,在回去的路上顺便买了酒肉,晚上兄弟们在一起觥筹交错,大吃大喝起来。

这买卖好,无本钱,只要一张嘴,一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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